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秀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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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秀從小就長得漂亮,明眸皓齒,朱唇粉面,上至院里的各位叔叔阿姨,下至身邊一起玩耍的各小伙伴,無一不夸贊她的美貌秀麗。 但隨著她逐漸長大,這份美日漸透出一股冷感來,強大的氣場使她缺乏親和力,讓人覺得可遠觀而不可接近。 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識? 因此,除了院里那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蘇秀幾乎沒什么朋友。 鄭毅的初戀白月光則是與她完全相反的類型,那個女孩兒身材嬌小,五官柔和,卻有著傲視同齡人的雙峰與美臀。 后來據死黨們透露,在和白月光分別以后,鄭毅交過的所有女朋友皆是照著那個女孩兒的模板去選的。 高的不行,瘦的不行,沒胸的不行,臀不翹的不行,眼睛不大不圓的也不行。 蘇秀總嘲笑鄭毅玩替身文學,那男人也不否認,只是每次提到這事兒時,他那雙向來精明的鳳眼里會閃過短暫的失色。 嘖嘖嘖。 每當看到鄭毅那副模樣,蘇秀就會咂著舌唏噓初戀的可怕:好好一男人,陷在過去出不來了。 這時鄭毅就會立馬反諷:確實,你的初戀可以讓你放棄對男人的所有期望,真是可怕。 一提起鄭毅的初戀白月光,蘇秀就不得不聯想到自己那唯一一次的動心。 哪怕過去了那么多年,一想起那個男人,她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與煩悶…… 急忙收斂思緒,蘇秀揮手將背后的“狗皮膏藥”推倒在床,熟練地替那高聳的roubang套上了安全套。 察覺出她散發著低氣壓,鄭毅歪了歪頭,沒敢做動作。 他很會察言觀色,知道什么時候該獻上服務,什么時候該讓渡主權。 真是最理想的床伴。 蘇秀抬著纖細的腿兒跨到他腰腹之上,握住猙獰的rou杵,對準淌著蜜水兒的xue口坐了下去。 “嗚……”蘇秀不禁輕哼出聲。 入得有些急,xiaoxue口還不能適應他的粗大。 以往她會先抓住他的roubang在xue口蹭一蹭,一點一點適應進入的同時,還能很好地觀察他表情的變化。 她喜歡這種掌握全局的控制感,在磨蹭中讓男人的自尊軟化,不得不開口求她套入。 只可惜今天她沒那個耐心,只想趕快獲得快感發泄郁結。 “完美床伴”自是看出了她的急迫,但他的大家伙可不是那么好打發的,硬來怎么能行? roubang入了不到一半便卡住,窄嫩的xiaoxue兒不停蠕動吸吮,仍舊不能很好地納入。 鄭毅調整深呼吸,大掌順著蘇秀纖細的腿兒一路撫向她的腿根,輕輕撥開蜜桃般飽滿的大yinchun,找到躲藏在內的小陰蒂,緩緩劃圈輕揉。 “該,叫你吃那么急,噎著了吧?”嘴上雖損,動作卻越發溫柔。 他從小便是這樣,看似說著埋怨的話,卻每次都心甘情愿替她善后。 她闖禍時他是,她遭流言蜚語時他是,她險些走投無路時他還是…… 他是她最信賴的二哥。 “二哥……”被xue中粗物撐得溢出生理眼淚,蘇秀那雙惑人的桃花眼里泛著紅,嬌滴滴如弱柳扶風,完全沒了她一貫的冷傲與高不可攀。 她是降落在塵世的一粒細雪,看似凌冽徹骨,沾染上便化為水汽沁入肌膚,融入骨血之中。 被她嫵媚的春色所蠱惑,鄭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入懷中,扣緊她纖細的腰肢,強勢地不許她掙脫。 他親吻她的胸,她的鎖骨,她的脖頸以及她的唇,大掌摁著她圓潤的小臀,挺送起了健實的腰胯。 巨物瞬間一插到底,微翹的guitou刮過敏感的G點,激得蘇秀忍不住浪叫出聲。 這僅僅只是開始,長年累月的交歡,鄭毅早已熟知她所有的敏感點,每一次挺進抽出都確保龜棱刮過她所有敏感處。 他調整著節奏,時而猛的一頂,guitou在G點上狠狠碾揉,時而緩緩抽插,柱身上的經脈與xue道上的軟rou相互摩擦交纏。 他是時驟時緩的風浪,載著他身上的嬌嬌扁舟在欲海上沉浮飄蕩。 蜜液一波接著一波澆灌在粗長的yinjing之上,卻把yuhuo點得越來越旺,隨著每一次顛簸乍起,嗯嗯哼哼的嬌媚聲更是連綿不絕。 蜜xue兒死死絞纏著rou物,像久旱跋涉的旅者終于尋到甜美的甘霖,一滴也不肯浪費地攫取著生命的精華。 和鄭毅的性愛總能讓蘇秀酣暢淋漓,熱汗劃過她纖瘦的肩胛骨,一點點滴落到男人隱隱透露出肌rou的白襯衣上。 他比她更為炙熱,使不完的氣力從他腰腹傳達到她欲望的花壺。 蘇秀逐漸變得疲乏,盈盈一握的纖腰在一次次挺送中戰栗、顫抖、隨即軟軟耷拉下來。 她輕輕叫喊著鄭毅的名字,嬌在他懷里喚著二哥,男人寬闊的臂膀將她包裹,粗重的喘息聲為她指引高潮的前奏。 蔥根般細嫩的纖指在他肩膀的襯衣上抓出一道道褶皺,暴雨驟降的海面上波濤洶涌。 一聲高亢的嬌哼劃破寂夜,蘇秀顫抖著在男人懷里綻放,痙攣的xiaoxue絞緊巨物,感受著它跳動的脈搏,以及噴射熱液時的guntang。 熱潮逐漸褪去,急促的呼吸逐漸收斂,隨即交匯在一起,化為綿密而悠長的親吻。 享受著高潮褪去后的余韻,兩人緊密相擁,貼在一塊兒的胸膛之下,兩股心跳逐漸趨同。 蘇秀趴在鄭毅身上放空,xue兒里還能感受到他剛射過還未完全疲軟下去的rou柱,不由得心神蕩漾。 一米九三的塊頭,就連一米七二的蘇秀在他懷里都顯得小鳥依人。 隔著襯衣撫摸他的胸膛,不用看便能猜想出布料之下的胸肌多么飽滿,指尖劃過腹部,細數著他因興奮而繃緊的八塊腹肌。 在男性這一塊兒上,鄭毅真的堪稱完美,高大健碩的身軀,線條優美的肌rou,豐神俊朗的面容,無可匹敵的性技巧。 他如此得天獨厚,真難以想象這樣的男人會鐘情一個人。 蘇秀還在神游,鄭毅則開始事后愛撫。 保養得當的手上沒有一絲薄繭,撫過她纖瘦的背脊時,帶走一片汗濕。 鄭毅扯過絨被,披蓋在兩人之上,這時蘇秀才有了反應,微闔的眼睫輕輕掃過他的胸膛,帶來些許細密的癢意。 “秀秀。”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過胸腔傳到蘇秀的耳膜,沙啞而醇厚,如干紅般醉人,卻隱隱帶著苦澀。 激情過后,多巴胺帶來的快樂逐漸消退,內啡肽作為緩沖劑開始為勞累的軀體填補愉悅。 蘇秀還有些宕機的大腦被鄭毅的一聲“秀秀”給喚了回來,意識開始變得分明。 有時候她會想,鄭毅在床上喊出“秀秀”時,腦海里跳出來的是哪兩個字、哪一張臉呢? 畢竟,他的白月光莫琇玥,不也是“琇琇”么? 這個念頭一出,蘇秀立刻在心里嘲了自己一把。 她和莫琇玥不說相去萬里,也是天南地北吧,鄭毅還不至于把替身文學玩到她頭上。 沒察覺到懷里人兒的心境變化,鄭毅與她耳鬢廝磨,將事后愛撫貫徹得有始有終。 不接男人的好意,結束歡愛的蘇秀是越發地清醒,偏開腦袋躲著鄭毅的舔舐,語氣恢復冷淡:“你怎么回來了?江城不是封了嗎?” 早已習慣她事前事后的兩幅面孔,鄭毅笑著把玩她的長發,答非所問:“不希望我回來?” 蘇秀直接翻了個白眼:“怕你把病毒帶回來傳給我啊!” “都已經‘密接’了,現在才想到?”他故意挺了挺腰胯,示意“密接”的正確含義。 蘇秀“嘖”了一聲,懶得和他廢話,抬起腰,趕在那rou物完全消退下去之前將其拔了出來。 青絲從指尖簌簌滑落,在暖光的照耀下變成一縷縷金線,善察言觀色的鄭毅收斂了玩笑的態度,認真地向蘇秀解釋:“我到江城當天就把事情解決了,之后又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去鵬城,沒在江城逗留太久。今天你發消息的時候,我還在鵬城飛椿城的航班上。” 一句話,將是否有感染風險、為何沒及時回復消息一并解釋干凈。 鄭毅名下的公司開遍大江南北,年底事務繁多,總有些事情必須他親自處理。 蘇秀知曉他的嚴謹,提江城無非只是想轉移注意力罷了,并不是真的擔心他“帶毒”歸來。 起身攏好睡袍,蘇秀去浴室重新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時,床上的男人已不見了蹤影。 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不過各取所需,完事了自然要各自退場。 重新找了一件睡袍穿上,蘇秀打算去另一間臥室。 大房子的好處就是臥室多,主臥的床單被他倆的體液弄臟了?換一間屋睡便是! 在客臥躺下,熄燈醞釀睡意,還沒等周公造訪,先等來登徒子再次爬上她的床。 男人貼近的軀體上還沾著些許水汽,健實的雙臂從身后攬住蘇秀的纖腰,將她攏于他的懷中。 東方調的香味被花果香的沐浴露替代,男人身上少了那股神秘而熱烈的馥郁氣息,頗有些少年陽光的明亮清新,讓蘇秀一度回憶起了十多年前,他們還在上學的年紀。 意氣風發的豪闊少年郎,不論走到校園的哪個角落都會吸引一大片目光,哪怕是學生時期的鄭毅,他也是無懈可擊的。 若不是男人那不識風趣的雙手攪亂了思緒,蘇秀差點就陷入了回憶中。 “又有何事?” 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蘇秀語氣相當不悅。 鄭毅卻是笑了笑,湊到她耳邊低聲呢喃:“蘇老師還沒給今晚的‘作業’打分呢。” 他摟緊了懷里的人兒,提醒她沒打分就不能睡。 蘇秀又是一咂舌,內心感嘆再大度的男人也會有小心眼的時候。 當年他們初夜那晚,她對他床上的表現一頓狂批亂斗,還說男人的床技若能打分,滿分100他也最多只能得個20——這20還是看在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給的友情分。 在那之后,他們很長一段時間都各奔東西,未曾再見,她也從未將自己當初說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他們再次重遇,協議結婚,她才知曉這男人竟能因為她初夜那晚的嘲諷記恨十多年! 自他們新婚夜起,每次zuoai結束后他都必須要求她打分。 如果分數不合他意,他便賴著要“重考”,直到“考”出他滿意的分數為止。 ====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是回憶,兩人的初夜。 提前避雷: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時,鄭毅18歲,蘇秀16歲,蘇秀未成年。第一次時兩人都是處。 求個珠珠呀(*?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