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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62節

    謝煐高大的身影停在進院門五六步之處,離著屋子還有一大段距離。

    小黑無聲地走近過去,抬頭看他,見他此時身上的衣服沒有原先那么整齊,像是睡下之后又起身穿上的。

    院子里只留了兩盞燈籠,十分昏暗。不過小黑沒有刻意躲藏,而是直直走過院中,一雙金色的眼睛尤其地亮。

    謝煐自然就很快發現了它。

    他彎下身,伸手摸摸停在身前的黑貓,又將它抱起,以不遠處值守的東宮衛聽不見的低聲道:“沒什么事,我就是一時不習慣,睡不著,過來看看。”

    小黑在謝煐懷中挺起身,用腦袋蹭蹭他下頜,隨后跳到地面,尾巴在他腿上拍拍,轉身走向屋子。

    走出兩步,小黑發現謝煐未跟上,又回頭看他。

    謝煐輕輕搖頭:“讓他好好休息吧。”

    說完,再次彎腰摸摸黑貓的頭,便旋身離開。

    小黑輕晃著尾巴:“主人,他說只是一時不習慣,睡不著來看看,讓你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的白殊目光掃過房中。

    本來他還沒什么感覺,給這么一提醒,竟然也有幾分不習慣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53章 表里

    謝煐過來一趟, 攪得白殊又清醒地看了好幾集,最后才在劇情的催眠下睡過去。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白殊和小黑抱怨:“沒有劇情刺激有趣一點的嗎?”

    小黑搜索完畢, 回他:“雖然背景設定各有不同,但劇情大同小異,都是講談戀愛的各種套路,因為當時你讓我買的是‘愛情偶像劇’這個分類。”

    白殊退而求其次:“那有沒有男主角長得硬朗一點,或者身材像太子那么好的。”

    小黑對比完畢,回他:“沒有。”

    白殊震驚:“我們聯邦的男明星就這質量?”

    小黑:“有硬朗、身材好的男明星, 但人家不演偶像愛情劇。你非要找的話,愛情動作片里有不少身材好的, 劇情也算‘刺激’。”

    白殊興致缺缺:“那算了,那種片子我早就膩了, 刺激不到我。”

    他上輩子出身荒星, 又身染絕癥, 如果只拿聯邦那點救濟金, 根本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白殊為了賺錢買藥與學習, 借了個好心社工的身份, 在星網上接各種來錢快的零工。

    其中一項就是給那種片子做剪輯,還因為剪得又快又好而在圈內小有名氣。但也因此,別人十七八歲的時候青春燥動, 他卻是早早就心如止水。

    白殊想了想, 又問:“對了,那晚我到底是為什么讓你去浪費錢買那些東西。”

    時間久遠, 慶功宴又太多, 他能對那次有點印象, 還是因為那是他唯一一次醉酒。

    小黑檢索記錄, 如實回道:“你部下說要搞‘沒反應挑戰賽’,起哄叫你贊助。文件夾里那些片子都是你親自挑的,我只負責下單,和連接投屏播放。

    “比賽過后,他們都說你是當之無愧的‘聯邦第一性冷感’。你不服氣,認為是那些片子只有欲沒有情,才無法打動你,于是讓我去買了大量愛情小說和影視劇。”

    白殊:呵呵。

    一邊承受著死去記憶的突然襲擊,白殊一邊吃完早飯喝完藥,又吩咐人去傳話套車,準備出門。

    馮萬川跟著套好的馬車一同過來,躬身詢問:“楚溪侯可否告知要去何處?”

    出門前留下去處和返回時間是應該的,便是他不來問,白殊也要交待院中的小廝。

    于是白殊笑著回道:“去應玄觀拜會國師,順便也去醫館看看楊老大夫,午間會回來與殿下一同用膳。”

    既然謝煐努力燒了那么久的溫水,白殊決定先在吃飯上保持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

    馮萬川沒想到白殊主動提起這個,倒是省了他的撮合勸說,樂得見牙不見眼:“好好,一會兒咱家讓人往宮里遞個話,殿下必然不會耽擱。”

    白殊又狀似無意地隨口道:“下晌我要去見表兄。上回我聽他說想尋玉雕大師,不知總管可有推薦?”

    馮萬川一口氣推薦了三四個,還簡單介紹了下雕工風格。

    白殊仔細聽著,又假作好奇地問:“這邱大師的風格,我聽著有點像殿下送我那塊鎮紙?”

    馮萬川點頭笑道:“當年雕那鎮紙的,正是邱大師的父親。自然,更是大師中的大師,只是聽說如今已經封刀,不再雕玉了。”

    白殊仔細記在心中,便和他作別,上車出門。

    *

    白殊昨日下午便派出小廝往今日要拜訪的各處送帖子,今日到應玄觀稍一敲門,先前接侍過他的小道童便開了半扇門讓他們進去。

    白殊示意知雨給道童送上素糕點,溫聲道:“外頭稍回來的,安陽沒有,給小道長嘗個新鮮,甜甜嘴。”

    道童一板一眼地謝過,又道:“師父尚在閉關,不便見客。”

    國師一年當中就少有不閉關的時候,白殊也不在意,只道:“那我上柱香吧,都兩月未能來上香了。”

    道童便領人進正殿,給白殊和跟進來的知雨、孟大分別送上三柱清香。

    白殊帶人拜過,讓知雨捐了三兩銀子的功德錢——應玄觀的規矩是每位香客最多只能捐一兩,多了不收。

    道童送客之時,突然說:“師父上次出關時曾說,若是貴人來上香,便告知您留意一個日子。”

    他接著便說了個日子。

    白殊記下來,又問:“再沒有其他了?”

    道童仔細想過好一會兒,搖搖頭。

    白殊便笑道:“煩請小道長代我謝過國師。只要我在京中,開觀的日子必定都會來上香。”

    他回到車里,吩咐車夫去楊老大夫的醫館,才對小黑說:“那個日子,是在離奉城,你去追夜里來人的那一天吧。你還做了什么和以往不同的事嗎?”

    國師知道白殊擔心的是什么,既然特意提醒,肯定是和小黑有關。

    小黑:“是那天。我沒做什么特別的,不過,除了我獨自進皇宮的幾天,那是我和你斷開聯系時間最長的一次。”

    白殊順著黑貓的背毛,叮囑它:“把次長的時間記錄一下,以后不能超過了。”

    小黑回頭舔了下他的手:“記下了,放心吧。我也不想和主人分開。”

    楊家的醫館就開在永寧坊里臨著卯酉大街之處,離永樂坊中同樣臨著卯酉大街的上景宮不多遠,進一處坊門再走半條街便到。

    車子在醫館附近停下,知雨在車窗外道:“醫館里不知出了什么事,門口圍了好多人,孟大哥已經讓人去打聽了。”

    白殊掛起窗簾往外一看,果然如此。

    他等了一會兒,便見一名東宮衛領著個雜役打扮的人過來。

    雜役在車外行禮道:“醫館前堂不方便進,還請楚溪侯繞到側門,楊公在后院候著您。”

    白殊下車跟著他走,頗有些好奇地問:“是出了什么事?”

    雜役輕嘆口氣:“平王府來人,堵在醫館里,非要請楊公過府看診。”

    白殊眨下眼,忍不住心中暗笑一下。

    進到醫館后院,白殊和楊老大夫兩廂見禮坐下。

    白殊讓知雨捧上一個箱子,先道:“我帶了些肥皂過來給醫館,待用完了,楊公直管讓人去我鋪子里領,記我的帳上便是。老大夫與楊大夫高義,日后醫館所用肥皂我都給資助了。”

    楊老大夫連忙推辭:“醫者懸壺濟世本是應當,哪可讓楚溪侯如此破費。楚溪侯偏幫一下,讓醫館能夠買到肥皂便已是恩情。”

    自從青州治疫的話本傳開,京城里的肥皂銷量一下大增,劉家沒有漲價,因此日子過得可以的人家都計劃著時常買來用。可正因為價格沒漲,在如今的搶購潮之下便是一皂強求。

    白殊笑著擺下手:“楊公就莫要推辭了,肥皂成本不高,供你們一家醫館算不上什么,我還準備給慈幼院供上。而且,我也有事想托楊公幫忙。”

    楊老大夫聽此,才道過謝,讓雜役收下。

    白殊細細說道:“我準備編寫一本防治疫病的冊子,將此次青州疫病的防治經驗都記錄下來。當然,所有大夫的供獻也會記錄在其中。另外,還會收錄一些其他常見疫病的防治之法。期間還請楊公幫我把把關,書成之后也幫忙宣傳一二。”

    楊老大夫自是笑著應下:“此乃天下百姓之幸。吾兒昨日已和老夫細說過青州情形,此次多虧了楚溪侯準備充分,才能消彌一場大災。再者,聽聞此次治疫未有一名大夫染病,老夫也要謝過楚溪侯對醫者的憐愛之心。”

    白殊誠懇道:“治疫防疫乃是靠著眾位大夫、與所有參與之人眾志成城,我只是提供一些自己知道的信息,都是借花獻佛,實不敢居功。”

    楊老大夫慈愛地看著他:“那也是楚溪侯一片善心感動上蒼,仙人才會贈醫書于您解救百姓。”

    白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好像真成了眾大夫對他所知之事心照不宣地默認來處。

    說完正事,白殊帶著八卦之心提了一句前堂:“聽聞平王府的人在前堂鬧事,可須我幫忙把人趕走?”

    楊老大夫面露無奈之色,卻是道:“沒什么,吾兒能處理,就不勞煩楚溪侯了。”

    白殊眨下眼:“我記得,在青州時楊大夫也為平王看過診……平王這是還不死心?”

    楊老大夫看他這神色,握拳抵唇咳了一聲。他身為醫者,不可與旁人談論病患病情,不過,倒是可以說說別的。

    “老夫與尚藥局的奉御有舊,昨晚他便派人傳來話,讓老夫最好別沾平王的病。何況,吾兒已盡得老夫真傳,他束手無策的,老夫也是無能為力。”

    楊老大夫說了兩句便覺心虛,轉話題道:“楚溪侯既來了,老夫為您請個脈吧。”

    白殊也就沒再多說,笑著將手搭在脈枕之上,只心下琢磨著——平王都已經被關在府中閉門思過,底下人還敢如此囂張。太子只說要留平王一條命,這面子卻是可以幫他扯下來了。

    *

    謝煐今日上朝也頗為有趣。

    嘉禧帝原本就在為走私大案氣惱,看到謝煐更是心中不快。偏偏謝煐此次治疫實在完成得太漂亮,兩個月內消彌一場涉及半個州的大疫,疫情總共死亡人數才不到兩千,這功勞不賞都說不過去。

    而且曹御史等人也要記功封賞,沒有下面人都賞了,卻不賞領頭之人的道理。

    嘉禧帝思來想去,最后想出個損招。

    于是,謝煐在朝上聽到的嘉獎圣旨當中,提到自己的只有幾句話,后面則大篇幅地褒獎白殊。幾乎將功勞都往白殊頭上推,賞賜也多是分給白殊。

    當然,占最大功勞的還是“賜給楚溪侯醫書的仙人”,所以白殊只得了賞賜,沒得封官。反而是那個“仙人”得封了個“慈醫仙”,還令謝煐與白殊在府中立像祭拜。

    這圣旨一念完,下方群臣面色都有些古怪——圣上這是年紀越大,越不要臉面了嗎?

    謝煐面上不顯,心下卻是聽得挺熨貼。朝中人人都當白殊與他對立,又哪知他二人早是夫唱夫隨。既夫夫一體,那旁人夸哪個又有什區別。

    嘉禧帝看謝煐沒什么反應,故意道:“給楚溪侯的賞賜便讓太子一同帶回去吧,你二人既已是一家,特意分開倒是讓你們生分見外。”

    謝煐淡定地躬身謝恩,再坐回座位上。

    那句“你二人是一家”著實讓他聽得愉快,可惜不能在表現出來。謝煐暗暗吸氣,胸膛微微起伏,才將涌上來的笑意壓下去。

    只是,他這副要笑不笑、暗自運氣的模樣,被旁人看在眼中,卻是個個都在心中猜測——太子怕是一回府就要拿楚溪侯撒氣!

    想到白殊那謫仙之姿,眾人莫不在心中惋惜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