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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北重案組 第23節

    “當警察一直是我的夢想,可惜實現不了。”祁霧輕輕拉起長褲,露出一截機械假肢,說,“初中的時候我遇到車禍被壓得動不了,是爺爺沖過來硬生生抬起了翻倒的汽車,讓我只是失去了一條腿,而不是整條命。爺爺去世之后,我發現了他的筆記本,想起爺爺生前一直念叨著想回這里看看,就瞞著家人自己來了。如今一切水落石出,惡人也受到了懲罰,相信爺爺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第57章 鎮師大命案

    鎮北市師范大學始建于上世紀七十年代,是鎮北市的王牌師范學校,多年來培育了一批又一批的優秀教師。但發生在十二年前的一起命案給這所院校蒙上了一層陰霾。十二年前某晚,師范大學女生宿舍404號房一女生上吊自殺,女生自殺時穿著鮮紅長裙,指甲也染成了紅色,烏黑的長發垂下來遮住整張臉。

    詢問舍友后得知該女生平時沉默寡言,獨來獨往,大家都不清楚她為何自殺,后來警察調查發現,女生是與班主任老師相戀了,但老師已有家室,對女生的感情也只停留在曖昧階段,隨著時間流逝,老師逐漸對女生失去了新鮮感,想與女生一刀兩斷。女生承受不住打擊便在雨夜上吊自殺。

    結案后,404宿舍便被校方翻新重新裝修,但之后在此居住的同學頻頻反應半夜經常聽到女人的哭聲和指甲劃過門板的摩擦。傳言一旦在學生群體里傳開便一發不可收拾,很快,紅衣學姐冤魂不散,午夜時分回魂索命的事就成了膾炙人口的雜談。

    學校方迫于輿論壓力只得將404 宿舍貼上封條讓其閑置,但這行為也無疑坐實了404確實不干凈的說辭。封條封得住宿舍,卻封不住學生們的好奇心,之前就有膽大的學生半夜伙同好友翻窗到404宿舍玩招魂游戲,他們是否真的召喚出了紅衣學姐無人知曉,但第二天早上,保潔人員就在大門虛掩的404宿舍內發現了急性猝死的學生。

    那之后,學校對于404宿舍的管理更加嚴格,不僅用木板將門窗釘死,甚至門口還立了一塊禁止入內的牌子。直到五年前,市長撥款修繕鎮師大全體學生宿舍,404才重新被解封并裝修,起碼現在從表面上看與其他宿舍無異。

    六點十分,天剛微微亮,陳瑞成就被一陣電話叫醒。他接起電話,不出意外是黎勇。陳瑞成艱難坐起身,隨手揉了一把亂蓬蓬的頭發,問道:“局長,這大早上您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小陳啊,鎮師大出命案了,你們重案組趕緊過去一趟。”黎勇顯然也是被突然喊醒,語氣中明顯帶著困意,說道,“對了,小韓這兩天請假了,局里會暫時派一名別的法醫配合你們辦案。”

    二十分鐘后,去往現場的車上,除了開車的陳瑞成和副駕駛的張珈凱,其他人都依舊在夢中遨游。張珈凱趁著等紅燈的功夫一口干了杯里的咖啡,又將車窗搖下一些借著涼風清醒頭腦,吐槽道:“太過分了,老狐貍太過分了,大早上硬生生把我們從被窩里叫起來!”

    “行了,你別忘了你是個警察,哪那么多話。嫌疑人還能按照你的作息時間犯案?”陳瑞成說著打了轉向燈緩慢拐下路口。

    “對了,彤姐怎么請假了?”張珈凱問道。

    陳瑞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只是接到通知,不知道具體原因。這時,重案組幾人的群聊里突然蹦出了一條消息,是韓荔彤發的,內容很短:各位,個人原因請假三天,見諒,勿念。

    發過消息之后,韓荔彤將手機給了弟弟韓耀明保管,自己則準備進入手術室。其實最近韓荔彤一直被闌尾炎困擾,時不時的疼痛對她來說十分影響工作,于是她索性請假來做手術,一勞永逸。

    闌尾炎切除手術很簡單,術后恢復也較為容易,韓荔彤不愿意驚動父母便只通知了弟弟,韓耀明知道后匆匆焦急趕來,說好在韓荔彤住院這三天來陪護。

    很快,重案組的車便抵達了鎮北市師范大學校門口,眾人剛下車就見一個男子拎著法醫箱迎了上來。男子環視一圈后沖陳瑞成伸出了手,說道:“您就是重案組的組長吧,我是鎮北市法醫中心的石弘凡,是韓荔彤的師兄,她拜托我臨時來重案組幫忙。”

    案發現場位于師范大學老校區,重案組剛到現場就看到黃子木在指揮派出所警員做基礎勘察。黃子木快步走過來,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放在擔架上的尸袋,說,“你們可算來了,尸體在那邊。是收垃圾的大爺報的案,他早上路過這發現池塘里匍匐了一具女尸,就趕緊給我們派出所打電話了。”

    發現尸體的池塘位于鎮師大北部的老校區,與學校外的河流聯通,周圍是早已廢棄的籃球場,此處離宿舍和教學樓都有一定的距離,平時除了定期清理堵塞河道的環衛工人幾乎不會有人經過,選擇此處作為拋尸地點確實很巧妙。

    “尸源確認了嗎?”陳瑞成從兜里掏出口罩戴上問。

    “是校內語文教育專業的學生,叫周伊莎,今年20歲,社會關系復雜,據說這人平時趾高氣昂極其自負,和她結仇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黃子木把文件夾攤開遞給陳瑞成,見周圍沒人看向這邊,黃子木便湊近了些在陳瑞成耳邊說,“她是個挺有名的富二代,爸媽在鎮北市有挺多投資的,估計回去你們局長又要施壓了。”

    “每個案子他都要施點壓,早習慣了。”陳瑞成說道。他仔細查看著周伊莎的信息。周伊莎有整容的愛好,目前的長相和戶籍信息出入極大,資料顯示她大大小小在臉上做過一百多次手術,花費近百萬。

    石弘凡正蹲下身檢查著尸體情況,周伊莎脖頸處有一條很深的索溝,初步判斷是被人勒住致死。但勒痕處的花紋有些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麻繩。

    “石法醫,現在能判斷死亡時間嗎?”黎筱瀧端著相機蹲到石弘凡身邊,問道。

    “昨晚十點至十一點之間。”石弘凡將尸袋拉上,隨后收拾起自己的法醫箱,說,“死者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腳上沒有穿鞋,推測這里不是第一現場,她應該是在室內被勒死之后轉移至此的。”

    “難道是在宿舍遇害的?可是她們宿舍總共是六個人,如果在宿舍下手,掙扎的時候應該會驚動其他人吧。”黎筱瀧喃喃道。

    “這些事就是你們要調查的了,我回去會立即解剖并寫一份詳細的尸檢報告,先走了。”石弘凡說道。

    見石弘凡起身走遠,黎筱瀧還有些沒回過神,心想這位法醫和韓荔彤的性格還真像,都是雷厲風行,沒有一句廢話。

    崔前程和王思睿走訪之后得知周伊莎住在女生宿舍4棟4???04,除周伊莎之外宿舍內還住有另外五個女生,與周伊莎系同班同學。在重案組到來之前,黃子木已經對幾人做了筆錄,也了解了一些情況

    第一位是周伊莎的閨蜜顧曦兒,鎮北百貨公司總裁的千金,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吃的到用的都是最好的。自詡鎮北市第一名媛,美甲夸張的可以當做叉子吃沙拉。得知周伊莎被害的消息后顧曦兒很是傷心,甚至哭花了自己的眼線。任誰看都是姐妹情深。

    第二位叫曲若男,是一個燙著大波浪,裙子堪堪能遮住屁股的小太妹。不太去上課,總是和校外的小混混鬼混,她在得知周伊莎死亡的消息后并未有太多波瀾。

    第三位叫席貝,班長,一個標準的好學生,有著較為嚴重的潔癖。為人處世很圓滑,很是懂得如何跟老師打好關系,但班上不少同學反應她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對于周伊莎的死亡她表現出了強烈的震驚,但對比之下悲傷沒有那么明顯。

    第四位叫竇愛娣,明顯家庭條件不如前幾人,身穿一件幾年前流行的格子衫和洗到褪色的牛仔褲。能看得出是一個內向且有些不自信的女生。面對周伊莎的死訊她很傷心,還掉了幾滴眼淚。

    最后一位女生叫藍寒煙,據資料顯示這是一個對玄學很感興趣的女生,不僅隨身帶著桃木劍和黃符,還經常神神叨叨做出一些法術的動作。聽到周伊莎死亡的消息,她趕緊掏出了自己的玉佩,閉緊雙眼念念有詞。

    同一個宿舍的五個女生性格迥異,表面上關系平平,但經過王思睿縝密的調查,發現幾人都和周伊莎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兇手會在她們之間嗎?

    第58章 又現受害人

    王思睿用牙撕開吸管包裝,將吸管插進可樂杯中爽快地吸了一大口,說道:“我調查過了,除了竇愛娣,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和周伊莎有過過節,也就是說都有殺人動機。”

    “說來聽聽。”陳瑞成將手里的文件放到一邊認真聽著。

    “首先是藍寒煙,經走訪得知周伊莎私下經常罵她是神棍,反正就挺瞧不起她的。”王思睿用小磁鐵把藍寒煙的照片吸在了白板上,說,“藍寒煙自小和外婆一起在鄉下生活,她的外婆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神婆,經常給人驅邪做法事,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尋求個心理慰藉。藍寒煙從小耳濡目染就也學會了。”

    “接下來是席貝,周伊莎說她潔癖是故意立人設,對她也不是很禮貌,聽說經常在席貝不在的時候用她擦臉的毛巾擦鞋,還用席貝刷牙的牙刷刷馬桶。”王思睿緊接著貼上席貝的照片,說。

    聽到這,黎筱瀧嘴里的棒棒糖差點掉出來,她叼著糖不解道:“這個周伊莎難道不是精神有點問題?人家又沒惹她,她怎么什么事都要插一腳。”

    “最后的顧曦兒和曲若男我來說吧。”張珈凱裝模作樣帶上自己連眼鏡片都沒有的眼鏡,接過了王思睿手里的文件,說,“她們兩個人和周伊莎的故事你們聽了絕對震驚。”

    周伊莎有個帥哥男朋友,我們暫且稱呼他小王,小王對周伊莎掏心掏肺但周伊莎卻并不把小王當回事,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小王長得帥讓她很有面子。后來周伊莎劈腿了高富帥小張,和其一夜情。

    但好巧不巧顧曦兒也對小張有意思,她和周伊莎說看在閨蜜一場的份上把小張讓給自己,不然就把周伊莎劈腿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周伊莎為了維護自己女神的形象就假意答應了顧曦兒。

    而在顧曦兒和小張確立戀愛關系后,周伊莎依舊和小張曖昧不清,被顧曦兒發現后兩人大吵一架,這時小張表示自己站在顧曦兒這一邊。

    周伊莎面上掛不住就和小張斷了交往,回頭去自己冷落許久的小王那找溫暖,但那時小王已經和曲若男互相表白在一起了,周伊莎十分生氣,一口咬定是曲若男勾引了小王,和曲若男也鬧僵了。

    聽了張珈凱飽含感情的故事,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寂靜,許久之后,孫赟才幽幽開口道:“恕我沒見過世面,這玩得太花了吧。”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是石弘凡。他在陳瑞成應答后推門而入,將整理好的尸檢報告遞給了陳瑞成,同時將較為重要的發現告訴大家:“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確認過是鞋帶所留,同時在她的血液里檢測出地西泮的成分,也就是安眠藥。”

    “那這樣說來,周伊莎就很可能是在宿舍遇害的了。因為吃了安眠藥再勒死她就不會掙扎,也不會驚動其他人。”黎筱瀧說。

    “宿舍離池塘有一段距離,要把一具尸體不動聲色搬過去不是一件容易事。”崔前程摸著下巴說道,“兇手有可能有交通工具,比如小電驢之類的。”

    “我這邊把宿舍到池塘路上有的監控都拿回來了,有發現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王思睿坐在椅子上插了一句。

    臨近半夜,案子還沒有新的進展,眾人都做好了通宵加班的準備。女生宿舍門口的監控錄像在案發的時間段內也并未發現任何可疑人員離開過宿舍。就在大家苦惱時,方才去上廁所的崔前程慌慌忙忙跑了進來,說道:“組長,周伊莎的家屬從國外趕回來了,正在樓下鬧呢,說要見你。情緒特別激動。”

    “去看看。”陳瑞成說著撈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和崔前程一起往樓下走。

    就在兩人即將走到調解室時,陳瑞成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黃子木打來的。和周伊莎同宿舍的席貝剛剛被人發現死在鎮師大新老校區之間的地下通道。陳瑞成當即調轉方向去了車庫,并囑咐崔前程通知重案組其他人出現場。

    “組長,那周伊莎父母怎么辦啊!”崔前程看著陳瑞成的背影喊道。

    “安排幾個見習的先安撫他們情緒,現在去現場才是要事!”陳瑞成說道。

    案發現場的通道兩側都被圍上了警戒線,黃子木也安排了所里的兄弟看守。但還是有剛剛結束夜生活晚歸的學生前來看熱鬧,陳瑞成沒聽清他們談論的是什么內容,只聽見什么“404的詛咒”“紅衣學姐”之類的。

    “陳組長你看,東通道口有大量血跡,而從東通道口到這里有擦蹭狀的條形血跡,結合席貝尸體的位置可以判斷她是在東通道口被捅傷,然后爬到這里的。她是想要求救,但因為失血過多只爬到一半就死亡了。”石弘凡說,

    “她被捅了五刀,從位置和出血量推測,肺動脈和心臟都被刺穿了。創面看應該是刺入后拔出刀再刺入,但這樣一來兇手身上肯定會濺上血跡。”

    這邊,崔前程正在和報案的小情侶了解情況,女生明顯是被嚇到了,躲在男生懷里瑟瑟發抖。男生也面色煞白,緊緊摟著女友的肩膀。

    “別害怕,請詳細說一下你們發現尸體的過程。”崔前程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女生,安撫道。

    “我們剛剛是看完夜場電影準備回宿舍,結果剛走到通道口就看到一大攤血,我們剛開始還以為是表演系用的血漿灑了,沒想到是有人遇害了。”男生平復心情后說道。

    “那你們到通道口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崔前程問道。

    “沒有。”男生搖了搖頭,說。

    將現場情況與派出所交接過后,重案組就準備驅車回局里。車上,熬了一夜的眾人此時精神得很,無意間就聊起了剛剛偶然聽到的師范大學紅衣學姐傳聞。

    “他們都說這兩個死者是因為住了被詛咒的404宿舍,惹怒了紅衣學姐才死的。是被惡鬼害死的!”黎筱瀧神秘兮兮地說道。

    “那怎么之前沒事,偏偏現在出事?”孫赟微微側頭和最后排的黎筱瀧說著,“我們作為新時代警察隊伍的一員要堅定不移相信唯物主義。”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傳聞總不可能是空xue來風的吧!”黎筱瀧不服氣地反駁道。

    “如果是真的那就叫事實不叫傳聞了。”孫赟笑道,“傳聞之所以是傳聞,必然是沒經過證實的。”

    黎筱瀧自知說不過孫赟,便從兜里掏出棒棒糖撕開含在嘴里不再搭話。

    凌晨三點多,重案組的車才開回公安局大院,待車子停穩,見習警員就三步并做兩步跑上前迎了上來,急道:“陳組長,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周伊莎的父母一直待在調解室不肯走,非要找你,還說什么不立馬破案就上訪。”

    “我們又不是神仙。還能指個日子就破案?”張珈凱不禁吐槽道。

    陳瑞成剛進大廳,就被一個滿身脂粉氣的中年女人攔住,中年女人氣勢洶洶地指著陳瑞成的鼻子吼道:“你就是組長是伐,我跟你講,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你不要???想走的!我寶貝女兒死得那么慘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我很理解您的心情,請您節哀順變,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陳瑞成回答道。

    周伊莎的爸爸戴著大金鏈子身穿寬大的西服,腋下夾著暴發戶標配的黑色皮包,扯開了嗓子吼道:“狗屁!你們警察干什么吃的,我女兒都死一天了還沒抓到兇手!我們老百姓的錢都養你們這些吃干飯的了!”

    “周先生,請注意您的言辭。我們目前正在盡力抓捕兇手,請您相信我們警方好嗎?我們一定會盡快破案。”孫赟及時上前安撫著周家父母的情緒。

    陳瑞成不愿意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和死者家屬扯皮上,因為多浪費一分鐘,抓到兇手的可能就少一點。他拉過孫赟直接上了電梯,不再理會后面吵鬧的周家父母。

    第59章 六分之四

    地下通道口安有監控,王思睿將案發前后的監控都拷貝到了電腦上,從監控中可以看到,凌晨時分,滿身是血的席貝從東通道口監控外緩慢爬進了監控視野。此時的席貝已經身受重傷,在爬行了三米左右便體力不支倒地身亡。

    鎮師大新老校區中間的地下通道建成多年,周邊的監控設備一直沒有更新換代,十個里面有八個是壞的,要想靠監控追蹤到兇手幾乎不可能。

    “兇手作案后應該會第一時間扔掉帶血的衣服和兇器,我讓子木安排人去附近的垃圾箱和草叢找找看,說不定會有發現。”張珈凱正給黃子木發著消息。要說黃子木也挺慘,繼上次家悅小區分尸案之后又來了一個大案,估計最近他們派出所也別想好好休息了。

    朝陽悄悄從海平面升起,一縷晨光照射進重案組辦公室,灑在伏案休息的眾人臉上。陳瑞成沒有睡意,他端著杯子走到窗前,杯中的咖啡還冒著熱氣。

    陳瑞成在想,周伊莎和席貝的死亡與同宿舍的幾人會有關系嗎?接下來會不會再有人遇害呢?404宿舍的幾人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這時,崔前程將一份詳細的記錄單遞給了陳瑞成,為了不吵醒還在補覺的幾人,便放輕了聲音說:“組長。我調查了404宿舍其他幾個人,除了顧曦兒當晚在和朋友開派對,藍寒煙回家住之外,竇愛娣和曲若男都沒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其中竇愛娣說自己一直在寢室睡覺,曲若男說晚上去蹦迪了,但具體行程說的很模糊。”

    “派出所那邊,血衣和兇器找到了嗎?”陳瑞成問。

    張珈凱不知何時醒了,他伸了個懶腰,說道:“子木說附近的幾個垃圾箱都找過了沒有,懷疑是兇手隨身帶走了。”

    正在陳瑞成思索下一步應該怎樣推進案情的時候,黎勇的電話打了過來,叫陳瑞成迅速去一趟局長辦公室。辦公室里,被叫來的除了陳瑞成還有徐珂。

    “小陳啊,周伊莎的父親今早給我打電話詢問案情進展,你們應該也知道年初的時候周氏集團曾經答應要給我們一批先進設備用于破案,但這眼下周伊莎出了事,周氏集團的態度也有所變化,所以你們重案組就算是為了咱們局里著想,千萬要盡快把這個案子破了。”黎勇說著掏出手機,調出了一個貼吧的界面給徐珂看,

    “最近不知道是誰又把鎮師大多年前的命案搬出來了,在各種網絡平臺大肆宣揚,硬說這次的命案是什么厲鬼索命。大柯,你們科信部要下點大力氣,把這些空xue來風胡編亂造的東西都趕緊給撤下來。不要引起校內師生恐慌!”

    轉眼又到了晚上,經過一天的調查,重案組眾人都有了收獲。王思睿還原了曲若男昨晚的軌跡,發現她晚九點離開寢室后搭乘出租車來到楓林街的一家ktv,而深入調查后王思睿意外發現這家ktv存在收留人員吸毒及毒品交易的現象,曲若男當晚就是到此購買并吸食k粉。

    這一發現讓鎮北市禁毒大隊成功鏟除了一個危害人民安全的毒瘤,但同時也可以證實曲若男當晚并沒有作案時間。

    “席貝的人際關系很簡單,她和所有人都只保持著最單純的交際關系,從不深入交往,詢問了席貝周邊的同學得知她從不與人結怨。她的嫌疑也很小。”黎筱瀧說。

    “那個竇愛娣,會不會有嫌疑?”孫赟忽然開口,懷疑道。

    “不會吧,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很老實啊,學習成績也很好,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家里條件不好她就努力考出來,不虛榮不攀比,她沒有動機殺人啊。”崔前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