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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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的飛機載了四個人,Linda和柳清歡互相看著對方懷疑人生。 “他在你們家長輩那里一直這么厲害嗎?” “確實,我打小就看出來這個表哥在秦家的說一不二。” Linda和柳清歡本來打算歡歡喜喜住一起開閨蜜局,如果秦淮不跟著的話。 Linda不在的時候,他來柳家說給柳清歡補補缺席時候的筆記和課程。 Linda來了之后,他更是橫在兩個人中間就這么冷淡的看著自己表妹。 “嗯,這里好像是她家不是你家,為什么你天天都在啊!” “柳家有我的房間。” 一句話,定出勝負。 Linda瞥了一眼捂臉的柳清歡,把她拉到一邊。 “你們真的沒有結婚嗎?” “別問,問就是以前戀愛腦,天天去他家或者拉他過來,我爸媽經常看他比看我順眼。” Linda使出絕殺,帶著柳清歡去了女裝店甚至內衣店。 在一水的女性營業員和顧客中,秦淮這個挺拔的身影極其明顯。 柳清歡去了試衣間他就在旁邊倚著,在柳清歡發出求助的時候秒速掀了簾子進去。 柳清歡試的是一條抹胸短裙,背后幾條緞帶松垮著,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背。 秦淮的手接過那幾條緞帶,手指時不時觸及柳清歡的脊背。 一陣細微電流被他帶起,他就這么低頭系著那幾條帶子,也不問為什么女孩紅了臉在細微的顫抖。 “秦淮,,,” 柳清歡發出細弱的低呼,咬著唇不愿意承認這種撒嬌的語氣是自己發出的。 “嗯。系好了。” 柳清歡想掀開簾子走出去,被他一把抱在懷里。 溫熱的身體包裹住后背裸露的肌膚,柳清歡更加抖了一下。 “歡歡,這個衣服,讓我仔細替你看看。” 試衣間里面沒有鏡子,她也不想抬頭去看這般陌生語氣下的秦淮是何表情。 秦淮開始走出了她的預估,他以前根本不會跟著她進店。 從倫敦見面開始,她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他要把她鎖在視線之內。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一寸一寸逡巡,溫熱的呼吸在頸部皮膚上流連,兩個人的身體都慢慢升溫。 秦淮現在極其喜歡用這種環抱的姿勢擁著她,讓她想起故事里用身體把珠寶圈住的龍。 可是,明明,秦淮應該是個騎士。 沉穩堅定,溫和體貼,自律謹慎。 “秦淮,,我們出去吧,Linda還在等。” “好,我去買單。” 秦淮徑直去了柜臺付了賬,柳清歡提著袋子沖到Linda懷里。 “我感覺,秦淮變得好奇怪,他逐漸變態了,回來半個月,都要開學了,還沒有恢復正常。” Linda摸了摸她的頭,看了看遠處被搭訕的少年。 “我一開始就覺得這個表哥不是正常人,你的故事里那個可愛溫柔的竹馬完全跟他是兩個人。” “為什么啊?” 平心而論,柳清歡只是覺得秦淮不喜歡自己,但也不否認他的人品。 “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條條框框,底線原則,而他看起來太過冷靜,仿佛所有人的規矩他都能接受。” “當然,在你的故事里,他就是毫無底線,全盤接受你的一切,即使,兄妹而已。” “你看,無論是啰嗦老舊的長輩還是我非同一般的父母,他都能接的住,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至于你,我以為你們是普通的親密好友單戀失敗,現在看起來,他像是跟你骨血相融一樣。” “我們都低估了你在他那里的分量。” 話音落地,秦淮已經走了過來,自然的站在柳清歡身邊,替她隔絕街上行人的打探目光。 “秦淮,你寒假沒有什么計劃嗎?” 秦淮毫不猶豫看向了她。 “你有什么計劃?” 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百分百的跟隨,百分百的重迭。 以前她的費盡心機,現在她的避之不及。 “你背我回去吧。” 秦淮彎下腰。 “上來。” 大庭廣眾,人潮洶涌,她趴上少年的脊背,他勁瘦的兩只胳膊托著她的臀部。 柳清歡的胳膊圈住秦淮的頸部,低頭埋在他的肩膀。 “秦淮,你怎么了?” 他轉頭看著她笑了笑,眼睛里是滿足的歡愉。 “我很開心啊,歡歡在我身邊。” 永遠在我身邊就好了。 觸手可及,在他掌控之內,視線所及。 柳清歡等啊等,終于等到開學,他們四個擠在她原來的班。 本來柳清歡要跟Linda做同桌,但是秦淮說了一句: “我聽說隔壁學校的學生會長和刺頭都在找一個睡了他們就跑的女孩兒。” Linda沉默的讓了位置。 柳清歡一臉好奇的發出疑問: “你不是才來了一個月嗎?就搞定了隔壁兩個大帥哥。” Linda本來興致勃勃要傳授經驗,被秦淮拎到了一邊。 “好好學習,不要帶壞歡歡。” “呵,男人,你是自己魅力不夠留不住。” 不同于以往在學校的避嫌,秦淮對于每個來找柳清歡的人都會看上一眼。 柳清歡已經收到了很多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的問詢。 在無數次的否認三連之后柳清歡自己都累了,可是每次提起秦淮總會無辜的看著她,問她怎么了,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在學校的日子里,她每天都要見到一個人:白姮,只是她們一直沒有交集。即使相遇視線也會被秦淮隔斷。 直到一次,在女廁所,柳清歡看見白姮裙上幾點血跡。 “白姮,你月經來了。” 白姮低頭捂著裙子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了謝。 “你需要我去給你拿個衛生巾嗎?” 柳清歡看著白姮空蕩蕩的雙手。 “謝謝。” 柳清歡轉身去了教室,拿了衛生巾跑回來。 白姮出來后在洗手臺不停的看她,欲說還休的姿態。 “有什么事嗎?” 柳清歡坦然望著她。 從白姮轉校過來,柳清歡就知道來了一個漂亮meimei,像洋娃娃一樣。 “你,和秦淮,在一起了嗎?” “沒有。” “啊,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 白姮呼了一口氣,磕磕絆絆的問。 “那,你知道秦淮喜歡誰嗎?” 柳清歡疑問的看著她,“不是你嗎?我在國外聽說你們倆都在一起了。” 白姮連忙擺手,撇了撇嘴。 “他拒絕了我,說是有人離開了,我以為是你。” 柳清歡面色坦然把自己摘了出去。 “我出國是打比賽和大學交流,湊巧而已。” “他的感情,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就前段時間你們倆個的緋聞而已。” 她們倆并肩走了出去,碰上不遠處等著的秦淮。 柳清歡朝他伸出手“給個遮的東西。” 秦淮遞了一個薄圍巾過來,她轉手遞給白姮。 “拿這個遮吧。” 白姮彎腰朝兩個人道了謝,臨了瞟了一眼愣住的秦淮,但是他只是張口呆站著,并沒有回應。 等白姮走遠了,秦淮才出了聲。 “我以為你來月經了才拿了圍巾過來,我不知道是她,我跟她沒關系。” 維持許久的平靜開始撕裂,露出底下埋著的暗潮。 “你們本來可以在一起的,秦淮,為什么要來找我呢?” “你心動了,她也很好。” 唯獨我是多余,明明已經退場。 剮了一顆心她才拋了那些年的非分之想,結果一個意外的電話他又跑過來,勾著殘存的欲念蠢蠢欲動。 在倫敦同吃同住的那幾天里,像極了她以前憧憬的余生,秦淮寸步不離,對她有求必應。 可是這是她心碎之后,親眼看著秦淮的喜歡發生在別人之后,一場又一場嚎啕大哭發誓忘了秦淮之后,清清楚楚知道日子是虛假的之后。 “你可以對白姮像以前一樣,對她善意,但是偏偏就是不要我,是嗎?” 秦淮跟著柳清歡回了家,在她關上房門之前啞著聲問了這句話。 “我對她沒有過期望,你喜歡她并不是她的問題。” 辜負我期望的是秦淮。 喜歡上別人的是秦淮。 讓柳清歡傷心難過的原因也只是秦淮。 不是白姮也還會有趙錢孫李。 柳清歡一直很清楚問題的根本原因應該怎么找。 “我不喜歡了。” “那你為什么要一直避開我和她的交集?” “如果我不是消失的決絕來打亂了你的生活,你真的不會答應她嗎?” “如果你不喜歡,為什么當初會猶豫呢?” “隨便什么人都能牽你校服衣角嗎?” “秦淮,你撒謊。” 柳清歡坐在床邊跟Linda聊天,沒再繼續問下去。 她尊重這份友誼,愿意給他留些體面。 秦淮進了浴室,水聲響了許久,停了半天也沒有見人出來。 柳清歡開了門,見他坐在浴缸里,身體發紅,像是揉搓許久,比起洗浴或是動情,更像懲罰。 他看向柳清歡的眼睛里也帶著水色: “歡歡,我沒有臟,我真的沒有注意到衣角。” “我沒有屬于其他人,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