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小痣(h)【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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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抱著蘇秀再度從浴室里出來時,已是午夜兩點。 長臂一掀,將沾染穢物的大紅色喜被扔到一旁,他小心地將蘇秀放置在大床中央,從收納柜里找出備用床被蓋在她身上。 就在蘇秀松口氣以為終于可以休息時,擠進床被里的男人再度將她摟入懷中,那近在咫尺的呼吸里還帶著nongnong的灼熱。 “唔……二哥……”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聲音嬌軟得似能掐出水來。 “讓一個常年躺在床上已經(jīng)肌rou萎縮的人突然下床跑馬拉松”,蘇秀此時正是這樣的感覺。 這六年來,她都沒怎么縱欲過,突然一下子大葷大rou,怎么受得住? 幸得鄭毅不再是十年前那般莽撞,讀懂她的拒絕后輕輕呼了口濁氣,只是將臉埋進她的脖頸間,細細密密地親吻安撫。 見她依舊繃著身子,他只得嘆了口氣:“放輕松點,不會吃了你的。” 時間慢慢流淌,男人也說話算話,蘇秀總算放下心來,閉上眼,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哪怕之前那番放縱,身體和精神卻在睡夢中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再度睜眼時已是天明,陽光灑入酒店的落地窗,展示著京城早晨八點的天空。 蘇秀動了動身子,剛要從那緊貼的懷抱中撤出,卻被對方一把又摟了回來。 他早在她之前就醒了,一直偷偷打量著她的睡臉,直到她眉頭微蹙,睜開那雙尚還帶著朦朧的桃花眼。 “二哥?” 她剛喚了一聲,唇瓣就被他一下吻住。 早安吻并不過分濃烈,他淺嘗即止,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 “早上好。” 他笑著朝她問候,那張俊臉帶來的誘惑讓人無力招架。 蘇秀急忙垂下腦袋,避免和他對視時而失了理智。 她太清楚他渾身上下的魅力了,十年前尚能用他床技爛來作為回擊,避免完全陷入他織的網(wǎng)中,可十年后他已完全沒了破綻,她該如何回避這床事之后的心動? 他俊美、優(yōu)秀、才智過人、對女性充滿尊重……與他接觸過的人都會對他有好感,蘇秀也不能例外。 這是她從小就認識的男人啊,她比這世上其他女人更知曉他有多迷人。 他的每一個優(yōu)點都是一縷縷耀眼的金線,迷惑著被他吸引而來的可憐蟲。 只有離他足夠近時,才知道他正用金線編織出一張碩大的網(wǎng),但到那時,誰還能從那張網(wǎng)里掙脫?要么心甘情愿在他的網(wǎng)中茍延殘喘,要么掙扎反抗到最后一絲力氣耗盡…… 蘇秀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才早早拉著他立下了約定。 不可動心…… 不能因為他的好而傾心于他,但凡有一絲動搖,就會不自覺交付自己的所有。 他就是有著這般可怕的魅力。 蘇秀的腦子因為晨醒的朦朧而一片混亂,還沒想出該怎么面對事后的尷尬,一旁的男人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心境,主動出擊。 “身子還好嗎?” 他的手從她的腰側(cè)一點點向下,撫過她纖瘦的大腿,緩緩擠入腿根中間。 結(jié)合他的動作與話語,不難猜出他想要來一場晨炮的念頭。 蘇秀搖了搖頭,夾緊雙腿,抬著濕漉漉的眼兒望他。 鄭毅輕聲哼笑,沒有急于掰開她的腿,耐心十足地撫摸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柔軟嫩滑的肌膚:“十年前都還能在醒來后生龍活虎地問候我祖宗十八代,十年后反倒越來越嬌氣了?” 比起十年前,他昨晚可是收斂了不少,強忍著饑渴沒有折騰她,結(jié)果她竟然比十年前還弱不禁風了? “這十年里你交的男友真是差勁。” 蘇秀雖認可他最后一句,但隱約中總感覺他在嘲諷她眼光不行。 “是你們男人都很差勁才對。” 她交的男友起步學歷就是清大的本科生,在學識與才智方面碾壓全國九成九的男人。 性能力的高低從來不是蘇秀選擇交往對象的首要條件,能讓她產(chǎn)生興趣的男人才是首選。 但這往往也是最難的,畢竟有過鄭毅這樣優(yōu)秀的竹馬哥哥,能讓她產(chǎn)生興趣至少也得是鄭毅這個檔次的才行。 要么有鄭毅這樣的神顏,要么有鄭毅那樣的才智,至于性能力,那得到了上床那步之后再評判。 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顏值、智慧、床技仿佛成了一個不可能三角,想要將三者統(tǒng)一到同一個男人身上簡直不可能。 在清大這種萬里挑一的地方都找不出一個能讓她百分百滿意的男人,那說明本質(zhì)上就是男人不行! 鄭毅卻對她這番結(jié)論不甚認可。 “是你眼光太刁鉆。” 放著他這么一個滿心寵她的竹馬哥哥不要,偏偏要舍近求遠地去找那些表里不一的銀樣镴槍頭……最后差點弄得身敗名裂,真是叫他又生氣又心疼。 蘇秀自是聽懂了他的潛臺詞,咂舌啐了他一口,開始為了臉面故意戳他痛處。 “也好過你被人騙得清大都去不了。” 哪怕再好的表情管理,蘇秀還是在鄭毅臉上看到了一瞬間的破綻。 她得意地笑了,仿佛取得了什么天大的勝利。 鄭毅附和著也笑了,擠在她兩腿間的手掌挪到她腿根處:“那你知道,你這里有顆痣嗎?” 他指腹在她私處磨蹭,挑開細軟的毛發(fā),在那閉合的兩片貝rou間細細撫摸。 “你瞎說什么呢?” 雖然她不常觀察這里,但好歹也曾自己除過體毛,那個地方有沒有痣還是一清二楚的。 “你看了別的女人的痣,別安在我頭上哦!”蘇秀有些氣笑了。 “不是這里。”他大掌在她整個陰戶上揉了揉,示意她弄錯了位置,“是這里,我指的地方。” 指尖探進她飽滿的大yinchun中,摁在她敏感的陰蒂上。 “這里,在豆豆上。” 聽得他煞有介事地說著,蘇秀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在瞎扯。 那地方還能長痣來的? 看出她眼神里強烈的質(zhì)疑,鄭毅挑了挑眉:“不信的話,咱們現(xiàn)場認證?” 不等她多余思考,鄭毅已摟著她來到浴室,抱她坐上盥洗臺,面朝鏡子倚靠在他懷里。 莫名其妙被趕鴨子上架,鏡中蘇秀的小臉臭得可以,但鄭毅知道怎么激起她的勝負心,讓她心甘情愿和他對賭。 “十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了,這十年里,你的男友們都沒告訴過你嗎?” 這一問可直接把蘇秀給激火了。 她自己的身體,竟然需要別人來告訴她這種私密,她說什么也不會信! “要是一會兒證明了確實是你瞎說,我要你自擼射精十次來謝罪!” “那要是我說的是事實呢?” “絕無可能!” “別否認的那么堅定……”他笑著掰開她的膝蓋,“先想想若是自己輸了該怎么辦吧。” 蘇秀的陰戶很飽滿,哪怕兩條腿分到最開,大yinchun也緊緊閉合著,包裹著里面嬌羞的花瓣。 鄭毅兩手從她膝下繞過來,分開她陰戶上細密的毛發(fā),將大yinchun緩緩撥開,展露出細縫里那絕密的景色。 “真美。”望著鏡中景色,鄭毅說出和十年前一樣的感嘆。 “你有仔細觀察過自己這里嗎?一定沒有吧?不然怎么都不知道這里有顆痣呢?” 他故意調(diào)侃著,將大yinchun又撥得更開了些:“大yinchun飽滿,小yinchun嬌嫩,陰蒂時而羞澀時而張揚,小屄口隨著呼吸隱隱若現(xiàn),秀秀,這就是你當時展現(xiàn)給我看的美景,你竟然從不自己欣賞,太可惜了。” 他還記得她故意用手指撥開xiaoxue給他看時場面,雖然事后才知曉她那是故意在逗他,但他當時的回答無一例外都是出自肺腑。 這是他見過最美的xiaoxue,比黃片中那些女演員的要好看數(shù)百倍。 蘇秀臉上被激起一片火紅,她用手肘狠狠頂了下他的腰腹:“少說些有的沒的,哪里有什么痣?” 鏡中撥開的xiaoxue里,花瓣光滑,顏色粉嫩,根本不存在可以被稱為痣的地方。 “別急。”他笑了聲,手指突然摁著陰蒂劃圈,在她耳邊低語的唇也含住了她的耳垂細密啃咬。 “你……你干嘛?”蘇秀兩手推搡著他的胳膊,頭也躲避著他的親吻,但她纖瘦的身子根本沒那個力氣掙脫他的束縛,只能任由他刺激著她的敏感處,攪出一片水花。 “看鏡子,秀秀。”鄭毅吻著她的臉蛋,示意她該注意的地方。 “瞧這里。”他稍稍用力捏了下她的陰蒂,然后再度雙手撥開大yinchun和陰毛,好讓她確切看清那里的景色。 起初還躲在包皮下方的小小陰蒂在他的刺激之下充血挺立,圓潤的豆粒將包皮撐開,露出藏在包皮褶皺里的褐色小痣。 “只有在興奮的時候才會露出來的小sao痣,怎么樣,二哥沒騙你吧?” 蘇秀愣住了,不僅是驚訝自己的那顆yin糜小痣,更是被鏡中男人那張絕美的俊顏給勾住了魂兒。 他笑得燦爛,似是在炫耀自己最珍愛的寶物,臉上充滿著自豪與驕傲,昭告著只有他知曉的秘密。 這是只有他獨占的秀秀的一部分!別的男人都不曾發(fā)現(xiàn)并告訴她……只屬于他的秀秀! 滿足于蘇秀臉上的那份驚訝與羞澀,鄭毅湊上前去主動吻她的唇,長指再度揉搓上她挺立的rou豆。 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身子輕顫,蘇秀嬌軟地靠在他懷里,愿賭服輸。 “你贏了,你想要什么?” 接吻喘息的間隙,她主動向他發(fā)問,以求一個痛快。 鄭毅滿意地吮了下她的鼻尖,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順著花豆一路向下插進她的xue口中。 “我輸了罰我擼射十次,那我贏了自然是射在里面十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