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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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臉上沒半點劫后余生的喜悅,路今慈未來是要入魔的,就算現在修為受損也根本沒有半點影響。 這人命這么就這么硬。 她剛要解釋一番就聽見門外的嘈雜聲,掌門皺眉:“發生何事?” 鳶兒推開門,清晰的哭喊傳進來,這聲音極具穿透力,容易讓徽月聯想到在民間聽到的哭喪聲,要是里面的人不搭理下一秒就要上吊似的。 這么晚了來找她? “我不服,誰不知道路今慈什么修為?他這次明明就是靠作弊拿的第一憑什么作數,憑什么讓我們信服,掌門可千萬要三思啊!” 這一開口就如平地驚雷,另一個人低聲呵斥:“莫要打擾到徽月姑娘休息,秦兄速與我回去,要怪就怪我學藝不精。” 鳶兒回首道:“回掌門,是周戚與三長老的親傳弟子來了,是來說路今慈的,今年仙山比武第一。” 掌門明顯有些訝異:“路今慈……這是哪個長老門下的?我這么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鳶兒:“路今慈就是和小姐一起在禁林被發現的小弟子!他不是哪個長老門下,也不是內門的,只是外門一名普通的小弟子。” 此話一出掌門都皺了眉,周戚可是長衡仙山年輕一輩最有天賦的,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門弟子手中未免有些驚世駭俗。 他說:“叫他進來。” 腳步聲如雨落窗臺,徽月隔著簾依稀看見兩名男子。其中一名是她比武當天看見的周戚,滿臉歉意,而另一位就是說不服的那位了。 “還請掌門原諒弟子魯莽。并不是我為難他,我平日與周兄切磋過不少,對他自是了如指掌。周兄如今修為可是納氣巔峰,而他路今慈不過才剛摸到納氣的門檻,論實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下那一劍!” 確實,徽月掀開眼皮,前世的路今慈明明是輸得最慘的那個,這才是最奇怪的。 是難道是她當晚對他態度大變? 路今慈好勝心非常強,很容易就會被刺激到。這人不要命起來什么都干得出來。 然后徽月就聽見那人語氣篤定:“他作弊了。” 掌門:“作弊?你倒是說說當日眾目睽睽之下他如何作弊? 他看了眼周戚,頓了頓:“前不久周兄與他出任務時斬殺一只蛟,還因而受了很重的傷。誰知路今慈這小人趁人之危!不僅搶走了蛟珠還想殺人滅口,這一白眼狼怎么有資格待在仙山!周兄在山洞中念及同門之情還拼死拼活保護他,他就這么反咬一口!” 掌門:“蛟珠的事為何不告知戒律堂?” 他冷笑:“告知過了,堂主還罰他進寒冰窟思過。可那又有何用?他死活不肯交出蛟珠,從寒冰窟出來后更是靠著煉化蛟珠拿第一!可比武本身就有規定,全宗門比武期間不許使用能短期提高修為的東西,他無視就仙山律法應當取消成績嚴懲才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等齷齪之人還待在仙山!” 真是瞎了眼了才會替他受罰。 徽月覺得這倒還挺符合路今慈會干的事,掀開被子想要下床,沒去找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問:“路今慈現在人在哪?” 就說路今慈怎么可能是仙山第一呢。 就知道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 鳶兒拿出傳音符捏了一會,隨后道:“從回春堂醒來后就回屋了,誒,這人真頑劣啊,別人給他送藥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打翻在地。” 徽月披了一件外裳在肩上,額頭還纏著紗帶,烏發垂落雙肩。 她抬臉:“爹爹,我想代戒律堂處理此事。” “此事通知戒律堂解決就行了,月月何必……”掌門探究地望向她。 一想到自己女兒與這樣一名品德敗壞的小弟子暈倒在禁林中,他不免捏緊了拳。 可拗不過宋徽月堅持,他揉了揉她腦袋:“多帶些人去,回來記得將禁林發生的事跟爹爹解釋清楚,明白嗎?” 爹爹一如既往地站她這邊,徽月想哭,此生再也不會叫路今慈得逞。 戒律堂的弟子腰間都別著把鞭子,用鹽泡過麻繩像響尾蛇一般粗,尾端滴著鹽水,還殘留著些許血絲。 徽月摸著下巴:“路今慈可是仙山第一,這些能制住他嗎?” 弟子們聽她這么說很是不爽:“徽月姑娘放心,不過是靠著見不得光的手段拿的第一,戒律堂的鞭子就算是納氣巔峰都得掉層皮,他這種妖魔鬼怪早就該現原形了。” 徽月一愣,眉目含笑地收回目光道:“保險起見,還是換棍子吧。” 長衡仙山有規定對弟子用鞭,對犯錯的長老和各峰真人才會用棍,一種從皮外就可以打碎骨頭的棍。 弟子們互相對視一眼,欲言又止,再出來時已經換上了棍。 還用鞭子?也太讓他好過了吧。 徽月拂袖走在最前方,眼中寒意叫人唏噓。 山腰濃霧彌漫,白日也如暗夜般見不著光。 徽月踏入路今慈的院落,頓感森寒,雖然眼前很干凈,桌椅掃帚整齊劃一的擺放一排,上邊卻立著一排烏鴉,生人一來就怪叫。 她敲敲門,示意弟子們不要打草驚蛇。 突兀響起的敲門聲驚走了一群烏鴉。 不一會她聽見了他嘶啞的聲音:“誰在外面?” 門的那邊悉悉索索,少年聲音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