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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嫡女之后 第13節

    生存艱難處處提防別人的人,性情更是多疑。一個姑娘家出門做客帶一條白布,該是多么不尋常,也難怪他會懷疑。

    姜覓臉不紅心不跳地低頭瞟了自己胸前一眼,道:“我胸有點大,出門時用布纏了一下,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蕭雋下意識朝她胸前看去,立馬又像是被燙了眼睛一般別開視線,所以給自己纏傷口的布,竟然是一個姑娘家的裹胸布!

    這是何等的荒唐!

    他活了二十三年,前五年在云端,后十八年跌入深淵。五歲以前他被教導著如何做一個受人愛戴的皇孫,后十八年他苦苦掙扎著只為活下去。他以為自己體會過至高無上的尊榮,也感受過生不如死的悲痛,世上再無任何人任何事能讓他情緒波動。

    但是眼前這個女子,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灼燒著自己的傷口。

    不痛,很燙。

    姜覓察覺到他的不對,抬頭看去。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會有如此之多的矛盾,白面如鬼卻容色傾城,目光如晦卻絢麗流光,聲音陰沉卻動人心魂。

    這張死人臉還真是好看。

    “王爺介意嗎?”

    “不介意。”

    不介意就好。

    生死攸關,哪來那么多的講究。何況她覺得蕭雋經歷太多,又隱藏多年,比誰都知道活著有多么艱難,應該最是一個不在意禮數教條的人。

    咦。

    這位比鬼還像鬼的慎王殿下為什么會臉紅?

    蕭雋也不知道自己會何會臉紅,這些年來他不僅心似石鐵,身體也像是沒有知覺的空殼。他以為自己已是一具無知無感如同行尸走rou。誰知僅是一個兩面之緣的女子,竟能輕易撥動他的情緒,偏偏對方還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你不在意嗎?”

    “在意什么?”姜覓反問。

    兩人離得極近,面容都映在彼此的瞳仁中。

    眼神較量中先敗下來的是姜覓,姜覓暗道這位慎王殿下的眼晴好看是好看,就是漆黑的空洞像要把人吸進去,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怖。

    既然此行目的已經達到,她趕緊告辭。先是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接著開了條門縫四下張望,待見外面無人時快速竄出,溜著墻邊隱入樹叢,然后貓著身體走。

    一番動作下來,靈巧中透著幾分熟練。

    她只顧藏著自己的行蹤,不愿被人瞧見,壓根不知客房微開的窗戶后,蕭雋一直在看她。那雙暗藏寒光的眼睛將她的一切行為都看在眼里,漸漸染上了一層外人難以窺見的瀲滟之色。

    樹欲靜,而風從不止。風吹動外面的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只拖著長尾的鳥兒在林中上竄下跳,發出動聽的聲音。如同那清靈的少女,突兀地闖入人心。

    這種歡喜的滋味,真是久違了。

    第15章

    姜覓一路避著人走,忽然傳來一片嘈雜聲,緊接著是以一位神色焦慮的華服夫人為首的人群急急往女客院那邊而去,隱約聽到“二公子被人打了”的話。

    原來之前那位意欲對德章公主不軌的男人是謝家的二房的二公子,難怪會色膽包天行那等齷齪之事。

    謝家二房的夫人郭氏,就是剛才那位神色焦慮的華服夫人,她的母親和柳相的夫人是姐妹,她和柳皇后是表姐妹。

    宮斗之兇險,必會擴張至后宅。德章公主若真著了道,以后就會被柳皇后一派死死捏在心手里。

    為怕和那些人撞個正著,姜覓彎進另一條道。好巧不巧,迎面而來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不用人走近,她也認出來人是誰,正是謝太傅的嫡長孫謝斐。

    謝斐長相不凡風度翩翩,自帶書生的儒雅之氣,看人時眼神溫和謙恭,哪怕是對著不喜歡的人也不見絲毫嫌棄,反倒離著幾步之遠時就和姜覓見禮。

    姜覓回了他的禮,清楚感覺到他的有意保持距離。

    原主對他頗有好感,又加之意欲和姜晴雪相爭的心思,以前沒少糾纏他。這條道僻靜沒什么人,瞧著確實像是自己故意在這里堵他一樣,也難怪他看上去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實則全身都在防備。

    見過禮后,姜覓繼續前行。

    兩人錯開之時,謝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她低著眉眼,沒有回頭。

    當謝斐的身影將將在拐彎處消失時,姜晴雪和一眾姑娘們說笑著出現。這些人一看到姜覓,說笑聲戛然而止,有的眼神微妙有的故作驚訝。

    “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過去的人是謝大公子吧。”有人陰陽怪氣地開口。

    這話一出,立馬有人接話,“怪不得姜大姑娘今日總不見人影,原來是另有打算。”

    姜覓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我閑來無事四處走走,不巧和謝大公子遇見而已。”

    “那可還真是巧。”說話之人的語氣越發陰陽怪氣,看著姜覓的眼神充滿鄙夷。

    狹路相逢,一方人多勢眾,一方形影單只。

    眾人議論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列舉原主做過的事,譏諷嘲弄的目光一道道射向姜覓。姜覓滿臉的不在乎,傲氣地抬著下頜。

    一時之間眾矢之的,唇槍舌劍一齊攻向姜覓。

    姜晴雪不停勸這個別再說了,又勸那個少說兩句,神情似是很焦急。“我大姐說是碰巧遇見,那就是碰巧遇見,你們千萬不要多想。”

    “她說碰巧就碰巧,姜二姑娘真是心善,連這樣的謊話都愿意替她遮掩。”

    “姜二姑娘你別為她說話了,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你再怎么替她說好話,她也不會領你的情。”

    “她這么沒臉沒皮的糾纏謝大公子,人人都可以譴責。”

    原主的記憶如浮光掠影一般在姜覓的腦海中閃過,那些被人孤立針對的場景一幕幕重來,那種百口莫辯憤怒焦躁的感覺一點點涌現。

    她忽然笑了。

    眾人莫名,不知她在笑什么。

    她的眼睛從所有人的臉上一一看去,最后定在姜晴雪身上。

    “二meimei就是心善,這一點極似余夫人。余夫人當年對我父親一片癡情非君不嫁,卻又心地善良不愿拆散我父親母親,而是選擇加入他們。二meimei你這么心善,以后也不知道會和哪位姑娘成為一家人。”

    此言一出,喧鬧聲立止。

    這些女子大多都是世家嫡女,自小被教養如何做當家主母。以寬仁之心治下,以恭敬憐愛之心相夫教子,不嫉不妒賢良淑德。她們或許能容得下妾室姨娘,但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丈夫娶一房膈應人的平妻,更何況還是上位者所賜。

    余家龍恩正濃,有其母必有其女,若是姜晴雪真的看中了哪家公子,即便是那公子已經娶妻,保不定也會效仿余氏當年的所做所為,求到余太后那里又來一出賜婚為平妻的戲碼。

    當年徐氏先是長子失蹤,后又難產而亡,世人不敢妄加議論,但不少人私下猜測與余家和余氏有關。

    沒有人愿意當徐氏,也沒有人愿意有一個余氏那樣的姐妹。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微妙,甚至有人不著痕跡地退后兩步。

    姜晴雪脹紅著臉,又羞又怒。

    誰說她要當平妻了?

    她是侯府的嫡女,要當也是當嫡妻!

    “大姐,你胡說什么?”

    姜覓一臉無辜,“我胡說了嗎?難道你覺得余夫人不癡情,難道你覺得余夫人心地不善良,還是說你覺得自己不像余夫人?”

    姜晴雪一噎。

    她能說自己的母親不癡情不善良嗎?她能否認自己不像自己的母親嗎?

    “大姐,我好心幫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哪樣了?”姜覓問眾女,“你們覺得我說錯了嗎?若是你們不介意姜晴雪以后加入到自己的姻緣之中,愿意與她一生一世做一對共嫁一夫的好姐妹,那權當我是在挑撥離間。”

    眾女聞言,一個個眼神躲閃。

    這確實是挑撥離間,同時也是對她們的一個警示之言。

    一群人看上去還是一群人,似乎和從前沒什么區別,但只有她們自己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被人從內部瓦解,再也不復之前的團結繁榮。

    姜晴雪羞憤交加,恨恨地瞪著姜覓。

    姜覓分開人群,徑直而過。

    宴席之上不見德章公主,聽說她已先行回宮。也不見蕭雋,席間沒有人提起他,他就像是一個忌諱,不應該出現在祥和喜慶的場合。

    姜晴雪食不知味,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她如坐針氈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其余的姑娘也各懷心思,不時有人時偷瞄姜覓。

    姜覓吃喝如常半點不受影響,仿佛感覺不到姜晴雪憤恨的眼刀子,也察覺不到別人對自己的窺視。

    散席后,她和姜晴雪還是各走各的。

    以往都是原主在前,姜晴雪在后。今日姜晴雪自以為受了天大的委屈,馬車當先急著回侯府找自己的親娘哭訴。

    姜覓回到侯府時,她一眼就看到等在門外的孟姨娘。

    孟姨娘一臉的憂心,拉著她到無人處。

    “二姑娘回來之后不知說了什么,我聽說余夫人發了好大的脾氣。”

    姜覓甩開她的手,滿不在乎道:“我可沒說她們的壞話,相反我還夸了她們。我夸余夫人當年對我父親一片癡情,又夸她心地善良不忍心拆散我父親母親,而是選擇以平妻的身份加入他們。”

    孟姨娘一怔。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在外面說。”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難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嗎?還是說這事原本就不光彩,所以不許人說了?”姜覓一副得理不饒人又洋洋得意的表情,那雙清透的眼睛睨向孟姨娘。

    孟姨娘的心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忽然生出幾分不安。她又想過來拉姜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緊緊把對方捏在自己手心。

    姜覓不耐在揮開,道:“我今日心情不錯,姨娘你偏要掃我的興,煩死了!”

    說完也不管孟姨娘是什么臉色,直接抬腿走人。

    孟姨娘被晾在原地,臉色幾次變化。

    “姨娘,你已經盡心盡力了。”她身后的吳婆子道:“大姑娘這般不知好歹,遲早要吃大虧。”

    “余夫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指不定會想出什么法子難為大姑娘。可憐大姑娘自小沒了親娘,若是和余夫人對上哪里能落得了好。”

    孟姨娘望著姜覓的背影,目光詭秘。

    侯府庭院深深,風從來不止。她就喜歡別人斗得你死我活,而自己則作壁上觀。只有鷸蚌相爭不斷,漁翁才能從中得利。

    這侯府魚塘里的魚,到最后都應該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