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二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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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困意中,蘇秀感覺到一絲酥麻。 昨夜的疲憊未能消散,反倒因這沉沉睡意越睡越濃。 她陷在柔軟的床墊里,每一處肌膚都被溫暖所包裹,讓她依戀地蹭了蹭臉。 輕輕伸了下腿兒,舒展開的經(jīng)絡帶著暢通的爽意順著腿肚一路攀上她的腰腹,在那兒團成結(jié),然后彌散開來。 “唔……” 舒服地喟嘆出聲,蘇秀想翻個身子,可酥麻的四肢卻不聽她使喚。 她飄蕩在睡夢的云彩之上,被一朵朵溫熱的云覆蓋,包裹,舔舐…… 等等……云怎么會舔人? 意識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蘇秀睜開眼來,怦怦直跳的心臟在極力喚醒大腦對身體的支配,急促的呼吸正在加大對全身血氧的輸送,她醒了,可身體卻并不能很好地動彈。 細密的癢意伴隨著舔舐從她后脖頸爬向胸前,飽滿濃郁的東方調(diào)香氣隨著呼吸侵入她的鼻腔,讓蘇秀瞬間認知到壓在她背后的家伙是誰。 “鄭毅?” “竟然是疑問句?”男人倏地笑了,懲罰性地輕咬了口蘇秀的耳垂,“能出現(xiàn)在這張床上的男人,除了我還能是誰?還是說,你有帶別的男人回來過?” 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些笑意,讓人分辨不出他話語中的確切感情。 “如果你是那么期望的,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蘇秀游刃有余地接過他的話茬,絲毫不在乎身后的男人會怎么想。 “嗯……”男人沉吟少許,復又笑道,“還是別了,我怕你的小情人到時候會立不起來。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對于自己是蘇秀所有床伴當中最出色的那一個,鄭毅一直都是了然于心的。 不然,以蘇秀的性格,她若是找到了比他更適合她的男人,那她一定會興高采烈地將那人領到他跟前,當著他的面狠狠拉踩一波。 可至今都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 “鄭‘老’總可不要對自己太自信哦,男人的保質(zhì)期是很短的,小心被年輕人甩到身后!”蘇秀故意咬重“老”字的發(fā)音,照常發(fā)揮著她那張不饒人的嘴——尤其是在鄭毅面前,她從來不會有“顧慮”這種念頭。 “那蘇‘老’師也應該知道,只有我們這種快過保質(zhì)期的人才會去懷舊,你說給年輕人,他們可聽不懂哦?”鄭毅以牙還牙,也同樣咬重“老”字,悠閑的語氣絲毫不被蘇秀的話語所挑動,回敬得氣定神閑。 你說我年事已高,不及年輕人精力充沛。 我回你年老色衰,不投年輕人興趣喜好。 蘇秀嗤笑一聲,高傲如她從來不會在口舌之爭上敗下陣來:“你不知道現(xiàn)在流行姐弟戀嗎?小狗崽子們最喜歡的就是成熟的大jiejie了。” “那你又豈能知道現(xiàn)在的小狗崽子能比我年富力強?”鄭毅也不是輕易低頭認輸?shù)男宰樱K秀爭得有來有回。 這種口頭上的互懟自他們結(jié)婚以來就未曾消停過,當“文斗”不能分出勝負時,“武斗”便會自然而然地搬上舞臺。 男人的大掌撥開蘇秀身上的睡袍,直直探入她兩腿間,輕車熟路地撐開那飽滿的玉門,粗長的兩指將那處攪得水聲澤澤。 “在夢里夢到什么了,小yin娃?輕輕摳兩下就高潮,sao水都能給我洗手了。” 就猜到之前夢里的那陣舒爽來自身后這家伙,蘇秀并不詫異自己不翼而飛的內(nèi)褲,反而主動打開雙腿讓他可以更暢通無阻地把玩她的xiaoxue。 他們兩個都是堅定的目的主義者,從來不做無用的舉動,在醒來發(fā)現(xiàn)鄭毅爬上床的那一刻,蘇秀便知他是想zuoai了,而發(fā)現(xiàn)蘇秀醒來第一反應不是把他趕下床時,鄭毅便知她是同意他的邀請了。 長年累月形成的默契,他們不需要言語便能摸清對方的想法。 男人的呼吸里帶著淡淡的酒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把柄一般,蘇秀笑著反唇相譏:“難怪你也就只能動動手了,喝了酒的老yin賊是硬不起來的呢。” 不接她的激將法,鄭毅從身后解了她的睡袍腰帶,扒下柔軟的睡袍,撩開她如瀑的長發(fā),繼續(xù)輕吻著她的肩頸。 這男人的前戲蘇秀一直挑不出錯處,有時候勾得她心焦如焚,她還會主動催他趕緊插入。 他很享受她開口求他的這個過程,就像平時對他愛答不理的小貓兒為了討口吃食故意向他撒嬌一般讓人心情愉悅。 “唔……”蘇秀輕哼一聲,黏膩的嗓音里嬌媚無邊。 昨晚剛經(jīng)歷一場糟心性愛,她確實需要好好享受一番來抹去那糟糕記憶,正巧鄭毅送上了門來,真是瞌睡遇到枕頭。 她主動往男人懷里貼近,扭動的腰臀故意去蹭他胯下。 隔著布料,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高高隆起的碩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探查出她的渴望,鄭毅卻抽離了手指,身子也故意往后撤了撤:“是了,老yin賊硬不了,你還是去找你的小狗崽子吧。” 他故意使著壞,蘇秀也愿意陪他玩,嬌著嗓子往他懷里鉆:“二哥……給我嘛……” 這是蘇秀對鄭毅使的必殺技,不論他們之前有多么針尖對麥芒,只要沖他喊一聲“二哥”,一切計較皆可拋諸腦后。 “淘氣。” 昏暗的房間里,僅有屋外霓虹照耀的夜空反射進的散漫微光。 蘇秀抬頭瞥見男人俊逸的臉上閃過溫柔,一如他從小以來便一直呵護她那般,吻悄無聲息地落下。 戀人才需要接吻,蘇秀從不和炮友接吻,鄭毅卻是個例外。 因為一些過界的舉動讓男人產(chǎn)生了誤解是最讓蘇秀頭疼的事,她可不想和他們玩愛情游戲,她只想尋歡作樂。 但和鄭毅接吻,她可以完全沒有那個顧慮,因為她很清楚,他們絕對不會對彼此動心。 每一次與他唇齒相貼,都讓蘇秀身心舒暢到渾身顫抖。 不用擔責的縱情是最讓人激素飆升的狂歡劑,她像個不負責任隨意無套內(nèi)射的渣男一般與他交換著津液,絲毫不用擔心哪一天會和他吻出感情。 鄭毅的吻技很棒,他總能很好地把握住親吻的節(jié)奏,循序漸進,由溫柔轉(zhuǎn)為熱烈,再由急切遞進為綿長。 他很注重保養(yǎng),使得他那薄厚適中的唇總是晶潤剔透,發(fā)揮到親吻上時,他的每一次觸碰、銜弄、吸吮、微抿都柔軟中帶著一絲蕩氣回腸。 “秀秀……” 沙啞渾厚的嗓音是最大的殺器,他低喃的聲音近在咫尺,仿佛要從這吻中將他的印記打入她的身軀。 蘇秀起了個戰(zhàn)栗,滿足于她的表現(xiàn),鄭毅抓住她的手兒帶向自己腰腹,為她指明方向:“想要就自己拿。” 唇瓣遭了小貓兒一咬,鄭毅嘶了一聲,倒是脾氣甚好地吻了下她的鼻尖,頗有討好意味:乖。 他在她床上向來如此大度,讓蘇秀不時會思考他在別的女人床上是否也有這么好的耐心。 抽出扎在西褲里的襯衣下擺,蘇秀輕松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拉下褲鏈,探入其中,從內(nèi)褲的包裹中釋放出那根巨物,很熟練地握住了那guntang炙熱的rou柱。 纖長的細指輕輕在那粗物上摩挲揉搓,感受著男人輕微的戰(zhàn)栗。 這次,換她掌握主動權(quán)了。 拇指在圓潤的guitou上打著圈,蘸著它滲出的前液一點點將整根潤滑。 每當握住這根粗壯的roubang時,蘇秀都不由得因它的尺寸而咽下一口唾沫。 雖然昨晚上的柯先生也是出色的人間大物,但跟她此時手中的這根相比還是相形見絀。 粗硬,堅挺,guntang,頂端還微微上翹,是最為極品的雁首型yinjing。 猙獰的粗物上經(jīng)脈凸起,每次搗進xiaoxue里都能叫人欲仙欲死,若不是鄭毅每次提前替她做好放松擴張,蘇秀真怕自己會被這巨根給弄傷。 柔若無骨的雙手把弄著粗壯的陽物,忽聽到男人深呼了口氣,扣在她肩上的大掌稍稍加重了力道。 他在無聲地催促她。 獲得階段性勝利的蘇秀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抬手摁亮了床頭壁燈的開關。 柔和的暖光從內(nèi)嵌的墻縫里四散而出,將昏暗的主臥室瞬間照亮。 蘇秀支起身子朝床頭柜探去,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安全套。 她身上的睡袍堪堪搭在腰后,露出如瀑的長發(fā)以及纖瘦的背影。 柔光照亮她軀體上短小的絨毛,也照亮了她白皙肌膚上那赫赫紅痕。 鄭毅看著那些痕跡,雙眼不由得微瞇。 他從不在蘇秀身上留下吻痕,那不符合他的美學。 “你新交的小情人可真沒品。” 鄭毅上前覆在她身后,輕輕吻上她肩頭那觸目紫斑,溫熱的舌舔舐著,妄圖抹去那些痕跡。 蘇秀抬手揉了揉男人擱在她臉側(cè)的毛茸茸腦袋,指縫掃過他柔軟細密的短發(fā):“確實挺沒品的,他還扇我屁股。” 察覺到男人的身子僵住了,蘇秀復又繼續(xù)說道:“他不停地扇,一邊嚎還一邊問我干得爽不爽,嚎得像個驢似的。” 看似在埋怨,可嘴角卻是藏不住的竊笑。 她在故意激他,想看看他會作何反應,結(jié)婚六年來,她樂此不疲地在挑戰(zhàn)他的底限,想知道他能容忍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到何種程度。 可惜,鄭毅的反應沒有一次令她感到驚訝。 “那他還是有點眼光的,知道你全身上下就這個地方還有點兒rou。”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沒入睡袍中,罩在那圓潤的小臀之上。 蘇秀很瘦,一米七出頭的身高體重才堪堪過百,身上哪兒哪兒都透出一股弱柳扶風的纖瘦樣,胸前更是一馬平川。 聽出鄭毅的調(diào)侃,蘇秀沒了逗趣的興致。 她能確定鄭毅不會對她動心的一個關鍵理由,便是自己從來不是鄭毅喜好的類型。 鄭毅喜歡豐滿且嬌小的女人。 楚楚可憐地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看似軟軟糯糯的一小只,卻是豐乳肥臀婀娜多姿,他的白月光便是長那樣。 ==== 作者有話說: 【無責任花絮訪談】 蛙鴿:所以,你為什么要結(jié)婚呢? 蘇秀:如果一個男人買豪宅給你住,時不時送你名牌首飾包包,不過問你的私生活,在你有需求的時候能精心為你提供免費的優(yōu)質(zhì)大保健,且他長相出色,高大健壯,床技吻技皆一流,而要求只是和他領個證且不需要生孩子,你要結(jié)嗎? 蛙鴿:請問哪里能找到這樣的大冤種(劃去) 鄭毅:……(圍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