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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國好好學習生活 第321節

    她頭一回清晰地意識到,她給家人帶來太多麻煩,沒完沒了的麻煩啊。

    近八點鐘天色黑沉下來,謝董事長派人叫她下去見客。珍卿納悶誰半夜三更來訪,還特特地叫她下去待客?

    到樓下謝董事長的書房,珍卿見到一位陌生的高壯長衫老者,這老者雖然體魄魁梧,但態度和煦、舉動斯文,更像是一位淵博文士。

    經謝董事長一番介紹,珍卿訝然看向這位陌生老者。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明戈青先生。他是公民黨的元老級人物,還是赫赫有名的大教育家,還有屠殺社會黨人的惡名。他是這個激蕩時代造成的復雜人物。

    謝董事長兩下里介紹完,卻留珍卿和明先生單獨談話。珍卿狐疑地看著謝董事長出去,弄什么名堂這么神秘呢。她回頭見明老先生正看著她,用他深邃的眼神,溫和地審視一個小姑娘。

    珍卿恭敬不失熱絡地,招呼這老先生就坐吃茶。明老先生現今雖是毀譽參半,可他數十年奔波救國,積攢的偌大名聲尚未墮地。珍卿心里還有一份敬畏。

    再者明老先生年紀大輩分高。珍卿自幼養成的習慣,就算心里對誰不以為然,也不會輕易擺臉色發惡語。因此,她對初次見面對的明老也執禮甚恭。

    所以,明老對珍卿初次印象頗好。他先從前段時間作者風波談起,然后樂呵呵問珍卿的學業。珍卿答得簡略但是全面。先生又問她現今在畫些什么,問可否一觀她的丹青大作。珍卿說近來心事躁動,只尋常寫生家中景物,最近尚沒做什么要緊作品。

    明老先生見這年輕女士,小小年紀學業精神都好,傳統君子之藝和新式文明知識,不論講到什么皆有涉獵,而且有些見地頗為新鮮別致,還有“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態度。明先生對她有見面勝于聞名之感,心里暗生激賞愛護之意。

    珍卿也覺明先生聞名不如見面,都道他手上沾了社會黨人的鮮血,還以為他總會有些兇狂之像,沒有想到,竟是位雅氣曄曄的淵博長者。雖然還記得他是害過人,心中卻難生太多憎惡。

    兩個人談得熱絡一些,明老先生就問起云希宜,珍卿講了一點淵源前事。明老先生微微訝異,說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有追根究底地詢問。

    然后他慈祥地開解珍卿:“雖然云先生屢屢譖害,上頭也不盡是暴虐偏聽者。國中頗多學界耆老,曉得賢契人品貴重,屢為賢契仗義執言,韓夫人與甄國舅一家,對賢契為人和作品印象頗好,并無為難之意。唉,算起來,云先生是作繭自縛,如今正在應天坐/監/牢啊。”

    說完無聊的云希宜,老先生叫珍卿兩手并用寫字,看過珍卿雙手書法老先生大感快慰,連連對珍卿夸獎“后生可畏”。

    兩個人越發熟稔友善時,老先生才講到要緊的:“賢契啊,老夫此來見過賢契,說來還是受人之托。有位出身禹州的何建昌先生,賢契認得不認得?”

    珍卿仔細回想半天,疑惑地擺擺腦袋。

    明老先生也奇異納罕:“何先生系軍事委員會參議,是一位精通政治學的能人,也是韓領袖倚重的智囊。上月坊間輿論對你加諸惡名,我與何先生偶然談到賢契,何先生對賢契印象甚好,雖未提及有何淵源,老夫動身來海寧前,卻再三托付老夫,給賢契轉呈一信。”

    其實,何建昌先生托付明先生時,也特意交代過,務必先試試這杜小姐心性如何,若是性格魯莽、驕縱或是輕佻,穩妥起見信就不要交給她了。

    珍卿一邊接過何先生的信,一邊搜腸刮肝地回想著,“何建昌”這名字好生疏,她何時結交過這等人物,她竟一點印象也沒有。

    明先生叫珍卿當面看信,珍卿打開信直接看,卻往下看神情愈發震驚,里面還附著兩張照片,珍卿看過照片神情變幻不定。她跟明先生失陪一下,找到謝董事長給她看信和照片。

    謝董事長顫著手震驚地說:“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什么深仇大恨,就跟我們家過不去!”

    那位從未見過的何建昌先生,在信中給珍卿提示了一些事。

    他在上陽第五軍柏烈武部視察時,有人悄悄來告柏將軍的狀,提到柏將軍二太太范氏,跟服侍她的侍從副官一氣,勾結跟珍卿過不去的云希宜,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那姨太太除了危害杜珍卿小姐,還處心積慮地危害謝公館。

    謝董事長拿著兩張照片看,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何建昌先生還在信中寫到,照片中的男子,是柏二太太的侍從副官廖永吉。一般來說,無軍職的女眷不該有副官,但柏烈武是地方軍政長官,又對柏二太太異常寵愛,就破例撥了副官和士兵服侍她。所以,這女人手中可用之人不少。

    柏二太太與她的侍從副官,日常交往也異常親密,柏二太太一應事都是他管辦,他平日并未有什么公務。何建昌先生考察第五軍查勤時,卻發現這廖副官這半年來,頻繁來往于上陽和海寧之間。結合之前有人告密,何建昌先生察覺端倪。

    何先生說柏二太太姓范,根據告狀者提供的訊息。那姨太太是前夫姓范,并非是娘家姓范。那女人是個好顏色的混血兒,曾在海寧住過不短的時間。再結合何先生發來的照片,謝董事長和珍卿都認出來,是她們從前打過交道的愛蓮娜·姚。

    愛蓮娜跟謝公館不算親近,但是許多壞事一直有交集。陸三哥跟她丈夫范靜庵有仇,后來范靜庵家破人亡,跟三哥也有微妙的關系。去年四姐被明珠表姐迫害,也有愛蓮娜在背后興風作浪。沒有想到,這倆月針對珍卿和謝公館,竟然也是這個女人的手筆。

    何建昌先生行事很講究,除了跟珍卿有一段淵源,他對陸三哥的印象也頗好,所以獲悉這個事情,他就善意告知一番。

    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雖然云希宜跌宕失意,連、察二家罪人伏法,但珍卿他們也疑心還有別人,現在愛蓮娜·姚也現了形,他們防備時就有明確對象。世上事最怕敵暗我明,現在算是我明敵也明了。

    后面的事謝董事長包辦,叫珍卿安心待在家就行了。

    又一個悠閑無聊的白晝,珍卿站在花園里賞花。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背后傳來一個粘膩聲音,珍卿看到一雙欲/火熾熱的眼睛。像公狗發、情似的閆崇禮,不掩飾垂涎三尺的丑態,抓住珍卿yin邪地說:

    “杜小姐,我正對你日思夜想,上天就讓我遇見小姐。小姐休再拒人千里,快讓在下好生親近一番!”說著就惡虎撲食似的按住珍卿,邪惡的手伸向她的身體。

    珍卿曉得自己身在夢中,她該狠踢這yin/棍的下三路,可是身體像被定身咒定住,她仿佛記得她身上有只槍,又明知道將要發生什么,卻一點也動彈不得。由著這yin棍向著她伸手……

    萬幸她自己驚醒了。

    夜中跫音寂寂,室中照進薄亮的月光,珍卿當然不會從恐懼中看到鬼。可她也鬧不清是為什么,忽感鋪天蓋地的冷意,默默抱著被褥抽泣起來。閆崇禮這yin、魔不同一般流氓,他那想將人生吞入腹的yin、邪眼神,讓珍卿控制不住的心悸,連夢里也不能擺脫那種恐慌。

    珍卿坐在床上忽地哆嗦,她仿佛聽見“篤篤”的皮鞋聲,就像夢里閆崇禮的腳步。她旋即覺得神經太過敏。謝公館還有保鏢守衛著,閆崇禮又不是鬼手青,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上來。

    珍卿因提著心卻不敢睡了,她才給家人添了大麻煩,不想大半夜再去驚擾他們,她走下床到梳妝臺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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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 人生理想大不同

    凌晨時分珍卿被噩夢驚醒, 哭一會到梳妝臺前,翻著她最近為三哥做的專項剪報。

    三哥人雖尚在海上漂著,他卻被國內報紙吹翻天了。三哥辦廠多是與人合作, 多數企業他不直接參與經營。但經過報端媒體的大肆渲染,他對茶酒、瓷器、絲綢、工藝品、日用品的成功投資, 讓他成為了慧眼獨具的商界明星。

    不少報紙刊載過三哥的照片, 多是在美國博覽會上的影像。有時三哥站在洋人中間, 落落大方地介紹商品;有時三哥接受主辦方的頒獎, 一切在他身邊都是背景;有時三哥跟國內的官員交談……

    幸好, 照片沒把臉照得太清楚,若不然等三哥回到海寧,說不定跟她之前一樣, 也要享受一番頂流待遇了。

    珍卿翻出一份《新林報》,詫異地“咦”了一聲。

    今天謝董事長告訴珍卿,三哥過兩天才能回來。他有一些事情要在港島辦。

    珍卿此時看昨天的晚報, 才知三哥的船已到港島。

    《新林報》上說, 三哥接受了港島《公益報》采訪, 大談此番在美參與盛會之感想,說不但傳統商品大受國際客商追捧, 他們的現代工業品也一改從前尷尬局面, 似有嶄露頭角的希望了。比如花仙子公司的日用化妝品;還有中新綢廠創新設計、生產理念,研發的一些新綢緞和印花布等。他列舉的獲獎名優產品, 包括但不限于自家產品。三哥還跟《公益報》記者說, 回到海寧要先舉辦慶功會, 再舉辦獲獎產品的招商會, 為他旗下產品找更可靠的經銷商。……

    珍卿抬頭看著朦朧夜色, 外面影影綽綽的樹枝建筑, 并不足以嚇到她。她失神地盯著外頭看,心里在琢磨:港島的《公益報》也向南洋發行。三哥旗下產品蜚聲國際,他在美國和港島都大造聲勢,大約有開辟南洋市場之意。

    三哥此番一鳴驚人,已是全國知名的商界俊彥。珍卿自己也覺得鼓舞神往,三哥一貫腳踏實地,敢想敢拼不懼俗言,他的理想之路越走越闊。

    珍卿琢磨起她的理想之路。她最初的理想是“安身立命”,穿過亂世硝煙壽終正寢。不過她經過一些洗禮,人生理想也有所升華,她希望在“安身立命”的同時,也能做些利國利民的事。

    她在文化、繪畫、外語等方面,從小到大下了不少功夫,所以不可能輕易地放棄。荀學姐如今有志于教育學,珍卿覺得,就算她對這專業不感興趣,為了利他起見也可以學學。要學習教育學的先進理論,早晚要到國外走走,此時在國內按說該多上心國學、繪畫、外語等。

    可這上半年先是埋頭畫畫,《黟山轎婦》系列把她累得夠嗆。然后又遭遇兩輪輿論風波,她把功課維持好就很不錯。英語學習在學校堅持得不錯。學習德語名著《陰謀與愛情》,蕭老先生一邊給她講解語法,一邊叫她勤加背誦原文,她到現在連一半也沒學完。在外語上真是荒疏不少。

    小時候在睢縣沒多少雜事,十來年心無旁騖,她覺得學的東西真不少,如今回想,也很享受那時的學習光陰。可來海寧后很多事情都變了。她要殫精竭慮地想法掙錢,也要適應更加復雜的人事,而且她不知不覺間長大了。

    珍卿看著鏡中的小美人,美貌已被基因顯現出來,柳眉星目、瓊鼻櫻唇,一身白皮膚非常出挑。她并非是頂尖的美人,至少在謝公館比不過四姐,在學校樂嫣和熊楚行也不比她差。可她不曉得怎么回事,總無謂地招惹爛桃花。

    想到這里,通過看報轉移的注意力,忽然間又移了回來,她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提著。

    她伸出修長白嫩的手指,點點鏡中人籠著輕愁的眉眼,能見那眼中偶爾閃過焦慮和恐懼。

    她想到閆崇禮的yin、魔樣兒,就感到陣陣的恐怖惡心。她看著她的床鋪,沒有躺上去的欲望——那里藏著兇狂的人形怪物。世上怎么有這樣的人,把惡心恐怖傳到你的心里。

    珍卿低著頭吧嗒落淚,她最近壓力太大了。不是她告訴自己堅強,就可以無時無刻都保持堅強的。珍卿扒到梳妝臺上面,腦袋枕在她胳膊上,慢慢地閉上眼快要睡著。

    忽然聽見什么輕微響動,她驚恐地起身瞪向眼前鏡子,脖子上的寒毛都支楞起來,替她感應背后有什么危險。但鏡中卻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她還疑惑是自己的幻覺,淚眼朦朧地從鏡中看。

    她聽見有人喚著“小妹”,這溫潤柔情的濃膩一聲,里頭夾藏著多少思念深情,珍卿霍然轉身站起來,背后竟然真的是三哥。

    他的笑容依然溫柔清俊,他的身資依然頎長挺拔,風塵仆仆不減他的風度,珍卿不可置信叫“三哥”,頓時淚作飛雨,跳起來撲進他懷里。三哥目不轉睛地凝視她,指腹替她揩著臉上濕跡,眼中有掩飾不住的沉痛自責。

    三哥抱住珍卿纏、綿親吻,撫著她脊背心疼她瘦了,由她的長發撫摸她的臉蛋,看見她眼中增添了憂郁。他狠狠地箍著她的身體,仿佛想把她變成他的一部分,如此他就能隨時帶走她照顧她。

    珍卿緊緊扎在他懷里,一連抽泣一邊訴說:“三哥,你怎么才回來,嗚嗚,我一個人好害怕,閆崇禮是個□□,在夢里也不放過我……”

    三哥把她攔腰橫抱起來,慢慢地抬步把她放到床上,用清涼的褥子緊緊地裹住她。他堅實溫熱的胸膛,隔著被子緊緊包圍她。他憐愛地替她揩眼淚,一遍遍在她耳邊訴說:三哥回來就沒事了。

    看著她情緒漸漸平復,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用他充滿綿綿愛意的溫和目光,將她從上至下地籠罩著。他指腹溫柔掠過她的頭發臉龐,頭緩緩地湊過去,在她鼻上輕輕“啾”一下,沉沉地出一口氣,把臉貼著她的嫩臉,跟她平淡地說一句:

    “小妹,我都知道了,你放心,三哥一定替你報仇雪恨。”

    珍卿的眼淚又要決堤,她無意識地抒發著恐懼:“三哥,太可怕了,太惡心了,閆崇禮太惡心了,我恨不得殺了他。世上怎么這么惡心的人!”

    三哥緊緊把她摟在懷里,把下巴貼著她的頭頂,眼里是烏沉沉的煞氣。殺人犯法后患無窮,但總有辦法叫人生不如死。

    珍卿期盼太久的人回來,她是又悲又喜、百感交集,都忘記問他怎么提前回來。陸三哥在港島計劃不少,但思來想去不放心,他還是提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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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陽縣第五軍柏將軍官邸,舞樂靡靡、酒香四溢的宴會場,人們不盡在談論風花月雪。一個客人偶然說起謝公館,酒會忽成了討論謝公館的座談會,人們議論著謝公館的種種人事。

    他們說謝公館門庭興旺,一門子弟個個是俊才。謝董事長繼承父兄衣缽,把花仙子做得風生水起,做慈善事業政府都嘉獎;謝董事長那大女兒,當年跟母親一道留學東洋,早年就已經是傳奇,吳小姐學成后辦醫院、辦學校,后來又幫政府籌辦防疫事務,同事者都道人家是女中豪杰,將她推選為應天防疫委員會委員。

    還有大名鼎鼎的杜珍卿小姐,這位博古通今的天縱英才,當眾證實謝公館的家學家風,已是難望項背的少年楷模。還有同樣少年英才的陸三少,此番在美利堅出盡風頭,還叫美利堅國的副總統接見,途經港島又大動廣告攻勢,全國人都曉得他是個大能人,他家產品得到國際上的認同,未來市場大有可期。

    總之,謝公館就是滿門麒麟俊才,家業眼見著興旺發達起來。人們談論時歆羨又仰慕……

    一個豐腴秾艷的美麗女人,站一邊聽人們興奮談論,臉上的神情諱莫如深、難辨喜怒。下人告訴她有電報來,她笑盈盈地跟客人失陪。這女人回房間看過電報,又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墻上。

    墻上貼著一張舊報紙,頭版頭條是醒目的黑色標題——“雙手作畫驚畫壇,易宣元是奇女子”。

    這女人冷漠地凝視那報紙,眼中迸射出龐然的兇光,滿腔的悲憤使她不自制地顫抖。她拿起盛著棕色酒液的酒杯,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美麗的女人:她烏黑的云鬢燙成最時髦的波浪式,臉龐身體的皮膚白如雪砌,曲線誘人的軀體讓人饞涎欲滴。

    這副叫男人欲、仙欲死的胴、體,卻只能委身一個半百老漢,每每行、房那老漢還要吃藥助勢。柏二太太心中憂郁自哀:她的好年華終究是辜負了。

    她忽然看到眼角的細紋,心里漫上鋪天的恐慌,她驚惶地巡視滿桌子的化妝品,手忙腳亂地往臉上涂抹,試圖把突現的歲月痕跡掩飾下去。

    可她的神情動作忽然凝住,她拿起妝臺上的瓶子,狠狠向化妝鏡砸上去,砸完一瓶又砸一瓶,一直把鏡子砸得粉粉碎才罷手。

    那鏡子上現出無數裂紋,一塊塊裂隙分割的碎鏡塊,映照著她猙獰崩潰的面容,她赤紅的眼睛按著鏡子,手指被割破出血,她好像不知道疼似的:“陸浩云陸浩云,都是拜你所賜,把我玩弄鼓掌間,我成了陰溝里的老鼠,人不人鬼不鬼,身敗名裂,被人追殺,我也叫你嘗嘗這滋味!!!”

    ……

    ——————————————————————————

    三哥給珍卿請了個女保鏢,名字叫唐小娥,唐小娥麾下還有一女二男三個幫手,家里家外都守著珍卿。三哥跟謝董事長整天早出晚歸,珍卿想幫忙都不曉得幫什么忙。

    七月中旬的一天,圣音女中的同學唐兆云,興匆匆地打電話說她生孩子了,是個健壯活潑的男孩子,希望同學好友都能去看她。

    珍卿最近都宅在家學外語,暑假生活過得不溫不火。聽到這樁喜事頗感喜出望外。可她不曉得送什么禮,就打電話到楚州路杜宅,叫一直在那的秦姨幫她參詳。

    秦姨告訴她,新式人有新式人的追求,舊式人有舊式人的傳統,給嬰兒的禮不如按舊規矩,送百家衣和金銀飾品,而送產婦的禮物嘛,就照她們女孩子的喜好就行。

    如此,珍卿給大人嬰兒都送禮,討了唐兆云和她婆婆的雙重歡喜。

    珍卿送唐兆云的是布料,一丈郁金香紋的黑綢料、一丈絢爛之極的紅地花綢,唐兆云說好看又柔軟,一看見就兩眼直放光。可唐兆云說她現在肥得不像樣,怕是穿什么都難看,憂郁片刻就立志要減肥,重新恢復婚前的骨感美。

    有人問珍卿布料哪買的,珍卿順便為中新廠宣傳一把。因還有其他同學來攜禮祝賀,像曹漢娜這樣的好友,他們家是一體信教的,有錢也比不上謝公館。珍卿就沒把禮送得太重,免得同學間面上不好看。

    第271章 生活永遠在繼續

    唐兆云的孩子才三天, 大家都不好多細致瞅他。就瞧著那小嬰兒肥白敦實,看起來還挺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