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是學渣 第46節(jié)
第48章 、算得準,我喊你爸爸! “接,不過最近沒空去京城,元旦三天假期行不行?” 因為遇到秦錚,原計劃去蒼江市取錢計劃不得已擱淺,荊念和張超商量,請蒼江銀行直接網上轉賬,那邊暫未回復。 這節(jié)骨眼上,秦放拋來橄欖枝,她當然愿意接受。 張家派來的車直接把荊念送回市后街,荊念到家時,阮老太正巧不在,她先把帶回來的東西提上來安置。 下樓時,秦放來電,“對方等不及,現在就想見你,你方便不?” 左右秦錚已經知曉她的底細,秦放那里也沒必要再隱瞞,荊念仔細想了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同意見面。 “那好,四天后,周日你們飛來北城找我。” “北城?你怎么跑哪里去了?” “說來話長,見面再說。” “好,到時見。” 阮老太買菜回來,見到正在廚房煮飯的荊念,驚喜又意外,“朵朵這么快回來了啊?不是明天晚上?” “奶奶——”荊念笑嘻嘻地放下手里的湯勺,轉身朝阮老太撲過去,一把抱住老人家,接過她手里拎著的菜籃子。 祖孫倆手牽手回到廚房,一邊聊家常,一邊做午飯。 荊念特地在蒼江鎮(zhèn)上帶回來一大包特產,又假借蒼穹道觀名義,給阮老太用判官筆畫了一張平安符。 老人家年紀大,出門在外一切都得小心。 第二天回校。 荊念一踏入高三(一)班,明顯感覺到班里的學生有些怕她,那些看不慣她的人,大氣不敢出,皆避開視線。 “朵爺!”楊潔激動地竄上來,“你終于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荊念回到座位,從書包里掏出五張平安符,遞給楊潔,“這些給你和你的爸媽,余下你看著辦,陸凌霄那里已經有了。” 回來的途中,她在飛機上畫了十幾張平安符,判官筆是祖師爺那代傳下來的,集聚幾代風水大師的靈氣。 一張平安符的效用能夠抵上普通寺廟里開光的佛像。 楊潔欣喜若狂地收下來,忙掏出桌肚里的面包蛋餅牛奶等早餐貢獻出來,“朵爺,這是我的小小心意,還請笑納。” 荊念吃過早飯了,婉拒楊潔的好意,低聲問她這倆天學校里有關她的謠言還有沒有。 “都沒了,現在大家不敢得罪你,校長下了嚴令,誰再詆毀你,一經舉報就被記過。” 荊念挑眉,這么厲害?誰在背后幫她。 她忽而一笑,一定是秦錚,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的面子敢賣。 至于王雨欣面相出問題,荊念懶得過問,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她可不是爛好人。 四天一晃而過。 周六傍晚,荊念特地撇開陸凌霄他們,打的去了市中心購物廣場,正好接到秦放的電話,“我們到了,你在哪?” 荊念剛走到人流如織的廣場上,環(huán)顧四周,“我在南門游樂場售票處,穿黑色長款羽絨服。” 隨后,她等了五分鐘,背后傳來一驚一乍,有點熟悉的聲音。 “臥槽——胖成熊樣還出來裝神棍忽悠人?!放哥,你別是被人騙了吧!” 秦放皺眉,只覺得前方的女生背影非常眼熟,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鐘凱?”他提醒鐘凱小點聲,“來之前答應我什么的?都忘光了?” 鐘凱有求于人,不得不暫時收斂不滿,忍不住嘀咕,“我不是心疼錢,這年頭騙子太多,女騙子尤其多。” 龍困淺灘還是龍。 鐘凱模樣帥氣,穿著不菲,識貨的人一眼能看出他全身行頭超過千萬,實乃行走的鈔票。 他懟天懟地懟空氣,看北城哪哪都不順眼。 秦放聽了這小子一路的牢sao,要不是看著錢的份上,恨不能立馬改簽機票回京城,不管這小子算了。 荊念分辨出來人是誰,原來是京城首富之子。 她笑盈盈地轉身,眼含挑釁地看向鐘凱,“胖成熊樣?” 秦放當場啞口無言,怎么回事?那女人怎么變成他三叔未婚妻?!搞什么飛機! “臥槽——”鐘凱震驚程度不亞于秦放,一蹦三尺高,“你他媽不是秦錚那沒畢業(yè)的未婚妻么?!” 荊念含笑不語,站在原地等他們過來。 鐘凱伸手拍臉,不可置信地問秦放,“放哥,死丫頭是想當另類網紅?讓我花錢捧她?” “鐘凱!”秦放收起震驚,注意到荊念笑得毛骨悚然,厲聲喝止鐘凱的毒舌。 這小子是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換成他,他直接拿掃帚把人轟走,沒放狗攆他就不錯了。 鐘凱臉色青白交加,憋著一肚子的酸,悶悶不樂地朝荊念掃去,“來來來,你先給我算一卦,算得準,我喊你爸爸!” 秦放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生。 荊念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掃了掃鐘凱全身上下,最后故意停留在他的襠部,笑得意味深長。 “萬花叢中過,你以為自己是蝴蝶?沒有蜜蜂的本事就別瞎搞,渣男,渣男,渣到最后連渣的飯碗都保不住。” 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惹得兩個男人臉色一變。 鐘凱的問題正是令男人難以啟齒的那塊,遇到障礙,醫(yī)生診斷說是心理問題。 鐘凱自己門清,壓根不是心理問題,他和女人那啥時,過程中感覺到一瞬間刺痛。 要不是國內國外醫(yī)生跑遍,他實在沒轍,不得已轉問秦放風水這塊。 鐘凱被懟得面紅耳赤,第一時間追問秦放,“放哥,你是不是提前和她套好招的?” “滾!”秦放受夠了鐘凱的被害妄想癥,“不看拉倒,走,現在就回去。” 鐘凱糾結良久,說過的話此刻猛打他的臉,眼見秦放要走,對面那丫頭笑得不懷好意,他快愁死了。 咬咬牙,他閉眼,隨后一個猛撲,抱住荊念的腿,不要臉地叫:“爸爸!” 一時驚嚇到路過的行人。 秦放簡直沒眼看,臭小子變臉比變天還快。 荊念勾唇一笑,抖了抖腿,“啟開,我不缺腿部掛件。” 之后,三人找了一處餐廳,挑了一間單獨的包廂。 男女有別,鐘凱生怕荊念要檢查,誰知荊念看也不看,只給他一張鬼畫符,扎了他一滴血,吃完后就讓他滾回京城。 “喂,你會不會太敷衍我了?我可是掏了十五個億啊!” 荊念一個眼神掃過去,鐘凱立馬住嘴,尷尬地笑,“爸爸,我相信你,你說的,我一定可以履行。” “不怕死你就繼續(xù)肆意妄為。” 荊念嚇唬他一句,然后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秦放,“把這把扇子插在附小那塊地上,寒假我會飛去京城一趟。” 秦放沒打開看,只覺得分量不輕,“你不怕被人偷?” “他們偷不走,再說,你不會去裝監(jiān)控?” 秦放被懟得無言以對,一直以來倆人名義上是合作關系,實際上一個主一個次,他經常被她壓制。 如今,這丫頭還擔著三叔未婚妻身份,他更加不能得罪。 倒霉催的,這輩子怕是要被她欺壓。 送走秦放和鐘凱,時間轉瞬而過,很快迎來陽歷新年。 高考在即,學習緊張,元旦三天假期縮成一天。 各科老師分別發(fā)了兩三份試卷,務必使高三黨沒空出門浪,安生待在家里寫試卷。 荊念哪里也沒去,白天待在餐廳里寫作業(yè),晚上悶在臥室里畫符。 期間,鬼話論壇被禁,那些許愿的人,荊念不知道后續(xù)如何,她沒空關注,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提高總成績上。 二十天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很快迎來期末考,她發(fā)揮穩(wěn)定,總成績排名順利擠入班級前三十,年級前三百。 高三寒假只有十天假期,整個高三年級都要補課。 年前,她本來抽不出時間去京城,后來蘇女士特地安排人過來接她和阮老太。 飛來北城的人是秦硯,秦墨出國,秦雨原本要跟著過來湊熱鬧,可是前幾天去溜冰摔跤,小腿骨折在家休養(yǎng)。 為了騰出時間去京城痛快玩一把,荊念爭分奪秒寫寒假作業(yè)。 “你們老師太狠,總共十天假期,發(fā)了三十張試卷,他們完全斬斷你們出門浪的心思。” 秦硯在幫荊念挑錯她做的數學卷子。 荊念低頭猛寫英語試卷,“過完年三個月后就要高考,事關各科老師年終獎,他們不上心才怪。” 出發(fā)前一晚,荊念連夜寫好最令她頭疼的數學試卷,至于剩下的作文,她準備在飛機上寫。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直奔北城機場。 秦硯去取飛機票,隨后幫忙辦理行李托運。 荊念爭分奪秒在用語音寫作文,她沒有特地壓低聲音,抑揚頓挫,一聽就知道在寫作文,不禁吸引過往行人的視線。 家長們下意識看向自己家玩手機的熊孩子,恨不得一頓揍,別人家的孩子多好,隨時隨地不忘學習。 半小時后登機,北城至京城只有三個多小時飛行時間。 頭等艙。 阮老太一輩子做飛機次數屈指可數,秦硯陪著阮老太聊天,荊念開始修改潤色作文。 “朵朵,你這用功態(tài)度,不考個狀元簡直對不起你自己。” 飛機平穩(wěn)飛行后,秦硯識趣,沒再打擾荊念。 三個多小時后,飛機順利落地京城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