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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恩在線閱讀 - 帝王恩 第73節

帝王恩 第73節

    宮中一向拜高踩低,江柔安只是略有耳聞,未曾想到今日能夠親眼看見。

    這奴婢真是好大的但,連主子是非都敢議論。

    朱門緩緩打開。兩個嬤嬤驚訝的看著進來的女子。見來人一席鵝黃雙襟對裙,襯得眉眼明艷如畫,身形豐腴纖細,氣質端莊秀麗,左邊那嬤嬤眼尖,一眼認出這位是新后,便撲通一聲跪在雪地上:“皇后娘娘金安,您怎得來了…”

    嬤嬤話未說完。江柔安打斷:“怎么都不去殿里伺候?見主子回來也沒個人上去么?”

    嬤嬤想說著解釋幾句,連忙把手里的瓜子藏起來,江柔安揚了揚下巴示意綠瓶開口,綠瓶心領神會,便道:“大皇子雖說年幼,可也是主子。你們這是想做什么?在宮里當差不好?非得到刑司去?”

    嬤嬤相互對視一眼,不說話了。

    綠瓶接著道:“宮里月例銀子都是按活計發放。你做的事情多,銀子便多。你若是懶得偷閑,有二兩就不錯了。嬤嬤你說呢?”

    嬤嬤臉色不好,磕著頭:“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如此,讓您費心了。”

    江柔安朝殿里站著的大皇子揮了揮手,把他喚到身前,雙手搭在他肩膀,向嬤嬤道:“這是你的主子。該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

    嬤嬤一聽,身子抖了三抖,立刻行禮,她今兒怎么這么倒霉?還叫皇后娘娘逮住了。

    宮中一向拜高踩低。本來以為前朝的皇子早就過了風頭勁兒,可誰成想皇后娘娘竟然親自為大皇子說話。那幾個奴大欺主的嬤嬤被送到刑司做苦活。風勢這般明顯,李閔書的日子逐漸變得好過。他時常讀圣賢書,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于第二日傍晚去皇后鳳梧殿宮中請安。

    江柔安溫和的看著他。宮中的孩子不似旁的孩童無拘無束,連請安時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出錯。她緩聲道:“那幾個嬤嬤都去了刑司,你在宮里也不用害怕,有什么事就告訴我。”

    李閔書心中感激,抹去眼角的淚,又行了一個大禮。

    兩人正說話時李邵修下朝歸來。高大的影子撩開簾,帶來了外頭一股席卷的冷寒之氣。他今日著玄衣,發冠佩以金條,雙眸微顯得冷淡。李閔書一看見皇叔,就像看見老鷹的小雞,渾身上下發著抖。

    江柔安覺得好笑,后來轉念一想,李邵修板著臉的時候是挺嚇人的,她就被嚇到過許多回。李邵修轉眼瞧見他唯一的皇侄兒正戰戰兢兢跪在地上,沉聲問:“前幾日讓你讀的書讀完了?”

    李閔書慌忙回答:“回稟皇叔,已經讀完了。”

    “好。今日回去,寫策論一封,寫完后就送到勤政殿去。”

    李閔書連忙點了點頭:“是。”

    說完后低著頭退下。

    李邵修坐在江柔安身旁,拿起她剛寫的一副字來透著光看。江柔安望著他:“你看看,你一進來,嚇得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你也別總是板著臉。”

    “我不嚇他,怕他以后膽子更小了。男孩子,膽小如鼠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昨天來找你何事?”

    “就是宮里那些人拜高踩低,奴才竟然踩到了主子頭上。我簡單打發了幾句,把那些人都送到刑司去了。”

    李邵修沒什么意見,慢慢把紙鋪在桌上,拿筆蘸了墨,執著她的手:“先帝只縱情聲色,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顧,后宮之中不正之風也已許久。”

    江柔安點頭,輕聲道:“你不覺得,他很像當初的你么?”

    李邵修的手緩了緩。

    的確,生在后宮,卻爹不疼娘不愛的,命還不如縫隙中生出來的雜草。李邵修看著她的側臉輪廓,聲音溫和:“他比我好一些。他有一位心地善良美若天仙的皇嬸,我當初可沒有。”

    江柔安想笑,邊寫字邊道:“說什么呀。”

    他也跟著臉上有了微微笑意,夸贊她幾句:“這字倒是有長進。”

    江柔安哼了聲:“我每日苦練,自然是長進許多。”

    夜里兩人用完膳后,同讀一本書。李邵修說著前朝的事,江柔安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聽。李邵修將她的發尾擦干,道:“周時徐昭要成婚了。”

    江柔安:“真的啊?那要恭喜他們了。”

    “周時此人離經叛道,膽大妄為。徐昭那會兒當皇后的時候,他就敢大著膽子進宮爬窗戶。”

    江柔安忽然回想到半年前秋獵,她在后山看見周時與徐昭,那會兒她還不知道先皇后名為徐昭,也不知道他們赤身裸體繞在一起,那是在做什么。

    現在倒全然知道了,不由得輕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人,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李邵修明知故問:“哪種事?”

    江柔安不說話了,盯著眼前的書看。

    “哪種事啊?你倒是說呀。”李邵修含笑看她。

    江柔安說不出口,紅了耳尖,扯過那本書:“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不再說這個話題,轉頭問:“那徐昭姑娘的身份…別人會議論么?”

    “不會。他們都不知道。周時從汴京離開,去了桐州,兩個人隱姓埋名。”

    “桐州?是《新策集》中提到的桐州?”

    見江柔安有興趣,李邵修問:“怎么,你感興趣?”

    “嗯。我在書里見過的,桐州地大物博,地域廣袤,是個好地方。”

    李邵修咬她的耳朵:“想去玩嗎?”

    “現在去?”

    江柔安怔了片刻。想去是想去,可現在他登基幾月,也不知道前朝形式如何,能不能抽出空子。思及此處便搖頭:“算了。你前朝事多,那么忙。”

    見她神情有絲松動,怕是在后宮這幾個月被憋壞了,李邵修心中憐惜,抬起手用指腹揉捏她的柔軟耳垂。

    “那明天便動身。咱們向東出發,走快些,能在周時成婚前趕到。順便帶你去桐州散心一番,好不好?”

    這么快?

    江柔安頗為擔憂,問:“不會耽誤你的事么?”

    “有什么好耽誤的。若是有事,便讓懷王代理。在我這,再沒有東西比你還重要了。你要是憋壞了,那我要心疼死。”

    “我還好吧,不是很憋悶。”

    雖說成了皇后,可宮里又沒有其他女眷。江柔安幻想過她當皇后會不會像話本小說里那種宮妃相互爭搶,爭風吃醋,暗相謀害,可到頭來是她想多了,這宮里一個妃子都沒有,更不會有人來謀害她,風平浪靜的過久了,確實有些無聊。

    不過說到桐州,江柔安十分感興趣。若是能出門游玩一番也好。

    李邵修見她動心,便沉聲:“想不想去。”

    江柔安靠在他胸前點了點頭。

    又聽他道:“那你得給點好處吧。這樣,今晚上,你多動動腰,成不成?”

    江柔安悶著腦袋不說話,三言兩語躲他:“還看書呢。好好看書。”

    李邵修看著面前風光,慢條斯理道:“你瞧瞧你這衣裳都小了,緊繃繃的,穿著是不是不舒服?以后你就別穿里面這件了。”

    江柔安擋他的手:“沒有小。就是這樣的。”

    薄紗半遮半掩,里面那件金絲鑲絨的小衣裳有些薄,繡著幾只頑皮漂亮的小鴛鴦,里面很難擋住什么。

    他看著看著又說:“不脫也好。這樣看著好漂亮。”

    江柔安連忙想起身:“真的明天就動身么?那我得好好準備一下,衣裳還沒有收拾呢。”

    李邵修摁著她的腰,把牢牢人箍到懷里:“不急。讓下人去。你不用做那些粗活。”

    江柔安想撥開他的手。難為情哼道:“疊個衣裳罷了,哪里算的上粗活。你不要總這樣,什么都不讓我干,我以后被你養的什么都不會了。”

    “也沒有什么都不讓你干吧?你不是天天晚上都干一件事嗎?”

    江柔安覺得他嘴里沒好話,捂著耳朵不想聽。

    作者有話說:

    成婚后從來不專心看書的男人

    第61章 外出

    膩歪

    江柔安閉了閉眼。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身體也是如狼般,挺著那東西橫沖直撞的, 每日在榻上摁著她總不撒手。江柔安有時實在是煩了, 怎么就是喂不飽似的呢?無論什么事總得有個盡頭吧。

    白日里和晚上兩個人似的,說他白天勤政累了,要早些歇息, 可心口不一, 一上來就做這種事。她本來體恤他日日勞累,大部分時間也都依著他, 沒成想每每到了最后, 被弄的累到不行的人成了她自己。他嘴上說累,可沒一夜是安生過的。

    她也不是沒和王嬤嬤提到過。王嬤嬤只說這世間男子都是一樣,嘴里說的和腦子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叫她大度些,疼人一些。她已經足夠大度疼人了吧?可他總是貪靨無度,害的她到最后脹到不成,恨不得抬腳將他踹下床去。

    踹下床恐怕也沒有用。他到了晚上實在是沒皮沒臉,摟著她說出來的那些話一日比一日過分。

    出宮去看看也好。散散心,在外面, 他應該會收斂一些吧。

    他伸手探進她的嘴里,呵斥她:“專心。想什么呢。”

    江柔安別開眼, 迫不得已抓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

    吞吞吐吐,一夜昏沉。

    第二日醒過來時人已經到了馬車上。王嬤嬤, 小雙等人跟在后面的車廂中。此行為了掩人耳目, 他們做尋常人家的打扮。

    江柔安看了眼簾子外, 似乎已經出城。馬車的腳力很快, 兩岸是連綿青山。到桐州還有一段水路。

    “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累著了, 抱你過來就是。”

    江柔安掩了掩衣襟,這衣裳許是他給她穿的,他喜歡她穿這種妃紅鮮艷的顏色,穿在身上布料柔軟,尺寸合適,嚴絲合縫。

    他嘴上什么都不說,卻心細。江柔安身上哪處是什么尺寸,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底下衣居送的衣裳,從沒有量過尺寸。那些尺寸都是他親手量出來的,沒有比那更準的了。

    江柔安“哦”了一聲。窗外的山蓋著皚皚白雪,她撂下簾子,李邵修便坐過來,將她攏到懷里細細的親吻:“還累么?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江柔安搖了搖頭,時辰已經不早,她也沒什么睡意。

    馬車里點著煙爐,并不寒冷。她反而有些熱,臉上紅撲撲,縮在他懷里閉著眼。又聽見他道:“昨日給你上了點藥。是鬧得太久,累到你了。若是累,就再睡一會兒。”

    江柔安懶得不想搭理他。豈止是昨天,連著好幾天都是…她想了想,羞死人的話沒有再說出口。

    馬車在汴河渡口緩緩停下,幾位黑衣小廝有條不紊的將幾個黑木箱子抬到船上。江柔安下了馬車,迎面而來濕潤寒冷的江風,她小小的瑟縮了一下,李邵修解開大氅披風蓋在她肩頭,攏著她上了船。

    江柔安從沒有出過遠門。更不要提坐船。站在船頭,兩岸連綿青山與寬闊江面盡收眼底,天朗氣清,視野開闊,這船極大,走在上頭如履平地。

    怕江柔安被凍著,李邵修給她的披風系上扣子,再把毛絨絨的帽子扣在她腦袋上。江柔安長的本來不算矮,可在他面前一站,竟然連他肩膀都夠不到。帽子一戴,幾乎連眼睛都被遮住了,大氅被他體溫烘的暖和,有干凈清冷的松寒香氣。

    江柔安忙著賞景色,想著把帽子摘下來。李邵修不許她動,沉聲:“不能摘,冷。”

    “我不冷。你這帽子太大了,把我的眼睛都擋住,我還怎么看景?再說,我一點都不冷。”江柔安忍不住駁他幾句。

    李邵修挑了挑眉,看著膽子大到和他頂嘴的小妻子,目光頗深,指腹擦過她的下頜:“真的不冷?”

    江柔安搖了搖頭,就要把帽子摘下來。

    李邵修摁住她的手,低著頭在她唇上吮了一下,很快抬起頭垂眸看她:“小騙子。嘴唇這么涼,還說自己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