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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56節

    平王被推得腳下打滑,咕嚕嚕地往下滾了一段,才扶著腦袋勉強坐起身。

    然而,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兩個胡子拉碴、眼如銅鈴的壯漢,肩膀上還扛著長刀,一看就是兇惡之徒。

    壯漢一彎下身,嘿嘿一笑:“送上門的肥羊嘿。”

    平王慘叫一聲,想爬起來跑,卻又渾身無力。

    壯漢二道:“趕緊收拾掉,別廢話。”

    壯漢一咧著嘴,抬起腿狠狠一踢。

    平王只覺下方傳上一股巨痛,雙手反射性抓下去,卻是連叫都沒能叫出來,就翻著眼睛暈倒在地。

    這時,上方兩個穿武威軍服的衛士滑下來,看看倒在地上的平王,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問:“沒弄死他吧?”

    踢人的壯漢回道:“應該沒吧,我留著力了。太子這要求可有點為難人啊,又要踢廢他,又不能讓他死。”

    另一個壯漢蹲下身,拉起平王的手把了會兒脈,站起身道:“沒死,痛暈了而已。暫時該是廢了,以后有沒有神醫能救回來,我們也不敢保證。還請代我們向太子說一聲。”

    衛士一對他們笑笑:“也請代為轉告扎巴將軍,辛苦他和五娘子演這一出。”

    衛士二補充道:“殿下說,待下次你們隨葛西爾首領進京,他請好酒。”

    四人寒暄過兩句,各自分開。兩個衛士彎身架起平王,向著谷外走去。

    這一切,都被站在更高處的謝煐與白殊一行人收入眼中。

    薛明芳“嘶”了一聲:“隔這么遠看我都覺得疼。”

    他身旁的賀蘭和卻是毫不留情:“誰讓平王肖想三郎,該。”

    薛明芳摸摸鼻子,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他要是敢肖想你,我也會給他來這么一下。”

    謝煐抬手在白殊背上輕輕一拍:“天暗了,下山吧。”

    他轉身當先走出兩步,發現白殊沒跟上,不解地回頭看來。

    白殊揚起唇,笑得眉眼彎彎:“嗯。”

    作者有話要說:

    第48章 賜福

    平王是被痛醒的, 醒過來時腦袋還迷糊著,手直覺地往下去摸痛處。結果,一陣巨痛激得他全身哆嗦個不停, 冷汗一下噴涌而出。

    他張嘴大口大口地喘氣,頭腦卻是被刺激得清醒。想起暈過去前的情形,加上現下的痛,他想碰不敢碰,心中一陣陣慌亂,只得無力地嘶喊“來人——”。

    被他帶來伺侯的宦官很快過來, 連忙抽出手帕幫他擦汗,一邊道:“大王現下得靜養, 不可心焦氣躁……”

    平王咒罵著打斷他:“靜養個屁,這么痛, 怎么靜養!”

    宦官忙道:“太醫開了鎮痛安神的方子, 正在煎著, 奴這就去端來。”

    他剛站起身, 卻被平王一下拽住袖子。

    平王面目猙獰:“我那處……太醫怎么說……能不能好……”

    宦官動作頓了下, 隨即彎下身低聲勸:“大王稍安勿躁, 此次派來治疫的太醫中沒有精通這方面的……待回了京,大王求求陛下讓尚藥奉御來看,定能無恙……”

    尚藥局里的所有大夫都只服侍皇帝, 便是后宮嬪妃、皇子皇孫要請人, 也得皇帝首肯。不過以平王之受寵,早得到嘉禧帝恩準, 平常都是找侍御醫看診, 若再多求兩句, 請來奉御也不難。

    只是, 宦官這話里的意思,也就代表目前沒法治。

    平王睚眥欲裂,嘶吼道:“去叫趙將軍來!我要把那兩個賊人千刀萬剮!”

    宦官垂頭縮肩站在床邊,訥訥不敢言。

    自從平王被抓,他先是待在武威軍中,后又被東宮衛關著。直到平王被救回,他也才被放出來伺候人。現下外頭主事的人是太子,哪里是平王要叫人就能叫的。

    便在此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平王好大威風,一醒過來便要殺人。可惜,你的兵符已被收回,如今節制不了武威軍。”

    平王費力轉過頭,就看到謝煐背著手走來,在床前案幾邊的椅子上坐下。

    一見謝煐,平王便想起他放任自己在山谷中受苦而不救,心中怒火冒得更盛。但見到了人,他的理智也稍稍回籠,總算想起來現下他還得看謝煐的臉色。

    平王連著深吸幾口氣,才按壓下脾氣道:“敢問太子,如今是個什么情形,那些反賊可被剿滅?”

    謝煐看著他,揚唇勾出個嘲諷的笑:“賊匪,自然是全抓住了。”

    平王腦子雖蠢,卻很會看人臉色。此時看謝煐這個模樣,心中已經知道那話的意思不對,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對。

    這個時候,跟在謝煐身后的馮萬川對平王的宦官道:“還不出去仔細守著你家大王的藥。”

    那宦官趕忙行個禮,匆匆走出帳去。

    平王狐疑地來回著看那一坐一站的主仆兩個。

    謝煐靠著椅背,淡淡開口:“念。”

    馮萬川拉開一份摺本,緩緩念起來。

    他念得毫無感情,平王卻是越聽越心驚,后背剛落下的冷汗又一層層冒出來。

    那是一份請罪奏章,以他平王的口吻所寫,詳細供述他如何與青州知州、通判及萊州一應官員沆瀣一氣,勾結賊匪,冒充官船,公然走私。

    再到此時為保財物而毀堤放水,致使四縣受災疫病四起,又恐事跡敗露而殺工部官員滅口。后因與賊匪分臟不均,被賊匪騙來抓入山谷中為質,直至被太子所救。

    馮萬川念完,平王已經感覺手腳冷涼,但還硬撐著問:“這是……什么?”

    謝煐:“自然是你的奏章。”

    平王眼中冒出點火:“我……臣沒做過那些事,太子怎可往臣頭上亂按罪名!”

    謝煐沒理會他,對馮萬川道:“念下一份。”

    馮萬川換上一份摺本,打開繼續念。

    這一份是以謝煐的口吻所寫,列舉出的平王罪狀中,除了上一份里的那些,還有私采金礦、豢養私兵,并且表示已在金礦、私兵與知州、通判處繳獲一應賬目與信件往來。

    平王剛才驚得冒冷汗,現在則是恐懼得汗不敢出。

    他顫著聲喊:“我沒養私兵!”

    謝煐面上嘲諷之意更甚:“要把賬目和信件一一念給你聽嗎?”

    平王垂死掙扎:“我……我只是讓他們賺點銀錢……不是要謀逆……”

    謝煐:“你覺得天子會信?”

    平王一時語塞。

    謝煐續道:“那些私兵的武庫里存著大量違制兵器與盔甲,我若是再往那些東西中添一件龍袍……”

    平王驚怒:“你!”

    謝煐緊盯著他,刻意輕聲道:“你忘了你三弟嗎?他僅僅是想求娶前任羽林大將軍之女,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宮中。”

    平王雙眼猛地瞪大,瞳孔不受控制地顫抖,臉上傾刻間血色褪盡,全身都在劇烈哆嗦,口中甚至還傳出牙齒打架的聲音。

    “待會兒你喝完鎮痛的藥,能拿得住筆了,就把該你上的那份奏章抄一遍。明日便和知州、通判的請罪奏章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回朝中。”

    說完,謝煐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垂眼看他。

    “若是明日信使動身之前,你的奏章還沒有交過來……那就把我那份奏章送往朝廷。看看平日里寵愛你的陛下,這次會不會留下你一條命。”

    平王仰著頭看向謝煐,機械地轉動眼睛目送他出帳,又遲緩地移回床前,長久地盯著案幾上那本“他自己的請罪奏章”。

    曹御史于七月三十的午后回到營中,剛向謝煐稟完疫病的防治情況,就被遞上三份厚厚的奏章。

    他拿著平王、知州和通判的請罪奏章一一看完,整個人都愣住——怎么他才走了十來日,再回來就仿佛變了天?!

    “這……”曹御震驚地抬頭看向謝煐,“真有此事?”

    謝煐淡定地回道:“武威軍與鷹揚衛去加固堤壩,碰到一隊賊匪欲行破壞。兩軍追擊至賊匪隱匿的山谷,將賊匪全部俘虜,隨后從山谷中查獲大量財物,以及與平王等人的信件。

    “恰逢孤在華渝縣聽聞離奉城亦有疫病,轉道離奉之時,遇見運送繳獲回營的兩軍分隊,得知此事。孤入離奉后,順便探查知州、通判兩府,果從其中搜出假冒官船走私的一應賬目。”

    曹御史聽得一言難盡。

    但不管是真巧合,還是謝煐處心積慮地設計,只要假冒官船走私這個驚天大案揭開,那些都不過是絲毫不重要的細枝末節。

    謝煐又問:“曹御史可要另上奏章?若有,便讓信使明日再走。”

    曹御史面色復雜地看著一臉淡然的謝煐,回道:“臣可否看一看那些賬目與書信?”

    謝煐點頭:“自然可以。”

    他召來一個東宮衛,讓人領曹御史去看證物。

    在謝煐見曹御史之時,白殊正在和五娘子談生意。

    白殊慢慢向她說著構想:“我聽聞你原先也帶人走商,如今想和你合作,由你的商隊幫我在外銷售肥皂。”

    五娘子完全沒料到被喚來是為這個,著實愣了好一會兒。肥皂山谷里這段時間一直在用,大家都已體會到其中好處,只是,那東西一看就不便宜。

    她有些猶豫地問:“不知楚溪侯打算怎么賣?”

    白殊說了個價格,問道:“五娘子覺得這個價如何?”

    五娘子被這出乎意料的低價又驚了下,隨后斟酌著道:“若是這個價格,城里的大部分人都可以承受。不過村子里就……說實話,雖說先前大夫治腹痛癥時強調過要喝燒過水,可很多人家過了五月之后依然不舍得多費柴火,還是喝生水,將柴火留著過冬。”

    對這些村人而言,即使知道好處,也基本不可能花錢去買肥皂。

    白殊點點頭,溫聲道:“無妨,那便先在城鎮里賣起來。你們只需以不低于剛才那個價格出售,最后我按數量給你們分潤,若是能賣到更高價,多出的那部分錢也是你們的。”

    五娘子再次露出詫異之色,緊接著又猶豫著道:“那不知……我們該去何處取貨?是否需要先交納一筆錢?”

    白殊笑道:“我對你還是很放心的,你們商隊就不需要交押金了。往后我或許還會召集別的商隊售賣,他們就需要按數量交納押金。”

    五娘子稍稍松口氣。只要不用先往里投成本,即使要商隊遠道去取貨,他們也能沿途做些生意,把路途成本賺回來。

    不過,白殊卻是續道:“至于取貨的地方嘛,我是想著,在你們村子附近買塊地開作坊。你們幾個村子今冬該是比較閑,正適合讓我招工。五娘子覺得可否?”

    五娘子再一次愣住——有這作坊在,他們趕完播種,上工馬上能拿到錢,辛苦一冬,明年就能把被水泡的損失補回來。若是作坊能長久做下去,那家家戶戶都能長久地有補貼。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站起身,深深行禮:“五娘代附近幾村人謝過楚溪侯大恩!”

    白殊示意知雨扶她起來:“各取所需的事,不用如此。況且,若不是在此看到你們的風氣好,我也不會此時便辦作坊。我與太子都遠在京城,這邊有什么事也無法及時處理,屆時還請五娘子幫忙看顧一二。”

    五娘子自是滿口應下。

    事情談定,白殊還給五娘子留了份蓋有自己私印的文書作憑證,才讓知雨送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