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你的窗里看月亮、科學(xué)實(shí)驗(yàn)王同人-初戀、天災(zāi)囤貨躺贏日常[種田]、七天三部曲、榜上有名的貧窮冒險(xiǎn)者、春日降臨、武道之路,從勾引師娘開始、魑魅魍魎與偷心賊、折姝、無人熟識
論起吻技來,他可是爐火純青。他若有心取悅她,便能叫她完全沉淪于他的氣息里,滿心滿眼都再也容不進(jìn)其他,只剩下他的柔情和愛意。 到底是帶了幾分險(xiǎn)境后重生的慶幸和激蕩,他捧著她的小臉,漸漸控制不住力道,一雙眼睛愈發(fā)幽深,帶著幾分復(fù)雜難辨的情緒。 他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走進(jìn)了室內(nèi),將之放到休憩用的軟塌上,至始至終也沒有停止吻她,最后壓上去時,想起她腹中的孩兒,還是記得收了力道。 “寧寧,我再也不會讓你涉險(xiǎn),再也不會。”他低低在她耳邊重復(fù)說著,語中透著幾分嘶啞。 第111章 、江淮行宮(二) 她雖涉險(xiǎn), 但最后受傷的卻是他。他這樣說,叫她感動的同時,愈發(fā)愧疚。 “我以后也不會讓你涉險(xiǎn)的。”她望著他的眼睛, 開口道。 李玄禎微微一怔, 笑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寧寧真懂事。” 陸寧把他的左手拉到眼前看了看, 忽而想起,先前他右手也傷過一次,也是因?yàn)樗D且淮? 他養(yǎng)了好久才算把繃帶解下,現(xiàn)在倒是看不出來了。但這回…… 她問道:“這里還疼么?” 李玄禎道:“不疼, 就是……”他無奈一笑,“就是自手腕以下都沒力氣, 大約再不能舞左手劍給你看了。” 他語氣倒是輕松,事實(shí)上心里也并未覺得多嚴(yán)重。沒有左手,還有右手嘛。而且太醫(yī)也說了,他還年輕,指不定養(yǎng)個十年八載的, 就能恢復(fù)七八成呢? 可陸寧卻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 男人給她拭淚,一邊笑道:“怎么?不能看舞劍, 就這么傷心?” 陸寧哽咽道:“什么啊!”她都郁悶死了, 他還有心情說笑呢?! 她不停地掉眼淚, 李玄禎正色道:“姜平死得那么容易,實(shí)在便宜他了。他害得我的寧寧這么傷心,應(yīng)該好好折磨一番,給你解解氣才是!” 結(jié)果陸寧哭得更厲害了。她想起當(dāng)時在洞口, 李玄禎原本想活捉姜平,但后者實(shí)在有些本事,不僅自己解開啞xue,還掙開了他的鉗制,對著李玄禎打了一掌,李玄禎這才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將他殺了。 何止是手呢,這一路上,他還受了不少別的傷。回來行宮后,換了身衣裳,就把所有的傷口都隱藏起來了。只剩下無法掩藏的左手傷。 李玄禎哄了一會兒,并沒有什么成效。只好肅了臉色,道:“可還記得林太醫(yī)先前說的話?孕期總是哭的話,生出來的小孩也會愛哭!我可不想我的兒子是個哭包。” 陸寧一愣,用帕子摸了眼淚,想了想,道:“林太醫(yī)有這么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 “嗯。他說的時候你不在。總之你聽我的就對了。這都已經(jīng)沒有危險(xiǎn)了,應(yīng)該笑才對。這樣以后咱們兒子也會愛笑。”他抬起她的臉,道:“來,給本太子笑一個。” 陸寧依言扯出一個笑來。帶著眼淚的笑,卻戳到男人心里。 他看著她水汪汪如清泉的眼睛,半晌,忽然又把她摟進(jìn)懷里。 陸寧聽到他平穩(wěn)而有力的心跳聲,默默抱了片刻,忽然推開他,道:“喂,你這又是胡說的吧?林太醫(yī)還說了,若是父母總是騙人,小孩也會愛撒謊哦!” 李玄禎失笑,捏了下她的小臉,“他撒謊也只能騙到你,肯定騙不到我。” 陸寧嘟了嘟紅唇,也去捏他的臉,結(jié)果兩個人嘻嘻哈哈在榻上鬧成一團(tuán)。她這又哭又笑的,一張臉粉白嬌嫩,眸光清澈又燦爛,紅唇嬌艷欲滴,李玄禎趴在她身上,便忍不住又親上去。 伸手撫摸到她的腰際,那里還什么都看不出來呢,就跟以前一樣纖細(xì)又柔軟,讓他愛不釋手。他低低問道:“寶貝,這段時日,孩子有沒有鬧你?” 至今記得上回書院里歇息時,她吐得昏天黑地的模樣。這段時日,她在李玄祐身邊,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嗯,他在盡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某些讓他接受不了的畫面。 陸寧想了想,認(rèn)真道:“還好。他們比之前要乖一些。”其實(shí),孩子這回也幫了她的忙,她懷著別人的孩子,多少讓李玄祐不能接受,所以他并未對她有過多親密之舉。最過分,也就是那次當(dāng)著李玄禎的面吻她了。 李玄禎點(diǎn)頭,手掌輕輕摸了摸,道:“這可是兩個小天才,知道在關(guān)鍵時刻不添亂。” 陸寧噗嗤一笑,“有你這么自夸的么!” “這不是事實(shí)么?寧寧是天才,生出來的小寧寧們自然也是天才。”男人挑眉道。 “才怪,我看你心里想的,是你自己是天才吧?” 李玄禎笑了,“被你看出來了。”他又續(xù)道,“對了,聽說左手的敏捷性也是可以遺傳的。寶貝,你若想看左手舞劍,等你把他們生下來了,讓他們一起耍給你看吧!可不許因此再哭鼻子了。” 想到兩個小豆丁一起耍劍的場面,陸寧有點(diǎn)想笑,可又忍不住抗議道:“什么呀?我剛才是因?yàn)椴荒芸次鑴Χ迒幔扛静皇牵 ?/br> “哦,那是因?yàn)槭裁矗俊彼首饕苫蟆?/br> 明知故問。陸寧不想理他了,推開他,下了塌,一邊說著:“我要去看荷花了!” 李玄禎轉(zhuǎn)過身,從后面一把將她抱起來,返身放回到榻上,“荷花等下再看也不遲。你先陪一陪我。” 陸寧又被他壓回榻上,有點(diǎn)無語,道:“我可以一邊看荷花一邊陪你啊!” 男人任性道,“我就喜歡你在榻上陪我。” ……好的。這話也說得出口。陸寧道:“太子殿下,你的話實(shí)在容易讓人想歪。” “嗯,就是要讓你想歪。”他說著,他低頭,吻便落到了她雪白晶瑩的頸側(cè)…… 及至艷陽高照時,衛(wèi)殷來找,李玄禎不得不離開,陸寧才得以脫身。卻也沒興致看荷花了,被他一通親熱,她渾身都是粘膩的,回去殿中沐浴更衣,然后在菱花鏡中,看到布了不少痕跡的雪頸。 她臉一紅,忙扯了衣領(lǐng)擋一擋。不能行事,他就抱著她親親啃啃的,似乎永遠(yuǎn)親不夠似的。 李玄禎這一走,一整日都不見蹤影,不過有些信息還是傳得很快,比如楊元修和南晉亂黨勾結(jié)的罪行敗露,比如南華書院被徹底關(guān)閉了,還比如,京城之亂畢,但是南晉之后、亂黨之首秦冕不見蹤跡,不知去了哪兒。 夜里陸寧等他等得睡著了,他才回到漪華殿。 “殿下!”她迷迷糊糊的,嘴里軟軟喚著,身子便往他懷里滾。 “乖乖睡。”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背,低聲哄著。她便果然又睡了過去。 李玄禎卻有些睡不著。事情雖然進(jìn)展順利,但秦冕逃了,讓他安不下心。拷問了幾個人,知道他大約是南下回杭州了。明知道杭州南華山都快被一鍋端了,他還往南邊跑? 李玄禎猜得到,他是為了最后再見陸寧一面。 李玄祐也不見了蹤影。但他這個人,只要有命在,大約對陸寧的搶奪之心就不會死。 他想,先前就是因?yàn)樽约簺]有注意到這些隱患,才招致這次的禍端。那么,以后他必會把所有的隱患都當(dāng)先解決掉才行。 這樣,懷里這個小寶貝,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他身邊。 忙了這么一日,把一切都布置好了。第二日,李玄禎便沒有離開行宮。 崇文帝又病了,李玄禎帶著陸寧一塊兒去林旭殿請安。因太子妃有孕,崇文帝讓他們早些回京。禪位詔書已經(jīng)修好,禮部和欽天監(jiān)已經(jīng)在商量著定個黃道吉日,便行登基禮。 盡管是在說與自己休戚相關(guān)的事情,李玄禎神情卻淡淡的,總之陸寧是沒看出一份喜悅。 離開林旭殿后,他們路過殿門口那棵巨大的參天古柏,樹下陰涼無比,樹蔭下還置了石桌石凳,陸寧便拉著李玄禎過去坐一會兒。 陸寧問道:“父皇說起禪位和登基的事情,殿下怎么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 李玄禎搖頭,“不至于不高興。但也沒什么可高興的。” 她湊到李玄禎跟前,“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指不定心里怎么樂呵呢。你竟然一點(diǎn)都不激動。”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以后要為帝的,只是早晚罷了。”李玄禎看她一眼,笑道:“那你就要做皇后了,有沒有一點(diǎn)激動?” 陸寧不以為然,“那怎么一樣呢?天子是能掌管天下的,而皇后,只能管后宮而已。在我看來,皇后實(shí)在沒什么值得炫耀的,就是個溫柔賢良的吉祥物。” 李玄祐微微皺眉道:“哪里有人說自己是吉祥物的?” “歷朝歷代的皇后就是這樣啊。但我可不是。”陸寧雙臂摟著他,笑瞇瞇道:“我只是你的……”妻子。 “我的什么?”他微笑著,摟住她的腰,干脆將她整個人從旁邊石凳上挾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 陸寧吐吐舌頭,“沒什么。” 她不好意思說,他卻知道她的意思。他在她粉白的臉頰上輕輕蹭一下,道:“寧寧是我的乖寶貝。” 她吃吃地笑起來,伸手捂他的嘴,“別說啦!萬一被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 李玄禎看了看四周,“沒有人……” 原本是很多人跟著的,但這會兒早就很有眼色地散干凈了。 兩人抱了一會兒,陸寧嫌他身上熱,還是回到了自己的石凳上。 “這棵樹肯定有上百年了,長得這么大。”陸寧抬頭看了眼頭頂濃密的樹蔭,道:“這行宮里景色的確不錯。” 李玄禎道:“你若喜歡,我?guī)闼奶幦タ纯窗桑 ?/br> 陸寧道:“你不要干活么?” “今天我沒事。”他起身,欲牽起她的手。 陸寧卻神色認(rèn)真道:“不要。你的傷還沒好呢。既然有空,就回去歇息吧!” 李玄禎見她堅(jiān)持,也只好作罷。 他的笑容帶了幾分欣慰,道:“寧寧越來越會疼人了。” 陸寧也學(xué)著他一樣貧嘴,“看你福氣多好,娶到我這么好的夫人。” 李玄禎點(diǎn)頭,捏了捏她的手心,“你說得對。禮尚往來,夫君這就回去好好疼你。” 這又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話……陸寧說不過,不說話了。 李玄禎笑起來,他的寧寧總是不經(jīng)逗。隨便說兩句就臉紅。 兩個人手牽手回到漪華殿,耳鬢廝磨了大半日,到了傍晚的時候,有林太醫(yī)來把平安脈。 今日這把脈的時間似乎無比的長,陸寧便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啊?” 林太醫(yī)笑道:“娘娘放心,胎兒健康得很,只是先前太子殿下同臣說起雙胎之事,之前因?yàn)樵路轀\,臣無法判斷,現(xiàn)在倒是有了幾分把握。” 還不待陸寧說話,一旁喝茶的李玄禎已經(jīng)放下茶杯,開口道:“那到底如何?是不是雙胎?” 就連陸寧都聽出了他的緊張。這可稀奇了,她很少見他緊張的樣子。 林太醫(yī)道:“的確如太子妃娘娘所預(yù)料,是雙胎。至于男女,臣尚且不能確定,還得月份再大些,才好說。” 大燕也并沒有雙胞胎男孩不吉利的說法,對于所有雙胞胎,都是雙喜臨門。故而,林太醫(yī)也一臉喜色。只不過他暗暗瞟了一眼太子殿下的神色,似乎……緊張和憂慮的成分更多一些。 陸寧倒是挺開心的,跑到李玄禎跟前,道:“看吧?我說的對吧?你先前還不信我的預(yù)感!” 太子殿下只好收起自己憂慮的心緒,陪著她笑,“嗯。” 第112章 、舊年芳華 隨著南晉亂黨一案的日益明朗, 許多過去藏匿在暗處的人都漸漸浮出水面,朝中無疑受到不小的震蕩。但刮骨療毒,也是必經(jīng)之路。其中同楊元修關(guān)系比較緊密的人無疑是受牽連的重災(zāi)區(qū)。 最讓陸寧驚訝的, 莫過于去年的榜眼姚軫, 竟然也是南晉亂黨。李玄禎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揉了揉她的額角, 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仔細(xì)看看卷宗。我還不至于連這點(diǎn)事情都查不清楚。”陸寧自然搖頭,抱著他的手臂搖啊搖的, “相信你啦,我才不費(fèi)那個腦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