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珍饈(h)【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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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秀愣了一陣,明白過來鄭毅話語里的意思。 敢情他這是在記恨她十年前給他打分太低,故意回來報復的? “這才哪跟哪兒呢?會用點嘴皮子又怎樣?你考試只答填空題就能拿滿分?”她故意逞兇地瞪著眼,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鄭毅淡淡一笑,褲鏈一拉,單手解了自己皮帶。 結實有力的長腿從西褲的包裹中解脫,順著那誘人的腹肌與人魚線往下瞄,蘇秀不由得愣了少許,急忙抬起頭來,將視線復位。 男人臉上一副得逞的笑,湊近過來低聲詢問:“對你所見還滿意嗎?” 他似乎提前做了除毛,沒有陰毛遮擋,能更完整地看清它那處的全貌。 知曉他這是在炫耀,蘇秀不屑地嗤了一聲,臉扭向一邊:“也就那樣,是個男的都有,你還能長出兩根不成?” 鄭毅憋著笑拾起地上的花灑,當她面毫不避諱地清洗yinjing:“我倒是不介意再多長一根,只是這玩意兒再來根一模一樣的,就怕你吃不消哦。” 和十年前相比,他那物又粗壯了不少,也更猙獰了。 筋脈突兀,頂端微翹,蘇秀記得曾在哪里看過,說這樣形狀的yinjing被稱為“雁首型”。 上翹的碩大guitou在抽插時能更好刺激到女人的G點,是最會討女人歡心的極品yinjing。 極品之所以是極品,不僅在于它功能的優秀,還在于它現實的稀缺。 不論是吃藥或手術,后天都無法完美達到這樣的形狀,想要這極品jiba只能純靠老天爺賞賜,與生俱來的天賦。 腦海里回現十年前被這根大jibacao得嬌楚可憐的畫面,蘇秀下意識并攏了雙腿,夾緊的xue口還是不自覺泌出花液。 狹窄的淋浴間里,她所有的小動作都逃不出鄭毅那雙精明的眼。 他輕聲哼笑,仔細翻洗干凈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隨后關掉了花灑,雙臂輕松將蘇秀打橫抱起。 離開浴室時隨手抓了條浴巾,他抱著她快步走向大床,兩人一同栽進松軟的床墊中,散起一片片大紅色玫瑰花瓣。 蘇秀不傻,知道被一個男人抱上床并壓在身下意味著什么,可在這之前她都以為浴室里的那些不過是他對她惡作劇的“小報復”,完全沒想到他會來真的。 “不、不是說只是協議結婚嗎?”卸下新娘妝后,蘇秀清瘦的小臉展露原樣,竟意外有一種楚楚可憐般的嬌弱相。 她用手肘撐著身子想往后挪,奈何身上的男人就像塊巨石,根本無法撼動絲毫。 “我們是領了證蓋了鋼印的合法夫妻……”鄭毅冷笑,從蘇秀驚愕的表情中讀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協議上可沒寫,我不能睡你。” “什、……”蘇秀剛起了個音就硬生生咽了回去,意識到他們的婚姻協議里確實沒有規定這一條。 因為是協議婚姻,她下意識地就認為只是做名義夫妻,不會有夫妻之實,怎么也沒想到還會留下這么大一個坑! “秀秀,十年前你睡了我就跑,還故意躲著我,不會以為我這次替你擺平困難,只是想和你玩過家家吧?” 鄭毅那雙狹長的鳳眸微微彎起弧度,明明是那么一張完美的帥臉,卻笑得如此危險。 “所以二哥其實是來討十年前的債?”蘇秀反應很快,收斂住臉上的驚愕,恢復冷靜。 “你可以這么想。”男人笑得意味深長,右手指尖輕輕撫過蘇秀的脖頸、鎖骨,最后落在她淡粉色的rutou上。 指尖捻住微挺的小果細細揉搓,另一手往下探入她閉攏的雙腿間。 相比鄭毅整潔干凈的下身,蘇秀的私處就相對“原生態”了許多。 她和唐耀新的性生活并不頻繁,大約一兩周才會有一次。 他們大多數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并沒有多余心思縱欲,有時憋得狠了才會偷偷釋放一下。 低欲望讓蘇秀鮮少打理自己,她連簡單的護膚保養都懶得折騰,一心只撲在研究上,就更別說整理陰毛了,久而久之就任其野蠻生長。 蘇秀回想了這六年來的生活,突然為自己感到不值。 她曾經那么一個光彩艷麗的女孩,為了自己的科研夢想放棄了太多同齡人都有的快樂。 現在她通往夢想的路被硬生生截斷,不能做科研的這幾年,她是不是該適當放松一下……不,放飛一下自己呢? 例如,先和分隔十年的竹馬哥哥來一場放肆的性愛? 協議上同樣也沒寫,她不能睡他啊! “二哥似乎對現在的自己很有自信?”蘇秀兩手攀上男人的肩,逐漸打開被他左手侵入的兩腿,“就不怕我再給你打不及格?” “你可以試試?”鄭毅兩指插入她濕潤的xiaoxue中,有節奏地摳挖起來。 蘇秀放開喉嚨“嗯唔”出聲,兩眼微閉,收緊胳膊主動朝男人貼去:“我可是很嚴格的,這次可沒有友情分……呀!” 她剛想表達自己的“鐵面無私”,從xue兒中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她忘了后話。 鄭毅輕松找到了她的G點,長指微屈,摳著那處軟rou不停戳弄,循序漸進,頻率愈發快速,直到那緊致xiaoxue不停痙攣絞緊,他方知她又高潮了。 緩緩拔出手指,鄭毅將左手放到蘇秀跟前,讓她看清他指節上那些yin糜的黏膩后,當她面含入口中悉數舔凈。 “嚴格?那可是求之不得。” 他與她額頭相抵,近在咫尺間盡是他們彼此呼出的氣息。 鄭毅微微磨蹭下身,調整著角度,不需要用手執扶,那硬挺的熱棍很快找準了滑膩的貝rou。 腰身一挺,guitou擠開閉合的花瓣,輕松順著濕滑的roudong長貫而入。 “啊……”久旱逢甘霖,兩個多月未曾有過滋潤的身子,突然就造訪了龐然大物,叫蘇秀不自禁大喊出聲。 那碩物前端頂著偌大的guitou,氣勢磅礴地在緊致xiaoxue里前后突進,上翹的guitou恰好頂在xue壁上方摩擦,龜棱刮蹭著G點,掀起一波又一波驚濤駭浪。 “還是和十年前一樣,絞得那么緊……”鄭毅吐了口濁氣,支起身子跪在床墊上,兩手扣緊那纖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就這么喜歡二哥的roubang嗎,嗯?秀秀?”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哪怕十年過去,她那嬌嫩的xue兒還是那般熱情地夾緊著他,不曾留有別人調教過后的痕跡。 “看來你這十年里,也沒找到分數比我高的男人嘛?”他笑著摸了摸因他cao弄而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臉上盡是得意,“這里還依舊記得二哥呢。” “你放屁!”蘇秀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罵了出來,小臉紅撲撲的,桃花眼含春,反倒顯得她的反駁愈發蒼白無力。 這十年她確實交了不少男友,長得帥的,床技好的,性格單純的,學識淵博的……她都試過了,卻沒有一個被她長久留在身邊。 長得帥的不一定床技好,學識淵博的不一定性格單純……男人的優點各有千秋,但缺點同樣多如牛毛。 她本就是個挑剔又慕強的性子,不會委屈自己,但凡有什么不順心,換男友比換鞋還稀松平常。 大學本科交的最后一任男友在大四的畢業季分道揚鑣,蘇秀終于領悟到這世上并沒有完美的男人存在,“將就一下”只會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她不再給主動追求她的男人機會,一心只想發展事業,卻陰差陽錯對唐耀新動了心。 戀愛是盲目的,能讓人忘記對方的缺點。 事后回想才發現唐耀新并沒有她起初以為的那么完美,那個男人除了學術一流就是長了張不錯的臉,在床事上也就勉勉強強。 哪怕他不存在隱瞞婚姻的那些腌臜事,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一晚上硬兩次都得休息好久,她是怎么忍受到現在的? 又帥又年輕,有智還有才,能一夜七次的男人又不是沒有……她眼前的鄭毅不就是? “在分神想哪個野男人呢?” 耳邊傳來的低沉嗓音把蘇秀從失神中喚了過來,睜著迷離的雙眼,蘇秀才發現自己已被鄭毅翻了個面,四肢趴在床面上,被身后的男人壓著狠cao。 “我……啊……”她剛想說點什么,話音就被鄭毅給撞碎,最后嘴里只剩下嚶嚶嗯嗯的呻吟,隨著兩人的律動此起彼伏。 男人強悍的性能力讓蘇秀瘋狂,她從來沒曾想過自己會在性愛中失去意識,當腦子里稍有那么一絲思緒時,很快就會被cao得稀碎,一切感官變回最原始的狀態,混沌地融在性愛的泥漿中,越陷越深。 “啊!……二哥……啊~”失神地叫喊中,蘇秀再一次噴著sao水達到高潮。 被鄭毅從身后抱住跪著后入,她才總算明白自己這十年為什么總遇不到讓她滿意的男人。 早在十年前開葷時,她就已經品嘗到了這世上最鳳毛麟角的珍饈,那些羹藜唅糗又怎么可能合得了她的口味? 赤身裸體躺在新婚房的大床上,隨著呼吸變得平靜,蘇秀這才找回了些許意識。 她剛要翻個身,身后的男人就伸出雙臂將她穩穩抱住,低沉好聽的沙啞嗓音伴隨著溫柔的吻落在她耳旁: “shuangma?舒服嗎?若是給這次性愛評分,你會打多少?” 還處在迷蒙狀態的蘇秀囫圇回了個“一百”,本以為能就此得到休息,卻只聽得耳邊的呼吸聲再度變得粗重。 她嬌嫩的小乳被他兩只大掌籠罩揉搓,纖細的腿兒被他的長腿打開,那粗壯的rou根尋著濕潤再次插入她吐著白濁的xue兒中。 男人吻著她的臉蛋,悄聲調情: “那……再讓我答幾個附加題,嗯?” ==== 作者有話說: 捉蟲完畢~求點珠珠(づ ̄3 ̄)づ╭?~下章還是新婚夜,然后就回到主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