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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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 搖頭:“不,你不能去。從這里到坤州路途遙遠,你若是去了,曜兒怎么辦?你這身子骨也經不起那路途的顛簸。” 衛靈犀想說自己懷著身孕跋山涉水的從京城來到了南州,更何況現在孩子已經降生了…… 蕭珩堅定的眼神告訴她,這件事是不太可能的。 衛靈犀只好點頭:“那好吧。” “乖。”蕭珩大掌摸了摸她的頭,“若那男子真是六哥,我會命人將他帶回來的。” “此事先不要告訴我父母,免得他們二老擔心。” “等人確認了,接回來了再告訴他們。” “好。” 秦鳶靜靜等著夫妻二人商量完,才開口道:“大將軍,太后娘娘給了我十日,如今日子已經過半了,若是沒有個結果的話,我弟弟他……” 蕭珩道:“此事無須擔心,我明日自與太后娘娘說這件事。” “多謝大將軍與夫人。”秦鳶福身行禮,但,她很快有新的顧慮,“與我同來的侍女還在等我的消息,這件事要如何處理好?” “不需要處理,你直接走便是。”蕭珩道。 “可……”秦鳶咬了下唇,眉宇間里凝聚了淡淡的擔憂。 衛靈犀了解其中的來龍去脈,他覺得此事不妥:“秦姑娘,既然大將軍說了他來處理,你就不必擔心了。你說的辦法萬萬不可行,這會損毀大將軍與你的名譽。” “既如此,那秦鳶就聽大將軍與夫人的。”秦鳶福身。 “我與夫人先行一步,你在這里休息一陣子再走吧。” “聽大將軍的。” 侍女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等得心焦。 她一直在等秦鳶給她發信號,但是遲遲等不到。 若是這宴會散去了,這機會便消失了。 “大將軍與夫人回來了!”不知道是喊了一句。 那侍女抬頭望去,果然大將軍已經回來了,與夫人攜手而歸。 他的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侍女心中納悶。 秦姑娘那杯下了藥的酒,大將軍是喝下去的啊。 她是親眼看著喝下去的,怎么會這樣子? 這中間難道發生了什么意外不成? 侍女心里發慌,已經待不住了,她悄悄從這席間退了出來,來到了庭院中四處尋找。 找了許久,卻看不到秦姑娘的影子,便隨意抓了個問道:“麻煩問一下,有沒有見過秦姑娘?” “秦姑娘?沒見過!” “這能去哪兒呢?”侍女只能在前庭院活動,卻不敢往后院走。 或許,秦姑娘在后院也說不定。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偷偷溜去后院,突然就看到了一道纖細似柳的身影從西側院走了出來。 她忙迎上前:“秦姑娘,你怎么失蹤了這半日見不到人影?那件事辦得怎樣了?” 秦鳶搖頭:“沒成。不知道怎么搞得,大將軍似乎喝了酒水下去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我白白等了半日,實在是等不住了,便回來看看情況。” “難道是藥粉不行?”侍女納悶道,“應該不至于啊。” 秦鳶正在想如何回答的時候,那侍女忽然間冒出來了一句話。 “糟糕了!” 秦鳶問:“怎么了?” “你走后不久,我便見將軍夫人身邊的丫鬟端了一碗湯給了大將軍,喝了那湯后不久,大將軍的狀態似乎就有了變化。那湯里不會有解藥吧?”侍女胡亂猜測道,“若真是如此的話,秦姑娘您這就算是被發現了啊……” 既然她話都說到這里了,秦鳶便順著她的話說了下來:“確實是糟糕了。那我們留在此處不妥,還是先走一步吧。萬一到時候被人當面給拆穿了,面子上豈不是很難堪?” “聽姑娘的。” 秦鳶先行離開了大將軍府,回了秦太后的府邸。 那侍女便匆匆去回秦太后的話了。 秦太后側臥在軟塌之上,身邊的侍女正在幫她給指甲涂蔻丹,見那侍女回來了,便慵懶地問了一句:“怎么樣了?” 侍女跪在她的身旁,低聲道:“沒成。秦姑娘盡力了,可是似乎被人給識破了……” “蠢貨!”秦太后翻身坐起來,一個耳光便扇在了侍女的臉上,“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派你過去幫幫她,早日將這件事辦成。沒想到,你也是個蠢貨!”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侍女嚇壞了,身體抖如篩糠,匍匐在地,不斷地磕頭。 “滾過去告訴秦鳶,她還有四日機會,讓她自行想辦法。若是還無法成功,就讓她等著看秦昭入宮吧。” “是,太后娘娘。”侍女連忙退了出去,急匆匆去向秦鳶匯報情況去了。 …… 大將軍府。 入夜。 蕭珩沐浴完畢,摟著嬌妻上了床。 他側臥著,手拖著腮,白色的褻衣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鴉青色的頭發隨意散落肩頭。 一雙長眸盯著衛靈犀,看她在給兒子曜兒喂奶。 待曜兒吃飽了,睡著了,衛靈犀才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都看了半日了,還沒有看夠么?” 蕭珩淡笑:“看不夠,看一輩子都看不膩夠。” 衛靈犀唇角彎了彎:“今日你都交代給三哥了么?” “交待給了,明日他便出發去坤州。”蕭珩道,“有個幾日就到了。” “那太后那邊怎么辦?夫君,我們要對秦姑娘坐視不管么?”衛靈犀問他。 第359章 娘娘,請自重! “太后那邊先緩一緩。”蕭珩道,“若是被秦鳶所救之人不是六郎,我們也不必再花什么心思了。” “若不是六哥,夫君還管不管這件事了?” “不管。”蕭珩回答的很痛快。 衛靈犀訝異:“那秦姑娘柔柔弱弱的,像是浮萍般無依無靠的……大將軍難道不憐惜她么?” 蕭珩抬眸望著衛靈犀,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不,除了你,沒有什么其他的女人值得我憐惜。” 衛靈犀眨眨眼,逐漸笑開:“真的?” “真的。我素來對女人沒有什么興趣,除了對你。其他的女人對我來說是負累,我也并不想去理會。至于秦鳶,她有她自己的命運。”蕭珩非常平淡的說道。 世間的女子千千萬,各人有各人的命運。 他不是神,不能每一個都顧及。 次日。 衛青嵐稱病不朝,其實是偷偷出發去了坤州。 下了朝之后,蕭珩留下來單獨見了秦太后。 “大將軍要與哀家說什么?”秦太后在這庭院中散步,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墻角處開得熾烈的芍藥,“那花看起來不錯,剪兩支插瓶。” 侍女聞言,匆忙奔過去。 “芍藥的花期短,插在了花瓶中,最多七日便會謝了。太后娘娘不如就在院中欣賞。”蕭珩道。 秦太后轉過身,眼眸瞧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哀家就喜歡插在瓶子里看,大將軍這都要管?” “只是建議而已。” “大將軍建議的好,可哀家不想聽。”秦太后笑著說完,便問蕭珩,“大將軍下朝后特意留下來,便是要與哀家說這個的?” “并非。”蕭珩道,“關于秦姑娘的事情。” “哦?”秦太后聞言,露出了幾分興致,“你想同我說什么?” “昨日我府內辦百日宴,秦姑娘在宴席上向我敬酒,那酒里下了藥。” “啊?還有此等荒唐事?”秦太后一臉吃驚的表情,“這個秦鳶也真是給哀家丟臉,就算是再仰慕你,也不能用這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是,確實是上不得臺面。”蕭珩唇畔浮出一絲冷笑,“秦姑娘就這般仰慕我?” “是,確實是。不若,大將軍納了她做妾?”秦太后開玩笑似得說道,“你放心哀家不會逼迫你。不過是想給自己的堂妹尋個好人家而已。” 蕭珩道:“此事容我再考慮考慮。” “美人在前,大將軍還要考慮什么?” “畢竟我的妻子為我做了很多。若是納妾,也得經過她的同意才行。” “哈哈哈。”秦太后仰頭高聲大笑,“大將軍是怎么說的?這世間的女子并不想與人共享丈夫的,這會兒子你覺得你的夫人能同意么?” “所以才要勸說。” 秦太后聞言,停下了腳步,轉身繞著蕭珩走了兩圈。 突然,她湊了過來,朱唇距離蕭珩的臉頰不過一指遠的距離:“這將軍府不是大將軍當家,原來是貴夫人當家啊?” 蕭珩不動聲色向旁邊挪了兩下:“也可以這么說。” “哦?”秦太后又湊上來,輕輕嗅著蕭珩身上的氣味,露出了貪婪的眼神,“真是沒看出來,大將軍還真是夠寵女人的。” 蕭珩蹙眉,口中卻不再留情面:“太后娘娘請自重。” 秦太后面子上難堪了起來,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直接一甩袖子:“給你幾日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再來告訴哀家吧。” 看著秦太后遠去的身影,蕭珩的眼眸中閃過一似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