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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24節

    晉晴波失蹤的事早就在衙門那邊在案,如今探查出線索,還是請衙門出面名正言順一些。

    她們沒必要繼續追求更進一步的證據,這就是權力的好處。

    當她領著一隊官差趕來的時候,王家老夫妻倆嚇得一動不敢動,為首的官差陳易問:“姑娘,是這間嗎?”

    “是。”

    陳易立刻要求王家老爺子打開門,可他們非常抗拒,拒不配合,陳易只好一腳飛踢把門踹開。

    房間里孤零零地擺著一張床,什么都沒有。

    許清元覺得不對勁,她進去搜尋一番,終于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個害怕的正在發抖的小女孩。

    “你……”許清元吃驚地張口要問,但在看到小女孩驚恐的反應后閉上了嘴。

    “壞人!壞人!娘!我要娘!”她縮到床底最深處,邊哭邊喊。

    院子里的王老爺子哽咽道:“這是我孫女兒長冬,自從她娘失蹤后腦子就開始不清楚,怕她走丟或打傷別人,我們沒辦法才把她關在屋里。”

    這么說來王家竟然真的是無辜的?許清元正苦苦思索,陳易冷笑一聲,直接下令:“搜院,不要放過任何地方!”

    這……陳易難道發現了什么?

    許清元疑問地看向他,陳易忙抱拳道:“許姑娘,剛才那個老太太眼神老是往后頭瞟,我懷疑其中有隱情。”

    這真是術業有專攻,她不禁佩服道:“您觀察真敏銳。”

    王家老夫妻倆靠在一起,不再掩飾,眼神驚恐地看向后方。

    不出一刻,一個差役過來回稟道:“屬下在屋后地窖里發現了一名女子,年齡身形相貌都跟失蹤的晉晴波吻合。”

    許清元顧不上許多,拔腿跑過去,一眼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瘦的不正常的女子正躺在地上,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

    那名女子正是失蹤三年的晉晴波。

    “晴波?晴波?”許清元擔心地試了試她的鼻息,還有氣,“脫雪,把馬車趕過來,快!”

    眾人將晉晴波抬上馬車,陳易考慮的也很周全,把長冬哄出來,一齊帶上。

    說來也奇怪,本來精神狀態不太正常的長冬看到晉晴波后神情逐漸平和下來,不用其他人多注意,自己就乖乖守在親娘旁邊,一步不肯離開。

    臨走的時候,許清元回頭看了王家老夫婦一眼,那眼神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說:

    第36章

    客氣地將郎中送出府門, 許清元返回客房中,看著仍然昏睡不醒的晉晴波, 心中嘆息。

    “方歌, 照顧好她,若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許清元囑咐道。

    “是。”方歌應道,“那長冬姑娘……”

    看著守在娘親身邊一步不肯挪窩的小女孩, 許清元沒有硬要分開人家母女:“吩咐廚房做點飯菜來,哄她填填肚子。”

    話音剛落,許長海身邊的一名丫鬟掀簾進來, 行禮道:“大小姐,老爺有事找您。”

    “我知道了。”許清元答應著往書房走去。

    考取功名后, 內外院對她來說不再有限制,出府也不過向長輩報備一下即可, 對這個時代的女子來說是難得的自由。

    幾人繞出月亮門, 轉眼就見許菘之正跪在院外的磚路上背書,月英背對著許清元數落他, 語氣很是嚴厲, 許菘之委屈地哭起來。

    經旁邊丫鬟的提醒, 月英忙轉過身換了一副笑模樣,對她噓寒問暖。許清元態度很自然地應和關心幾句,仿佛沒有看見旁邊跪著的許菘之。

    辭別這對母子,行至遠處,身邊的脫雪小聲道:“今年二少爺還沒考中生員, 本來老爺和月英都著急,但小姐你回來后, 老爺反倒不急了, 月英卻好像天塌下來一樣, 這幾天沒命地催那位讀書呢。”

    許清元平靜道:“今年不中明年還可以再考,我知道府里有些下人會對她們說三道四,別人我管不了,你們可不許這樣。”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便抵達書房門口,脫雪站在門外,許清元邁步進去,對許長海行禮:“父親安好。”

    書桌后面的許長海沒有立刻答話,專心致志地將最后一筆書法寫完,而后才抬起頭:“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客人?”

    “是女兒的好友,之前跟您說過的,叫晉晴波。”她摸不準許長海問話的意思,但終歸是跟自家利益無關的小事,便沒有隱瞞。

    “找到人了?”許長海換下紙張,仔細地用鎮紙撫平新頁。

    “是,她被夫家扣在地窖近三年,若再晚些時日說不準人都救不回來。”身體上受罪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晉晴波的意志被不斷消磨,到最后估摸著也是一心求死,大夫說她的心病比身體更難治。

    許長海拿著毛筆卻遲遲不落筆,反問許清元:“你也是考過鄉試的人,應當知道‘其夫毆妻’該當何罪。”

    許清元沉默。

    按照大齊律例規定,丈夫毆打妻子,比照毆打一般人罪輕兩等,且須妻子自己狀告,他人幫助告訴,則官府不處理,妻子不告訴,官府亦不理。

    “俗語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就別插手了,等她養好傷,把人送回去吧。”許長海隨意說著,然后轉移話題道,“為父叫你來是有正經事。”

    他從身后的書架上拿出一摞厚厚的信封,回身示意道:“最近各地商會寄來的,你看看。”

    書童幫忙拆開,許清元挑著讀了幾封,臉上露出幾分了然。

    今日商會各位大佬們風聞手中的權力要被收歸朝廷,許長海可能是第一任長官,寫點信混混交情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們要提意見。

    他們中間胃口大的想將權力分割給商會一部分,理由呢,人家說的也頭頭是道:這么幾年下來,商戶都習慣商會擔任法人制度的維護和監管者,一下子換人管理,商戶們適應不來;二則商會遍布各地,更了解商戶的具體情況,完全可以根據地域、行業特點自行調整制度,施行、監管起來更加適宜。而一些心沒那么大的,就是想打聽打聽朝廷會不會提高對以于法人、合伙形式運營的商戶的稅收等關系到自己基本利益的問題。

    “這些人的消息實在靈通,要不是寧知府透露過信兒,咱們家都不一定知道的比他們快。”許清元搖頭笑道。

    “走南闖北的人,慣來如此。”許長海倒是明白得很。

    也是,對商人來說,信息差可是最重要的商機。

    許清元體味出許長海找她來的意思,思索片刻道:“父親可是擔心上任后商會不能知趣而退?”

    許長海微嘆:“到嘴的肥rou,誰又肯輕易吐出來。”

    這話也有理,雖然形勢比人強,但困獸猶斗,萬一商會真鬧出什么風波來,許長海肯定吃掛落。

    “女兒倒有一個法子。”許清元上前一步,接過許長海手中之筆,在紙上寫下五個字。

    書童將紙轉正,許長海慢慢念道:“專家委員會……嘶。”

    她繼續提點:“有名無權,有疑難問題還可以讓他們出出主意,用來做權力交接的緩沖,或許可以一試。”

    許長海大笑三聲,捋著胡須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大女兒,眼里全是滿意。或許老天真是公平的,一個那樣平凡的兒子,讓他常年擔憂家族的未來,誰想到自己卻在女兒的身上看到了曙光。

    走出書房,許清元的表情不再那般輕松:許長海升職的消息傳得這么廣,看來他留在汀州的日子已不剩下幾天。郢都是大齊朝最為繁華的地方,但朝中黃尚書與圣上呈鼎足之勢,尤其近年來皇帝歲數漸長,卻遲遲沒有定下繼位人選,百官人心浮動,頗有風雨欲來的態勢。

    無論怎么看,此去都不會是一條順達的通途。

    她扣著手一路思索,遠處方歌急急趕來,氣喘吁吁地說:“姑娘,晉秀才醒了。”

    許清元眉目一凝,提步要趕去看看,不過猛然間想到剛才跟許長海說的某幾句話,又轉向回到自己屋里,攤開筆墨,點燈熬油、翻閱典籍,直寫到夜半才休筆。

    她拿上寫完的東西,朝客房走去。

    窗扇半闔,晉晴波半靠在褥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長冬縮在被角里睡得很香,小手不忘緊緊地握著娘親的手指。

    見她進來,晉晴波翻身就要下床,許清元指指長冬,擺擺手,意思是不要吵醒小孩子。

    “沒事,她睡覺最實,打雷也吵不醒。”說著,她還是下床來,沒想到長冬警覺地睜開眼睛,慌張地環顧尋找娘親的身影,找到后才放下心來,只是撐著眼皮不肯再睡。

    許清元看著她的眼睛,定定問道:“你的私事,你不說我也不問,只想問一句,你接下來準備如何?”

    這話好似戳到晉晴波的心上,她怔怔地雙目垂著淚,臉上卻是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

    從她們兩人結識以來,晉晴波從來都是穩重可靠,喜怒不形于色的大jiejie模樣,再難的時候也從未見她流過眼淚。看來真如郎中所說,她的心病已經十分嚴重。

    許清元又氣又恨,氣王家一幫畜生作出這種非人行徑,恨自己沒能盡早察覺異樣,長達三年的囚禁,意志力再堅定的人也會崩潰,何況是被自己最親的人如此對待,晉晴波現在能勉力維持表面的平靜已然十分了不起。

    她耐下性子拉住晉晴波的雙手,打算將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我知道,這樣長久的幽禁,你的心理一定會出問題。你盡管流淚,但不能就此絕望。”觀察著晉晴波的神色,許清元繼續道,“別的我不多說,你想想我們走到這一步有多不容易,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成,但你卻一考而過,你天生就是讀書的料,你的天分不應該被陰暗埋沒。我不會讓你為了女兒振作起來,我只希望你能對得起自己。正好接下來北邑省將會連開三年鄉試的恩科,春菲會在那里等你。你們的時間都不充裕,擱淺了這么些年,是時候該逆流而上了。”

    晉晴波抹干眼淚,她感謝許清元給她一個現成的目標,可她的身體雖然得見光明,心卻仿佛永遠困在那個黑暗的地窖中,看不到一絲希望,壓抑的無法掙脫。

    許清元將剛才寫好的東西放進她的手心,輕聲道:“如果你感到恐懼,不如親手斬斷恐懼的源頭。”

    夜色愈深,許清元給予她一個堅定的擁抱和期待的眼神后離開了。

    晉晴波緩緩抻開紙,看到頁首的“訴狀”兩個字,瞬間呼吸急促起來,她強迫自己往下讀,但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她更加痛苦,眼前彌漫上三年以來每時每刻都要忍受的無盡黑暗,她頭暈目眩,幾欲昏倒。

    長冬伸手要奪過紙張,卻沒能成功。晉晴波把訴狀舉高,緩和半天,待狀態稍微恢復一些后,將它折起收好,守著窗戶枯坐,在這黑暗中,她竟然感到詭異的安全。

    意識到這一點后,晉晴波強逼自己把屋內所有蠟燭點燃,即便睜眼到天亮,也不允許自己繼續深陷懦弱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許清元每日照常上學,日落前會去看看晉晴波,拉她出來散步,為她提供與其他人交流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晉晴波的狀態rou眼可見地好轉,許清元不敢說這是自己的功勞,她自己肯克服才是最有用的神藥。

    月余后的某天,許清元剛吃過早飯,正要出門去曹大人處進學,不想卻正遇到一身墨藍衫裙的晉晴波,她拉著女兒正要出府。

    “晴波jiejie要去哪兒?”許清元雖然這么問,但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晉晴波露出一個微笑,平靜地道:“去縣衙。”

    作者有話說:

    第37章

    晉晴波牽著女兒的手, 走近縣衙,她一步步邁上臺階, 在門口差役和過路行人的注視下, 拿起鼓槌,朝路鼓狠狠砸下去。

    “砰砰砰。”

    路鼓之制,古已有之, 為的就是方便百姓告狀,所以晉晴波剛敲沒幾下,差役立刻過來詢問緣故。

    在得知晉晴波確實要狀告他人后, 差役便將她帶入公堂之中,交由師爺負責處理。

    師爺看過她的狀紙, “嘖嘖”搖頭,本想讓她回去找個有落印的鋪子重寫, 不妨抬頭看見面前人一身墨藍衫裙, 他上下打量她,遲疑問道:“你是秀才?”

    晉晴波點頭:“我名晉晴波, 是昭明十五年淮陽縣生員。”

    “哦哦, ”師爺連應兩聲, “我知道了,你先坐吧。”

    師爺隨即吩咐差役去把被告王水生一家帶來,差役領命而去,不過兩刻鐘就把在城里店中看守的王水生帶至公堂。

    王水生看著旁邊安靜端坐,目視前方的晉晴波, 踉蹌幾步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比劃幾下, 不敢置信:“你敢告你丈夫?賤婦!”

    “哎, 拉住他, 別讓他亂跑。”師爺囑咐差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