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是學(xué)渣 第47節(jié)
秦家有人來接機,五人座的越野車足夠?qū)挸ā?/br> 二月的京城天寒地凍。 蘇女士穿著修身的米色羊毛大衣,內(nèi)里搭著黑色高領(lǐng)羊毛衫和黑色羊毛絨褲子,腳踩一雙黑色短靴,時髦又嚴(yán)謹(jǐn)。 蘇女士身邊還站著秦家一個小輩,女孩子怕冷,裹得像一只球,戴著紅色的絨線帽和手套,同色系的圍巾遮住她的口鼻,只露出一雙月牙似的眼睛。 荊念認(rèn)出對方是秦雨的堂妹,秦月,她們倆站在一塊不像祖孫,更像母女和姐妹。 “朵朵,阮姐,你們辛苦了。” “咦,朵朵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學(xué)人家減肥的小姑娘不吃飯了?倆月沒見,瞧你這孩子怎么瘦了這么多!” 荊念瘦了后,五官出挑,眼睛依然像之前那樣清澈見底,一笑就彎成了月牙兒,臉上的贅rou沒了,身形苗條,屬于少女的氣息滿滿溢出來。 秦墨從后面追上來,忙捂住心口,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他不確定地問,“你是朵朵?” 秦硯取消他,“她不是朵朵,還能是誰?” 荊念微笑,她其實沒瘦多少,只減掉二十斤,現(xiàn)在體重一百二,距離美女不過百的目標(biāo)還很遠(yuǎn)。 減重遇到瓶頸期,死活保持在一百二,學(xué)業(yè)重,她平時運動消耗大,估摸一時半會兒瘦不下來。 蘇女士雖然和阮老太同輩,但年齡比阮老太小十歲,主動稱呼阮老太為jiejie。 阮老太見到富貴逼人的蘇女士也不怯場,笑呵呵地握住對方的手腕,強調(diào)太過叨嘮秦家,應(yīng)該請秦家人來北城過年。 倆位女士笑著說客套話,荊念一行人跟在她們身后。 第49章 、變漂亮了 得到消息趕回來的秦放,一沖到四樓就聽到客房里幾人的笑聲。 房間里的幾人聽到腳步聲,動作一致地抬頭看向門口,見到是秦放,紛紛笑著與他打招呼。 “放哥,這么早就回來啦?” 秦墨追著秦放要影帝貝明升的簽名專輯,“放哥,我要的簽名拿到?jīng)]?” 秦放有一肚子話要和荊念說,上次去北城太匆忙,這女人壓根沒仔細(xì)和他說來龍去脈。 “拿到了,在樓下我包里,我給你們帶了蛋撻,趕緊下去趁熱吃。” 秦放一句話打發(fā)走追星粉絲和吃貨。 等人全部離開,他才有空問荊念,“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這事說來話長。”荊念起身走到門口,關(guān)上房門,防止有人經(jīng)過,“我盡量長話短說……” 稍晚,一樓客廳。 秦放的三觀被重組,急需去廚房拿瓶冰鎮(zhèn)啤酒壓壓驚。 “放哥,你是不是認(rèn)識朵朵?”秦硯在廚房洗碗,見他進(jìn)來,趁機問他。 秦放沒料到廚房有人,被嚇了一跳,他猛拍心口,“嚇?biāo)牢伊耍銊偛耪f什么?” 秦硯直勾勾地打量他,見堂哥有些魂不守舍,他微微一笑,“就覺得你們倆互動方式很熟稔,似乎比三叔與朵朵的關(guān)系還要好。” 秦放:“……”臭小子,這么聰明干什么。 秦放咳嗽一聲,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敷衍,只說,“上次和鐘凱去北城,正好遇到朵朵,順便吃了一頓飯。” “哦,這樣啊。”秦硯也就隨口問問,他不想看到叔侄倆同爭一個女人,有些話點到即止就行。 秦放拿了啤酒離開,暗忖回頭得注意一些,免得被家人發(fā)現(xiàn),這一個個都是人精。 有了阮老太和荊念的加入,今年秦家的除夕夜過得特別歡樂。 唯一遺憾的是,秦錚遠(yuǎn)在邊境地區(qū)執(zhí)勤任務(wù),無奈缺席除夕家宴。 荊念與秦家人等了一個晚上,都沒等到秦錚的來電。 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蘇女士思念小兒子,她照顧到每一個人,唯獨自己對著碗里的餃子食不下咽。 “也不知道這小子現(xiàn)在在哪里,有沒有吃上餃子。” 秦老爺子倒是習(xí)以為常,“男兒志在四方,秦錚每年除夕都不在,你怎么還沒習(xí)慣?” 晚上秦家人有守歲的習(xí)慣,長輩們撐不住,早早回房休息,荊念被秦雨拽著,留在客廳陪他們一起守歲。 新年鐘聲敲響的那一刻,秦錚忽然來電。 秦墨等人搶著和他通電話,“三叔,新年快樂!我給你拜個早年啊——” 小一輩笑著鬧著和他通電話,荊念羨慕這種家庭氛圍,面帶微笑看著他們鬧。 直到秦雨把電話遞給她,“朵朵,給,三叔要和你說話。” 荊念愣住,而后一笑,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她也不好跟秦錚說些什么,隨大流向他拜年,“錚哥,新年快樂。” 秦錚那邊聽起來像在曠野,有夜風(fēng)呼呼吹過,還有其它的一些閑雜音,大概是他的同伴。 “新年快樂,荊念。” 是荊念,不是朵朵。 荊念心里熱熱的,每年除夕新年,村民們會向她拜年,但都不及秦錚這一句,明明同樣的四個字,偏偏他說出了不同的味道。 兩人并沒有多說,秦錚那邊似乎還有事,她忙把電話還給秦家人。 京城禁止燃放煙花炮竹,秦雨和秦月聊著兒時過年趣事,秦墨、秦硯、秦航等人在旁補充。 曾經(jīng)的爆竹聲中歲歲除,如今只能在電視里才能看到。 午夜一點多,所有人回房休息。 荊念洗漱后剛躺倒床上,手機震動,鐘凱的電話。 鐘凱得知她在秦家,向她拜年,還給她發(fā)了一個大紅包,八千八百八十八。 荊念收下紅包,還回去六百六十六,問他最近身體怎么樣,有沒有按照她吩咐的忌口。 鐘凱在電話那頭苦哈哈的笑,“我在國外呢,一家人都在吃海鮮大餐,我什么都不能吃,我只能喝白開水吃青菜,你說我苦不苦,朵爺,這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叫爸爸不合理,荊念沒為難他,只讓他換成陸凌霄等人的叫法。 阮老太睡在一樓客房,荊念照舊住在秦墨隔壁,她一邊拿東西堵住洞口,一邊壓低聲音回他。 “誰讓你之前享了齊人之福,現(xiàn)在自然要一報還一報,萬事講究因果,有因才有果,這是你種下的。” 鐘凱就怕被荊念訓(xùn)話,因果理論說得他頭疼,他忙找借口掛電話,“你多留幾天,等我回來請你吃飯,我想去看你收服附小那塊地。” “又不是景點,一個個上趕子要去干什么?想與冤魂合影留戀傳到網(wǎng)上賺點贊?” “還有誰去?!放哥?!” 荊念打了一個哈欠,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免去耳朵的荼毒。 這小子太啰嗦,嘴巴太能說。 大年初一,各路親朋好友來京山別院給秦老爺子夫婦拜年,荊念沾光,收了一大堆紅包。 阮老太會做人,也準(zhǔn)備了紅包發(fā)給小孩,每人二百塊,一上午下來,不下三十個紅包散出去,成功堵住秦家有些勢利眼的親戚。 來京城之前,荊念原本要拿出私房錢貼補阮老太,阮老太不要,讓她留著買好吃的。 “奶奶有錢,不會讓你被人看貶。” 荊念當(dāng)時就覺得心里沉甸甸的,阮老太對孫女的愛令她羨慕。 下午,她帶阮老太出門去逛胡同,秦雨是她們的向?qū)В送娴酵砩习它c才回來。 陪阮老太回房說話,半小時后荊念下樓,在廚房磨蹭了一會兒,端著茶壺上樓時,一抬頭就瞧見站在臺階上的秦錚。 他穿著居家服,頭發(fā)蓬松,顯然是剛洗過澡。 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荊念嘴里叼著吃了一半的紅糖糍粑,剛才秦家阿姨給她的。 她驚喜地叫他,“錚哥!你不是在出任務(wù)?” 秦錚抬眸掃過去,小丫頭變瘦了,整個人精氣神煥然一新,越發(fā)朝氣蓬勃。 他慢悠悠下樓,走到茶幾旁,彎腰抽出一張紙巾,轉(zhuǎn)身遞給她,“任務(wù)提前結(jié)束,有三天假期,我回來一趟給大家拜個年,后天就走。” “哦哦。”荊念尷尬地接過紙巾,一口氣咀嚼完紅糖糍粑。 “慢點吃,小心噎著。”秦錚見狀,又去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奶奶呢?睡了沒?我還沒向她拜年。” 荊念騰不出手,直接就著他的手,低頭喝茶,“沒呢,我正要上去,你要不要一起?” “好,走吧。”秦錚不介意她湊過來喝茶,甚至貼心地抽走她手里端著的茶壺。 這一幕被廚房里轉(zhuǎn)出來的秦硯瞧見,忍不住腳步一頓,何曾看過三叔如此照顧女孩子? 年初三。 荊念一大早起床心神不寧,她給自己占了一卦,察覺不到蒼穹扇的氣息,立即打電話約秦放,由他出面找借口帶她晚上去附小那塊地。 要不是一個人外出師出無名,荊念其實不想求他幫忙。 正好秦錚下午外出,晚上也有飯局,秦放輕松帶荊念出了京山別院,只不過還帶著秦墨秦雨倆拖油瓶。 做戲做全,一行四人去了京城老字號飯店吃大餐。 荊念中途出來上廁所,在過道里偶遇秦錚,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力持鎮(zhèn)定,“錚哥,你也在這吃飯?” 知曉馬甲是一回事,背著他出來大展身手又是另一回事。 秦錚站在包廂門口的垃圾桶旁打電話,見到她,立即結(jié)束通話,“嗯,與朋友聚餐,你在哪間包廂?” 荊念以為他擔(dān)心自己一人,連忙強調(diào),“三零六,我和秦墨他們一起,就在轉(zhuǎn)道那里。” “走,送你過去。”秦錚拍了拍手,正要朝她過去,背后的門從里被人打開。 王鐵男叼著煙踱出來,看見秦錚,笑著喊他一起去抽煙,視線一轉(zhuǎn),見他身邊站著一個小姑娘。 王鐵男定睛一瞧,怪眼熟的,再仔細(xì)一看這不是秦錚的小未婚妻嘛,上回在蒼穹鎮(zhèn)見過。 “朵朵?好漂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