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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40節

    她本以為許清元與其他人不一樣呢,可原來也像自己的伴讀一樣,無論行動言語,表露的意思皆是讓她接受父皇的安排。

    提木像是不明白她的情緒一般,還說看完雜耍要去錦沙河邊看煙花。

    “我小時候落過水,不敢去河邊,不如提木公子自行前去觀賞吧。”清瓏公主興致不高地推拒道。

    誰知提木還真應承下來:“好,那我陪公主看完雜耍后再去看煙花,公主一個人無礙吧?”

    清瓏頓時輕松許多,難得露出一個笑容:“自然。”

    “公主,敢問許小姐說的朱雀樓是什么地方?”兩人逛了片刻,提木突然想起這一茬,疑惑提問。

    “是前朝留下來的古樓閣,只有百官及其家眷才可進入……”清瓏公主想起許清元臨走前留下的話,心中猛然一亮,她停住腳步,道:“許小姐說的對,雜耍臺那邊必定混亂,不如去朱雀樓觀賞,提木公子意下如何?”

    提木欣然同意,清瓏公主對他印象提升一些,心中也有些歉疚。他本身是個好人,可惜她實在不愿去千里之外的河夷和親。

    兩人來到朱雀樓外,沒有直接亮明公主身份,只展露了提前準備好的一般官眷的憑證,把守的士兵便不允許那么多護衛一同進樓,并表示樓中有士兵和侍女保護伺候,可以放心。

    見隨護侍衛還是有些猶豫,清瓏公主便提出帶著自己的貼身宮女歲安一同入內,護衛們也可以從樓外看到她憑欄觀賞的身影,不會有什么意外。

    護衛長只得點頭答應。

    兩人進入這幢高達七層的樓閣,從第一層開始閑逛,清瓏公主也略盡地主之誼,向提木介紹著朱雀樓的典故,就在兩人聊的還算熱絡的時候,清瓏卻注意到提木與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清瓏公主不動聲色地與對方拉遠距離,好在提木沒有點破,也沒有再靠過來。

    七層的游客較多,都是在此等候看雜耍表演的官宦人家,清瓏公主本以為會在這里遇到許清元,卻不想根本沒看見人影。

    清瓏難掩失望,怏怏不樂地往前走。對面迎面走來一個臉覆面紗、手持茶杯的女子,她邊走邊望向不遠處正在熱場的雜耍表演,一個不慎被什么東西絆住,身形不穩地跌往自己所站方向。雖未有磕碰,可女子手中的一杯花茶卻盡數潑在了她的裙擺上。

    戴面紗的女子再三道歉,侍女歲安立時就要呵斥,清瓏公主卻抬手打斷道:“無事,歲安隨我去內室休息片刻?!?/br>
    說完,清瓏公主又朝提木道聲失禮,然后隨面紗女子步入樓中供官眷休憩、洗漱的內室中。

    進門后,清瓏公主不過片刻就辨認出同樣蒙面坐在內室椅子上的人就是許清元,她不解地問:“果然是你,許小姐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彎?”

    許清元沒有摘下面紗。她在街上與公主分別后,分秒必爭地與脫雪去成衣鋪中改頭換面,又緊趕慢趕,與公主前后腳的功夫進入朱雀樓,為的就是爭取這單獨的見面機會。

    許清元認真回答:“因為學生不知道公主的意思?!?/br>
    “許小姐看出來了對嗎?”事情到了這一步,清瓏根本顧不上羞怯,她坐在椅子上,滿心惆悵地說,“還能怎么想,本宮從出生就生活在皇宮中,即便想過嫁人,可京中多少高門大戶,再遠也不過去陪都過日子而已,誰知道父皇這番舉動,分明是打算讓本宮去和親?!?/br>
    說到這里,清瓏公主潸然淚下:“所有人都勸本宮為大局著想,說生為公主,前半生享受榮華富貴,如今也須為國家計,本宮明白她們是對的,可本宮真的不愿意嫁去那么遠的地方。”

    “不!”許清元斬釘截鐵地否認了清瓏的話,“誰說這么做是對的?如果今天國家需要公主忍受其他苦難來保護一方百姓,我也會勸公主忍耐接受。但婚姻不同其他,它會建立起長達幾十年的新的人身關系,幾乎決定一個人的后半生,不是點點頭就可以作出的犧牲?!?/br>
    即便是父母的生恩養恩,也不能借此來泯滅一個人的人格,起碼在人身關系的建立、變更上,應該取決于本人的真實意愿。

    從之前短短的相處中,雖然清瓏公主已經發現這位許解元似乎與其他讀書人不太一樣,可等她真切地聽到方才這番話,還是被驚在原地。

    “許小姐……”清瓏公主回過神來確認道,“你真的認為我無須遠嫁和親嗎?”

    “公主,婚事應該取決于您的意愿,而不是必不必須。”許清元沒有軟化自己的立場,一方面是因為這本就是她的本心觀點,二則眼下清瓏公主正是孤立無助的時候,如果還不給予適當支持,許清元恐怕她真的一點頭同意去遠嫁和親。

    作者有話說:

    第61章

    清瓏公主愁眉不展:“那本宮是不是應該去求父皇?”

    皇帝既然存有這個意思, 恐怕親情是不管用的,況且他能利用公主和郡主這么多年, 不可能是個心軟的人。

    “公主別急, 河夷人什么時候回去?”許清元緊皺眉頭,如果時間急迫,說不得要兵行險招。

    “聽說河夷塔達半月后就將啟程。”清瓏側頭想了片刻, 道。

    還好,還有喘息之機。許清元示意對方靠近,兩人低聲商量起來。

    一直說到雜耍臺臨近散場, 再呆下去可能會被發現,清瓏只能先行一步。

    “方才之事你需得守住, 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明白嗎?”雖然歲安是她的心腹, 但清瓏公主還是第一次準備反抗父皇的意思, 自然有些心虛,忍不住叮囑道。

    歲安忙低頭稱是。

    出來內室, 兩人在朱雀樓繞了一圈, 沒有發現提木, 到外面一問護衛長才知道他一刻鐘前帶人去了河邊看焰火,清瓏怕被他察覺不對,顧不得自己恐水,與眾人往河邊趕去。

    許清元站在七樓走廊,望著公主一行人的背影, 準備待他們走后在離開。

    今日道路上摩肩接踵,十分擁擠, 眾人與其說是在走路逛街, 不如說是挪步。公主一行雖然步行緩慢, 但比旁人略好些。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許清元視線的時候,清瓏公主在遇到什么人后突然停步下來。

    許清元瞇著眼仔細辨認,恍惚覺得公主對面的人身形十分眼熟,等到她認出那人是誰的時候,忍不住小小低呼一聲。

    公主對面一身錦衣華服的男子,正是盛傳要尚公主,卻轉而與別人定親的黃嘉年。

    這兩個人的見面可謂尷尬至極,可許清元瞧著公主這邊倒還好,行動有節,舉止有禮。倒是難得看到黃嘉年跟個木頭似的,沒說幾句話,但愣是堵著不走。

    這讓原本神態自若的公主也變得有些局促起來,最終清瓏朝對方略略點頭后,帶著隨從離開了此地。

    許清元神色有些微妙,她怎么瞧著黃嘉年像是余情未了的意思呢?

    “姑娘,天色已晚,咱們該回府了?!彪m然很少出門,但脫雪也沒玩到忘乎所以,她看著愈發深濃的夜色,對許清元道。

    “好?!?/br>
    兩人轉出朱雀樓,順著來路轉回。然而在兩人行路的不遠處,一個男子一邊盯著許清元的背影,一邊用標準的官話對手下吩咐:“查一下這位許小姐。”

    因宮中雜耍班表演完畢,通臨街上仍舊便不如來時一般熱鬧,有些攤主正在打包東西,準備回家休息。許清元留意著路邊,等快經過那位賣紗線的姑娘跟前時,她刻意在旁邊駐足稍等片刻,待攤主要收拾東西離開,她裝作路過的樣子,開口與對方搭話。

    “姑娘叫什么?你賣的紗線便宜又結實,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出攤?說不定我還需要一些呢?!痹S清元笑瞇瞇地問。

    “我姓佟,”攤主對突如其來與她一道行走的許清元似乎有些忌憚,“原先的貨今日已賣完,再要出攤也得許久之后,姑娘有心可以多來街上逛逛,說不定能再遇著我?!?/br>
    佟姑娘覺得自己的抗拒之意已然十分明顯,可這位一身書卷氣的姑娘卻似乎根本聽不懂,一直跟她扯些有的沒的,兩人越走離大路越遠,但此人似乎沒有與她分路的架勢。

    “姑娘……”佟攤主面色越來越難看,終于鼓足勇氣要說些警告的話讓對方不要再做糾纏,沒想到對方卻突然更近一步,兩人肩膀都擦在了一起。

    “噓,后面有人跟著你。”

    佟攤主聽到那位討人嫌的姑娘的氣聲,原先嘴邊的話語一下子被堵了回去,她顫抖著聲音問:“是誰?有幾個人?”

    “一兩個,或許是眼紅之人。別害怕,我帶著護院?!痹S清元沒有回頭,一手挽著佟姑娘的胳膊,狀似親密地小聲道,“你家在哪?”

    “外城秋蘭巷?!彪m然佟攤主的聲音帶著猶疑,還在打顫,但顧及己身安全,無奈只得將真實住處和盤托出。

    在許清元的眼神暗示之下,許府一位五大三粗的護院快走幾步走在最前面,領著幾人在大道小路上左拐右繞,成功甩脫身后的小尾巴,到達秋蘭巷外。

    “應該沒人跟上來,佟姑娘,天色已晚,快回去吧?!痹S清元往身后瞧了片刻,沒看見形跡可疑之人,便站在巷口對佟姑娘如此說道,絲毫沒有進去做客的意思,還不忘囑咐道,“以后出門擺攤要注意安全?!?/br>
    本來佟攤主一直不待見許清元,覺得她是個想探究自己秘密的討厭之人,可如今這一番遭遇明擺著人家是好心相救,心地善良又知禮識趣,根本不是她以為的那種人。

    如今就在自家門口,怎么能不請恩人進去坐坐,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可是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把家伙什收起來,請人進去一定是會被發現的。

    “我也該告辭了,佟姑娘有緣再見。”許清元朝她露出一個笑容,灑脫地轉身離去。

    “等等!”佟姑娘一時沖動話已出口,她咬著唇,一狠心,不再做扭捏之態,爽快道,“姑娘伸手相救,三娘無以為報,就請進來喝杯粗茶,權當我向您謝恩吧。”

    背對著佟三娘的許清元,在黑暗中挑眉一笑,等她轉回身來的時候,臉上卻是正派的很,兩人又客套幾句,最后她拗不過佟三娘,跟著她進到不遠處的一間小院之中。

    院中較為簡陋沒什么好說,一進門倒是迎面見著兩位中年夫婦,他們十分擔心女兒,看到人回來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這位是?”佟父見到許清元四個人,忍不住問道。

    佟三娘忙將方才情形述說一番,佟家夫婦連忙道謝,只是遮遮掩掩地,似乎不愿意把人請到堂屋。

    這時候佟三娘已經不再顧忌,大方地請她進去坐客,佟夫婦兩人只得閃身讓開。

    堂屋中間,一臺紡紗機靜默在那里,許清元眼尖地看到上面垂直豎立的四個紗錠,心下狂跳不止。

    作者有話說:

    第62章

    “佟姑娘的紡車似乎有些與眾不同?!痹S清元沒有對此視而不見, 佟三娘聽到她的問話后抿了抿嘴,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姑娘可聽說過如今戶部新增設的法人司?”雖然對方沒有回應, 但許清元還是自顧自說了下去, “雖然在下只是一介文人不事生產,但我敢斷言佟姑娘的紡車是亙古未有的偉大發明。今晚只是在夜市攤子上稍露一手,就引得外人眼紅, 可這不是能瞞得住一世的東西。在下建議姑娘,哪怕如今沒有以此謀生的想法,也盡早去注冊成立法人, 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
    如今法人形制能夠在全國范圍內得到泛用與它本身先進的機制密不可分, 然而從生產力上來說,還達不到能夠自然產生法人的條件。

    但今天看到的佟家的紡車一下子點醒了許清元腦中久遠的記憶。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標志是什么?產業革命本質上是經濟革命, 珍妮機的發明, 配合著之前已經被發明的飛梭技術,紡織工業迎來大規模發展, 給社會帶來日新月異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的法人有些空架子, 那等到佟家紡車發展普及以后,提升社會經濟基礎,法人才會逐漸有血有rou,自行向上發展下去。

    不過目前確實還缺少配套的制度,許清元下定決心, 殿試后一定要把《專利法》給寫出來,好讓真正的權利人獲得切實的經濟利益, 以激發工人技術創新的熱情, 給社會帶來變革。

    不過在佟三娘眼中, 許清元的話實在有些夸張。她見對方沒什么歪心思,倒是放下一半心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法人都是大商戶辦的,即便這新式紡車紡線快些,養活我們一家三口都困難,哪有姑娘說的那么厲害。”

    “那是因為只有你自己用,所以不覺得如何,但若是十個人用,一百個人用……一千個人用呢?別人賣一千兩,你可以賣四千兩,而你們的前期支出卻不會相差四倍?!痹S清元眼神灼灼地說。

    這一番話成功將佟三娘說的意動起來,但轉臉她又無奈道:“可……可我們哪有本錢?”

    “所以才要成立公司,”許清元沖她笑,“本錢讓別人來湊,你們以技術入股?!?/br>
    佟家三口面面相覷,都不相信別人會如此慷慨地白送本錢給她們。

    見狀,許清元笑嘆一聲,將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道:“我是今年會試的考生,這個月會定期在東昌街起頭第一間院子中講學,如果你確有興趣,可以來找我?!?/br>
    她將開課的時間地點說明,不再多做停留,向佟三娘一家告辭而去。

    三口人看著許清元的背影,一時間都沒有反應,直到佟三娘咬著嘴唇,猶疑不定地開口問了一句話,佟父佟母才后知后覺認識到許清元的身份。

    ——“今年會試的考生,那不就是舉人嗎?”

    別看許清元走的灑脫,可一時半會兒還平息不下來。她想象著紡織工業大規模開展后給社會帶來的變化,心中激動不已。她明白伴隨而生的肯定還有對工人的剝削、污染等一系列問題,可社會進程總是要發展的,人絕對不能因噎廢食,相比起現在落后的生活水平,固步自封沒有出路,敢于邁步往前走才會越來越好。

    脫雪看著許清元越走越快,自己小跑著跟上,問:“姑娘,回府嗎?”

    但是許清元像沒聽到一般,只管走自己的,脫雪見路線實在不對,無奈伸手拉人:“姑娘您再走就出城了?!?/br>
    許清元這才像反應過來似的,她頓住腳步,猛然抬頭一看,卻發現眼前的街景有些眼熟,她回過神來,又想起今日公主的一番話,愁緒爬上心頭。

    “什么時辰了?”許清元問。

    脫雪看看天色,又掐指一算,估摸著道:“應是剛過戌正。”

    按照二十四小時換算,也才晚上八點,許清元楞站在原地,良久后才道:“買點好菜,去江家?!?/br>
    今日的悅風酒樓格外忙碌,江氏一直忙到月上中天,才被替班的大嫂換下去。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家走去,嗓子眼里干的冒煙,卻沒舍得買上路邊茶攤的一碗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