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在線閱讀 - 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41節

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41節

    走過外城某處地方幾步后,她卻突然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的事,又倒回去仔細確認兩眼,而后莫名微微露出笑意,接著便搖頭走開。

    好不容易來到家門口,江氏遠遠聽到屋里的動靜立刻覺得有些反常。平日這個時候,孩子們應該已經睡下,但現在里面卻傳出細細簌簌言語交談的聲音。

    她心下一緊,身上不知哪里冒出來一股子力氣,打起精神輕手輕腳地靠近正屋,小心翼翼地推開一道門縫,但展現在眼前的卻不是她設想中的對峙場景。

    屋里正中的桌子上擺滿了家常菜,地上還堆放著一些水果蔬菜,許清元站在桌邊,正撐著腦袋昏昏欲睡,她的丫鬟手忙腳亂地照顧著爭搶食物的孩子們。

    “您回來了,我們姑娘正等您呢。”脫雪微微抬高聲音,成功驚醒旁邊的許清元。

    “江大娘。”許清元警醒精神,笑道,“忙活一天累了吧,這是學生的一點小心意,快坐下吃飯吧?!?/br>
    江氏原本是想推拒的,可實在是身心疲乏,肚子也餓,哪有那么多精力打機鋒,她干脆地坐下來,拿起碗筷沉默地進食。

    吃飽喝足后,江氏斜睨一眼許清元,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直說。”

    “您是個爽快人,我也不說磨嘰話?!痹S清元整肅表情,一本正經地問,“公主可能要被送去和親?!?/br>
    沒想到聽到這個消息后,江氏突然露出一個了悟的神情,面容帶上一絲嘲笑道:“原來如此,我說她怎么回來了……”

    粗劣的蠟燭爆出一簇燭花,孩子們已經在通鋪上沉入夢鄉。在許清元提出自己想知道關于禮親王及河夷族的事情后,江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細細道明,許清元這才知道其中內情。

    皇帝剛剛即位之時河夷動亂不止,危及國祚,今上顧不得其他人的議論,委任親弟弟禮親王前往西北平叛。禮親王雖然是難遇的帥才,可對河夷并不十分熟悉,不過他有識人之能,很快招攬到幾名謀士和熟悉氣候地形的手下。

    一個好漢三個幫,有得力干將輔佐后,禮親王率領齊軍將河夷打回老家。他自己在邊陲駐扎震懾,這才保得今上坐穩皇位。

    可終日打雀,卻不想被雀啄了眼睛。幾次大場面都安然活下來的禮親王,卻在一次小規模沖突中不慎受傷感染,不治身亡。黃尚書隨即發難,認為當時與禮親王一同出兵的幾名謀士有通敵嫌疑,逼迫皇帝將幾人押解回京,看守在大理寺中。

    當時的大理寺長官也是黃尚書一派的重要人物,他們借此狠狠削弱皇帝的權力,可謂是權勢遮天,所以,說是調查謀士們的通敵罪,實際上是變相軟禁,他們好借此安排自己人上位,深度插手兵權。

    不過禮親王在軍中威信甚重,如今軍事方面皇帝還算是大半權力在握。

    不愧是做過臨安郡主老師的人,對這些事果然還記憶深刻。聽罷,許清元若有所思地問:“所以今上是想讓公主和親,暫時穩住河夷,好趁機攬回兵權?”

    江氏的表情似笑非笑:“哪有這么簡單,你且看著就是?!?/br>
    “可是,眼下公主萬一真的被送去和親,陛下將來又傳位給誰呢?”說到底這才是許清元眼下最關心的問題,如果沒有公主這一茬事,她也可以做壁上觀,看看這些人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沒想到江氏卻胸有成竹地道:“和親能撐得幾時?何況哪有一時半刻奪回兵權的手段,他是沖黃尚書去的?!?/br>
    接下來,無論許清元再怎么問,江氏都不再搭理她,板著臉說自己要休息,請她自己回府。

    回去的路上,許清元頗為江氏感到可惜。如此復雜的時情,她卻能一眼看清其中關竅,可即便如此,她眼下也只能窩在貧民窟里做個普通婦人。

    因正好來到外城,許清元便順路去看曹佩囑咐她尋找的另一位老友,這都好幾年了,對方院門始終緊閉,她本來也沒抱希望的,可到那家院子門口的時候,居然有一個門房正在關大門。

    老師的朋友終于游歷回來了?

    許清元忙上前搭話道:“這位小哥,這家主人是否在家?”

    門房上下一打量她,打著哈欠搖手:“不在,姑娘改日再來吧?!?/br>
    “那主人家什么時候在呢?”許清元繼續問,“我是這家主人老友的學生,受托幾次前來送信,一直無緣得見,不想今日趕巧遇見小哥,煩您告知?!?/br>
    見她說話有禮,門房這才多說一句:“近日都不在,這是別院,如今大人住在內城哪里我也不知道?!?/br>
    被稱呼為“大人”的話,看來曹佩的老友也是朝廷命官,那就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許清元不再糾纏,道謝離去。

    作者有話說:

    第63章

    接下來幾日, 許清元仍按部就班地復習,為殿試做準備, 許長海自然不知道她那晚跟公主見過面。要說有什么特別的, 就是許清元囑咐脫雪經常去外城看看老師的朋友是否有歸家跡象,可惜幾日過去都沒動靜。

    別看許清元表面上穩,但她心里卻一直惦記著公主和親這檔子事, 同時也很擔心公主是否按照她的方案進行自救。

    那晚她給清瓏公主出的主意說來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或可拖住皇帝,不要那么快處理和親事宜。而且那個方法也是許清元在那么短時間內能想到的最有效的一種。

    雖然臨安郡主性格冷厲, 但許清元能看得出來公主與郡主關系不錯,應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事關河夷, 禮親王就是個繞不過去的名字,而臨安郡主作為他的唯一后代, 雖然常年居住在京中, 卻備受其父舊部的尊敬愛護??梢哉f,禮親王死后, 其在西北軍中的威望多少轉移到臨安郡主身上些。

    不說別的, 來京這幾年, 每到年底,許清元上學時便能經??吹皆浕蛘谖鞅避姺鄣膶⑹可祥T探望臨安。許清元相信,如果郡主能夠在公主和親這件事上仗義執言,對皇帝加以勸阻,甚至不用她再額外多做什么, 禮親王的舊部們或許就會有所動作。

    雖然黃尚書一脈后繼乏力,可畢竟如今他還權勢滔天, 三年五載的也不像是會駕鶴西去的樣子, 他與皇上對軍權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松懈。若如許清元設想般發展下去, 皇上說不定會顧及軍心,放棄或推遲公主和親一事。

    為了確認自己的推測是否可行,她還特意去拜見了曾經教過臨安郡主的喬香梨,也就是江氏。

    誰料江氏的一番話卻將她的猜測全面駁倒,許清元不得不重新思考應對之策。

    而九重宮闕之內,清瓏公主這一邊,她回宮的第二日便迫不及待地召見臨安郡主,言辭懇切地希望堂姐能對她施以援手。本以為憑借兩人如親姐妹般的關系,對方一定會干脆地答應下來,可沒想到臨安郡主聽后卻緊抿雙唇,不發一語。

    本來信心十足的清瓏公主心慌地小心試探,最后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

    她絕沒想到臨安郡主會對她遠嫁和親一事視若無睹。

    “堂姐,我不求父皇能夠立刻回心轉意,只要你幫忙說一句話便可,為什么這么一件小事你都不愿意?”清瓏公主雙眼含淚,不解地追問不止。

    看著面前堂妹越來越激動的表情,臨安郡主卻一直保持著沉默。即便最后清瓏公主用上乞求的表情和言語,臨安卻毫無反映,甚至準備行禮告辭。

    “你不準走!”清瓏公主悲極反怒,她一把拉住臨安,要跟對方辯理,誰知一向在她面前守禮的人卻一把甩開了她。

    “公主息怒,皇上如此安排一定有他的考量,請您不要為難臣女?!迸R安郡主背對著公主說道,她被灼傷的嗓音略帶沙啞,聽不出什么情緒。

    一股罕見的怒氣從清瓏公主心中升騰而起,她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幾乎沒有經過仔細思考便脫口而出:“我知道,你是怕父皇讓你去和親,所以才不肯幫我!”

    話剛一出口,清瓏公主就有些后悔,以自己對堂姐的了解,她雖然表面冷漠,可心地十分善良,雖然堂姐現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肯幫她,但應該不會是為了自己的安穩才見死不救。

    如果不是對方接下來的那句話,清瓏公主說不定會立刻向其道歉,可對方偏偏要直白地打破她對其一直以來的印象。

    臨安郡主轉過身來,清瓏公主看著對方幽深的眼瞳,耳中聽到她冷冰冰地說道:“公主所言極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希望您不要怨我才是?!?/br>
    說完這句絕情的話,臨安郡主抽開被清瓏緊緊握住的袖口,決然地轉身離開宮殿。

    看著臨安離去的無情背影,清瓏公主呆呆地被侍女歲安攙扶坐回繡凳上,她臉上掛淚,怔怔地自言自語道:“怎么會……這樣……”

    陷入絕望的人總是會喪失一部分理性,眼下的清瓏公主面臨被送去和親的可能和堂姐的翻臉無情,從小嬌生慣養的她根本無法再保持冷靜,她午飯都沒顧得上吃,直奔母后殿內求她幫自己向父皇求情。

    當今皇后年近四十,縱然保養得當,臉上難免也有些老態,加之近日公主和親的消息紛紛擾擾,她的神色更加憔悴。

    清瓏公主可是皇后身上掉下來的rou,她自然千般不舍。其實不消公主求情,皇后早就向皇帝試探過一兩次,可得到的結果卻讓她心中發涼。

    她是皇后,可也要揣摩著君心過日子,但身為人母,面對苦苦哀求的女兒,皇后無法做到無動于衷,只得找到找機會委婉地向皇帝表達母女兩人的心意。

    那日御花園中,皇后借后妃歸省的事狀似無意地感嘆一句:“也不知清瓏出嫁后能不能經常來看看陛下和臣妾,她是個天真善良的孩子,臣妾也希望她將來能有一個好歸宿。”

    沒想到僅此一句話就令皇上陰沉了臉色,當著眾人的面斥責皇后不但輕重不分,甚至連女兒都教不好,還跟著小孩子一起胡鬧。給皇后說的大沒臉面。

    在宮殿中的清瓏公主聽到消息后,不相信父皇居然如此絕情,思緒紛亂地空坐到晚上。終于她鼓足勇氣,踏著濃重的夜色,不顧宮中規矩往大殿而去。

    田德明守在大殿外,遮掩著打了個哈欠,他瞪瞪困乏的雙眼,恍惚間看到殿前走來一個女子。起初他以為是哪個嬪妃想趁這個時候在皇上跟前露露臉,便擺上一副笑臉,想要把人給勸回去,可人走的稍近些后,田德明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發現來人竟是宮中唯一的皇嗣,清瓏公主。

    他忙上前幾步,臉上的笑容真切幾分:“公主,這么晚您怎么過來了,天黑路滑,摔著可怎么是好?!?/br>
    “田公公,父皇可在殿中?”此刻清瓏公主的表情似乎平靜了許多,可仔細看去卻能發現她隱藏得不是很好的凄惶。

    “哎喲,”田德明自然是看人臉色的一把好手,可想到殿內的情況,他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皇上這會兒正批折子呢,公主,要不您先回去?”

    伴隨著田德明的搪塞,殿內隱隱約約傳來年輕女子的聲音。

    清瓏公主咬咬唇,如果說來之前她還對平日對她百依百順的父皇保有極大期望,可看現在的情形,她何止是自視過高,更是愚蠢。

    但這是她最后的希望,無法輕易放棄。所以清瓏公主還是撩起一角衣袍,屈膝就要跪下,期盼父皇的寵愛可以戰勝和親的命運。

    一旁的田德明眼疾手快地攙扶住清瓏公主,自己先跪下去:“公主,陛下心煩,特意囑咐過不許人打擾,請公主可憐可憐老奴吧?!?/br>
    田德明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清瓏公主面對他老邁的身軀和面容,妥協般閉了閉眼睛,沉默良久后才抹去眼角淚珠,轉身緩步離開。

    幽暗的宮中小路上,歲安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看清瓏公主的臉色,半晌沒敢說話。

    她很小的時候曾經跋扈過一段時間,后來是臨安的到來改變了她。但其實她的生活卻沒有多少變化,反正只要她要,沒有不給的。她本以為自己會順風順水、無憂無慮地度過這一生,可現在她不過二十許,便遇到了足以毀掉她后半生的災難。

    而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應對之策。

    想到自己曾經真心勸說過堂姐無須費心費力地鉆研經籍、參加科舉,清瓏公主露出自嘲的笑容。她既沒有臨安的勢力,更沒有對方的努力。大事來臨,自己除了慌張無措,竟然不能獨立解決哪怕一絲問題。

    即便許小姐給予她應對之法,可也不過是讓她去懇求他人。清瓏公主明白,這不是許清元愚笨想不出萬全之策,而是自己實在沒有什么牌可打。

    清瓏公主迷茫地一步步走回寢殿,心中空落落的。過去她曾經安然享受過、自豪過、慶幸過的一切如走馬燈般涌上心頭,卻直叫她痛苦不堪。

    春天太液池邊,她忙著描繪百花,而堂姐卻在樹下執書背誦;夏日炎炎,書房不比殿中涼爽,她經常偷懶逃課,但堂姐從不缺堂;秋天萬物豐收,她對什么事都懷著些許興趣,可一樣也沒有堅持下來,堂姐卻考中了秀才;冬日嚴寒,她日日賴床,無人敢勸,而堂姐即便生病也不會叫一聲苦。

    “有得必有失,”清瓏公主喃喃自語,“原來先生講的話竟然如此有遠見?!?/br>
    如果她也曾經那么勤奮,是不是父皇看在她可堪為朝廷用的份上,不會如此輕易地選擇讓她去和親?

    即使不會,那自己擁有除“公主”以外的身份后,是不是便不會如現在一般無助?

    這一晚,清瓏公主如此枯坐一夜,生平第一次覺得在宮殿中憋悶不已,像是處在一間囚籠之中。

    作者有話說:

    第64章

    四方宮墻中的天色開始發白, 歲安跪在清瓏公主腳邊,懇請她多少用些膳食。

    “歲安, 我真的好沒用?!鼻瀛囶澏吨⑽l白的嘴唇, 語氣絕望又無力。更痛苦的是,即便自己現在幡然悔悟恨不得回到過去頭懸梁錐刺股,也為時已晚。

    歲安心疼地握住她的雙手:“公主, 要不您去找找黃公子?”

    本來一臉木然的清瓏聽到后,眼珠微微朝她的方向轉動,露出一絲不解:“找他有何用?”

    “公主, 黃公子對您分明有情,如果他肯求娶您, 皇上看在黃尚書的面子上,說不定就不讓您去和親了呢?”歲安從小跟清瓏一起長大, 情誼是一方面, 再者她自然舍不得宮中的安逸生活,要說除開清瓏公主本人及皇后外, 當要數歲安最不想公主去和親。

    這句話卻是觸動了清瓏公主, 但她似乎無法抵抗自尊和內心的羞澀, 臉上有些猶疑不定。

    見狀,歲安趕緊再添把柴火:“也無需您如何,只要在黃公子面前表露出不情愿的樣子,他要是心中有您一定不忍心讓您遠嫁?!?/br>
    “我……該怎么做?”清瓏公主終于還是不愿和親,即便這個主意一聽就很不靠譜, 而且同樣需要仰仗他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可她實在走投無路,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主仆二人慢慢靠近, 喁喁私語在華麗的宮殿內聲聲響起。

    許府。

    晉晴波也聽說了皇帝似乎有意要把公主安排去河夷和親的事, 她與許清元研究討論過幾次,兩人都沒有什么收獲,許清元只好決定從許長海入手探聽消息。

    不過許長海不是什么高官,在京城時間也不長,對此事漠不關心,這段時間許清元她們還要兼顧殿試復習,幾日過去仍舊未有大的進展。加上傳聞風向并未有所改變,許清元便覺得自己的方法可能并未奏效。

    恰好時間來到自己事先定好的講課日期,她準備講完課后再去拜訪一次江氏。

    或許是有上一次聽課百姓的宣傳,此次雖然仍舊是講民間借貸,聽眾卻比上一次多出三倍不止。百姓們將院子團團圍住,甚至院門外也有不少湊熱鬧的人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