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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孤舟撕碎。 當(dāng)一首樂曲結(jié)束,利奇從那種狀態(tài)中蘇醒過來,女郎已經(jīng)軟震如泥,她就像是渾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點慌亂,他摸了一下她的脈搏,脈搏有些微弱,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他這才松了口氣。 把老二塞回褲子里面,重新扣上鈕扣,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褲子上全都濕透了,別人看到肯定會以為他尿褲子了。 這些肯定都是那個女郎流出來的yin水,這個水量可有點太充沛,偏偏還不能抱怨,因為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動了兩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來自那片水漬。 利奇原本已經(jīng)醉醺醺的腦袋越發(fā)變得糊涂了。 他沒感覺到那個女郎喝多了啊。就算喝多了,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水也不應(yīng)該帶著酒味,那里和胃之間可沒有直接的通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fā)覺自己的雙手也濕漉漉的。 將手湊到鼻子底下間了聞,果然也帶著一股nongnong的酒味,酒味中還混合著女人特有的味道。 順著手腕一路嗅下去,利奇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都在往外冒著酒氣。他連忙拉開衣襟,果然一股濃烈的味道冒了出來,那是酒氣混合著臭汗的氣味。 利奇恍惚間似乎明白了,酒氣是從他渾身上下的毛孔之中發(fā)散出來,其中的道理不得而知。 那個女郎渾身軟得像是沒有骨頭,利奇找了一個空的座位,把她卷成一團放在那里。 做完這一切,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海格特他們所在的那個角落。 那幫人還在一邊喝酒一邊吹牛。 利奇雖然腦子糊涂了,卻也知道自投羅網(wǎng)是一件傻事,他決定開溜。 出了酒吧的大門,他感覺腳下的地面就像是爛泥塘一樣,一腳踩下去,有些飄忽。 看了一眼頭頂,頭頂上滿天的星斗,一輪半圓的月亮高高掛在頭頂上方,利奇傻傻地笑了起來。 然后他一搖一晃地往前走去。 [第五章]酒中情趣 昏黃的路燈下,一個搖搖晃晃的黑影迅速掠過,這個黑影走的并不是直線,而是歪歪扭扭宛如蛇行。 一陣狂風(fēng)刮過,那個黑影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就是“嘔”的一聲,黑影趴在路邊狂吐起來。 這一吐就如同翻江倒海,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好半天利奇這才喘了口氣。 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為什么說醉鬼最怕吃風(fēng),一吃風(fēng)就要嘔吐,所以有經(jīng)驗的醉鬼感覺自己實在不行了,總會找一個墻角坐著。 剛才的那番狂嘔,把胃里面的酒全都吐了出來,利奇感覺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最先想起來的就是,自己被那幫人勸著喝了一杯又一杯,雖然每一次都只倒一點點,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大半瓶。 這不正是冷水煮青蛙的最好證明? 他暗自慶幸自己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只能睡馬路了。 看來以后得多練練喝酒,訓(xùn)練自己的酒量。 男人應(yīng)該會喝酒,雖然不怎么喜歡那幫羅索托人,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rèn),這幫家伙喝酒的時候確實很豪氣,很有男人味。 不過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剛才那種似醉非醉的狀態(tài)。 在酒吧里面的時候,他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出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體內(nèi)的斗氣不受控制地自動運轉(zhuǎn)了起來,還有著一種奇怪的脈動。 他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脈動有什么作用,只知道斗氣自動運轉(zhuǎn)是到了榮譽境界才擁有的能力。 值得慶幸的是,此刻他體內(nèi)的斗氣雖然失控,走的卻是“天聽”的線路。要是走“金剛”的循環(huán)線路,他的那點斗氣早就已經(jīng)耗盡了。 這種能力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他有“合修”這條更好的捷徑,但是對其他人的思義就完全不同了。有一些功法沒有循環(huán)次數(shù)限制,比如土屬性的功法和偵察騎士的功法,偏偏這類功法的效率都不怎么高,所以修煉它們的騎士大多實力不怎么樣,如果他的想法能夠成功,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讓利奇最在意的是偵察騎士的功法,他最早就是從海格特那里知道,兼修這類功法對突破瓶頸大有好處,突破瓶頸之后好處更多。事實也證明確實如此。 一想到這些,利奇的心底就一陣興奮。 擦了擦嘴角,他離開了那吐得一塌糊涂的墻根。 腦子仍舊有點暈,卻比之前要好得多。 突然一陣狂風(fēng)迎面而來,風(fēng)很亂,帶著許多漩渦。 利奇的身體又開始搖晃起來,這并不是醉酒的反應(yīng),他的身體是隨著風(fēng)的漩渦擺動。 風(fēng)越發(fā)大了,利奇的腳步一錯,雙腳歪歪斜斜地踩踏著地面。剛才嘔吐的時候,有些污物黏在鞋子上,所以地上立刻留下了一串腳印。 這些腳印顯得異常凌亂,但是凌亂之中卻又有著某種規(guī)律。 這并不是利奇剛有的感悟,而是第一次戴上智慧頭冠的時候,智慧頭冠演示給他看的身法和步法。 一直以來他都在練習(xí)這些東西,但是始終不得法,之前那段時間,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剛才走出酒吧的時候,他的腳無意中互相絆了一下,幸好反應(yīng)夠快,緊接著踏出一步穩(wěn)住了堪堪墜落的身體。 這一步恰好和一直練習(xí)的步法合拍,完全是下意識一般,他緊接著踏出了第二步,就這樣一步一步踏了出去。 奇怪的是,以前清醒的時候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此刻醉得一塌糊涂,反倒找到了一點感覺。 這套步法原本就是抽取他所會的技藝,再配合“明王”不受控制的特性融合而成。 平時清醒的時候,對 身體的控制力極好,當(dāng)然就感覺不出這套步法的奧秘,此刻這種似醉非醉的狀態(tài),反倒正合適。 他有些后悔沒把滑板帶出來,要不然速度還會更快,步法會更飄忽不定。 可惜的是,滑板對地面的要求太高,不但需要是硬地,還得夠平整,甚至連鵝卵石路面、石子路面和黃土路面都不行。 這樣一想,利奇又對之前的那個念頭有些心動。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搞一種能夠在任何地面滑行的東西出來。 如果是在以前,他可沒有那么足的信心,他的那些“成就”全都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完全憑運氣得來,但是現(xiàn)在他卻有了自信,智慧頭冠就是他的靠山。 一路歪歪斜斜,利奇總算是找到了自家的那幢別墅。 離別墅還有數(shù)百米遠(yuǎn),他就愣住了。 別墅的燈還亮著,而且所有的燈都亮著,窗前影影綽綽全都是人影。他甚至能夠聽到有音樂從別墅里面傅出來。 這是在聚會。 問題是,老媽和玲姨在帕金頓圣國好像沒什么特別熟的人。 難道她們?nèi)齻€女人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朋友?利奇感到有些驚奇,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帕金頓人的高傲和排外是出了名的?;位斡朴频乜拷鼊e墅,離別墅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利奇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 注視他的目光來自于斜對面的一幢別墅。 不用說,這幢別墅肯定是被情報局的人占用了。 他知道,自從發(fā)生了上一次那件事之后,情報局里面很多人部不好過,最慘的就是那個年長的特務(wù),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利奇原本以為那個人頂多被送往前線的炮灰營,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錯了,特務(wù)總會知道各式各樣的秘密,所以他們要不就是好好干,退休之后拿一筆豐厚的養(yǎng)老金度過余生,要不就從此消失。 這個結(jié)果讓利奇有些不忍,不過就算他當(dāng)初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仍舊會那么做,因為他仁慈的話,他的家人就有可能受到傷害。 現(xiàn)在證明效果不錯,至少情報局這一次派出的特務(wù)非常勤勉,這么晚了還盯著每一個靠近別墅的人。 他不想引起別人的誤會,干脆一搖一晃地走近了那幢別墅,從口袋里面掏出了戰(zhàn)甲制造師理事會給他的那枚徽章,舉在手中朝著那邊晃了晃。 那幢別墅的二樓有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正坐在窗口。剛才看到利奇的第一眼,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利奇的身份,現(xiàn)在看到那枚徽章更沒什么可懷疑的了。 “告訴九處的人,他們跟丟的目標(biāo)總算出現(xiàn)了,他在自己的家里,讓他們別像沒頭蒼蠅似地亂找了?!?/br> 坐在窗口的入朝著另外一個人說道。 另外那個人原本在睡覺,他負(fù)責(zé)的是下半夜的監(jiān)視工作,但是此刻卻不得不從床上起來。 他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這么晚了還要跑出去報信,落在誰的身上部不會感到高興,但是他不敢怠慢,已經(jīng)有了前車之鑒,他可不想因為誤事把命丟了。 利奇并不知道,此刻的他早已經(jīng)成了帕金頓各個情報部門眼中的大麻煩,他晃晃悠悠地朝著家門走去。 掏鑰匙,開門。 進了房間,他有些傻眼了。 一樓的大廳里面全都是人,還全都是女人。 他看到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看到了他,頓時有人“啊”的尖叫了起來,房間里面的音樂也一下子停了下來。 尖叫聲只是響了幾下,很快就停了下來,很顯然那些女人部已經(jīng)猜到進來的是什么人了。 過了片刻,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老媽、玲姨和表姐一起從上面跑了下來,她們的身后還跟著一群女人。 “哦——兒子,你怎么來了?每一次你來得都是那么突然,事先也不通知我聲。” 老媽抱怨道。 利奇看著老媽有些發(fā)呆,要不是聲音沒變,他差一點沒認(rèn)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老媽。 眼前這個女人高發(fā)云鬢,身上穿著檸檬黃的絲綢長裙,脖子和手腕上掛著珍珠項鏈,氣質(zhì)端莊中又不失清麗。 這是自己的老媽? 利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來得真巧。” 老媽忙著在那里解釋:“她們都是我以前讀書的女子學(xué)校的校友,你……可以把這當(dāng)做是校友會。” 老媽讀書的女子學(xué)校?利奇立刻想起來了,那不也是玲姨和表姐就讀的女子學(xué)校嗎? 對于那所學(xué)校,利奇實在太有印象了。 從老媽、玲姨和表姐的風(fēng)格,可以看出這所學(xué)校有多么了得。 “兒子,你喝醉了?” 一看到兒子回來,老媽立刻恢復(fù)往日的模樣:“你學(xué)什么不好,偏學(xué)喝酒? 看看你一身酒氣?!?/br> “好啦,好啦,現(xiàn)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绷嵋踢B忙在一旁打圓場,她用胳膊肘頂了頂女兒。 表姐絕對乖巧,她走過來拉住利奇,就像是扶一個醉鬼似的,扶著利奇往樓上走。 利奇的醉意其實已經(jīng)消去了大半,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最好仍舊裝醉。 上了樓,進了房間,他一路被表姐扶到床上。 床很大,床墊非常軟,躺下去之后,整個人都陷了進去。他還從來沒有這樣享受過,以前是沒有錢,現(xiàn)在成了騎士,有錢卻又不能享受了。 床是熱的,剛才有人在上面躺過。 突然利奇感覺背后有東西頂了他一下,他連忙側(cè)身掀起床單。 骨碌一聲,一個假陽具掉了出來。 表姐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撿起那玩意兒塞進床邊的抽屜里面。 拉開、關(guān)上抽屜的那片刻間,利奇看到里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yin具,他的心里不由 得一蕩。 對表姐,他一直有那么點心結(jié)。 表姐是他身邊少有的沒被他拿下的女人,更可惡的是,表姐不像奧黛麗那樣矜持純真,這個家伙天性yin蕩,當(dāng)初他還是一個“純真小男生”,就是被莉娜和這個家伙拉下了水。 這個家伙各種千奇百怪的花樣一大堆,卻嚴(yán)守著最后那條底線。 一想到這些,他就有些不甘心。 利奇一把抱住了表姐。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居然沒有掙扎,反倒是逕直趴在了他的身上,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以前我確實不可以給你,現(xiàn)在我可以成全你了?!?/br> 一邊說著話,她一邊伸出舌頭輕舔著利奇的耳朵。 她的舔舐方式有些特別,喜歡順著耳廓一直舔到耳孔里面,這絕對是一種難以形容的享受。 利奇對這一套并不陌生,以前他經(jīng)常享受表姐的這種服務(wù)。 被舔得又癢又舒服,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撫摸表姐的屁股。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的這雙手壞透了,不許亂動。” “這……雙手……哪里壞了?” 利奇不服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總是把yin藥藏在手掌心里面,趁著和女人zuoai,把藥抹在女人的要害部位上,弄得那些女人非跟著你不可?!?/br> 表姐說道。 利奇愣住了,他不知道這種話是從哪里來的。他不是好人,偷偷摸摸給女人下藥這種事他確實干過,但是有資格享受這種招待的女人并不是很多。 “謠言……絕對是……謠言。” 利奇連忙解釋,不過他的手還是乖乖地收了回去。 “就這樣別動,讓我來為你服務(wù)?!?/br> 表姐并不怎么相信利奇說的話。 解開上衣的鈕扣,再解開腰帶,表姐的鼻翼動了兩下,她皺起了眉頭:“這是什么味?你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了?” 她雙手叉腰訓(xùn)斥道。 看著表姐兇蠻的樣子,利奇不由得為賓得默哀。 他不知道表姐在她自己家是什么模樣,他只知道以前他們家是老媽說了算,他也聽老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