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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重案組 第24節

    “不要以貌取人啊前程?!睂O赟拍了拍崔前程的肩膀,說,“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呢?”

    很快,王思睿將竇愛娣的資料調了出來。竇愛娣生于鎮北市一個偏遠的小縣城,家庭條件并不好,她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兩個jiejie,下面有一個弟弟。

    “竇招娣,竇來娣,竇愛娣,合著是重男輕女啊?!崩梵銥{看著三個女孩的名字,嫌棄道。

    “竇愛娣的父親是二婚,在和竇愛娣的母親結婚前就已經有了兩個女孩,老古板的思想就是必須家里要有個兒子傳宗接代,所以就把這三姐妹的名字改成了現在這樣。然后在大概兩年前吧,竇愛娣的母親冒著風險終于生了一個男孩,取名叫竇輝煌?!蓖跛碱Uf,他很不理解這種非要生個男孩才罷休的家庭,難道家里是有皇位等著繼承嗎?

    從竇愛娣的資料及走訪得知,她是個內向的女生但學習很努力,知道自己家庭條件不好所以很少開口管父母要錢,空閑的時候就獨自打工賺生活費,和同學們的關系也平平。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現在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了,但竇愛娣一直都穿著襯衫和長褲,而且袖子的扣子還扣的很緊。”黎筱瀧看著竇愛娣的近照,疑惑道。

    “可能是女孩子比較傳統吧,不過我現在支持前程的觀點,我也覺得竇愛娣殺人的可能性要遠低于其他三個人?!睆堢靹P說完不禁打了個哈欠,眼角掛著幾顆生理淚水。是困的。

    和零點鐘聲一起響起的,是陳瑞成的手機,來電的是禁毒大隊隊長李行罡。陳瑞成接起電話,問道:“怎么了四正?”

    “成哥,事是這樣的,我們昨天在楓林街抓了一群吸毒的,其中有個叫曲若男的,也就是跟你們案子有關聯的那個女生跑得快,我們逮了她大半天,剛才才帶回我們這。”李行罡喘了口氣,說,“可我們剛把她帶進局子里沒多久,她就在醒酒室死了!現在已經通知了醫院和家屬,但畢竟是你們案子的關聯人,你看看你們那邊要不要進行尸檢什么的?”

    “要尸檢,你辦理一下手續吧?!标惾鸪烧f道。掛斷電話后,陳瑞成立即安排張珈凱將404宿舍幸存的顧曦兒、藍寒煙、竇愛娣幾人帶回局里進行保護,防止再有人受害。畢竟404宿舍連續三人的死亡可以證實這起連環殺人案絕對并非偶然。

    但在張珈凱和黃子木帶人到達鎮師大的時候,卻得到的是一個不好的消息:404宿舍的衛生間內發現了顧曦兒的尸體。重案組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往現場,當時在宿舍的藍寒煙和竇愛娣被分別帶去了不同的宿舍做筆錄。

    “一個宿舍六個人現在死了四個,這宿舍不會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睆堢靹P說著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他感覺這個案子結束后至少得用一周恢復自己正常的生物鐘。

    “別瞎說。”陳瑞成伸腿踹了張珈凱一腳,嚴肅道。

    “初步勘察確認衛生間為第一案發現場,死因推測為縊死?!笔敕矊⒖谡稚晕⑾蛳吕死f,“死者當時應該是在上廁所,兇手站在蹲便后的小窗外,將繩子打成圈后伸進窗戶套在死者脖子上,隨后瞬間拉緊繩子,死者就被拉至窗下,掙扎無果死亡?!?/br>
    第60章 被寵愛的孩子

    崔前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掏出筆記本看著對面一言不發的竇愛娣,問道:“顧曦兒死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我出去了,去背單詞了?!备]愛娣小聲說。

    “大晚上你不睡覺跑出去背單詞?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崔前程說著突然抬眼,凌厲的目光看得竇愛娣面露緊張。

    “馬上要考試了,我想利用晚上的時間通宵復習,有什么不可以嗎?”竇愛娣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悶聲說。

    見再問不出什么別的東西,崔前程便將筆錄遞給了竇愛娣,說道:“確認無誤之后在下面的簽字欄簽字。我要提醒你,對自己所說的一切負責?!?/br>
    聞之,竇愛娣執筆的手頓了頓,幾秒后,她還是工工整整在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姓名。

    孫赟見到藍寒煙時簡直要傻眼了,???只見這個女生穿著身墜滿鈴鐺的布裙,一手握著桃木劍,一手掐著黃符盤腿坐在地上念著什么咒語,見孫赟進來還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斷自己。

    “行了,你先停一會,回答我的問題?!睂O赟一把將坐在地上的藍寒煙拉了起來,說。

    “404,404是被詛咒的,這里不吉利!我們都會被紅衣學姐害死!”藍寒煙驚恐道。

    孫赟沒理會藍寒煙,只是依照程序問:“顧曦兒死的時候,你在干什么?期間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發生?”

    “我習慣熬夜,就躺在在床上玩手機。顧曦兒她每天深夜都要去廁所和她男朋友視頻,一呆就是一兩個小時,我早就習慣了?!彼{寒煙回答,“我好像就聽見水桶倒了的聲音吧,不過也沒在意,我以為是顧曦兒不小心踢到的?!?/br>
    孫赟翻看了一下現場照片,發現在顧曦兒尸體的腳邊確實翻倒了一個水桶,應該是顧曦兒被勒住后下意識掙扎雙腿蹬踹而踹倒了水桶。

    “那竇愛娣呢?她當時在干什么?”孫赟問。

    “她九點多就出去了,手里拿著書應該是出去找地方復習吧。后來也是她回來說要上廁所,發現門打不開,叫顧曦兒也沒有回應,就找宿管阿姨用備用鑰匙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才發現顧曦兒死了。”藍寒煙答道。

    孫赟靜靜看著對面的藍寒煙,發現她似乎有些緊張,眼神也有些不自然。孫赟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和顧曦兒的死有什么關系。

    重案組剛回辦公室不久,石弘凡就風風火火沖進辦公室把報告遞給了陳瑞成,說:“在曲若男的血液里發現了大量酒精,她在死前兩小時攝入了大量調制酒。當然這不是她的死因,她的死因是雙硫侖樣反應,酒精在肝臟內代謝不完全,導致乙醛蓄積,最終死亡。

    簡單來說,就是她吃了頭孢后又喝了酒,而且用量很大,反應完全后迅速令她窒息死亡。頭孢類藥物主要治療細菌感染,但是我調查了市內醫院的就診記錄,曲若男是沒有患過相關病癥的,所以頭孢不是她吃的,而是有人蓄意給她下藥?!?/br>
    聽到這,王思睿若有所思,他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很快就有了發現:“我在鎮北市所有三甲醫院的后臺檔案系統里篩選后,發現404宿舍里有一個人一周前剛因為扁桃體發炎去開了一盒頭孢克圬顆粒,你們猜是誰?”

    “竇愛娣?!贝耷俺袒卮?。其實他早就注意到竇愛娣在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而且時不時會有用手揉嗓子的動作,加上竇愛娣咽口水時下意識的皺眉,可以斷定她最近的嗓子狀況不太好。

    思索片刻后,陳瑞成決定和黎筱瀧再次去詢問藍寒煙,或許從她那里能找到突破口。問詢室內,陳瑞成按照流程打開審訊記錄儀后,說道:“藍寒煙,我們是鎮北市公安局重案組警員,現就鎮北市師范學院404宿舍系列殺人案對你進行問詢,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下列問題?!?/br>
    藍寒煙點點頭,雙手不由得緊緊扭著自己的衣角,看得出很是緊張。

    “這是我們在你柜子里發現的,你的日記本。”黎筱瀧從抽屜里拿出裝在證物袋里的帶鎖日記本,說道,“你應該知道解開這種鎖對我們來說易如反掌,但是我們不想那么做,因為這是你的隱私?!?/br>
    藍寒煙低頭咬著下唇,好像在猶豫要不要說出真相。

    陳瑞成轉著手里的筆,耐心即將消耗殆盡:“考慮好了嗎?”

    許久,藍寒煙似乎下定了決心,她深呼一口氣,將一切和盤托出:“大一剛入學的時候,我就聽同學說,周伊莎和顧曦兒的爸爸都是特別有錢的土豪,曲若男有好多混混朋友,席貝的親戚都在政府工作。和她們四個做室友,我其實是很緊張的,但好在有小竇陪著我,也算是平穩度過了一年時間。

    大二的時候,小竇拿到了好幾項獎學金和榮譽稱號,這讓寢室其他人很是眼紅。一天晚上,周伊莎喜氣洋洋地回來說這次大創比賽,她用錢打通了評委,肯定會是一等獎,可是結果出來,卻是小竇得了獎。

    周伊莎氣壞了,居然動手打了小竇,顧曦兒也上前幫忙,小竇當時或許是被嚇到了,坐在地上不吭聲。我上前拉架,可我拉不過兩個人,想叫席貝,她卻裝作沒聽見,而曲若男,就在一旁煽風點火。從那之后,顧曦兒和周伊莎就每天都在找小竇的麻煩。席貝呢,對任何的矛盾都置若罔聞。

    你們應該查到周伊莎有個前男友王邦威吧,他后來和曲若男在一起了,當時小竇在申報一個創業項目,王邦威是她的組長,他們免不了要經常打交道??蛇@些在曲若男眼里就變成了小竇勾引王邦威,她伙同狐朋狗友把小竇拉進后街的巷子狠狠打了一頓,之后只要小竇和王邦威有什么接觸就要挨打,他們很聰明,只打胳膊腿和后背這些別人無法看到的地方。

    我問過小竇為什么不報警不和老師家長說,她沒回答過我。后來聽她打電話我才知道,她上面有兩個jiejie,下面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弟弟,家里很不待見她。大姐嫁人了,二姐賺錢了,只有她還在上學,還要讓家里養活,如果不是她mama堅持,她爸爸絕對不會讓她讀到現在。

    這也是為什么小竇一直努力學習,兼職的原因。至于事情為什么會到現在這樣,我只能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忍到現在。”

    隨后,陳瑞成和黎筱瀧去詢問竇愛娣,竇愛娣平靜地承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并且詳細敘述了作案過程:事前,藍寒煙從鄉下弄來了安眠藥,案發當晚混合在牛奶里哄騙周伊莎喝了下去,等周伊莎昏迷后,竇愛娣便將人勒死,趁無人注意從宿舍后身防盜網的缺口將周伊莎背到藍寒煙的電動車上拋尸湖中。宿舍后身是監控死角,且較偏僻,一般都不會有人來,因此竇愛娣并不擔心會被人發現。

    席貝也是竇愛娣約到地下通道的,她在殺人后從監控盲區回了宿舍,并將染血的衣服鞋子和兇器用袋子裝好,借幫忙保管東西為由,巧妙藏到了同班同學的寢室。曲若男死亡當天中午,竇愛娣偷聽到曲若男打電話,知道晚上她會和朋友去喝酒,竇愛娣知道曲若男有喝酒前喝一大杯酸奶的習慣,就將頭孢磨成粉加到了曲若男的杯中。至于顧曦兒,就是像之前重案組判斷的那樣,被竇愛娣從背后用繩索勒住致死。

    陳瑞成通知了竇愛娣和藍寒煙的家人,得知女兒要被關押進看守所,日后還要被起訴時,兩家人都急匆匆地趕來。竇成剛進屋就沖上前給了竇愛娣一個耳光:“混賬東西,老子這么多年錢都白花了,飯都喂了狗了!丫頭片子就是不爭氣。你進去了你弟弟怎么辦!老子供你上學就等著你賺錢給你弟弟買房子!你現在可倒好,自己坐牢成了甩手掌柜,你讓我們怎么辦!”

    “你說話也太過分了!兒子是你生的,女兒就不是嗎。怎么21世紀還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黎筱瀧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反駁道。

    “小丫頭片子這沒你說話的份!”竇成剛依舊不肯善罷甘休,擼起袖子就要再打竇愛娣。

    這時,陳瑞成用手里的警棍敲了敲桌子,示警道:“坐下!這是公安局,當成菜市場了?”

    竇愛娣抿著嘴唇沒說話,只是轉過頭看著旁邊的藍寒煙。藍寒煙此時被父母圍著,藍爸爸帶了她最喜歡的糕點,藍mama拉著藍寒煙的手安慰她,說寶貝別害怕,什么后果爸爸mama都和你一起承擔。

    “如果,我是說如果可以,下輩子讓我也做一個吧。”竇愛娣喃喃道。

    病房里,韓荔彤正靠在枕頭上看著書,韓耀明坐在一邊剝桔子。忽然門被人推開,是石弘凡拎著一袋東西進來了。韓荔彤見狀忙坐直,迎道:“師哥,你來了?!?/br>
    “你躺好吧,咱倆的關系就不用這么客氣了?!笔敕残Φ?。

    “師哥,這兩天多虧了你,聽說光幾天就解剖了四具尸體,真的辛苦了?!表n荔彤客氣地道謝,“有空一定請你吃飯?!?/br>
    石弘凡將手里的袋子打開,掏出的是幾個保溫飯盒,他將床上桌支起來,將飯盒逐個打開,說道:“還是我先請你吃吧。都是你能吃的清淡菜,趁熱?!?/br>
    “可以啊師哥?!表n荔彤看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胃口大開,轉頭便吩咐韓耀明,“快去給我接點水喝?!?/br>
    韓耀明認命起身,將剝好的桔子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旁的保溫杯便去了開水房。

    “彤彤,你手術沒和師父師母說?”石弘凡問。

    韓荔彤搖了搖頭,用勺子攪拌著還冒熱氣的白???粥,說:“一個小手術沒必要告訴他們。再說我媽要是知道了,又得催著我結婚,恐怕還得因為韓耀明照顧我大發雷霆。”

    “師母也是為了你好,就你一個拼命三郎的性格,是該找個人照顧你了?!笔敕矊埡型n荔彤那邊推近了些,說,“對了,我來之前遇到任新了,他還問你的情況,看起來挺關心你?!?/br>
    “任新?他又要耍什么幺蛾子?”韓荔彤皺眉道。

    石弘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一直覺得任新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你最好和他保持些距離,求愛不得就算計這種事,他干得出來?!?/br>
    第61章 失蹤

    結束了師范大學的案子后,重案組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有接到新的警情。于是眾人便被暫時打散分配到各個部門協助辦案:陳瑞成和張珈凱、黎筱瀧跟著豐林虎破了幾起入室搶劫案;韓荔彤帶著劉超宇輔助法醫中心做案件解剖和傷情鑒定;

    孫赟去了技術科幫忙,過硬的專業素養和睿智的頭腦讓他在工作中收獲了不少前輩的好評;王思睿臨時被借調去了網監大隊,和經偵部門合作打掉了不少非法集資網站;至于崔前程,在勘驗組工作的同時也在備考心理咨詢師,空閑的時候便看書做題,絲毫不懈怠。

    這樣平靜的生活一直維持到了十月二十日,這天一早,黎勇便將重案組全體人員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局長,您有什么事就直說吧,這樣搞得人好緊張?!睆堢靹P坐在沙發上,忍不住開口。

    陳瑞成聽聞皺著眉用胳膊肘懟了懟張珈凱,示意他別亂說話。因為從黎勇的表情看并不是什么好事。

    “前些日子遠山市高一學生萬曉航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吧?”黎勇問道。

    “聽說了?!标惾鸪牲c點頭,問道,“現在還沒有找到萬曉航的下落嗎?”

    黎勇搖了搖頭,面色凝重道:“從萬曉航父母報案之后,遠山市就安排警力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包括社會各界的愛心人士也都自發尋找。但是到目前,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萬曉航的父母找到了上級,要求異地用警。因為他們懷疑兒子的失蹤和警方工作不當有直接關系。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們重案組,下午三點,高鐵站集合。”

    遠山市位于j省的東部,與鎮北市所在的b省距離較遠。萬曉航的戶籍所在地松山縣是遠山市下屬的一個小縣城,經濟不算發達,經濟來源主要為農業,因收入不高,很多本地的青壯年都選擇進城打工。

    萬曉航失蹤前所就讀的明德高中是松山縣唯一的高中,雖地處縣城,但師資力量很雄厚,是遠山市著重關注的教育產業。

    重案組前往遠山市的高鐵票是遠山市公安局安排的,為表重視,遠山市特意給七人安排了寬敞的商務座,讓重案組在長達七個小時的車程中可以得到充足的休息。同時也為討論案情提供了相對私密的空間。

    “萬曉航,16周歲。明德中學高二學生,松山縣本地人?!蓖跛碱kp腿交疊,將筆記本電腦放在撐起的腿上,說,“據走訪調查可知萬曉航之前是個很開朗的孩子,但自從上高中后就變得很內向,不愿與人交談。班主任反應萬曉航成績并不好,有較強的厭學情緒。”

    “厭學?那會不會就是因為逃避學習然后出走了?”黎筱瀧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看材料上說萬曉航失蹤前一天剛好出了月考成績,他會不會沒考好想出去散散心?”

    陳瑞成擺擺手,說道:“萬曉航的失蹤并不是偶然,應該是早有計劃?!?/br>
    經詢問萬曉航母親得知,萬曉航在失蹤前四天,也就是十月九日利用校園電話卡給萬母打過電話,哭訴學習壓力很大,無法承受想要回家。這里要說明的是,明德中學是封閉式高中,每周只有周日一天的休息時間,其余時間均需在校內住宿。

    接到萬曉航電話時,萬母正在忙工作,所以只是簡單安撫幾句,并未過多關注。第二天晚六點,萬曉航再次與萬母通話,這也是母子倆最后一次通話。萬母回憶,在電話中萬曉航似乎是哭過,鼻音很嚴重,而且強烈要求萬母接自己回家,但萬母依舊未給予重視。

    從萬曉航與母親通話過后至失蹤這段時間,他曾與同學談論如何翻墻出校,因萬曉航鮮少與同學聊天,所以同學對聊天內容記憶較為清楚。走訪后還有同年級同學表示曾看見萬曉航站在教學樓的樓頂遠眺,他當時擔心萬曉航出事便想告訴老師,但見萬曉航很快自己走了下來便作罷。

    十月十三日下午五點,萬曉航借口身體不適在上課時間回宿舍休息,但半小時后,宿舍門口監控拍到了他離開的畫面,至此萬曉航失蹤??善婀值氖牵鞯轮袑W內有近百個攝像頭,覆蓋面積極廣,但除了宿舍門口外,再無監控拍攝到萬曉航。

    遠山市警方推斷萬曉航很可以是從監控攝像頭盲區翻出學校。可一個年僅16周歲的少年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嗎?

    孫赟伸手將窗簾往下拉了拉,擋住有些刺眼的陽光,疑惑道:“不是說當地組織了上千人拉網式搜尋嗎?怎么可能什么也找不到?”

    “誰說不是,我真懷疑這群人是不是瞎說八道。遠山市也不算大吧,居然找了一個禮拜連毛都沒找著。”張珈凱將座椅靠背向后調了調,說,“怪不得家長質疑警方不作為。”

    “所以他們希望我們重案組去做什么?”韓荔彤微微蹙眉。從相關文件看萬曉航失蹤前的行蹤軌跡已經很相近了,人員問詢也做過好幾次。難不成是要重案組去幫著找人?

    “萬曉航父母的意思,是懷疑萬曉航不是自主出走,而是有別的隱情。而所謂的隱情很可能與學校、警方有關。”陳瑞成回答。

    重案組抵達遠山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剛出站就看見兩人舉著歡迎的牌子,其中一人看起來較年長,兩鬢已有些花白,但站姿依舊筆直,不難看出是受過嚴格的訓練。另一人二十出頭,約莫一米八五的個子,身材高大結實,隔著外衣都能看到其繃緊的肱二頭肌。

    “是鎮北市來的同志吧,我是局長委派來迎接二位的,叫我老李就好。”年長的男人迎上來說,“這位是我徒弟,大家都喊他元寶?!?/br>
    “領導們好,我叫茍元寶!今年22歲,畢業于刑警學院。請多關照!”元寶聽師父叫自己,立馬站直身子給重案組做了個自我介紹,隨后便接過黎筱瀧手里的包提著。

    “今晚太晚了,大家先休息吧,局里安排的酒店就在附近?!崩侠钫f著在旁側帶路,時不時和陳瑞成談論案件細節。交談中陳瑞成了解到,在萬曉航父母的強烈要求下,遠山市公安局再次安排警員大面積搜索,現在局里基本上沒有什么人。

    簡單休整一番后重案組便休息了。張珈凱和王思睿房間的空調似乎壞了,兩人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抱著自己的被子去敲崔前程和孫赟的房門。崔前程睡眠淺,聽到動靜便起身開門,結果得到的就是裹成蠶蛹一樣失去意識深度睡眠的張珈凱。

    這種情況崔前程是斷不能去打擾孫赟的,他便將張珈凱和王思睿讓到了自己床上,自己去睡沙發。結果今天一早崔前程就光榮感冒了。

    車上,黎筱瀧邊給崔前程遞紙邊無語道:“你們倆可真行,占人家床還把人家給弄感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