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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142節

    小黑抬尾巴搖一搖:【好久沒回來,我去和附近的貓貓狗狗們敘敘舊。】

    說完,動作輕悄地跑走了。

    看著特意跑走的小黑,謝煐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定了些——小黑既躲出去了,那至少說明白殊愿意談一談。

    他再緊走幾步進了殿,正碰上端著兩只酒盞回來的知雨。

    知雨一愣,趕緊屈膝:“陛下……”

    謝煐抬手:“免禮。”

    他原要直接走過,看見那兩只酒杯,又停步道:“除了三郎,還有旁人在?”

    知雨有些茫然地搖搖頭:“只有殿下一人。”

    謝煐伸手接過知雨手中托盤,道:“你下去吧。”

    知雨躬身退走,邊走還邊奇怪地嘀咕:“殿下知道陛下來了嗎?難怪要兩只酒盞……對了,那是不是該先把熱水備下……”

    謝煐一手托著托盤轉進內室,入眼便是一片紅。

    雖未像成婚當日那般四處掛紅綢,但床上鋪大紅喜被,案上燒著幾只紅燭,椅子坐墊亦是紅艷艷的。

    白殊斜倚靠背,一手壓在一壇子酒上,白皙的臉映著燭火,仿佛蘊著點紅意。

    他眼波流轉,見是謝煐進來,也沒驚訝,只輕笑道:“陛下來了,那便來喝喝我去年釀的桂花酒吧,剛開的壇。”

    屋里擺著兩個熏籠,烤得熱烘烘的,謝煐酒未喝上,都覺自己好似已醉了三分。

    他定定神,先放下托盤,再脫下貂皮褙子,才在空椅上坐下。一抬眼,發現白殊已給兩只酒盞都滿上了酒。

    白殊拿起一只遞給謝煐,謝煐自是趕忙伸手接過。白殊又拿起另一只,湊過來碰碰杯沿,便仰頭喝下去。

    謝煐先見他袖口滑下,露出一截白瓷似的手臂,又見他仰起頭,脖間喉頭滑動,頓時覺得嘴里有些干,心中更是隱隱有些渴。

    白殊飲完一盞,兀自咂咂嘴:“還行,桂香酒香正相宜。”

    謝煐被他一句喚回神,剛要開口,卻又被白殊搶先問:“陛下怎么不喝,是嫌棄我這酒?”

    看著白殊笑盈盈的模樣,謝煐心下嘆口氣,仰頭喝干杯中酒。

    白殊笑問:“如何?”

    謝煐細品了品,認真道:“挺好,但若能再陳三五年,會更好。”

    白殊又提著小酒壇滿上兩盞,這回催謝煐喝,而是自己慢慢飲起來。

    謝煐心里掛著事,哪里還顧得上喝酒,見白殊不再言語,連忙道:“三郎……”

    白殊再一次打斷他:“陛下可還記得我們頭一回見時的情形?”

    謝煐微愣,隨即點下頭,唇角也跟著牽起:“自是記得。當時我曾問你,不怕我上位后殺了你嗎?你說我會舍不得。如今……”

    他注視著白殊,目光似水,一切盡在不言中——別說什么殺不殺,磕著碰著一點都得心疼。

    白殊晃晃杯中酒,垂下目光,依舊笑道:“陛下既記得這一句,那也該記得,當時我們說好了:我助你登上皇位,來換一紙和離書。”

    謝煐心頭猛地一跳——來了!

    他一邊忍耐著不由自主升起的心慌,一邊放下酒盞,坐正身子,端正面色,清晰地道:“那只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答應。”

    白殊抬眼看過來。

    謝煐滿臉凜然正氣:“和離書我不會簽,便是攝政王殿下想以七出之罪休棄我,很可惜,我也占著三不去。殿下娶我之時不過區區一侯爵,現已升到超品攝政王,便是將官司打到刑部、打到大理寺,也斷休不了我。”

    白殊:“……”

    這個無賴是誰?!

    看著白殊難得露出怔愣模樣,謝煐心慌總算是散了些——和離之語果然只是試探。若白殊真下了狠心,只會直接扔出和離書便離開。

    既是試探,便是不舍。

    謝煐拿過白殊手中酒盞放下,將他雙手握在掌中:“我們可是在此處喝過合巹酒,行過結發禮。況且,我尚記得殿下說過——只要我不負你,你必不負我。殿下莫非都忘了?”

    白殊雙手被握在溫暖的掌中,卻覺得背上在冒寒氣——眼前這人真不是被哪里冒出來的臟東西奪舍了嗎?為什么會畫風突變!

    他眨眨眼,小心地去看謝煐的眼睛,試探地喊:“大郎?”

    謝家家譜重訂,謝煐重回康宗夫婦名下,排行自然也改了。

    謝煐唇角微微揚起,續道:“我是善妒,不像旁的體貼夫人會給夫婿納小。煐此生只愿與君一生一世一雙人,殿下可能應我?”

    白殊再次眨眨眼,忍不住笑了:“你好好說話。”

    謝煐起身湊過去,在他唇上輕吻一下:“我好好說話,三郎可能記得住?”

    白殊反唇咬他:“我應你的事難道沒做到嗎?你不負我,我自不負你。”

    謝煐松開白殊,雙臂一伸,將人從椅中抱起,一步步向床走去。

    “我只是希望,讓你這輩子都不要再想起‘和離’二字。”

    白殊笑倒在他懷中:“所以這就是你想到法子?”

    謝煐輕柔地將白殊放在床上,伸手撥開他頰邊亂發,低聲道:“不止這個。”

    白殊雙手勾著謝煐脖子,笑問:“那還有什么?”

    謝煐俯身含住他的唇:“殿下很快便會知道了……”

    鴛鴦戲水被,并蒂蓮花枕。

    兩人仿佛是在補上那一回洞房花燭夜。

    ……

    知雨這個早知備水的伶俐小廝得了謝煐的賞。

    白殊被謝煐從浴房抱回來,躺在床上欣賞自己在黑龍胎記上咬的牙印,一邊懶洋洋地道:“陛下該回宮了,不然明日不方便上早朝。”

    謝煐將人摟進懷里,輕輕和人咬耳朵:“用過便扔,殿下忒也無情。”

    白殊忍不住笑出聲,翻個身趴他身上,伸手戳著他肩膀道:“別說得我像個渣男,現在被一堆官員上奏章催著開后宮生皇子的可是你。”

    謝煐捉過他手指含著:“莫理那些閑人,且待我明日治他們。你既還有力氣……”

    白殊立刻躺好:“沒力氣了,給我揉腰。”

    謝煐笑笑,伸手按上那騰飛的火鳳,力道適中地揉按起來。

    這日早晨,群臣沒等來繼位后便一直勤政的新帝,只等到新帝的心腹大宦官一句——陛下昨日隨夫歸家,今日罷朝一日。

    眾官員愣過片刻,一下嘩然——什么叫“隨夫歸家”?!

    馮萬川待下方嘈雜過一通,才提高聲音道:“圣諭。”

    群臣只得壓下不滿,紛紛跪聽。

    馮萬川清清嗓子,開口背道:

    “近日不少官員所上奏章,令朕甚為不喜。朕自認品行端正,向來不屑于行低劣之事。朕既嫁人,亦當潔身自好,從一而終。日后再敢有言朕之家事者,朕便為汝妻賜下三夫四侍!”

    下方頓時響起一陣一陣地抽氣聲。有了然者,有茫然者,更有那眾多的上了奏章后背冒冷汗者。

    馮萬川瞥一眼起身的群臣,真是百官百態。

    他沒多言,下了御階便要離開,但自然是被那群上了奏章的官員拉住,個個塞著荷包打探圣意。

    馮萬川收了一輪錢銀,臉上才見了笑意,樂呵呵地道:“諸位是惹了陛下不開心,那去給陛下認個錯便是。陛下也不是那不容人的,只要諸位誠心認錯,日后別提這事,也就過去了。”

    眾官員有些傻眼:“這……敢問內侍,要如何認錯?是否……再上個請罪奏章?”

    馮萬川瞥過去一眼:“陛下天天看那么多奏章,您請個罪還要陛下自己看,這誠意何在啊?”

    立刻有人領悟:“是是,該我們面見圣上請罪。不知圣上何時回宮?”

    馮萬川再瞥過來:“這得看攝政王了。陛下說了,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陛下嫁了攝政王,自然是攝政王在哪,陛下跟到哪兒。”

    眾官員再次傻眼:“這……圣上難道明日還不上朝?”

    馮萬川:“若是攝政王不回宮,那陛下自然是繼續罷朝。”

    得,話說這一圈,眾人總算明白了——去攝政王府請罪吧,不把攝政王迎回來,天子就鬧脾氣罷朝。

    有個未上奏章、也不知原委的大學士嘆氣:“成何體統啊這!”

    馮萬川卻笑瞇瞇地道:“陛下還說了,要不,請相公們都到攝政王府走一趟,議一議這些上奏章的官員們。畢竟陛下臨朝日短,對眾官員還不熟悉,也不知為何突然有如此多人上這樣的奏章。”

    這話里話外,可就是真要處置人了。

    那些眾官員臉刷的一白,忙道:“不不不,不勞諸位相公,我等這就去攝政王府請罪!”

    馮萬川傳完所有話,也不再管旁人,徑自離開。

    知情的幾位宰相亦無人多言,紛紛離開,衛國公和懷傷還是有說有笑一同走的。

    上過奏章的官員們垂頭喪氣地往殿外走,走著走著才發現——竟然這么多人上過奏章?!

    眾人面面相覷——這不就還是聚眾搞逼迫?難怪天子受不了。

    但人人都覺得自己挺冤,哪想到會發展成這樣,更沒想到天子竟然是真寵攝政王!

    說什么“隨夫歸家”,攝政王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出宮回府,還不是因為那些奏章!

    有人抓著工部陳尚書問:“不是說陛下對攝政王不聞不問,所以攝政王府的改建只是加了屋脊獸而已?”

    陳尚書茫然:“啊?誰說的?陛下對攝政王可上心著,只是攝政王自己想那么改,便那么改了。過后陛下親自看過圖紙,過問了用料,還因為攝政王滿意而給工部賜了不少賞。”

    眾人一副如遭雷霹的表情——怎么和先前說的不一樣?

    陳尚書甩開人施施然往外走,心下感嘆——馮內侍果然沒說錯,攝政王開心了,陛下就開心了。

    *

    白殊舒舒服服睡一覺起來,發現謝煐竟然還在身旁。

    他不由得奇道:“你怎么不去上朝?”

    謝煐先搖了鈴叫人,才道:“罷朝一日,一會兒和葛西爾他們一同吃過飯再回去。且讓外頭的人好好跪一跪。”

    白殊聽得一頭霧頭:“什么‘外頭的人’,什么‘跪一跪’?”

    正巧知雨端著水進來,回道:“府門外跪了好多大臣,都說是來給陛下和殿下請罪的。”

    謝煐幫著白殊扎頭發,又給他拿外袍,一邊道:“就那些上奏章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