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是什么時候?” “很久,久到我已經快不記得了,大概……是在伍氏孤兒院的時候。” 我想,他說的大概已經不再是蟬鳴了。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岡特戒指,我不知道里德爾現在知不知道這是復活石。他摻雜了紅色的瞳孔被漆黑的睫毛覆蓋,我們就像是兩個久違的好友一般的,面對面坐著聊天。 我瞥了眼窗外,也知道了某些對里德爾來說有些棘手的東西。 “真吵,對吧?”他也一同望去。 “是有點吵。”我有些遺憾,“特別是知道無法擺脫它時?!?/br> 報道著反對伏地魔的組織鳳凰社的報紙被燃燒著化為了一堆灰燼。 “你怎么知道那是無法擺脫的?”他忽然冷笑一聲,然后示意著我看向那堆黑色灰燼。 可我現在還不想和鄧布利多對上。 但鳳凰社的其他成員卻不一定認為我不是和里德爾同一陣營的。 但我不能讓自己完完全全的站在某一個陣營。 現在還不是站隊的時候,或者說,我從來不站任何一方。 ——但我不可以讓他們察覺。 “你聽,是蟬鳴?!蔽颐媲暗倪@個面容冷峻的黑發青年忽然笑了,他舉起魔杖,窗外的嘈雜蟬聲也隨之消失,我知道,它們的尸體大概也同時消失,如同那個被燒燼的預言家日報一樣,變為塵埃。 “反對的聲音?”他宛若一個神經病一般,“這就是他們的下場?!?/br> 他會敗在他最不屑的東西上。 【作者有話說】 蟬鳴不一定真的指是蟬鳴,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指的是那些反對的聲音。 所以納斯蒂亞其實是在問里德爾:第一次有人反對你是在什么時候? 而里德爾也告訴她,是在伍氏孤兒院,同時表明黑湖低下,也就是斯萊特林沒有“蟬鳴”,就是在告訴她,純血家族們不會有反抗他的聲音。 第71章 此消彼長 1966年夏 再一次來到馬爾福莊園是在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葬禮上。 我在這場隆重的葬禮上看到了許多我的“同僚們”,他們也許是來吊唁因龍痘瘡而死去的阿布拉克薩斯的。 馬爾福家的新任家主正與他父親的同僚們虛與委蛇,我不知道他到底清不清楚他父親的死有疑。 貝拉在今年剛剛從霍格沃茨畢業,我不禁感嘆時間如此之快,她的meimei納西莎跟在她后面,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貝拉的左手手臂上,也許那里已經出現了一個黑魔標記。 我坐在角落里,有些無聊的看著這一幕。 湯姆·里德爾的到來使這場無聊的葬禮變得有些有趣了。 哦,差點忘了,他已經給自己改名了。 貝拉站在旁邊,眼中露出了些許的崇拜與向往,我忽然想起她曾經邀請我去布萊克家教她黑魔法,可惜的是,我一次也沒有去過。 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會不會怪我。 安多米達和她的堂弟西里斯·布萊克待在一塊。 盧修斯·馬爾福走到了里德爾面前,他朝里德爾鞠了一躬,“感謝您的到來,lord?!?/br> 熟悉的稱呼,我不免多看了他一眼,他的父親想盡辦法的從那兩股勢力抽身,為此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可惜阿布拉克薩斯的繼承人卻不是這么認為的。 我知道,這位現任的馬爾福家掌權人一定會認為——這是為了馬爾福的榮耀。 他不過是想爬的更高。 這場葬禮幾乎所有食死徒都來了,不過不包括那條可憐的小狗,格雷伯克。 在我根據里德爾的指示為這場葬禮寫請柬的時候,他就告訴我不需要邀請到所有的人。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所說的,要排除掉某些“上不了臺面的”。 而我曾經的兵卒赫伯特·埃文斯先生則被我派去了德國。 我看了眼遠處說著悄悄話的安多米達和西里斯,忽然覺得那好像與我們這里的這些虛偽恭維的人是割裂的。 有些東西是屬于成年人的,而有些東西是屬于孩子的。 不是所有人都明白阿布拉克拉克薩斯的死意味著什么的。 我思考著,一個黑色頭發的腦袋出現在了我面前,這個腦袋的主人坐在了我旁邊。 是貝拉的另一個堂弟啊…… “你不去找你的哥哥嗎?”我問。 這個有些內向的孩子搖了搖頭,“西里斯覺得我太古板了?!?/br> “好吧?!蔽液攘艘豢诿媲暗娘嬃?,皺了皺眉,“味道不太行……” 我的視線在遠處的西里斯身上停留了一會,“你哥哥是格蘭芬多的?” 雷古勒斯點點頭,“西里斯說是他自己要求去格蘭芬多的?!?/br> “沃爾布加很生氣吧?!?/br> 我忽然想起了曾經在我的分院儀式上,盡管我向分院帽建議去拉文克勞,可惜他還是讓我去了斯萊特林。 “分院帽的心思真的很難猜?!蔽倚α诵?,“不過不可否認,他從來不會把一個人分錯學院?!?/br> 我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張臉。 “暴風雨要來臨了,我親愛的同僚們……” …… 1966年冬 巫師屆就和麻瓜屆一樣,下起了大雪。 在這個圣誕節,我來到了久違的霍格莫德村,當路過蜂蜜公爵時,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在學生時期唯一一次去的霍格莫德竟然是和里德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