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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夕成灰 第135節

    好在青珠兒確實沒有想到他會說走就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追也追不上去,只能跑到路口時悻悻停下腳步,扶著膝蓋直喘氣。

    “……可惡!”青珠兒惱怒不已,將那塊玉佩擲在石頭上,砸了個四分五裂。露出其中藏著的藥包來。

    就差這一味藥就可以讓梁尺澗毒發身亡!

    可別說拿走這塊玉佩,梁尺澗竟然連碰也未碰一下。

    想到高瑜的囑托,青珠兒更是焦急。他若沒有完成任務,想來王爺又會對他十分失望。可現在梁尺澗對他再也沒有好顏色看,他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不能夠了。

    青珠兒抿著唇將藥包拾起,揣著滿腹心事往王府行去。

    然而就在他走進那條偏僻小巷時,他猛然頓住。

    腦袋一痛,他眼前昏黑陣陣,就此被敲暈在地,藥包從手中飛出,落在墻邊。

    天色漸晚。

    湯垠還是冒著極大的危險回了盛京。

    正是霍皖衣回府的時辰,湯垠也算走運,恰巧在進入盛京時撞到這好時候,在霍皖衣回府的路上遇見了他。

    其實在霍皖衣周圍有許多護衛這樁事,于想要綁架刺殺他的人而言,都不是個大秘密。

    湯垠有心想直接現身,卻也怕被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護衛發現。

    可他已鉚足了心來盛京尋求一個答案。

    在霍皖衣將要進府的時候,湯垠還是咬了咬牙,直接從墻后閃身而出,轟然跪倒在霍皖衣身后:“霍大人!”

    霍皖衣怔然,轉身看他一眼,驚訝道:“湯垠?”

    湯垠緊張不已,他時刻防備著周遭的護衛,卻沒聽到任何聲響,只能先答道:“霍大人,當初的事情……我想要知道真相!”

    霍皖衣道:“真相如何并不重要,湯嶼的冤情遲早也會被洗刷,你還是走吧。”

    湯垠見他要走,慌忙問:“那件事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為什么要認下?”

    “我認不認下又怎樣?”霍皖衣不愿多談。

    他始終不愿停下腳步,急得湯垠站起身追了上去。

    可他到底不敢靠得太近:“霍大人……我和大哥相依為命這許多年,如果他為何而死我都不能知道……我又怎能好好活下去?”

    霍皖衣一頓。

    他回過頭,正要說話,目光卻又落在了湯垠身后。

    湯垠似有所覺,也轉過頭去。

    四目相對間,湯垠瞪大了雙眼,那路過這里的楊如深也是滿臉錯愕。

    “湯垠?你怎么在這兒?”楊如深大驚。

    湯垠遲疑道:“……楊、楊大人?”

    楊如深道:“是我,沒想到你還會來盛京……你……”

    那雙眼睛又落到霍皖衣的臉上,楊如深險些尖叫出聲,他快步行來,拽著湯垠道,“你不會是來找霍大人麻煩的吧?”

    “我不是!”湯垠連忙否認,“我只是想知道當初大哥是為什么死的,我想要知道真相。”

    楊如深神情微動,嘆息道:“你們兄弟二人也是可憐。罷了,這樁事我也知道前因后果……你想知道真相,我來告訴你便是。”

    他說罷,又抬眼看了看站在石階上的霍皖衣,詢問道:“霍大人以為呢?”

    霍皖衣微微一笑。

    沒有問楊如深何時知曉了此霍皖衣即是彼霍皖衣,他轉身回府,只留下一句:“那就勞煩楊大人了。”

    作者有話說:

    大概過渡個兩章就開始加快進度了!我好急啊我好急啊,我還想給新文存稿oao

    第123章 忽逢

    提及當年湯嶼的那樁冤情,楊如深記憶猶新,頗覺遺憾。

    ——彼時他也在明堂殿中任職,當時的丞相對此事很有些微詞,可到底不想插手這樁事情,只能放任湯嶼蒙冤而死。

    “……這件事卻也不是霍大人做的。”楊如深道。

    當初大理寺卿姚心池,也是帝王手中的一把好刀。

    只不過他到底身居高位、手握實權,身后關系千絲萬縷,遠不如霍皖衣這個無依無靠,只能仰仗君王信任的純臣來得趁手好用。

    正因如此,姚心池始終都被霍皖衣壓過一頭,不得寸進。

    恰巧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樁大案犯到姚心池的手里。

    事情便這般巧合。

    姚心池借著這樁大案想扳倒霍皖衣,而湯嶼也就成了這場博弈的犧牲品。

    “湯大人自入朝為官以來,確實清廉剛正,雖沒有多響亮的名聲,但與其共事的同僚皆知他是個正人君子。”說起湯嶼,楊如深又嘆了口氣。

    只是可惜……

    湯垠追問:“發生了什么?”

    楊如深道:“湯大人從前受過霍大人的提拔,卻也并非壞了規矩。而是他合該再進一步,又先被霍大人提了出來,旁人愿意賣他個好,這樁事也就記在了霍大人的頭上。”

    而這種小事自不會被多少人放在心上。

    可姚心池偏就需要。

    彼時的霍皖衣沒有軟肋,看不出任何弱點,姚心池想要扳倒他,亦或讓帝王心中的霍皖衣存有污點,那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可以被姚心池加以利用。

    湯嶼就是如此失去了性命。

    在姚心池的一手策劃之下,霍皖衣縱然想要為湯嶼求情,也不能發聲,否則就坐視了姚心池想要扣給他的那頂“結黨營私”的帽子。

    霍皖衣沒有為湯嶼求情。

    姚心池在這場無聲無息的博弈中大獲全勝,卻也沒能減輕帝王心中霍皖衣的分量。說是勝了,卻也還是一敗涂地。

    “再之后——”楊如深停下腳步,與湯垠一起遙遙望向漆深的夜色,喃喃道,“姚心池得罪了先帝,我也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關于他的事了。”

    而姚心池究竟是死是活,他不知道。

    但以霍皖衣當時被姚心池那般掣肘,無能為力的狀況來看,姚心池遭受報復而身死,卻是最可能的事。

    湯垠沉默良久,他茫然發問:“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楊如深沉吟道:“也許在霍大人看來……的確是他害死了湯大人呢?”

    “……大哥。”他齒間咬出這兩個字,悵惘至極,“誰知道呢……”

    夜。

    深夜。

    漆黑不見底的夜色。而此時此刻,卻正有一道人影在飛快移動。

    那人跑得很快、很急,快得連滿身的汗都會瞬息被風吹干。

    他雙目明亮,既在跑,也在觀察四周,時不時的,還會繞開路,躲進草叢里。

    ——然后便有一群人從眼前掠過。

    不錯,他正在被別人追殺。

    方斷游靜靜俯身在草叢里,他咬著牙,屏息凝神,注視著那些黑影漸行漸遠,才緩緩動了身體。

    “倒霉。”他在心底無聲抱怨。

    早知道去牧州會見到這種事,他便不要那樁生意,不賺那筆錢也就是了。

    可惜事情就是這般不湊巧。

    他偏生撞上了,也被發現了——如今更是被追殺了不知道多少座城池。

    從牧州到西平州,方斷游每日都過得提心吊膽,一刻也不能輕松。

    趁著夜色,方斷游繞路過城。

    他不打算進城,反倒覺得這荒郊野外的更加安全。

    話雖如此,方斷游還是打起十足精神,盡力悄無聲息地前行。

    他越發接近那座巍峨城墻,心里謹慎,眼看著周遭追殺他的人應是進了城,還未來得及放松心神,急急行了一段距離,就不巧撞見了個捧著東西出城的人。

    那人也是沒想到夜半三更還會有人做賊一般走在城郊,當即被唬了一跳:“什么人——?!”

    這話一出,方斷游暗道不好。追殺他的那群人雖無什么絕世高手,卻也算得上翹楚,更何況前后錯開的時間并不長久,焉能不被這聲響驚動?

    情急之下,方斷游一咬牙,拎著這個人就開始逃跑。

    好在那人被他拎著時就意識到了不對,也不敢大聲呼救,怕被他惱羞成怒間一刀取了小命,反而是大氣也不敢喘,安靜至極。

    待他們匆惶逃進一處山洞,方斷游熟練至極地將洞口用雜草、石頭掩蓋住,兩人才有閑心坐倒下來,彼此對視。

    若是此時此刻有相熟的人站在這里,便能認出他們各自的身份。

    那抱著衣物的人赫然是前些時日才趕到西平州的展抒懷。繇|藥

    只不過展抒懷與方斷游實在沒有打過什么交道,兩人在此之前不曾碰過面,自然四目相對之下,只以為對方是陌生人。

    展抒懷定了定心神,他到底是個商人,和好人打交道,也和壞人打交道,一時半會兒沒丟了性命,他冷靜下來,委婉道:“不知這位……俠士?可是需要我相助?”

    方斷游冷著臉看他:“如果不是你大呼小叫,而我又不喜歡殺人……”

    “哈哈,俠士說笑了,”展抒懷后背一涼,慌忙道,“你不敲暈我,是怕自己控制不了力道直接將我……”

    敲死在城門口?

    他未將話說完,方斷游卻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展抒懷舒了口氣:“這么說你果然是不忍害人的俠義之士。”

    深知現在就是拍馬屁保命的大好時機,展抒懷開始胡謅:“我一看俠士的風采就知道你并非常人,所以才會驚喜交加突然出聲,卻不想耽誤了俠士的大事,是我的罪過。”

    方斷游道:“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有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