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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57節

    五娘子起身時有些猶豫,走出兩步還是轉回身,躬身對白殊道:“我等后日便各自回村,因此幾個村子商量了下,準備明晚辦個小祭禮,慶祝疫病過去,也祈求來年風調雨順。不知是否有榮幸……請到楚溪侯與太子殿下……”

    現在疫病基本過去,除了病區里還有的些許患者,其余人都可返回家中。五娘子等人既然是“被賊匪控制的棋子”,賊匪已除,她們自然也和旁人一樣。

    白殊聽得有點興趣,笑道:“一會兒我和太子說說?!?/br>
    五娘子這才隨著知雨出去了。

    白殊現在心情很好,因為撿到筆意外之財。

    此次東宮衛從金礦里搜出來的金子挺多,不僅能抵過他這次用來賑災的花銷,甚至辦完肥皂作坊都還能剩下不少。這還沒算那些沒有融煉的礦石,等托劉家悄悄把礦石煉成金子,又是一大筆錢。

    見知雨回來,白殊順口問他:“知雨,你知道那種祭禮通常是怎么樣的嗎?”

    知雨仔細想了想,回道:“我小時候待的村子,每年春耕之前和秋收之后,也會辦一辦。就是大家跟著村長給上天磕幾個頭,然后圍著火堆吃吃喝喝,年輕人唱唱跳跳。不過山谷里估計拿不出祭品來,也沒什么吃的?!?/br>
    白殊聽完思考片刻,又叫來衛率和賬房,表示自己想出錢幫山谷明晚的祭禮備點吃的喝的,熱鬧一下。還包括東宮衛的份,也算是勞軍。

    賬房此次出了大力,剛得到重賞,也正高興著,聞言便一口接下活,保證幫白殊籌備得妥妥當當。衛率沒說什么,只調了三百東宮衛和馬匹過來聽差遣。

    白殊突然有這想法,又只有一天籌備時間,光是青淄一座縣城怕是采買不夠東西,得往鄰近縣城或是下面村子去收,三百人馬估計也就堪堪夠用。

    這事很快傳到謝煐耳中,吃晚膳時他便問了一句。

    白殊笑著攛掇他:“到時我們就坐谷口,一邊是軍,一邊是民,殿下與軍民同樂,往后也是一段佳話?!?/br>
    謝煐眼中微微一閃,點頭應可。

    黑夜之中,山谷谷口燃起一堆大篝火。以此為中心,又向兩邊延伸出無數小火堆。一邊災民一邊東宮衛,都分成眾多小群體,圍著火堆而坐,或談笑,或歌唱,或起舞。

    白殊與謝煐坐在谷口,身前是他們帳中用的那條長案,上面擺著幾個廚子盡力做得精致菜,以及從村子里收來的米酒。這些自釀米酒度數都很低,白殊專程找楊大夫問過,自己也能喝上一些。

    白殊靠著椅背,一邊吃著菜,一邊聽著山谷中有人唱起的民謠,和軍營這邊的偶爾響起的號子,心中寧靜而祥和。

    謝煐側臉看看他:“你喜歡這種祭禮?”

    白殊晃晃手中酒盞,目光在山谷中巡視,一邊笑道:“不是祭禮,是這種大家都由衷開心的氣氛,可比裝模作樣的宮宴強多了。殿下難道不喜歡?如今這些人的心里可沒什么天子,他們只知道是殿下救了他們,感激的只有殿下?!?/br>
    謝煐深深地看著他片刻,輕聲道:“救了他們的不是我,是你?!?/br>
    帶隊的醫師來向謝煐稟報之時曾說,太醫署中留存的一些手札里,便有導致史上某朝滅亡的幾十年大疫之記載,其中一些描述就與此次疫病相類似。

    若不是白殊準備得如此充分,這種由水傳播的疫病,外頭必會蔓延至好幾個州,一旦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在大煜全境擴散。便是這山谷當中的病患,死亡人數也不會只有這么一點。

    白殊看過山谷中一些村民跳舞,又轉向軍營,見有些東宮衛們還玩起摔跤,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謝煐這句,他頭也沒轉,只含著笑意應他:“是是是,是我們一起救了他們?!?/br>
    謝煐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也跟著看了片刻摔跤,突然道:“你喜歡看摔跤,回去可讓衛率組織一次比賽。”

    白殊直接笑出了聲,無奈地回頭看他:“你這說法,怎么有股我是禍水的味道在里面。”

    謝煐目光在他昳麗的臉上掃過,又垂眸飲酒:“既無損害,何來禍水之說?!?/br>
    兩人吃喝過一陣,五娘子帶著幾個人來到近前。

    她沒說什么,直接領著手下給兩人跪下,叩拜在地。

    白殊微微皺眉,剛想叫起,卻被謝煐暗暗在手臂上壓了下。

    他轉頭看去,便見謝煐舉起酒盞,待馮萬川倒滿之后,抬手飲下半盞,又將剩余的酒潑向下方眾人。

    兩邊畢竟隔著一段距離,酒大部分灑在案前地面,但也有飛沫落在眾人背上。

    眾人這才直起身,由五娘子帶著說了兩句吉祥話,便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白殊不解:“這是……”

    旁邊伺候的馮萬川笑道:“是我大煜民間盛行的一種接受貴人賜福的儀式。若是楚溪侯也能賜福,他們想必會更高興?!?/br>
    謝煐接道:“你不能多喝酒,我來便可?!?/br>
    白殊釋懷一笑:“那便辛苦殿下了?!?/br>
    五娘子帶了頭,接著便有膽大的村民三三兩兩上來求賜福。來的人多了,后面觀望的也漸漸生出點膽氣,又跟著過來一波。最后就連薛明芳都拉著賀蘭和和張嶠過來湊熱鬧,結果便帶得東宮衛這邊也有人來求。

    謝煐來者不拒,盡管有馮萬川控制著酒量,但祭禮結束、離席之時,他還是腳下打起踉蹌。

    *

    今日謝煐放孟大那兩什人去休息,白殊便也給知雨放了假,讓他一同去熱鬧。

    此時兩名輪值的東宮衛將謝煐扶進帳中床上,白殊便讓他們退了出去,自己兌了溫水,打濕帕子來給謝煐擦洗。

    謝煐似是醉沉了,此時一直閉著眼,往日斜飛入鬢的劍眉罕有地微垂,臉色倒是顯得比平常更白些。

    白殊摸摸自己微燙的臉,嘀咕一句:“這喝酒不上臉的體質可真不錯?!?/br>
    隨后,他彎下身,細細給謝煐擦過臉。

    剛站起身想去洗手帕,卻突然被一股巨大拉力一拉,白殊頓時整個人向著床上歪倒下去。

    為了不讓肩膀、手肘砸到床上的謝煐,他只來得及半轉過身,手往下一撐,最終便是整個人半懸在謝煐上方。

    白殊目光一轉,見謝煐仍閉著眼,只是手中不知何時抓住了自己氅衣的袖子。

    便在這時,他聽一道腳步聲走來,隨即又停下。

    白殊側頭一看,見馮萬川端著醒酒湯站在十幾步外,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

    白殊無奈地側身在床邊坐下,一邊扯袖子一邊道:“無事,剛被殿下拽住了袖子,我沒留意?!?/br>
    馮萬川愣了片刻,緩緩走近,試探著問:“那這醒酒湯……”

    白殊:“殿下估計喝不了,你放著便去休息吧?!?/br>
    馮萬川看看埋頭扯袖子的白殊,目光又掃過謝煐臉上,連忙轉身將托盤尋處地方放了,低著頭走出帳去。

    白殊好不容易扯出袖子,人還沒起身,腰上又傳來一道力,直接讓他結結實實撲到謝煐懷中。

    他頓時有些又好氣又好笑,用力在謝煐肩頭一拍:“太子殿下,別撒酒瘋!”

    然而,腰間的力量卻變得更大,謝煐帶著他側過身,又仿佛尋著聲音湊上來似的,鼻子輕輕蹭過他的臉。

    白殊今天也喝了酒,此時折騰累了,干脆閉上眼靜靜地給謝煐抱,想著既然太子要這么睡那就這么睡吧。

    只是……

    片刻之后,白殊磨了磨牙——臭小子,跟他玩裝醉,當他不知道男人真醉起酒來是什么樣呢!

    白殊想召喚小黑掃描,叫了兩聲沒反應,才想起來小黑想出去玩玩,他干脆讓小黑隨便巡邏去。

    白殊在心中嘆口氣——罷了,真是欠了他的。

    他微揚下巴,湊到謝煐耳邊,氣息吹拂過去:“我不跑,你松點力……”

    謝煐雙目緊閉,眉頭輕擰,睫毛輕一下重一下地顫動,額角還帶著薄汗。

    他原本圈在白殊腰間的雙臂早已垂下,此時抓著不知道是誰身上的衣袍,一時松開,一時又緊握。

    耳畔突然傳進一聲輕笑,隨后是氣息不太穩的抱怨聲:“你差不多一點,我手都酸了?!?/br>
    謝煐向著聲音側過頭,克制著睜開眼的沖動,在黑暗中靠過去,便感覺鼻子碰到什么光滑又柔軟的東西。

    那聲音里頓時帶上點顫音:“別蹭我耳朵,好癢!”

    那輕微的一顫就像一把勾子,仿佛從耳中一直鉆到心里,在他心尖輕輕撓了一下。

    謝煐雙拳猛地收緊,許久才緩緩松開。

    他再克制不住,微微睜開眼,發現那人的臉離自己極近。

    謝煐無意識地抬起手,撫上面前那脂玉般的臉頰,手指劃過泛著點薄紅的眼尾。

    他腦子現在還有些迷糊,實在不想深究別的,只順著自己心意,將唇貼上那顏色比以往稍艷的雙唇。

    白殊覺得自己也有點醉了,懶洋洋地不想起身,只隨意扔開擦手的帕子。不想才轉個頭的功夫,就被謝煐摸上臉,緊跟著又被吻住。

    他眨眨眼,在極近距離下與那雙漆黑眸子對視。

    那眼眸完全沒有平日的凌厲,反而隱約含著點水光,看著自己的目光竟還帶有一絲無辜。

    偏偏看得他硬不起心腸將人推開。

    然而,他等著片刻,發現謝煐只是輾轉著壓在自己唇上。

    剛才伸手的那一刻,白殊心中就已經豎起白旗,此時也只有再嘆口氣,抬手攬上謝煐脖子,伸舌舔開他唇瓣,一點點引著他糾纏。

    自然,沒過多久,白殊這個半桶水的師父便被徒弟超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9章 轉變

    白殊意識蘇醒時, 感覺身子一邊有些熱,隨即又感覺到右手上傳來很舒服的按壓感。不輕不重,先是按在掌心四處, 又慢慢捏過手指。

    他半睜開眼,目光瞥過去,就見謝煐靠著床頭半坐,正給自己捏手。這床窄,兩人得貼著才能睡得下,他身邊的熱源自然就是氣血旺盛的太子殿下。

    謝煐穿著中衣, 左邊肩頭隱隱透出下方的黑龍。白殊看自己手臂,應該也是穿著中衣。他想了想, 卻實在記不起昨晚是怎么脫的外袍。

    白殊見謝煐面上表情頗為認真,目光專注地落在自己手上, 忍不住帶著笑意懶懶開口:“這都休息過一夜, 才想起給我按摩手, 是不是晚了點?!?/br>
    謝煐轉頭看過來, 眸子黑沉沉的。

    不過, 白殊目光從他頭發中的耳朵上掃過, 確定帶著點紅,心下都有些好笑——在他認定太子殿下是只心機狗的時候,又總會在小細節上被對方純到。

    謝煐很快收回視線, 繼續給白殊按捏右手, 一邊道:“我醒來時,見你右手出現微顫。稍后要不要讓楊大夫看看?”

    白殊一愣, 試著動動右手, 反復幾次握拳又松開, 并沒有感覺到異樣, 便道:“我先自己檢查下好了?!?/br>
    謝煐于是不再說,卻依然沒有松開手,只默默地繼續按捏。

    白殊也沒抽回手。他現在還犯著困,半瞇著眼要睡不睡的,隨意問道:“什么時辰了,你沒事要處理?”

    “昨日便料到晚上要給百姓賜福,會喝多,已經交待過今日的事,十二郎和子山會處理好?!?/br>
    謝煐聽他聲音沒什么精神,又道:“還早,你若不餓便再睡會兒?!?/br>
    白殊含糊地應一聲。但困歸困,生物鐘讓他醒的,也不容易再入睡。

    就在這時,他腦中響起小黑的聲音:“我不過是自己跑出去玩了一晚,你就要拋棄我了嗎,狠心的主人?”

    白殊頓時精神了點:“???”

    小黑告狀:“我昨晚回到帳篷里,發現我的小墊子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