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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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陸家那位爺曾經被一個女人拋下過。他們眼巴巴的想看那閻王爺會怎么報復,誰也想不到,后來真人采訪中,姜明雪不慎扭傷了腳喊疼,陸淮硯跪著捧著小姑娘的腳心疼的不行。 ——自你走后,我心里一片荒蕪。心想了了此生。 ——明雪,能不能回到我身邊,如果拒絕,不要怪我不擇手段。 【偽兄妹/男女主無血緣關系/女主被男主家族收養】 【校園都市交織/成年后產生感情/男主先動心】 【1v1雙處】 【愛恨交織強取豪奪】 【嘻嘻o3o求寶貝們收藏】 專欄古言甜文《枕嬌色》 勾引人的漂亮溫柔綠茶x端方如玉的深沉太子 太子先動心,破了禁忌后,一發不可收拾 第25章 吃掉 別… 廊前寂靜, 垂簾半攏。繡著片片梨花的花簾在熹微的晨光中隨著微風輕晃。 內閣紅燭燃半,矮幾桌上擺著的繡奩放在了桌角, 一個不穩, 掉在地上。 江柔安睜開雙眼。她被掉落的聲音驚醒,迷朦看著眼前。 是拔步床的內簾。原來是白色的,她覺得淺顏色容易臟, 所以換成了深黛色。 屋里的光線昏昏沉沉。什么時辰了?小雙, 綠瓶她們怎么不進來叫呢。 腦袋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江柔安半眨了眨眼, 好不容易把倦怠的眼皮撐起來。 她試著坐起來, 正納悶著,昨兒個發生的事…怎么想不起來了呢。 可是腿腳一軟,胳膊使不上勁兒。 江柔安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她的胸口.前,橫亙著一條胳膊。 強勢牢固的把她鎖在懷里。 因為是背對著床榻外面,她看不清楚身后的人,身上一寸寸起了戰栗。 昨夜… 她似乎是起了高熱,哭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撒嬌不讓他走。 江柔安呆住了,忘記了思考, 腦子一片空白。破碎的記憶紛紛涌上腦海,那人給她喂藥,她還緊緊閉著嘴巴不吃, 最后是怎么喝下去的呢… 江柔安小幅度的動了一下, 試圖把橫亙在自己胸口下的胳膊拿走。 胳膊巍然不動。 她縮著身體, 腦袋下面硬梆梆的, 枕著那人的另一條胳膊。 guntang的氣息帶著松寒清冷香味, 有規律的灑向她的脖頸后側。 江柔安欲哭無淚。 是世叔… 她與世叔同榻而眠。這,這怎么能行呢。 可她要怎么開口把世叔叫起來? 身后的男子似有響動,柔安緊緊閉上眼睛。 她敏銳的察覺到,身后那人醒了,非但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反而胸膛更貼緊了她的脊背。 柔安緊緊閉著眼,裝睡。 頸側傳來一陣清晰的濕濡感,似乎是什么濕乎乎的東西在貼著她。江柔安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縮,可腰上桎梏她的大掌偏不讓她離開。 耳朵尖兒一疼,江柔安猛然反應過來那是什么。 世叔…在咬她。用嘴巴。 江柔安快哭出來了,她迫不得已的睜開眼睛,戰戰兢兢的伸手推了身后的人幾下,聲音也染了哭腔:“世,世叔。” 耳朵尖兒的力氣更大。她還不如不開口。 李邵修察覺她睡醒,嗯了一聲。 嬌軟的人兒蜷縮在自己的懷里,雙肩輕顫,在外面的皮膚成了粉紅色。 軟弱可欺。 李邵修目光沉沉,停下已經不可控制的動作,探手在懷里人兒的腦袋前摸了摸。 還好,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他的視線往下,是纖細易折的頸子,漂亮的鎖骨,纏繞著一根細細的紅帶子。 他這個視角,能看見很多。 懷里人兒輕輕發抖,繡著鴛鴦樣式兒的衣裳里面的盈滿包裹住,皚皚白雪落下的一點嫣紅梅花花瓣也在抖著。 李邵修決定為自己討要一些好處。 “昨夜你發高熱,一半宿未睡著,鬧個不停,連藥也不喝。我照顧了你許久。” 江柔安跟個鵪鶉似的把臉埋在枕頭里,她丟人的抬不起腦袋來。 “你瞧瞧,這衣裳都被你弄臟了。這可是藏山那邊的狐皮,一件可擲千金。” “世叔…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所言無異,江柔安頭埋的更深,羞與愧交織一齊涌上心頭,就差鉆到拔步床下面去了。 頸子后微痛酥麻濕濡,她不敢回過頭。 只覺得后面有什么東西硌著,十分不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身后那人終于從榻上起身。 江柔安如釋重負。 小雙綠瓶魚貫而入,捧著托盤,上面放置銀雙耳盆,口爐。 江柔安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面,好一會兒才羞的通紅的起來,她穿上鞋襪,腳卻一軟,差點沒有跪在地上。 小雙忙扶住她:“姑娘,這是怎么了?還在發高熱么?” 攙扶著江柔安坐到梳妝鏡前。柔安看著鏡中的自己。 雙瞳剪水三分柔色,頰邊透著含春粉紅。一股欲說還休的姿態。 小雙為江柔安梳上發髻,卻瞧見姑娘如雪的頸子后側,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紅色痕跡。 小雙絲毫不知情:“呀,姑娘,這處是怎么了?” 江柔安連忙摸了摸脖子遮掩,立即道:“是蚊子咬的。昨天蚊子咬的。” 小雙未起疑心:“最近蚊蟲多,看來房里點的香藥不管用了,得去藥閣里再取一點。” 她自顧自的將發髻梳理順滑:“信王殿下不久前才走的。他對姑娘真真兒是好,苦苦照顧了姑娘半夜多呢!一直端茶倒水,我們說來近前伺候,信王殿下還不允呢,現在姑娘好了,昨天晚上可嚇壞我了。” “殿下說,姑娘身子勞累,就不用去殿里再請安了。” 江柔安只覺得脖子后側又酥麻起來。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 — 軍營中,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道:“今兒是怎么了?信王發了什么善心?” 旁邊那個搭話:“是啊。以前都先來那么個五十圈,今兒竟然只讓咱們兄弟跑了十圈。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信王殿下許久沒有這樣仁慈了!今天早上我看見他站在那高臺玉階上,眉頭也展開了,神清氣爽的。” “可不是。” “先別說了,咱們兄弟幾個好好練一練,爭取十日后的秋獵上搏個好彩頭!” 秋獵是大夏慣例。在那天,無論官族中身份高低貴賤,都可參與。縱馬于青山之上,拉滿箭弓,滿山都是肥碩獵物。 誰在秋獵中搏得的彩頭高,誰就能摘得頭彩,有個好賞賜。 軍營中上上下下官兵都摩拳擦掌起來。 大帳里,周時俯身看著面前的沙盤,模擬著兩軍交戰情景。 他弄了半響,也沒個頭緒,干脆放手不弄了,大賴賴坐在窗前。 轉頭看一旁的李邵修,一手拿著本兵書,一手捏著白玉茶杯,茶香裊裊環繞,籠罩住男人的眉眼。 周時皺了皺眉。他怎么覺得這只老狐貍今天格外不一樣呢? “今兒個晨起,屬你來的最晚。老實說,為什么?什么妖孽能把冰涼的信王殿下勾的起床遲了呢?” 李邵修只淡淡道:“家里養了只小貓兒,昨晚上認生,鬧得有點厲害。” “貓兒?” 周時想笑:“你把誰當傻子啊,就你會養貓兒?你不嫌麻煩把那貓兒脖子擰下來就不錯了。” “那我問你,那貓兒什么顏色的?” “通體雪白,掌心是粉色的。”李邵修回答的一板一眼。 “不是吧?你來真的啊?不在府里養女人,你養個破貓兒,還通體雪白…”周時仰頭哈哈大笑。 忽然察覺到一道冷薄目光,周時便不笑了:“隨你的便,老古板。等什么時候那貓兒化成貓妖,勾了你的魂吸了你的血我再看熱鬧。” “過幾日秋獵,你準備的怎么樣?” “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