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潮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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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秀的外公外婆都是椿城醫院的老職工。 楊家三兄妹里,大哥楊旭小學畢業就出來打工掙錢,供一家開支和兩個meimei上學。 二姐楊霞讀書最能干,高中畢業卻放棄了考大學,直接當了老師。 最受寵的小妹楊玉初中畢業下鄉做了知青,后來弄到了回城資格,在醫院的門診部就職當了出納。 因為和醫院的這層深厚關系,蘇秀從小能接觸到很多醫學藥理上的知識。 當年大院里碩鼠橫行,可在蘇小秀眼里卻是天然的實驗場,今天抓一只,明天逮一窩,連院里的貓都要拜她為師,整天跟在她身后討食。 若不是楊玉怕她被老鼠咬傷染上大病,嚴厲禁止了她逮老鼠,蘇秀想,自己說不定真能成為一名外科醫生。 十歲就能給野生大鼠做去勢手術,這經驗同齡人哪兒能體會得到呢? 后來在大學的解剖實驗課上,同學們還在為分到手的小白鼠感嘆可愛,蘇秀卻是一手壓住小鼠后脖頸,另一手逮住尾巴用力向上一拽,熟練地用頸椎脫臼法結果了小鼠的生命。 干凈利落,不留痛苦。 同學們都被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給嚇呆了,而她完全不受他們的干擾,拿著刀剪毫不猶豫地破開了小鼠肚腹的皮膚…… 此時,蘇秀用同樣的目光看著唐耀新,冷淡的臉上不見一絲感情,仿佛下一秒就能拿出器材將他開膛破肚。 唐耀新識趣地沒有糾纏,在鄭毅叫來酒店安保之前灰溜溜地離開了。 自從被鄭毅攬入懷中,蘇秀的雙手就沒從他胳膊上放下過,纖細的手兒緊緊扣進衣料中,將那筆挺的西裝攥出一道道褶子。 她強撐著的鎮定,在被鄭毅安全護送回婚房后徹底瓦解,為了不被他看到丑態,她躲進了浴室里。 怕她發生意外,鄭毅只好守在門口不停朝她搭話。 “你要是超過十秒沒回答,我就會沖進去。” 聽得他語氣嚴肅,蘇秀笑了一聲,抹去眼角的淚:“我在二哥心里有這么脆弱嗎?” 竟然讓他誤以為她會自尋短見。 鄭毅從褲兜里摸出口香糖盒,倒了兩粒含入口中:“‘太剛易折’,越是硬的東西,韌性也越差,容易斷裂。” 他怕她太剛烈,反而一碰就碎。 “那說明二哥還是不怎么了解我嘛。” 蘇秀倚在門板上,僅一墻之隔的兩人,心卻莫名地遙遠。 錯過的十年時光,又豈能是短短幾月就能完全補回? 他又怎知這十年里她的變化? 被她的話語刺痛,鄭毅遲遲未能發出一語。 蘇秀淡笑一聲,起身擰開了淋浴間里的花灑。 嘩啦啦的水流聲淹沒了一切聲響,待鄭毅意識到這澡似乎洗得有些過長時,他急忙拍響門板。 “秀秀?秀秀!你好了嗎?” 沒有人回答。 十、九…… 他默默倒數,在還有三秒時迫不及待擰開把手沖了進去。 門沒鎖。 換氣扇沒有打開,不太寬敞的浴室里霧氣繚繞。 鄭毅三兩步沖到淋浴間里,拉開玻璃門,一把拽住里面赤裸的女人,將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還好,沒有傷口,人也精神奕奕。 他松了口氣的同時,立馬板正了面孔:“剛剛叫你,為什么不回答?” 蘇秀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不也沒到十秒就沖進來了?” “這是能隨便開玩笑的?” 他氣得胸口起伏,花灑將他的西裝打濕,白色襯衣緊貼著他飽滿的胸膛,透出里面淡淡的rou色。 “所以我才說,二哥你不了解我嘛。”蘇秀笑著掙開他的手,取下花灑沖他臉上滋了去,“還有,女士洗澡別隨便進來,你這是性sao擾。” 惡作劇得逞的她開始趕人,殊不知,請神容易送神難。 濕發垂下遮住鄭毅的眉眼,他巋然不動,抬手將臉一抹,那張俊逸的臉上突然生出一股邪氣。 “性sao擾?你是指這樣?”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花灑,另一手扣住她的肩頭,他將她推至淋浴間的角落。 寬碩的身軀覆于她之上,“哐當”一聲,花灑落在了地磚上,飛濺起來的水花模糊了那交迭起來的兩具身軀。 鄭毅扣著蘇秀腦袋與她接吻,強健的身軀如磐石根本無法撼動。 她偏開頭躲避,他便主動尋上,她扭動身子掙扎,他便牢牢扣住她的纖腰。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強勢,直到她精疲力竭,他才終于松唇些許,挺翹的鼻尖輕輕與她擦碰。 “這才叫性sao擾。” 沙啞的聲音里混雜著紅酒的香氣,他吞咽了口唾沫,性感的喉結輕微滑動。 狹窄的淋浴間里水霧繚繞,地上的花灑還在不知疲倦地噴吐著水簾,蘇秀那微紅的桃花眼里一片濕潤,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將他的俊臉悉數捕捉到她的眼中。 大概是知曉自己的行為過了界,男人臉上劃過一瞬心虛,正欲退步拉開距離,卻被蘇秀一把薅住了胸前的衣襟,昂貴的手工襯衣被她暴力扯開,反射著彩光的貝母扣崩了一地。 “二哥這是想撩了人就跑?” 她一個躍身,兩手牢牢環住鄭毅的脖頸,主動湊上前去狠狠啃著他飽滿晶潤的唇。 鄭毅踉蹌后退兩步,堪堪穩住搖晃的身子,兩手自然而然抬起了她的臀。 他微微一愣,驚愕于她的主動,卻是沒能狠心推開她,閉著眼回應她的親吻。 不似之前那般強硬地撬開她的唇齒,這次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在她唇瓣上細細摩挲,如一位小心謹慎地求訪者,耐心而謙卑地叩響主人的房門。 門微微隙開一道縫,女主人在門縫后打量著他,他低頭欠身,向女主人做著自我介紹,還未說完,女主人就趁他不備一把將他拉入屋內。 熱情的女主人拉著他一起跳舞,她微甜的馨香隨著舞步一起飄散,邀請他一起哼起快樂的歌謠。 鄭毅沉溺于熱吻中,直到鎖骨上傳來一絲銳利的刺疼,他才皺著眉與她分離。 一道長長的紅痕從他的鎖骨延伸到心口,而罪魁禍首則一臉輕松地靠在他懷里,右手五指的指腹來回敲點著他的胸膛,毫無負罪感可言。 鄭毅兩眼微瞇,松開托著她小臀的雙手,將上半身濕透了的衣料脫了個干凈,隨意扔在了淋浴間的地磚上。 相比十年前,他的身體充滿了成熟男性的魅力與攻擊性。 結實寬厚的胸膛,線條優美的肌rou,那微微發力就能顯露出來的明顯腹肌與人魚線,無一不讓蘇秀驚嘆。 他可真有資本。 若放在以前,蘇秀絕不會放過這樣優質的男人,但可惜,這是鄭毅。 十年前那個糟糕的初夜她依然還記得,不懂得前戲,只會蠻干,好說歹說也不肯停下,非常自我的男人。 已經嘗過他的味道,知曉他的種種缺點,蘇秀對這個男人沒什么興趣。 她從他身上下來,再度推了他一把:“行了,我還沒洗完,快出去。” “撩了人就趕?”鄭毅冷笑一聲。 不等蘇秀回答,他再度將她逼到墻邊,只是這次他直接跪下了身子,拉開她纖細的雙腿,仰頭直接吃上了她的xiaoxue。 “二哥?!” 驚慌于他突然的舉動,蘇秀兩手推拒著他的頭,不曾想手一滑,將他的濕發一把抹到了腦后,反倒像她扣著他的腦袋強制為她koujiao。 蘇秀眼前的這一幕讓她一下子呆住了。 完美無瑕的帥氣臉龐,一半抬起那雙犀利的鳳眸與她對視,高挺的鼻尖抵在她敏感的陰蒂上揉捻,另一半埋在她烏黑細密的陰毛之下,肆無忌憚地舔舐著她的花瓣,舌尖描摹著那里的形狀。 那雙眼睛里似有鉤子,勾得她放棄一切抵抗,心甘情愿任他擺布。 而那靈巧的舌似有生命,每一次挑弄與勾纏,都讓她忘記掙扎,只愿享受。 蘇秀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胯下,喉間情不自禁溢出呻吟。 男人的唇與舌看似肆無忌憚,卻是極富技巧地在按摩挑逗,時不時改變力道與方式,憑借仔細觀蘇秀的所有反饋,他很快摸清了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這里應該用吸吮,她的大腿會顫抖連連,那里應該用舔舐,她的xue口會不自覺痙攣,這邊輕一些,她的眉間會更舒展,那邊重一些,她的叫聲會更浪蕩…… 循序漸進地,他每一次呼吸都灑在她敏感緊致的小腹之上,一段勝過一段,熱度在攀升,爽意在彌漫。 晶潤飽滿的唇含住挺立的小珠,濕熱滑嫩的舌像停不下來的馬達在口腔中攪弄,帶動柔軟的唇不停吸吮那敏感的豆粒。 “啊……不……不行,二哥……!”蘇秀不曾想自己一開口便是滿滿的嬌媚。 輕咬紅唇,她強崩著臉蛋,低下頭迎上男人那微瞇的雙眸。 哪知被他看穿了破綻,直接一個突然用力加速,從未有過暢快從xue兒彌漫到全身,蘇秀失聲尖叫著泄身高潮。 止不住的sao水噴涌而出,一道道激射在男人凌厲俊逸的臉上,給那狂狷的人兒又添了一筆邪戾。 蘇秀兩腿發軟,顫抖著一點點往下墜,鄭毅起身將她撈起,有力的胳膊攬住她纖瘦的腰肢。 “秀秀,這次,你覺得二哥應該得多少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