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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的繼室之路 第86節

    平日聰明,到了這種時候就像個憨孩子,曹延軒把臉湊過去:“好啊,那,如何對我好法?”

    紀慕云歪著頭,“我給您做您愛吃的菜。”又一想,肩膀耷拉下來:京城不是西府,能寫了菜單子送去廚房,如今一日三餐府里送來什么,便吃什么。不像他,時不時在外面吃飯。

    曹延軒看明白了,追問:“不做了?那怎么辦?”紀慕云給他理一理衣襟,“我給您做新衣裳。”

    “那不行。”曹延軒一本正經地搖頭,“衣裳日日都做,不能算。”紀慕云左思右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您再寫信,我給您磨墨裁紙,沏茶倒水。”

    面前佳人美目流盼,笑靨如花,便是鐵石心腸也會動心。曹延軒看了半晌,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兩句,紀慕云眼睛水汪汪地,用一方海棠紅帕子蒙住臉“你這人,不是好人!”

    早被他寬衣解帶,擁進帳子里去了。

    綠芳捧著點心甜羹進來,見菊芳紅著臉坐在緊閉的門外守著,便也猜到了,輕手輕腳地招呼人“燒熱水”,遠遠避開了。

    作者有話說:

    ? 第103章

    一入八月, 令人透不過氣的悶熱為止一散,天空碧藍如洗,風中帶了寒意,曹延軒早起練拳, 出了一身熱汗, 回到屋里夾衣、外裳、襪子已經疊得整整齊齊, 上面還放著一朵粉白色的茉莉花。

    前日夜里,春宵苦短, 恩愛歡長, 她嫌帳子里有味道,他便下了床, 推開窗, 只一瞬間, 茉莉花的清香便把整間臥房充滿了。

    他笑著拿起衣服披上,拈起茉莉花, 抬目望去,紀慕云穿件杏花粉錦緞褙子、淺綠色百褶裙, 鬢邊別了一朵茉莉花,領著昱哥兒在院子里面抓一只指頭大的紫蝴蝶呢。

    上午去了翰林院, 與幾位相熟的朋友吃了飯,魯常寧盛情邀請“去我家下棋。”

    說起下棋, 曹延軒并不擅長, 可以用臭棋簍子形容,魯常寧卻是個中好手。曹延軒便不肯去“自己找罪受么?”魯常寧大笑,生拉硬拽地把他拉走了。

    魯家坐落于崇文門外, 往城里得乘一個時辰的馬車, 比不上趙侍郎家, 更不如曹家。普普通通的四進院子,外面看不出稀奇,進去才知道,主人把院里重新修葺,分成左右兩路,隔成四個兩進的小院子。每個院子小是小了些,粉墻黛瓦,紅柱青磚,花木青翠茂盛,頗有生活氣息。

    曹延軒是來過的,跟著魯常寧進了右首第二個院子,到書房擺開棋盤。魯常寧嘿嘿笑著,大手一揮“讓你三個子”,曹延軒也不客氣,施施然拿了黑子,在棋盤上擺起來。

    一局棋沒下完,桌案擺得滿滿的,小廝一回奉茶,二回送來鮮果,三回魯常寧的侄兒捧來熱騰騰的點心,“家里做的,請曹叔叔嘗一嘗。”

    不用說,是魯常寧夫人的手藝。

    紅漆托盤放著白生生的條頭糕和粉綠相間的荷花糕,看著就逗人饞蟲,曹延軒也不客氣,吃了兩塊,夸獎起來:“要說還得是我們南方的點心,比這邊的強。”

    說起來,徐老太□□籍常州,魯常寧和趙侍郎也是常州人,三家得以結親。常州距金陵兩百余里,騎馬一日就過去了,魯、曹兩人也算半個老鄉。

    魯常寧儼然遇到知音,一拍大腿,滔滔不絕地發起牢sao:“可不是么,京城什么都好,吃食就差遠了,哎,過過便是八月十五,稻香村的月餅個這么大,皮這么厚,硬得跟什么似的,內里你猜是啥?紅糖白糖!這這這,這怎么吃?”

    哪里比得上南方月餅,小巧玲瓏,皮薄餡鮮。

    曹延軒也有同感,擦手的時候忽然發覺,在金陵的時候,紀慕云定菜單,做點心湯羹,他每日吃的十分舒服,到了京城只有府里的茶點,就遠遠不如了。

    閑談幾句,曹延軒問起魯常寧的侄兒:“賢侄今日得空,沒出門去?”

    魯常寧是獨子,上面只有一個堂兄,兩房十分親密。魯常寧近幾年在京城潛心讀書,全賴堂兄在老家打理家業,照顧長輩,置辦田產,京中的宅子也是兩房一起買的。

    魯常寧夫妻恩愛,有兩個女兒,兒子只有七歲,上回去曹府拜訪,把三個孩子都帶去了。魯常寧堂兄有兩個兒子,長子魯惠中是個讀書種子,今年二十一歲,已經中了舉人,魯常寧怕耽誤了侄兒,把魯惠中帶在身邊,親自督著讀書。

    今日客人一來,魯惠中在下首陪著,聽問道自己,便恭恭敬敬地答:“勞曹叔叔過問,今日上午去了學堂,夫子布置了文章,在家里寫文章呢。”

    曹延軒拈了顆黑子,笑著問,“哦,賢侄學到哪一處?”

    魯惠中便答:“是四書中的《公孫丑》揠苗助長一節。”說了些自己的見解,笑道“夫子說,既如此,便放半日假。””

    曹延軒是讀飽了書的,一聽便知,這年輕人把書本里的東西吃透了,相比之下,自己的女婿花錦明便遠遠不如了。

    “甚好。魯兄,賢侄底子甚是扎實。”曹延軒恭維魯惠中,“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之勢。”

    魯常寧喜笑顏開地,怎么看侄兒怎么順眼,“正是賢弟這話,我在惠中這個年紀,還惦記著喝酒吃rou,若不是夫人督著,早就和惠中他爹收收賬,開開鋪子,誰去讀勞什子四書五經!”

    曹延軒哈哈大笑,曹惠中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

    魯常寧又滔滔不絕地夸獎起侄兒來,“用我爹的話說,這孩子腦子像我,性子隨他爹,若用到正處,比我和他爹都強。我夫人也說,惠中刻苦沉穩,比我那時候強得多。我只盼著,日后我那小子,能有惠中一半就心滿意足。”

    說的是他七歲的小兒子。

    曹延軒也說起寶哥兒:“只比你家小子大一歲。五歲我就給啟蒙,前年他娘去世,嚇著了,我沒辦法,只講些淺顯的,什么都不敢教了,就這樣,日日跟著我睡,今年到了京城,方去了堂哥的院子。”

    又說:“他jiejie已經成了親,等他娶了媳婦,我也算對得起他娘了。”

    提到珍姐兒,魯常寧不提花家,只問“調理的如何了?孩子可好些?我家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連襟(趙侍郎)有相熟的大夫。”

    聊起家長里短,子女學業,兩個老父親說不完的話,cao不完的心。過半日,魯常寧又羨慕起他來:“還是你好,已經做了外公,我像你這個年紀才有了大妞兒,孫子早著呢。”又說起侄兒:“他也是,高不成低不就,把他爹和我愁的。”

    曹延軒奇道:“賢侄這么好的人品,年紀輕輕有了功名,怎么會找不到合適的人家?”

    魯常寧咳一聲,“不怕賢弟見笑,我家不如連襟,在老家算不上高門大戶。自我過了鄉試,惠中讀書有了眉目,家里眼光高了,盼著給他找個讀書人家的姑娘,就沒著急。待惠中過了鄉試,家里喜得不行,開始找人家,親戚朋友里面沒什么合適的 ,主動上門說親的,我們家看不上,我們家看上的,人家又覺得不合適。”

    “好不容易,我有個同窗家有個待嫁的女兒,我和惠中父親覺得好,我夫人和惠中母親又不肯了:那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個頭,咳,個頭矮了些。”

    聽到這里,曹延軒扭頭望去,魯慧中穿一件家常青布袍子,雙手扶膝,在椅中坐得端端正正--雖然坐著,也不比自己和魯常寧矮多少。

    一句話,這年輕人的個頭,確實高了些。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他便安慰道:“因緣天定,我家大姐兒的婚事是她娘定的,小女兒為著守孝,還沒影子呢。”

    說到這里,曹延軒忽然一頓:魯常寧這話,是特意說給自己的嗎?

    再一回憶,魯夫人和趙侍郎夫人登門拜訪那天,是見了媛姐兒的--曹延軒日常習武,是個高個子,媛姐兒的母親于姨娘身強體健,比王麗蓉、夏姨娘高出一截,媛姐兒也比幾個堂姐、珍姐兒都高,超過曹延軒肩膀了。

    想到這里,他又一想,自己和魯常寧一見如故,數月之間并未提及兒女之事;前日花家的事塵埃落定,自家平安無恙,魯常寧今日便請了自己來家里。

    想到這里,他不動聲色地和魯常寧閑話喝茶,下了兩盤棋,時候也就不早了。

    魯常寧拉著他不放,告訴侄兒“告訴你嬸娘,做些拿手的,再給你曹叔叔身邊的人說一聲。”

    魯惠中應了,給兩人行了禮便出去了,不一時回來,“嬸娘叫開一壇好酒。”

    是個靈活的,看著也踏實,曹延軒心里贊道,覺得比幾個侄子、大女婿不差。

    傍晚回到家里,他去了伯父的院子,一邊聽朝堂之事,一邊把魯家的事當閑話講了。

    曹慷有些意外,再一想,捻須笑道:“魯家根底薄了些,好在,還有個趙侍郎。”

    魯家如今才出了兩個讀書人,比不上詩書傳家的曹家,倒是趙侍郎是讀書人家。

    他也笑道:“可不,若事情成了,他們家必定善待媛姐兒。”又由衷稱贊:“旁的不說,那個魯惠中確實是個好苗子。”

    上回魯家拜訪,只帶了魯常寧趙侍郎的孩子,魯惠中沒上門來,還是曹延軒曹延吉帶著博哥兒齊哥兒琳姐兒回拜的時候見到的。曹慷便說:“既這么說,過一陣找個機會,讓那孩子上門來,我們看一看。若真是個好的,媛姐兒年紀也不小了。”

    伯父的意思,曹延軒是明白的:魯惠中父母是商賈,未來要靠魯常寧,趙侍郎遠了一層;曹延軒是庶吉士,媛姐兒卻是庶女,又是婢生女,一些門當戶對的人家不愿意,上趕著的人家又另有所圖。

    曹延軒把今日的情形細細說了,“我看著,上回魯趙兩家來過,魯兄有了這個意思,等著花家的事情有了結果,今日便找了我去。”

    魯常寧今日并沒當面提親,只是把意思含蓄地表達出來,這樣一來,若曹延軒覺得魯惠中不錯,回家商量了,待媛姐兒出了孝期,與魯家定下親事,便皆大歡喜;如果反過來,曹延軒沒看中魯惠中,委婉地拒絕魯家,或過幾日把媛姐兒和旁人定親的事情說了,魯常寧便當沒這回事,不再提起,不傷兩家的和氣。

    曹慷緩緩點頭,對魯家的做法很是贊賞,“謹慎駛得萬年船,魯常寧這般行事,未來出不了大的岔子,最不濟,比花家強。”

    提起花家,是曹延軒生平一大憾事,不由默然。

    見時候不早,他便想告辭,曹慷卻手掌虛按一按,“不忙。說來也巧,我這里也有件親事,是說給你的。”

    曹延軒微微一愣,坐在椅中不動了。

    曹慷臉色溫和,呵呵笑道:“今日你的座師叫了我去,說,想給你做個媒,你猜猜,女方是什么人家?”

    座師便是蘇大學士了。

    曹延軒猜不出,曹慷點點他,也懶得賣關子,徑直說了:“是吏部尚書詹徽,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等本事。”

    曹延軒沒吭聲。

    曹慷神色帶著贊許,“蘇大學士說,上月他過壽辰,詹徽也到他府里吃壽面,見了你一面。詹徽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今年二十五歲,原本嫁給太常寺卿的獨子路默,成親八年,生了兩個女兒。那路默前年病逝,家里做主,從族里過繼了個兒子。詹徽不愿女兒年紀輕輕地守寡,便和路家商量,三年期滿便把女兒接回家里,打算再找個靠譜的人家。詹小姐生的兩個孩子留在路家,不會有什么麻煩,又是女孩子。”

    說到這里,曹慷歇口氣:“蘇大學士說了,我便派人去打聽,確實如蘇大學士所說。我想著,詹家和我們家,算是我們家高攀了,若有緣分,倒是一件好事。正好過中秋節,你不妨和詹小姐找機會見一面,若是合眼緣,等過了年,寶哥兒三個出了孝期,便把事情定下來。”

    說了半日,曹慷口干舌燥,端起茶盅喝水,見對面侄兒神情平靜,半點欣喜之意都沒有,不禁微微皺眉:“你下場之前,我便問過,你可有合意的人家,你說沒有,我才替你留意。罷了,如今你可是有了看得上的姑娘?”

    曹延軒嘆一口氣,“伯父,哪有的事。”

    曹慷松了口氣:今日蘇大學士提起此事,他可是歡歡喜喜地說“回去便向小侄提,若事情能成,少不了請您做媒人。”

    如果侄兒冷不丁冒出個心上人,就不好向蘇大學士交代了。

    若是自己兒子,曹慷早就板著臉,把兒子教訓一頓,如今面前是侄兒,曹慷只能耐著性子,細細勸道:“七郎,你的年紀不小了,膝下有寶哥兒珍姐兒,媛姐兒昱哥兒,挑選的余地不如初婚的少年人。那些上趕著把女兒嫁給你的,不是看中你的功名,便是看中我們家的財產,我是不太樂意的。”

    寶哥兒是原配嫡長子,會繼承曹延軒的人脈、名聲和西府大部分財產,即便繼室生出兒子,也比不過寶哥兒。這么一來,很多人家便不愿把女兒嫁過來。

    “我本想,給你找個賢良淑德的,也好照顧你,如今提到詹小姐,你可是怕,詹家比我們家勢頭好,詹小姐性子強一些?”曹慷年紀大,經歷的事情多,想的也周到:路默是獨子,換成一般人家,正妻沒生出兒子,就該納妾生子了,路默卻沒兒子,若不是與詹小姐十分恩愛,就是詹小姐嫉妒,不許丈夫納妾。

    “我開始也有顧慮,后來一想,一則詹小姐年紀大了,經歷變故,即便是強勢的性格,也該有所收斂。二則若詹小姐嫁進來,生出子嗣是最好的,待你過身后,厚厚分一份財產;若沒生出兒子,自當依靠你和寶哥兒,不會出大的岔子。”

    見侄兒想說什么,曹慷擺擺手,笑道:“三來,你連詹小姐面都沒見過,說這些太早了些。依我看,不如找個機會,先讓詹小姐見你一面,若詹小姐愿意,你再見見詹小姐。你們年紀不小了,不比年輕人,合得來往下走,合不來就算了,家里都是盼著你們好的。”

    話說到這里,曹慷以為侄兒會欣然同意,想不到,曹延軒正襟危坐,雙手扶在膝蓋,比課堂上的寶哥兒更認真:“是侄兒的不是,有件事,沒有和伯父說。”

    難道侄兒和別家女子私下訂了終身?女子門戶低,不是良家?亦或寡婦、有婦之夫?曹慷狐疑地盯著侄兒,“說吧。”

    答案卻出乎曹慷的意料:

    “伯父,今年恩科,與往年不同。若是往年,落榜便落榜,再等三年便是,最不濟考個同進士,侄兒自認倒霉。”曹延軒不緊不慢地說,臉上十分嚴肅:“年初侄兒給您寫了信,給三哥五哥六叔商量多少次,瞻前顧后前思后想,加上花家的事,始終拿不定主意。”

    曹慷嗯了一聲。

    曹延軒又說:“臨到四月,再不出發就趕不及了,侄兒無奈之下,去雞鳴寺求神問卜一番。”

    雞鳴寺,曹慷是知道的。

    “到了寺中,侄兒抽中一個孔明點將的上簽,也是機緣巧合,還遇到一位高僧。高僧給侄兒算了一卦,說侄兒今科高中,不但能中,還能百尺竿頭,再進一步,日后,有入閣拜相之份。”

    也就是說,這高僧說的都準了。曹慷不動聲色,靜靜聽著。

    曹延軒繼續講道:“侄兒本以為,是僧道之流的恭維之言,為得讓侄兒布施些銀子,便沒當回事。不過,侄兒去寺廟之前,便決定“上簽赴恩科,中簽、下簽留在金陵”,既然抽中上簽,便來了京城。”

    “待到六月放了榜,侄兒便發覺,這位高僧算得甚準,心里十分敬畏。”曹延軒見伯父滿臉不以為然,便伸手蘸了蘸茶水,在書案上寫了一個“七”字,“那日在寺中,侄兒并未自報姓名,亦未說出家中排行,高僧張口便說“天下英雄誰敵手,曹cao爾”,又說,侄兒今生與“七”有緣。”

    兄弟排行第七,金榜題名時,排到二甲第七名。

    曹慷一聽,便知道侄兒口中的高僧不是普通僧眾,確是有道行的世外高人,一邊換了鄭重神色,一邊問道:“即便如此,和你婚姻之事,又有何關系?”

    曹延軒身體前傾,壓低聲音:“臨別之時,那位高僧又說,侄兒今生不愁功名,不缺富貴,壽逾古稀,卻天生命硬,尤其克妻,即便娶了妻,也走不到半路,還會連累到子嗣,侄兒自己亦有水災。”

    聽到此話,曹慷半晌作聲不得:曹延軒父母早逝,發妻病逝,庶子曹晏小小年紀就死了,只剩一個胞姐,任何人都會說他“命硬”。

    “伯父,您也知道,王麗蓉這些年,一直病著。她去之后,寶哥兒高燒不退,昏昏沉沉,大夫束手,侄兒和三嫂五嫂商量,從廟里請了高僧回去超度,念了七七四十九日的經,寶哥兒才漸漸好了。”曹延軒肅容道:“從金陵乘船來的路上,又在落水,若不是護衛們和船老大救得及時,便見不到伯父了。”

    這件事,曹慷是知道的:曹延軒一家到達京城,平日閑聊,便當半途落水之事當笑話說了出來,聽得曹慷心驚rou跳,訓斥侄兒“老大不小的人了,半點不穩重”。

    曹慷有些進退維谷,遲疑道“就算,就算高僧所言不虛,可,可你,總不能不娶妻吧?”

    曹延軒低著頭,“伯父,小侄不過而立之年,已經把人世間的苦楚受了一遍。以前,小侄心里痛苦,亦委屈,有時會想,為什么偏偏是我如此?如今,被高僧一語點破,心里十分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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