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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特輕聲解釋道:“羅索托有半年的嚴(yán)冬,大地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就算剩下的那半年里,也有一個半月因為冰雪融化,地面一片泥濘,所以在羅索托帝國,沒辦法徒步行軍,軍隊調(diào)動全都要靠這東西。” “羅索托人調(diào)動軍隊的速度應(yīng)該很快。” 利奇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好處。 “你說的不錯,可惜別的國家學(xué)不了。” 海格特的話里充滿了深深的遺憾。 對這一點,利奇倒是能夠理解。 這種車的輪子很小,在雪地或者爛泥地里,直接靠腳下的那塊板子滑行,只有到了平整的硬地上,輪子才能夠派上用場。 羅索托帝國有半年的時間都被冰雪覆蓋,公路網(wǎng)又修得極好,所以才能這么做。 天之城周圍的公路網(wǎng)全都修得極好,地面非常平整;但是換成其他地方的普通公路,難免會有坑坑洼洼的地方,這種車就沒辦法通行了。 這些優(yōu)點和缺點,輪滑板同樣也有,只不過輪滑板裝在腳底下,用起來靈活多,看到坑坑洼洼的地方可以直接跨過去。 利奇頓時又有些心動。如果能夠把這玩意兒改進(jìn)一下,說不定對這場戰(zhàn)爭會有好處,但是轉(zhuǎn)念再一想,又覺得意義不大,因為騎士上戰(zhàn)場的時候,全都會上戰(zhàn)甲,那還不如用輪滑板呢。 “你們想去哪里?” 霍恩隨口問了一句。 “天鵝城有沒有酒吧?” 利奇只知道兩座衛(wèi)星城的名字,一座是天鵝城,另一座就是眼前這座城市。 “天鵝城?” 霍恩猶豫了一下,那是等級比較高的衛(wèi)星城,肯定也有酒吧,卻不是適合他們玩的地方,不過兩幫人里面利奇的地位最高,自然是聽他的。 “那就去天鵝城。” 上了那架摸樣怪異的小車,一群人朝著天鵝城而去,小車的速度挺快,轉(zhuǎn)眼就到了目的地。 那幫人對天之城附近的每一座衛(wèi)星城似乎都很熟,一進(jìn)城,七拐八拐就到了一片頗為熱鬧的商業(yè)區(qū)。 利奇敢肯定這里不是他來過的市中心。這里地方不算大,也就只是兩、三個街區(qū)大小。 霍恩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了一家酒吧。 和剛才那個小酒吧不一樣,這是一個大型的酒吧,當(dāng)中是一個很大的舞池,舞池里面燈光幽暗,只見一對對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靠近舞池邊緣的人確實是在跳舞,但是稍微里面一些的地方,一對對男女卻貼得很緊,利奇甚至聽到了那被音樂聲壓在底下的嬌喘和呻吟。 “沒其他的酒吧嗎?” 海格特不太清楚霍恩為什么到這里來,他可不認(rèn)為利奇好色的名聲已經(jīng)傳得那么廣了。 “有,不過這里只有兩種酒吧,一種酒吧就是眼前這種,為的是讓人發(fā)泄一下,你在這里可以喝酒,也可以找女人;另外一種是讓人閑聊和打發(fā)時間,我認(rèn)為后面那種比較適合老頭子、老太太。” 霍恩當(dāng)然也不會說,后面那種的等級高得多,價錢也貴,而且專門宰他們這樣的外國人。 海格特原本也沒打算另找地方,他這么問,只是想弄個明白。 酒吧里面人很多,幾乎都坐滿了,不過這幫人個個孔武有力,人數(shù)又多,所以直接把人趕跑,占了一個角落下來。酒吧里面有維持秩序的人,不過這些人很有眼力,看出他們是騎士,自然不會過來啰嗦。 “我去拿酒。” 霍恩有心結(jié)識利奇和海格特,所以干脆大方一把,由他請客。 他擠了出去,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里居然托著一個箱子,那里面一格格放著的全都是酒。 利奇一看,臉色都變了。 那可不是小香檳,全都是威士忌。 以他的酒量,喝這么一瓶下去,恐怕得爬著出去。 別說利奇,海格特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羅索托那個地方冬天冷得要命,喝酒可以取暖,所以羅索托人不管男女都很能喝,酒鬼的數(shù)量也最多。 喝酒這種事和實力無關(guān),一個普通的羅索托人也很可能讓其他國家的騎士倒下。 看到那些騎士非常豪氣地從箱子里面拿了一瓶威士忌,海格特只能舍命陪君子。 “我去拿個杯子。” 利奇不是那種硬充好漢的人物。 從吧臺那邊要了一個杯子過來,他從海格特那里倒了一些威士忌出來,這既是幫了他自己,也是幫了海格特的忙。 “cao,這可不是男人的作法。” 一個騎士叫了起來。 利奇撩起了袖管吼道:“是男人的話,來比腕力。” “好,好,順便再下點賭注,最好把其他人也招過來,來一場腕力比賽。” 海格特在一旁起哄。 跳出來的那個騎士立刻就縮了回去,既然知道利奇修煉的是“金剛”,誰還會傻到和他比? 所有的硬功練了之后都會提升肌rou力量,霍恩就是兵團(tuán)里面有名的大力士,那還只是硬功附帶的好處,而“金剛”則是一整套功法,里面有專門增強力量的“金剛力”,和這樣的人比腕力,豈不是找死? 霍恩隨手蓋了那個家伙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本事不怎么樣,心眼挺多,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酒量,而是這個。” 他晃了晃拳頭。 “喝酒,喝酒,今天能碰上就是有緣。” 海格特連忙緩和了一下氣氛:“我們都選擇剛才那個酒吧,就說我們能談得來。” 這話說到了這幫羅索托騎士的心坎上,挑這個地方,純粹就是為了無拘無束地喝酒。 兩幫人頓時拉近了很多距離。 不再提剛才的事,只是閑聊吹牛,海格特和那幫人很快打成一片,他們 一邊喝酒一邊吹牛,海格特說起前段時期的戰(zhàn)爭,那些羅索托騎士只有霍恩經(jīng)歷過真正的戰(zhàn)場,但是他的感受也絕對沒有海格特深刻,所以他們?nèi)悸牭镁劬珪瘛?/br> 騎士天生就是為戰(zhàn)爭而存在的人,很快那些羅索托騎士的情緒全都被海格特帶了起來,他們隨著海格特一起為戰(zhàn)死的同伴默哀,一起痛罵高層的那些官僚,一起為勝利而歡呼,一起為蒙斯托克的投降而憤怒不已。 箱子里面的威士忌開了一瓶又一瓶,海格特一開始還知道節(jié)制,到了后來情緒上來,他就把這一切都忘了,說到傷心處,他會大喝一口,用酒澆愁,說:到慷慨激昂處,他同樣要大喝一口。 利奇也跟著被灌了好幾杯,他不喝不行,海格特和那幫羅索托騎士一起在旁邊起哄,幸好他還沒有像海格特那樣失控,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他說什么都不喝了。晃晃悠悠站起來說:“你……們喝,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我的家……就在這……里,待會兒……我自……己回家。” 那舸人正喝得起勁,根本沒在意利奇說些什么。 看到其他人沒反對,利奇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帥哥,跳個舞怎么樣?” 一個二十七、八歲,長得頗為艷麗的女郎靠了過來,她說的是蒙斯托克話。 海格特吹牛的時候,為了讓那些羅素托騎士聽得懂,用的是羅索托語,但是偶爾會用蒙斯托克語和利奇說兩句話。 這個女郎靠得比較近,所以聽進(jìn)耳朵里面去了,她知道這幫人是騎士,而且地位不低,也看出利奇只聽得懂蒙斯托克語。 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沒錢的樣子。其實他帶著錢,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沒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頓時豎了起來:“我又不是那種人,只是找你玩玩。” 她說得確實不錯,帕金頓圣國等級森嚴(yán),妓女絕對不可能住在這里,這里的人想要嫖妓,只有去外圍的那些衛(wèi)星城。 把利奇拉到舞池的中央,女郎湊到利奇的耳邊輕聲說:“我一直聽說騎士做那事很厲害,所以想試試。” 一邊說著,她一邊替利奇解褲子鈕扣。 伸手進(jìn)去把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掏出來,那個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愿以償,還是被嚇到了。 猶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死就死吧,還好找了個年紀(jì)小,要是找那幾個成年的家伙,豈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輕輕地撩起了裙子,把內(nèi)褲拉到了一邊,露出已經(jīng)有些濕滑的花徑。 那個女郎肆無忌憚,利奇卻有些提心吊膽,他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人全都是男女緊緊連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著,也有一些是女的雙腿纏在男的腰上,讓那個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 這對男的來說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驗,所以能夠這樣做的家伙,一個個都顯得特別得意。 既然別人都是這樣,他的心頓時定了下來。 那個女郎例也不客氣,她知道利奇是騎士,雙臂勾住利奇的脖子,兩條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纏住利奇的腰之后,她用一只手勾住利奇,另外一只手握住那碩大的yinjing,將yinjing對準(zhǔn)自己的花徑。 屁股剛剛坐下去,那個女郎就發(fā)出了哼聲,她發(fā)出這種聲音既是因為舒服,又是因為難受。 女郎抬了抬屁股,讓那根東西出來一些,這才感覺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頭輕聲說:“我差一點被你頂穿了。” “你……不是……要爽……嗎?” 利奇稍微用力壓了壓她的屁股。 “嗯……” 女郎的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她感覺到自己的魂都要飛了。 幸好利奇只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只是想讓女郎知道什么才是性愛的極致,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放開手,那個女郎緩過一口氣來,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點都不在乎。 果然他聽到耳邊響起“哎呦”一聲。 讓利奇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郎居然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人物,剛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點把牙齒崩落,卻沒打算罷休,而是轉(zhuǎn)而咬他的耳垂,用的還是臼齒。 耳垂全是軟rou,就算有“金剛”護(hù)體,也不可能讓這里變得像石頭那樣硬,利奇真的感覺有點痛。 “你……有完……沒完?” 利奇有些惱了。 “剛才你差一點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們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這樣?就算喜歡,難道每一次都要這樣?膩不膩啊?”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樣強勢:“你想要……怎樣?” “我是來尋刺激的,圖的是享受,不想找一個長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劃著圈:“你如果能夠弄得我很舒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和你經(jīng)常來往。” “這……容易。” 利奇將雙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夠弄得女人死去活來,同樣也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手法完全一樣,只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隨著雙手的揉搓,那個女郎又開始呻吟,一開始她仍舊有點難以承受,雖然利奇沒有使壞,她的花徑卻難以容納利奇的大東西。但是漸漸地她能夠適應(yīng)了,而且越來越進(jìn)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錯,所以按照那個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緩而又沉穩(wěn),刺激由淺入深,對那些敏感點不再像以前那樣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幾下就停一會兒,讓對方緩一口氣,不過利奇并不是停住不動,而是換一個地方刺激 。 玩著玩著,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點,甚至可以說,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不過敏感點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針對主要的那些敏感點,因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換個方式看會怎么樣?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只手托住女郎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在女郎的身上撫摸起來,他的手上聚集著淡淡的斗氣。 他的手絕對是一雙魔手,對女人來說有著致命的魔力。 才撫摸到一半,那個女郎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像一塊膏藥似地貼在他的身上,那呻吟聲如泣如訴,美妙得難以形容。 對女郎的反應(yīng),利奇并不陌生,當(dāng)初他在那個地洞的時候和愛莎zuoai,他也這么做,也會顯得特別溫柔,而溫柔的結(jié)果就是愛莎比別的女人被榨得更徹底。 住那群女人里面能夠得到這樣“優(yōu)待”的只有愛莎,而愛莎的身體和其他女人比起來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沒怎么在意,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招或許比強行征服更厲害。 他以前聽過冷水煮青蛙的故事,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底榨干。 利奇還記得,那個故事是用來說明,溫和而又漸進(jìn)的統(tǒng)治手段比強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厲害得多。 或許這個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適。 隨著一套套手段施展出來,耳邊那呻吟之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起伏回蕩就像和四周的音樂應(yīng)和。 不知不覺之中,利奇的動作也和那音樂聲變得同步起來,昏昏沉沉的他仿佛就像和四周的一切融合成了一個整體,他仿佛化作了這片舞池,仿佛變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個人。 就連他體內(nèi)的斗氣也舞動了起來,斗氣的流淌原本應(yīng)該像溪流潺潺不絕,但是此刻卻變得像是海浪般激蕩,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 那個女郎可就慘了,如果說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么她就成了海上的一葉孤舟,一開始海上還風(fēng)平浪靜,但是漸漸地風(fēng)起了,浪也變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化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頭輕易地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