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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那個女孩雖然故意擺出一副不太在乎他的樣子,卻總是問這問那,旁敲側擊地套他的底細。 既然有了防備,他怎么會泄露身分? 他倒不在乎讓別人知道他到底是誰,如果那個女孩直接問他的話,十有八九他會說出來,但是不喜歡被人算計,更不喜歡被別人當做傻瓜,所以他總是哼哼哈哈說些不著邊際的事。 相對而言,他倒是和達也提拉三世挺說得來。 利奇輕易地看了出來,達也提拉三世在這群交換生里肯定屬于最底層的那一種;德雷達瓦那個破地方出來的人性格相對純樸,沒那么多心眼。 不過最重要的是,兩個人比較有共同話題。任何人都認為故鄉是最好的,達也提拉三世離家多年,對德雷達瓦頗為懷念,所以一路上他纏著利奇詢問家鄉的變化。 有人陪著閑聊,偶爾還可以和一個小女孩勾心斗角,旅途之中倒也不感覺寂寞。 第四天的清晨,列車進入奧摩爾境內。 利奇不只一次來過這里,不過之前都是在天空中來去,唯一一次乘車旅行是從瓦雷丁帝國首都卡斯莫利納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那次他剛得到翠絲麗不久,所以整天和翠絲麗膩在一起,根本沒心情欣賞外面的景色。 這一次雖然羅拉莉絲和他一起旅行,但車廂里人多眼雜,他沒有興趣當眾表演。 帕金頓圣國給人的感覺就是氣勢恢弘,特別是天之城,一股皇家氣派撲面而來,卡佩奇的特征則是平民化,老街就是最好的證明。 奧摩爾帝國就有些難說。這里的人悠閑而又浪漫,做什么事都不緊不慢卻又有條不紊,但建筑物卻給人一股歲月的沉重感。 蒙斯托克的歷史也算得上悠久,開國近七個世紀,裴內斯市中心到處能看到十四世紀到十六世紀的建筑物,但是和奧摩爾一比就差得遠。 奧摩爾的歷史比帕金頓更悠久。帕金頓還只是一個中型王國的時候,奧摩爾已經是帝國了。 一路上利奇時不時看到一些樣子很土的教堂,羅拉莉絲告訴他,這些都是八世紀到十二世紀的建筑物。 離奧摩爾首都奧德越近,這種古老建筑物就越多。 中午時分,一陣沉悶的爆炸聲從車頭方向傳來。 緊接著列車開始不停地抖動,而且前方傳來撞擊聲。 利奇的反應夠快,他一下子撞破車窗玻璃,跳出車廂。羅拉莉絲的動作比他更快,不但從車廂里逃出來,還把折迭起來的飛梭搶出來。 比他們的反應稍微慢一些的是兩個教官,那些交換生也不差。有資格前往天之城受訓,除了身分地位之外,天賦和實力也很重要,只見一個個人影破開車窗跳出來。 此刻,前方已經變成一片戰場。 這些裝運重要物資的列車肯定有人負責押運。此地已經深入奧摩爾境內,敢進入得這么深,那幫伏擊者的實力不簡單。 “這就是讓我們乘坐這趟車的目的?” 利奇冷冷地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羅拉莉絲顯得無辜,她確實不知道這件事。 事實上,當她突破瓶頸晉升圣級的那一刻,她已經不再隸屬于情報部門,現在的她只能算是一個編制外的聯絡人。 看了一會兒兩邊的戰斗,羅拉莉絲終于有些把握:“如果你是誘餌的話,你認為聯盟會只派出這些小貓小狗?” 羅拉莉絲說話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全都聽到。 不管是那兩個教官還是交換生,全都轉過頭來驚詫地看著她,要不然就是盯著利奇。 那群聯盟的伏擊者有一個實力非常強悍,至少是個準輝煌騎士。 這些交換生雖然地位尊貴,天賦也不錯,卻沒有達到可以把準輝煌騎士不放在眼里的地步。 “能夠深入這里也算不簡單,更何況里面還有一個準輝煌……你出手?還是我出手?” 利奇問道。 他不是自大,敢說這話是因為護衛隊里也有一個準輝煌騎士,兩個人勢均力敵。 何況冷眼旁觀的他已經發現這個聯盟的準輝煌騎士實力算不得很強,而且走的是輕靈快疾的路子。 “你是寶貝,不容有失。” 羅拉莉絲半開玩笑地說道。不過她的話確實沒錯,自從證明利奇能夠讓女天階騎士晉升圣級之后,他的重要性又提升一個等級。 說完這話,羅拉莉絲一步跨出,整個人瞬間化作煙霧,轉眼間這團煙霧就射到了激戰中的聯盟準輝煌騎士身后。 不知道羅拉莉絲用了什么手段,只見那部戰甲凌空解體,被分割成五、六塊朝著四面八方飛去。 看到了羅拉莉絲出手,利奇也有些手癢,他朝著背后一抹,瞬間抽出兩把彎刀。 那是兩把軟刀,平時就纏在腰上。 “光輪斬”就是這點好,它不需要消耗太大的斗氣,也意味著兵刃不需要承受太大強烈的斗氣沖擊,可以打造得非常輕薄。 像莉娜不得不用雙手大劍,黛娜只能用騎士槍,“戰浪”和“雷霆戰技”都是以力制勝的打法,她們的武器必須能夠承受巨大的斗氣沖擊,要不然招還沒發出去,兵刃恐怕已經折斷了。 刀仍舊是原來的刀,除了變得輕薄許多,而且用軟鋼打造。可以卷曲起來之外沒有任何其它區別。 那把真正能讓他縱橫沙場的兵刃仍在研制中,有幾個難題需要帕金頓的戰甲制造師們攻克。 不過利奇對眼前這一戰還是挺有信心的。 微微抬起左手,瞬息間他劈出十幾刀。 之前蘇珊答應他,幫他完備“光輪斬”,看到蘇珊這么好說話,他趁機把能夠收集到的刀法連同那部全部送過去,讓蘇 珊幫他分析。 這一手快刀就是融合各種刀法之后創出的新刀法。 那些交換生看到一片微亮的青光朝著前方戰場飛去,緊接著有幾部戰甲倒在地上,另外還有幾部戰甲搖搖晃晃,顯然已經受傷。 負責押運的騎士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紛紛搶上前去窮追猛打。 利奇再次揮刀,這一次他揮的是右手。 右手更加靈活,力氣也更大,所以出手的威力也更強一些。 那些伏擊者的處境原本就岌岌可危,而且因為隊長的慘死而士氣低落,利奇的偷襲變成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幾分鐘后,所有的敵人全都被清理干凈,可惜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這些伏擊者事先有所準備,不但在戰甲上安裝自爆裝置,牙齒里還藏著毒囊。 列車已經沒辦法前進,一段百尺長的鐵軌被炸毀,列車前幾節全都飛出去,戰甲散落得到處都是。 不過此刻沒有人在意這些伏擊者。最近這段日子列車經常會遭到伏擊,大家已經習慣了。 他們沒見過的是利奇這樣年輕的高手。誰都看出利奇的實力至少是準輝煌。 “我知道你是誰了。” 達也提拉三世兩眼放光地盯著利奇,臉上滿是無限崇拜。 知道利奇身分的不只是他,那兩個教官、那個女孩、甚至還有其它的交換生都已經猜到利奇的身分。 最年輕的大師,天之祭上的王者,飛行技術的發明人,利奇早已成了一個傳奇。 [第三章]戰局之變 雙層厚棉布將窗戶封嚴嚴實實,所以大樓里雖然燈火通明,外面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唯有敞開的大門透出一絲暗淡燈光,將門前的臺階照得半亮不亮。 現在已是深夜,但門口仍舊有很多人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在頂樓那座沒有什么裝飾卻布置得異常華貴的大廳里,喬治五世正蜷縮身體靠在榻上,一個侍從正小心翼翼為他做著頭部按摩。 大廳里不是只有喬治五世一個人。和安妮莉亞特別布置的宮殿一樣,這里也到處都是人。這些人非常忙碌,手里好像有做不完的事、看不完的數據,但是他們的動作始終很輕,說話聲音也異常的低,為的就是不至于將喬治五世吵醒。 這位弗蘭薩帝國的皇帝稱得上勤勉。 從他們占領拉森霍格爾的行動開始之前,他每天都工作十五個小時以上。 在榻上靠了半個小時,喬治五世突然睜開眼睛,他的眼球上盡是血絲。 “拿冷毛巾來,我要擦一把臉。” 喬治五世對身后的侍從說道。 侍從立刻吩咐下去,很快一群人端著臉盆、熏香走進來。 那位皇帝陛下根本沒管這些,他的目光盯在了前面的桌子上,桌上有一塊紙鎮,底下壓著一疊紙片,那是剛才他打瞌睡時送上來的情報。 喬治五世之所以盯在這里就是因為他越來越不相信底下的人。 這種疑心是從年初時開始的。 隨著戰局變得對聯盟有些不利,也隨著西斯羅聯邦和畢克拿共和國漸漸顯露出來的異心,他這種不安全感變得越來越濃重。 他現在懷疑聯盟的所有國家都有脫離的念頭。他懷疑手底下的官員們正透過各種途徑和同盟取得聯絡。他更懷疑情報部門已經被敵人滲透,從前方傳回來的若不是假情報,要不就是分析時被人悄悄壓下去。 所以他要坐在這里,每一條情報都要抄寫成簡報讓他過目。 伸手將那迭紙片拿到手里,喬治五世一張張看過去。 里面不是全都能引起他的興趣,很多只是隨便掃上一眼就翻到后面去了;那些引起他注意的紙條則放在一邊。 壓在最上面的那張就是潛入奧摩爾的那支破壞分隊全軍覆沒的消息。 這位陛下正翻閱著,負責情報的幾個官員連忙靠攏過來,他們知道陛下肯定有事要問他們。 果然喬治五世連頭都沒抬,一邊看著情報一邊問道:“德雷達瓦那邊的消息收集得怎么樣了?” 此刻他最擔心的有三件事。一是帕金頓會不會出兵增援羅索托?二是奧摩爾和卡佩奇的軍隊集結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會發動進攻?三是那些游牧民族已經被武裝得怎么樣了? “我們事先沒有在這些荒漠國家安插間諜,現在赫達爾周圍又管得很嚴,所以想從那邊得到消息有些困難。” 為首的官員已經摸準陛下脾氣,先自我檢討了一番,然后再說正事:“不過我們安插在奧摩爾的間諜倒是大致算出發往德雷達瓦的物資數量,其中大部分是龍式戰甲,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運過去了十五到二十萬部,還有大量戰甲零件,這個就無法計算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軍服、被褥之類的東西,以及很多零零碎碎的物品。” “十五到二十萬部?” 喬治五世咬牙自言自語。通往赫達爾的鐵路修通沒多久,居然已經運過去那么多東西。 看到陛下臉色不對,那個官員輕聲勸解道:“或許情況沒那么嚴重。我們緊急派往赫達爾的間諜報告說,他們看到戰甲被拿出來使用的數量很少,大部分的戰甲雖然都分發下去,卻被鎖在倉庫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陛下慍怒地瞪著他。 被嚇了一身冷汗的他,連忙口風一轉說道:“當然,按照那些游牧民族吝嗇的本性,完全有可能因為舍不得讓戰甲磨損,也舍不得耗費能量結晶,所以才沒把戰甲拿出來用。” 弗蘭薩帝國情報部門分析情報的能力確實不簡單,但是情報要體現出價值,最終要決策者能聽得進去,這個情報官員迫于壓力,報告分析的結果七拐 八拐,到了最后原本存在的一絲懷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按照你們的預計,他們什么時候會徹底武裝起來?” 這位陛下順著剛才的思路問下去。 既然陛下已經確認同盟在對荒漠聯軍進行全面武裝,那個官員也不再管其它的可能性;他和身邊的人嘀咕兩句,然后說道:“差不多在明年一二月分左右,應該可以完成。” 這個預計倒是和喬治五世本人的猜測相當吻合。 前年攻打卡佩奇時,卡佩奇人展開反擊就是在一月底到二月初,去年羅索托人反擊的時候也是一、二月分打得最激烈。 “你們怎么看?” 這位陛下抬起頭來,他問的是稍微遠些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也連忙走過來,他們是參謀總部的。 “這支荒漠聯軍的規模確實不小,有八十多萬人,而同盟各國之中單單奧摩爾、帕金頓和卡佩奇三國,已經淘汰的龍式戰甲就達到兩百七十萬部之多,想把這支聯軍武裝起來絕對沒有問題。廉價的部隊配廉價的戰甲……” 開口的高級參謀哀聲嘆氣。 誰都知道,如果打持久戰的話,這種敵人并不難對付,但是充當先鋒就很可怕了。這類敵人最讓人恐懼的就是他們敢玩命,因為他們命賤,也因為他們損失得起。 有悲觀派自然也會有樂天派,旁邊的一個高級參謀連忙說道:“這些游牧民族的后裔論起個人實力確實算得上很強,而且他們比羅索托人更加剽悍,但是他們也有致命的缺點。從之前的兩場戰役可以看出他們根本就是一盤散沙,紀律很差。雖然這支聯軍已訓練很久,不過他們訓練的內容卻是怎么有效率的搶劫。” 他不由得笑起來。 “這并不好笑。” 剛才那個參謀冷冷說道:“制訂這套訓練方案的人確實很高明。那些游牧民族的骨子里充滿桀驁不馴,歷史上他們雖然曾經建立龐大的帝國,但是這幾個帝國也做不到令行禁止,不過那些游牧民族同樣也有絕佳的戰斗意識,特別快速機動作戰更是他們的強項。之前進攻走廊地帶的兩場戰役就可以看得出,在開闊地域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