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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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視了里德爾的手,自己站了起來。里德爾見狀收回手,看了我一會,說:“你受什么刺激了,斯圖亞特。” “什么都沒有,里德爾。”我沒去管里德爾的嘲諷,快步走回地窖,每個人都有秘密,我又說。 “是記憶,一定是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我又自言自語。 我的記憶欺騙了我。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怖感,就如同我發(fā)現(xiàn)自己與這個世界有一種詭異的違和感一樣。 “真可怕……”我喃喃,隨后又想起來今天級長好像告訴我要去一趟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 我走出休息室,我的思緒十分混亂,在我過去以至如今,我從未恐懼過任何東西。 我緩慢的走著,在一個轉(zhuǎn)角處看到了拉文克勞的幽靈,她一臉憂傷的看著窗外,在發(fā)現(xiàn)了我后,目光轉(zhuǎn)向我的臉上。 “你好,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她的聲線空靈而優(yōu)雅。 我有些恍惚:“你好,格雷女士。” “你在困惑。”她說。 我點點,看到了幽靈身后的刺眼陽光。“我,真的是我嗎?”我突然問:“我,是存在的嗎?” “答案并不重要。”我面前的女士說,她的目光如同一望無際的大海,帶著憂郁,又飽含智慧,通透。 “你是否是你,在于你的想法。”她向我靠近。 我看到一只蝴蝶從窗外飛了進(jìn)來,然后停在了窗框上。 “存在與否,并不能隨意的去定奪,但是這只蝴蝶,我無法去認(rèn)為它是不存在的。” 格雷女士看著蝴蝶,直到它又飛了出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困惑了,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她說。 我靜靜地看著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窗框。 “您說的沒錯,格雷女士。” 我告別了拉文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后,來到了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門前。 “檸檬雪寶。” 我說出口令,走進(jìn)辦公室。 “下午好,納斯蒂亞。”鄧布利多在他對面變出一把椅子。 我坐下:“有什么事嗎?教授。” “來塊蜂蜜滋滋糖嗎?”他友好的問。 我搖搖頭。 “好吧。”他有些可惜的說。 “分院帽說,在給你分院的時候,你曾要求要去拉文克勞,但是最后分院帽還是選擇讓你去了斯萊特林。”鄧布利多溫和的藍(lán)眼睛看著我。 步入正題了。 我直視了鄧布利多教授的眼睛,因為我知道,即使是攝神取念也無法讀出我的想法。 “是的,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霍格沃茨的每個學(xué)院都很好,教授。”我回答。 鄧布利多贊同的說:“你的想法很好,納斯蒂亞。” “事實上,在1938年的夏天,我在伍氏孤兒院也曾接了另一名小巫師。”鄧布利多突然說。 “湯姆.里德爾。”我直言。 “湯姆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學(xué)生。”他話鋒一轉(zhuǎn):“同時他也讓我感到擔(dān)憂。” 不愧是鄧布利多教授,我在心中感嘆。于是我再一次拒絕了鄧布利多教授的蜂蜜滋滋糖。 最后,在跨出那道門前,鄧布利多教授突然說:“一個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我停了停腳步,但隨后又快步走出了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 …… 莫泊桑先生說過,在瞎子的國度里,獨眼龍就是國王。 等我回到了地窖,就看到了這有趣的一幕。 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氛圍十分古怪。馬爾福一臉像是看到了什么珍惜動物的表情,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里德爾“你是蛇佬腔……” 里德爾皺眉:“什么蛇佬腔?” “只有薩拉查.斯萊特林本人或是他的后代才會蛇佬腔。”沃爾布加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這個黑發(fā)少年。 “如果他真的是薩拉查的后代……那么他的血統(tǒng)就不可質(zhì)疑了……” “一個混血?”有人質(zhì)疑。 “可是他能夠和蛇交流。”有人不解。 我就站在遠(yuǎn)處,冷漠的看著他們,當(dāng)然,血統(tǒng)是步入他們這個圈子的入場券。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每個人都各有心思,心懷鬼胎。在這個充滿著古怪氣息的空間里,已經(jīng)有人算計好了陰謀陽謀,準(zhǔn)備好了明槍暗箭。 而里德爾一直在沉默。 他突然走向我,一只手死死的拽著我的手腕,不由分說的拽著我走出了地窖。 我瞇了瞇眼睛,看著被他握住的手腕,心中生出了些許不滿。 “你早就知道了。”他說。 “我提醒過你,里德爾。”我毫無波瀾的說。 “那你可真是好心啊!”里德爾說話的分貝變高。他冷笑著說:“我應(yīng)該感謝你,對嗎?斯圖亞特!。” 里德爾先生有一個壞毛病,就是總是急于把自己心底的那些暴戾與不安的聲音外放出來。 “你欺騙了我,斯圖亞特。”他眼神冰冷:“但是我會給你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告訴我更多關(guān)于蛇佬腔的信息。” “我只知道,斯萊特林學(xué)院的創(chuàng)始人薩拉查回蛇語,并且他的后代也是如此,據(jù)說還有一位希臘的黑巫師也會蛇語,他被稱為‘卑鄙的海爾波’。”當(dāng)然,我不會把一切都告訴他。 里德爾看了我許久,或許是在確認(rèn)我所說的話都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