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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68節

    如果需要像臨安郡主一般足夠優秀才能扭轉規則成為女帝,那實際上還是沒有打破男子為尊的規則。萬一公主的下一代女性后代不夠優秀,可以想見,推舉男性繼承人作為下一任皇帝的人一定不在少數,初代女帝的事情又會重演。許清元要的是長長久久地把權力從男人手中奪回來,而不是這曇花一現的女性掌權的盛世。

    更何況,她這么鼎力相助,在公主奪位的過程中一定會積攢起不小的勢力,如果公主是如皇帝一般的人,甚至是臨安郡主那樣的性格,在登位后都難免會對她產生芥蒂防備之心。萬一再鬧成如今皇帝和黃老尚書那樣的局面,許清元自己又是何必。

    但公主經過背叛和惡意之后,仍然能保持一顆仁善之心,這是很難得的,也是許清元的幸運。

    作者有話說:

    第111章

    皇帝沒有給張登賜婚, 邱祭酒覺得很不對勁,因此等到張登帶著媒婆聘禮親自上門求娶邱小姐的時候, 邱祭酒沒有點頭。

    那日兩人鬧得不是很愉快。即便邱祭酒賠上許多的好話, 可定親的事情沒有做成,還是狠狠下了張登的面子。

    幾日后,許清元與梁統領一起去向皇帝復命。皇帝的精氣神看起來比之前差了一大截, 人也蒼老許多。兩人行過禮,許清元這邊好歹是把人證物證都給查的瓷實清楚,另一邊的梁統領也不是吃素的, 那么難撬開的口,他也探聽到些許關鍵信息。

    “幕后之人與這些兇犯不止一次在朱雀樓相見, 因此,微臣以為, 那人官身的背景應當可以確認。此外, 所有嫌犯皆言接頭之人是西南口音,不過也有一個來自西南的嫌犯曾經說過他覺得那口音像是刻意模仿而成的, 并不是真的西南人士。”梁統領回稟道。

    皇帝眼皮都不曾抬過一下, 他話里有話地問:“西南, 有沒有其他物證?”

    “暫時沒有追查到與西南有關的物證。”

    皇帝的聲音突然變得和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導:“再仔細查查,總會有蛛絲馬跡。”

    梁統領心中急轉,他似乎領會到皇帝的意思,忙道:“微臣明白。”

    許清元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 看來皇帝還沒有昏頭,如今他覺得此時張登的所作所為已經足夠嚴重, 他想要借此對承鄉侯下手。還好, 他沒有走入許晴元最不想看到的道路上。

    既然皇帝想要借刀殺人, 把臟水往承鄉侯身上潑,許清元明白此時就是獻上蔣懷玉密報的最好時機。

    皇帝將她們兩個揮退后,許清元照常與梁統領分別,然后轉身回到御書房再次求見。

    田德明早就候在門口,似乎料到她會回轉一般。

    “煩您通稟一聲,微臣有要事向皇上稟報。”

    “皇上正等著呢,達人請進。”田德明拿著拂塵,笑瞇瞇地做了個請入的手勢。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然而其中顯然不包括張登。就在他沉溺在自己即位的幻想之時,御書房內的皇帝和許清元已經把他推上了刑場,只等行刑。

    回到家中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許清元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廳中,她沉默地坐在飯桌邊,一口一口緩慢地將飯菜咽下,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話說父子沒有隔夜的仇,許菘之出來這么久了,也一直老老實實的沒有再闖禍,況且他也到說親的年紀,總得恢復正常生活才行。因此漸漸的,許菘之的待遇復如從前。

    飯桌上,許長海偶然提起許菘之的婚事,他主張從下屬中擇選一個家世單薄的嫁過來,好綿延子嗣。

    許清元微微皺眉,但此時還沒有表露出太大反應。

    梅香站在自己和許清元的立場上想問題,她當然氣不平。明明女兒是許家最有出息的人,卻被許菘之害的不能生育,如今竟然還要替罪魁禍首說親,讓他生的孩子繼承這偌大家業,她怎么肯。

    “老爺怎么這么著急,婚姻大事豈是兒戲,更何況女官多高傲,怎么會愿意嫁給他,不若等到來年從進京趕考的女舉人中尋一個更為合適些。”

    許長海看了梅香一眼,猜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有些不悅:“那怎么行,他自己已經如此不成器,再沒有岳家幫扶,將來要他去街上扛木挑水嗎?”

    曾經在這個家里謹小慎微過日子,梅香的性格跋扈不起來,她不敢反抗許長海,唯唯低下頭去。

    一旁的許清元覺得可笑,就停下了筷子。梅香注意到她的舉動,鼓起勇氣絮絮叨叨地說:“怎么就吃這么點,你辦公辦到現在才回來,不多吃點身子怎么受的住。”

    許長海也被轉移了注意力,出言讓脫雪去拿點補品熬給她喝。

    許清元對于兩人的關懷一句未語,她端起茶杯輕啜幾口,然后放下:“我吃好了,先去處理公務,父親母親多吃點吧。”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許長海感覺自己被掃了面子,梅香隱隱覺得女兒是在給自己撐腰,稍稍挺起腰板。

    “脫雪。”許清元喚身旁的人。

    “小姐,我在。”脫雪提著燈籠走在前面,聞言慢慢側過身來。

    “你原先在村子里的時候,百姓都是重男輕女的嗎?”許清元的問話似乎從飄渺的遠處飄來。

    沉默了一會,脫雪才輕輕地“恩”了一聲:“村里過不下去的人家多是賣女兒,很少有賣兒子的。有時候為了給兒子念書娶親,家中女兒會被送去有錢人家做小妾。”

    “真是奇怪,”許清元抱著雙臂,切實地疑惑,“女孩子究竟輸在哪里?”

    “不是所有人都像姑娘一樣厲害的。”脫雪輕輕笑道,“我們太軟弱了,起碼大部分人都是這樣。”

    “所以要改變。”許清元微微抬頭看向星空,“必須改變才可以。”

    沒過幾天,在皇上的授意下,鄧大人陳列承鄉侯十大罪狀,諫請皇帝將承鄉侯一家抄斬發落。

    這十大罪狀大多數是湊數的禮法違制,基本上查哪個宗室都會查出點問題來,最重要的還是張登謀害公主的事情。

    當日回稟時皇帝的暗示梁統領聽得明白,他按照皇上的意思捏造證據,用以陷害錫南承鄉侯,成功給了皇帝查處承鄉侯府大本營的機會。

    張登不明白為什么前一天侯府還是花團錦簇,今日就變成了過街老鼠般的存在。

    府中謀士四散逃命而去,下人們知道出了事,人人都在哭,張登從臥房一路走到侯府大門,被士兵擋住去路。

    “閃開,你也敢攔本世子。”張登心中焦慮崩潰,但臉上卻是虛張聲勢的憤怒。

    “奉旨辦事,請世子不要為難咱們。”士兵沒有刻意刁難,但態度堅定,不容私情,這是真的來辦事情的,沒有有絲毫通融的余地。

    張登想起昨天收到的圣旨,心虛的厲害,不敢再跟士兵逞強。他木然地退回自己房間之中,癱坐在地下,深切的痛苦涌上心頭,但他卻恐慌地哭不出來。

    時至今日他才發現,自己被孤零零的困在京城之中,看似是特殊的優待,實則失去了任何可以借用的力量,猶如一頭孤單的困獸。張登忍不住想,不知道遠在錫南的父親此刻又是何種情形。

    想到此處,張登心下大驚,他爬起來,奔到院中,四下叫喊:“謝舉人,謝舉人呢?”

    不知哪里傳來一個下人的聲音:“都跑了,那些謀士昨日聽到消息就跑干凈了,哪還有人留在這里等死。”

    張登赤紅著雙眼從人群中揪出說話之人,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再說一遍,本世子殺了你你信不信。”

    “如今橫豎都是死,你當我還怕你嗎?”那小廝挺著胸膛,一臉憤怒,“都是你,要不是你做出這些混帳事,我們用得著給你陪葬嗎!?”

    張登看著他憤怒的眼神和周圍下人們的氣勢,慢慢后退一步:“反了,反了。”

    他回到房中,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無所作為等死,無論如何要去給父親報信,要保全侯府上上下下才可以。

    恍惚間,他想到今日是十五,按往常來講,是自己和那個人的通信時間。

    張登一個人來到一處廢棄院落的屋后竹林當中,這里豢養著幾只羽毛光亮的信鴿,他把紙條綁在鴿子腿上,將信鴿放飛出去。

    這一晚他沒有再回去,一是想及時拿到對方的回信,再則也害怕下人們鬧出什么亂子來,自己會有危險。

    與以往一樣,天蒙蒙亮的時候,信鴿回來了,張登略微松了一口氣,他取下回信,上面寫著:京城戒嚴,出入不易,此事宜求你之恩師。

    恩師……許清元?張登覺得此言有理,只要自己還能有機會登上皇位,許清元的地位該是多么超然,她一定會用盡力氣幫助自己的,更何況她跟公主要好,深受皇帝信任,她出城應該不會受到過多盤詰。

    張登立刻回信一封,請那位一直在背后幫他出謀劃策的高人代為轉達,那人一口答允。

    經過這一遭,邱祭酒老實許多,如今他與舊文官集團鬧得很僵,皇帝那邊也不會重視他一個差點跟承鄉侯府結親的官員。他明白,自己一個人在這官場上就是任人宰割的份,無論如何,也得向其中一方靠攏。

    相比較起來,公主剛生了一個女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度懷孕,皇帝后宮這么多年沒有動靜,眼看是沒有指望的。而黃老尚書雖然已經年老,但說到底還有黃嘉年這個繼承人,黃嘉年妻子已經懷孕,綜合利益考量來說,還是需要再向黃老尚書靠攏,只是這個時候說的不得就要割rou放血了。

    自以為有了指望,滿心只等許清元能夠將消息及時通知給承鄉侯,不要牽連父親母親的張登或許懷疑過許清元會反手告發或者視而不見,但他唯一沒有想到過,許清元從始至終,根本沒有接收到這樣一封信件。

    作者有話說:

    第112章

    派出去的欽差大臣有皇帝的授意, 罪名明確,有的放矢, 很快便雷厲風行地將承鄉侯私蓄精兵和殺害監軍御史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事情能進行得如此順利, 不得不說還是張登如今被扣押在京中的緣故,如此即便承鄉侯想要用兵反抗,也必須得掂量掂量還想不想要自己兒子的小命了。

    欽差的奏折傳回京城, 皇帝震怒,朝廷震驚,如果說坐擁兵權的同時私蓄精兵是犯了皇帝的大忌諱, 那殺害監軍御史可是切切實實讓朝廷命官們感到唇亡齒寒,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承鄉侯的。

    唿啦啦似大廈傾, 一夜之間,承鄉侯府從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鐘鳴鼎食之家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曾經張登得勢的時候, 許清元也曾受到過諸多優待、巴結, 如今承鄉侯倒臺,連許家都變得門可羅雀起來。如果不是還有個張聞庭考取秀才后每日過來上課支撐著, 許清元差不多就得滾回去翰林院看學士大人的臉色討生活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還遠不止這樣而已。

    除了蔣懷玉通風報信回來的罪狀, 欽差大臣還查出承鄉侯私鑄銅幣, 販賣私鹽等等罪名。許清元不禁咋舌,敢插手國家壟斷的事務,他還真是膽大包天。

    “事到如今,承鄉侯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許清元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 “皇上已經下令捉拿承鄉侯府上下所有人等歸京受審,罪名如果查證屬實, 他們全家一個人也跑不了。不過, 即便如此, 承鄉侯也沒有反抗,難道他還有其他籌碼可以保住張登的命?”

    清瓏公主剛出月子,她聽完許清元的話,開始積極認真地思考:“他手上的兵是不是最后的依仗。”

    “微臣覺得不像。”許清元道,“有道是擒賊先擒王,沒了承鄉侯,他手下的兵不過一盤散沙,除聽命于朝廷再沒有第二種出路,近幾年錫南一直很平靜,慢慢過上一陣子軍心也就齊了,不必急于這一時。這一點皇上和承鄉侯應該都很清楚。”

    “那許大人覺得他還有什么底牌呢?”公主經過認真思慮仍舊想不出來,只好問出口。

    許清元搖搖頭:“我也猜不出來,到時候看吧。對了公主,最近撫幼院的情況如何?”

    提到自己的事業,公主露出一絲絲自得神色:“大面上還算不錯,馬管事回稟的勤快,有什么問題困難也都會先請示本宮。只是本宮沒想到百姓們過的這樣苦,在京城這樣的繁華富庶之地,居然還有那么多棄嬰,為充足人手,本宮又雇過多次奶媽婆子,好歹現在算是照顧的過來。”

    “公主有沒有親自去看過?”許清元轉向公主,表情有些莫測。

    “沒有……”清瓏公主停頓一下,小心地問,“是有什么不妥之處嗎?”

    見對方馬上提起心來的樣子,許清元安慰她:“不是的,不過微臣覺得公主還是親自去看一眼比較好,只是聽管事之人的匯報很容易遭受蒙蔽,而且也不能真的體察民情。”

    清瓏公主怔怔地看著她,然后點了點頭:“好。”

    外城松枝巷。

    這里本是貧民的聚集地,但是因為皇帝的公主要在此建立撫幼院,所以此處原先的住戶都被清走了,他們有的跑去其他地方搭棚生存,有的淪落為乞丐沿街乞討,這些事情都是許清元沿路問出來的。而公主在聽到這些之后,神情也開始變得不自然。

    位于此處的撫幼院,幾乎可以說是附近方圓幾里地最好的建筑,公主看到后還算滿意:“看來馬管事沒有貪錢。”

    許清元笑笑沒說話,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院中。因為此次前來沒有提前知會過,兩人也都是刻意低調打扮,為的是方便見識到院中最為真實的一面。

    因為剛建設完畢沒多久,院中設施尚還嶄新,到了年紀的小孩子們正坐在屋中上課,稍小些的孩子在院中玩耍嬉戲,幾個仆婦也在當庭坐著交談看守,防止出事。

    “不錯,只要能真正給孩子們提供一個庇護之所,本宮……我便已滿足。”公主含笑點頭道。

    許清元似笑非笑,站在一顆柳樹下抱臂看向課堂之中,久久沒有轉移視線。

    注意到她不同尋常的樣子,公主順著她的視線往那邊看去,沒過一會兒,她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么先生不講課?孩子們都在下面鬧成這樣了,怎么也沒人管管呢?”公主皺起眉頭,有些慍怒,“看來尸位素餐者不止在朝堂上。”

    公主話音剛落,院中就有兩個小孩子因為搶一塊點心爭吵起來,婆子們絲毫沒有上前勸阻的意思,他們互相扭打翻滾在一起鬧得越來越兇。許清元拉住想要上前拉架的公主,示意她等等看。

    等孩子們鬧到眼看就快要見血的時候,婆子們才停止閑談,上前粗暴地將他們分開,一人打了幾下屁股以示懲戒。

    公主臉色更差,還沒等她說什么,有婆子這才注意到她們兩人,上前詢問她們的來意。

    許清元心念一轉,說:“我們乃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受公主之命前來看看撫幼院的情況,你們不必著忙,干自己的便可。”

    許清元朝公主使了個眼色,公主猶猶豫豫地拿出公主府的令牌,婆子見到后眼睛瞪得老大,忙笑著把她們請到一間待客廳中,自己卻快步離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