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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76節

    “燕瑩!”杜大人喝罵了女兒一句,又對許清元賠笑,“我這女兒從小嬌慣壞了,有口無心,大人千萬莫見怪?!?/br>
    畢竟曾經在汀州住過一陣子,許清元也聽過本地的這樣一句俗話,是說小孩子如果長不高,過年的時候鉆一下狗洞就會長高了。杜小姐才十一歲,天真可愛,自然不是說的壞心話,她聽過笑一笑就過去了,有這個岔口倒也打斷了她回憶。

    此處事了后,她們一行人不日即將啟程,房平樂本要同她一起回京,路上好侍奉左右。但許清元想著,人家新考上舉人,正是一家人聯絡感情、小輩盡孝的時候,這么冷不丁把人帶去,她可沒那么不講人情。

    “你暫且在家中呆一陣子,等去京城趕考的時候我們自有相見之日,何必急在這一時呢?”許清元笑著對這新收的徒弟說道。

    房平樂聽她如此表態,才沒有硬要跟著,只是也把她們一行人送上了碼頭,目送眾人遠上京城。

    出來監考的這段時間,護院兩人替許清元收到了幾封京城的來信,前些日子一直忙著不得空,現在人在船上無事才抽出空來查看。

    許府的家里人主要是問平安及歸期,晉晴波那里也來信說公主一切都好,保護女童的上疏已被指派給戶部負責。另有其他一些親友的來信,都沒什么要緊的事,直到許清元看見一封蓋著鄧如玉私印的信時,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一陣不安。

    拆信一看,許清元忍不住長嘆一聲。同縣及增征女官、女科生的丁稅的政策,終究還是施行了。

    說是同縣與知縣分審民、刑,各有職責所在,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同縣終究要受制于知縣許多。

    得知此消息后,許清元連日臉色都不太好看,她把自己關在屋里籌謀應對之策,神思消耗反比監考時更大些。畢竟一個是有章可循,一個又棘手又多顧忌,一時間竟把其他一切都拋在了腦后。

    直到有天孫翰林來敲門叫她去吃船家置辦的全魚宴,許清元才難得出來透透風。

    兩人此前從未深交過,單純是同事關系,他肯親自來叫自己本來就不同尋常,許清元琢磨出他可能有其他話要跟自己說來,就跟著他進了船艙中單獨的一間房間中,全程沒有出聲交流的意思。

    待進屋坐下,船上的伙計上完琳瑯滿目的全魚宴,孫翰林開始東扯西扯,從眼前的美味佳肴聊到月相星斗,遲遲不進入正題,許清元邊聽邊把五臟廟給填了個八分飽,她擦擦嘴,對孫翰林難得給了點反應。

    許清元笑道:“我吃好了,孫大人請便?!?/br>
    說著轉身便要離開,孫翰林這才急了,他站起來喊住許清元:“許大人,請留步,下官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br>
    許清元坐了回來,往椅背上一靠:“孫大人請講?!?/br>
    “下官有個侄子在國子監讀書,之前八條令法的事他被祭酒帶著參與了……”孫翰林話沒說完,許清元就立刻端正了姿勢準備仔細聆聽。

    “八條令法將他的聲勢推到現如今這般地步,但這也僅僅是一個開始。聽我侄兒那意思,如若他能坐上相位,女官的形勢將會十分嚴峻,而您……很可能就是他們第一個開刀的人。”孫翰林打量著對面人的神色,出乎他的預料,許清元神情莫測但卻稱得上平靜,似乎早有所預料。

    “這像是他們會做的事,真正讓我意外的是,你為什么要跟我透露這個消息?!痹S清元微微露出一個笑容,“難道是想要入我麾下?”

    這個時候孫翰林反而鎮定下來,他沒有拐外抹角:“是,也不是?!?/br>
    “哦,”許清元很快明白過來,“那你是想為公主效力,亦或是郡主?”

    孫翰林笑的謙卑:“公主乃陛下唯一血脈,皇家正統,將來,這天下誰能比殿下更尊貴?!?/br>
    這一路行來,孫翰林看起來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但往往這樣的人心中卻也最有成算,一般是不肯吃虧的,愿意冒這么大的風險現在就要選邊站,必定有其他原因。

    許清元剛要說話,恰好門外傳來張聞庭的聲音,說是船會在江陽碼頭??恳魂囎?,他要去岸上逛逛,問她有沒有需要的東西。

    “那你等我會兒,我也去走走?!痹S清元微抬頭向門口的方向應了一聲,回身看向孫翰林,笑容中含著歉意,“孫大人慢慢享用,我先失陪了。”

    孫翰林在房間里坐了很久,他思來想去,覺得許清元這模棱兩可的態度,其實也為自己留下了余地。他想起家中的那些糟心事,最終目光逐漸堅定起來。

    作者有話說:

    第126章

    孫翰林是第一個選擇向許清元示好的人, 卻不會是最后一個,雖然現在女官勢力微弱, 但商業的發展給社會帶來多大的變革也是有識之士有目共睹的。

    未來誰都無法預測, 但永遠有選擇放手一賭的人。

    回到京城后,許清元好好睡了一晚,次日才去找禮部匯報工作。她本打算今天就開課的, 可張聞庭托宮人傳話說他有事,許清元轉頭找了王內官,對方說皇帝叫了張聞庭去, 已經在御書房呆了很久了。

    許清元垂眸想了想,沒多耽誤出了宮, 先去找了晉晴波。

    到大理寺的時候卻是中午時分,兩人在街上找了一家酒樓, 剛在雅間坐下, 晉晴波先開了口:“信我已看過,你是想讓郡主出手整治寧深縣的段縣令?”

    “我們都不合適, 就算是御史臺那邊也不好解釋這些消息的來源方式, 只有郡主最順理成章。”許清元給兩人倒上茶水, 說出自己的打算。

    “那為何不直接給郡主寄信?”晉晴波問,“你是怕信件被人攔截?”

    “公主郡主兩人身上的意外不止一次,有人要對她們動手,萬壽節的時候郡主勢必要回京,托你私下轉達更謹慎些?!痹S清元解答, 又問,“郡主怎么說?”

    “郡主已經知曉, 不過為了避開萬壽節, 她說待年下回京時發作?!?/br>
    此外, 許清元又把曹佩的話說給晉晴波聽,囑咐她自己注意安全,兩人說了一頓飯的功夫就散了。

    出了酒樓,許清元雇了一輛馬車往佟三娘住處趕去,她家下人說人不在宅中,要上京郊的廠子里去找人。她輾轉找到正主之時,佟三娘正著急上火,嘴邊起了幾個燎泡,眼下也是烏青,形容憔悴。

    她一見許清元,眼中便生出些希望,但模樣卻又很是為難,似乎有話張不開口。

    許清元問了兩遍,佟三娘才照實說了。

    “……錢都投進去了,可是失敗了太多次,每次都只差一點,我把主宅外的產業都賣了,如今我手里已是窮盡,許大人,能不能請你再……”佟三娘艱難開口。

    “你先帶我去看看現在的進度?!痹S清元道。

    經過佟三娘的講解展示,許清元即便不懂技術問題,但也隱隱感覺到飛梭技術已經有了大概雛形,距離成品并無不可跨越的壁壘,這才道:“銀子我可以借給你,但……”

    佟三娘凝著眉頭,艱難地說:“只要能緩過來,我以后一定發動大力興辦女學,為大人分憂解難。”

    許清元沉吟片刻,露出笑容:“多謝?!?/br>
    回府后許清元差人將外差收的六千多兩銀子全部送去,又傳了曲介來,安排他喬裝改扮去醉春樓蹲人。

    “請大人明示蹲守之人?!鼻椴唤獾貑?。

    許清元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你覺得眼熟的人?!?/br>
    看大人的表情不像是能再多問出點什么來的,曲介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去了。

    眼下許清元這邊雖然是事情繁多如一團亂麻,但在京城的另一處宅子里,吃了一只燒雞的小栗滿足地躺在床上,連連感嘆自己的好運道。

    他本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小子,后被個年輕小哥買來做書童,起初他也擔心過主家單薄,怕不是正經用人的地方,可后來跟著進過一次宮才知道張聞庭的身份,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是了不得的前途了,更何況今天他收到消息說皇帝特賜別院供主子居住,地方離皇宮還特別近,這可是皇帝的恩寵,沾上一點,要什么沒有?

    想到這里,小栗更是激動難忍地拿手肘碰了碰睡在自己身邊的另一個小廝麟石,問:“你說,以后公子會不會做官啊?”

    麟石仿佛已經陷入深眠,一動不動的。小栗只好又自己躺回去暢想了一下未來的美好日子。

    “最近是怎么了,這一個接著一個的成親,我月俸還不夠隨禮的呢?!?/br>
    這是許清元最近從自己相交不錯的幾位女官處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她也深有同感,本來女官成親就很晚,且大多數是招贅,這一陣子卻也怪了,不論職位高低、部門從屬,女官們紛紛扎堆成親,嫁入官宦人家。

    她睡前略想了想,就明白其中緣由,黃老尚書眼見要權勢壓過皇帝一頭,女官們為了抵抗風險,已經開始妥協,尋求退路。

    臨近年關的時候,房平樂從老家來到京城準備參加明年的會試,許清元讓人打掃出一間屋子給她住,見弟子整日埋頭苦讀,也不出去交際應酬或者散步閑逛一二,她勸了幾回,但房平樂仍舊不敢放松。幾次后,她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倒是父親許長海知道后,見過房平樂幾回,多番詢問許清元此人的情況,對女兒這大徒弟十分滿意的樣子。許清元看穿他心思,不動聲色地表示這是行過拜師禮的正經弟子,輩分已經定了,許長海訕訕地不再打她主意。

    不過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許家是官宦人家,赴京趕考的考生們少有能比擬家世的,許長海打算著給兒子找個媳婦打到考生上來也稀奇,不過令他失望的是,他接觸了幾個女考生人都很不錯,可卻沒有人露出嫁入許家的表示。許清元看父親急的不行,她卻更加發愁。

    現在的這些人沒有人愿意走結親的路子,說明她們還有目標,還想更進一步,可人數上比之往年卻銳減了三分之二。

    某天下值回家后,許清元正準備出門找晉晴波問問情況,迎面撞上許長海帶著一個十七八的女孩子往家里走,她正要開口詢問,許長海先說:“這是今年的考生梁慧心,她一直很想見你,為父就把她帶回來了,如果沒有急事就先別出門,在家陪客?!?/br>
    他身后的梁慧心眼睛閃閃地看著許清元,鄭重地行了一禮:“學生見過許大人,學生對大人敬仰已久,今日一見,大人果然神采非凡,與同窗們傳說的一模一樣?!?/br>
    本來準備找個借口溜走的許清元仔細打量了梁慧心一眼,見她衣衫雖舊卻干凈,身量中等,相貌平平,唯獨一雙眼睛十分好看,讓整個人精神許多,聽她說話口角簡斷、吐字清晰,也沒有一點兒畏縮之態,不免讓許清元來了點興致。

    她陪著許長海接待梁慧心,得知她是從大北邊來的,那邊窮是窮了點,但人們性格豪爽,不拘小節,所以才養出了她這樣的性子來。中途許長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把許菘之叫了來一同見客,但她這弟弟似乎對梁慧心很不感興趣,還是人家小姑娘主動問了幾句話,他一板一眼答了之外,兩人再無其它交流。

    幾人談話中,梁慧心一直表露出非常推崇尊敬許清元的樣子,不過她看這女考生非常有主見的樣子,不像是為了偶像能隨便把自己一輩子搭上的人,也就沒有說些掃興的話。

    客人走后,許清元喝了一口茶,給出自己的評價:“人不錯?!?/br>
    許長海摸著胡須笑道:“我也是這么說?!?/br>
    唯獨許菘之仍舊坐在那里,低著頭也不說話??雌饋硭袷遣辉敢獾臉幼樱贿^這些小事就交給許長海去發愁吧,許清元還得忙正事。

    時隔許久,晉晴波那邊終于帶來了一些關于囚童案的消息,兩人約在晉晴波家見的面,許清元拿著對方搜集的一摞證據,陷入沉思。

    這幾張紙上都是晉晴波偷偷抄錄的幾年前查案時搜集的證言,不過能吐口的也不是核心人物,證言就有些含糊。她們仔細辨別了很久,能梳理出來的有效線索也就兩條:一,他們明面上確實有偽裝的生意,有青樓,卻又不僅僅是青樓;二,來他們這里交易的非富即貴,證人也說出過幾個官員的官職來,這時候而其中恰好就有黃嘉年的名字;三,他們這買賣說是有一位大官在后面支撐,但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

    晉晴波指著第二條問:“這是我找到的最明確指認,你覺得如何?”

    “如果是老板,還需要來買嗎?這樣反倒洗脫了他的嫌疑,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故意為之了?!痹S清元立刻想到這一點,不樂觀地說,“若單單只是購買,豈能奈何的了他?!?/br>
    晉晴波嘆氣:“你說的不錯,當初他也正是用這一點來洗清嫌疑的,何況他家家風甚嚴,真沒聽過虐待下人的事情。就是……”

    看到許清元疑惑的眼神,晉晴波猶豫道:“只聽同僚們問起過他為什么經常換貼身小廝,他說因不是買斷了身契的,到了年紀就放出府了?!?/br>
    “自你到大理寺后,可有見過他換身邊的人?”許清元問。

    “有……”晉晴波頓了頓,道,“我去查?!?/br>
    “哦對了,蔣懷玉來信說南面濕冷,他母親身體受不了,想在任滿后回京任職。我想,好歹咱們也算是同鄉,一起經過幾件事,多個人多個幫手,這兩年就幫他打通一下吧?!痹S清元跟晉晴波說完這幾句話才出了門。

    作者有話說:

    第127章

    許清元去找了王府長史官一趟, 拿到郡主調動查案人手的權力,她下達的一個命令就是找尋黃嘉年之前的歷任貼身小廝。

    這幫王府豢養的侍衛專門干這種暗底下的事情, 自有他們的能耐, 許清元用人不疑,吩咐下去后就暫時擱置下了這件事。

    這個年不好過。上位女官之間氣氛十分壓抑,許清元參加過多次集會, 大家幾乎吵翻了天,所有人對黃老尚書越來越盛的權勢都感到了無能為力,但她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

    本次會試已經開始籌備, 考官中有不少翰林,但都是老資格的官員, 許清元等新進翰林院沒多久的人統統留在原位,該干啥干啥。這天她去翰林院還書, 遇到孫翰林守在門外等著她, 許清元心中思量一瞬,抬頭笑著跟他寒暄幾句, 兩人找了個避人的地方說話, 孫翰林話里話外還是原來的意思, 想加入她們的陣營。

    “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最近時局變化,我不信你看不出來?!痹S清元打量著略有瘦弱的孫翰林,語氣中帶著疑惑,“怎么孫大人還偏要往低處走呢?”

    “許大人說笑, 別人問這話是他看不透,大人真是在跟我裝糊涂了?!睂O翰林的眼神清明, 看向許清元, “大人寫的律法引起的變化成了大人能進翰林院的憑仗, 現在再談廢除女官,已經是空中搖搖欲墜的樓閣,眼下不過是一時的困頓?!?/br>
    聰明人總是能透過現象看本質,許清元大笑三聲拍了拍他的手臂:“臨安郡主這幾天要回京,到時接風宴上再見?!?/br>
    孫翰林略微垂頭目送許清元離開后,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輕松的神色。

    梁慧心又來過許府兩三次,許清元品著對方似乎真有嫁入自己家的意思,隱晦地暗示過她要仔細想好,梁慧心反倒挑了明:“學生實話同大人講,我敬仰您,也想投歸您的門下。加之我年紀不小,家里人催逼得緊,與其回去嫁給沒見過面的人,許大人家于我而言是更好的歸宿?!?/br>
    見她態度堅定,人各有命,許清元也沒有替別人做選擇的權力,只道:“你想好了便可?!?/br>
    節前臨安終于還是到了京城,她一到王府未曾過多歇腳便進宮將寧深縣段知縣橫征暴斂的事和證據向皇帝一一回稟,皇帝震怒,竟不顧年節在臨便勒令將段縣令押送京城。押解的官兵一路護送,在十五那天將人帶到了御前。

    許清元未曾接觸此案,但從晉晴波和刑部幾位女官的口中了解到了本案全貌。據目前的證據來看,段縣令不光是魚rou百姓,甚至對本地鹽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拿了數以萬計的賄賂白銀,官兵去查封回來的時候說:“他們家連勾簾帳的鉤子都是金的?!?/br>
    皇帝借此機會大大斥責了黃老尚書,畢竟是他提出執行的八條令法,卻出現了此等弊病,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錯。據說黃大人回去氣的不輕,咳疾更嚴重了幾分,許清元聽說后倒是高興地多吃了兩碗米飯。

    就在這種充滿著焦慮、不安的氛圍中,新一年的會試開考,房平樂頂著兩個黑眼圈上了考場,許清元看過她的文章,如果正常發揮不出錯,中榜有望。

    莘莘學子們在貢院揮毫潑墨,錦繡文章躍于紙上,外頭朝堂上的精彩也不遑多讓。憋屈了這大半年,皇帝借著段縣令這樁事徹查各地官員在丁稅一事上是否有藏私,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一多半都有貓膩,皇上大發雷霆,關押了接近二十位知縣,又罰了他們的下手和上司,牽連百余人,鬧得朝中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