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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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淮的注視之下,柳清歡緩慢的放開了掐著秦朗的手,秦朗剛剛要去撈回來,身旁的人已經被秦淮先一步抱住。 柳清歡抖了一下,在秦淮耳邊抱怨了一句: “冷,秦淮,你冰到我了。” 秦淮僵了一下,帶著她往里走,把門關上之后又把她抱住,只是抱得沒有那么緊,低下頭額頭跟她貼著,一雙眼睛滿是幽怨: “知道我來你是不是就又要跑了?” 柳清歡也沒有掙扎,也沒有看他,就看著地板沉默。 屋子里其他幾個人仿佛被秦淮無視,互相看了一眼,秦朗上來打算把他扯開,結果秦淮抱得更緊,整個人面色蒼白搖搖欲墜,仿佛其他人多碰一下就要昏過去。 “秦淮,我們房間可能不太夠,只能你和秦朗擠一下?” “或者,Linda你和清歡睡一間?” 秦淮抱著沉默的柳清歡抬起頭。 “我睡歡歡那間房。” “跟她一起。” 這個建議立刻遭到了反對,但是秦淮并不在意Linda和秦朗的建議,只看著男女主人,把他的話堅定的重復了一遍。 “這沒什么,不是嗎?” 畢竟這對夫妻干的事情比這出格得多。 比如,他們倆都姓秦,本應該是姐弟。不然他們也不至于一直在國外,從未回國,也因此,歡歡從未知道自己還有這家親戚。 兩個成年人讀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讓他們自己決定,回了房。 門一關上,Linda和秦朗就立刻站在秦淮面前手口并用表示他們的反對,但是秦淮充耳不聞。 而顧及著他懷里的柳清歡,Linda和秦朗也沒真下什么手。 “秦淮,你想干嘛啊?我們十六歲了,不可以這樣,要注意距離。” 柳清歡戳了戳秦淮手臂,終于穩住情緒出了聲,肢體拉扯的三個人也停了動作。 秦淮還是低頭貼著她臉,一臉的不開心。 “我說了我沒有答應白姮,我就是答應她考慮一下,后面我拒絕了的。” 他不知想到什么,臉上浮起一抹紅,在她耳邊極小聲的說: “我今年十七歲,還沒有成年,你不是,想,跟我,一起,,,現在可以。” “歡歡,你以前寫的我看到了,現在你還想實現嗎?” 柳清歡扭頭不看他,眼睛蓄了淚,咬唇不讓它掉下來。 他說了那么多,可是他心動了啊。 她親眼看見的驚艷心動做不得假。 如今千里的奔赴,不過是她走得快,在他和白姮的感情發展之前先一步撤離,尚未成長的愛情被十六年的習慣壓過,所以他來了。 柳清歡從小到大都很知道痛苦的清醒和虛假的沉迷她會選前者。 就像她即使還殘留著對秦淮的感情,留戀他的擁抱,但她也無比清楚的知道,她無形中做了惡人,毀了秦淮和白姮的愛情。 只要晚一點點,自己晚一點點走,或者秦淮晚一點點發現自己的暗戀,晚一點點發現自己的所在。 他就會對白姮感情一點點加深,從心動到喜歡到深愛,生活側重也會一點點偏到初次的愛情里,自己的存在就會一點點變得不重要。 他的重情和溫柔,讓這段十六年的友情偷走了初戀的愛情可能。 他選擇了自己放棄了白姮,但是他不喜歡自己,柳清歡很清楚。 秦淮第一次經歷自己的消失,所以如今驚慌失措變得不像他,自己輕而易舉贏了白姮。 但是以后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以后他遇見更心動的人,對自己的消失逐漸習慣逐漸波瀾不驚,又要怎么辦呢? 在這么多天里,柳清歡看了很多情感的書,沒有一本書上說,后悔跟喜歡掛鉤。 只是她在白姮的存在尚未能填補這份十六年的友情的時候全盤收回了而已。 柳清歡看向那雙溫柔的眸子,沖他笑了笑: “秦淮,放開我吧,或許我們以后還是朋友。” 在我徹底不喜歡你,不介意你感情以后,或許我們還能相視一笑道一聲舊友。 柳清歡是驕傲的柳清歡,她不需要一份溫柔的垂憐和施舍。她的喜歡和暗戀辛酸是她一個人的愿意,不需要對方同情的補償和妥協。 他要的是她的喜歡,還是她這個十六年友人的存在,她分得清楚。 他只是想要她繼續存在,保持原來的生活,哪怕滿足她的要求,哪怕沒有心動而付出自己。 十六歲就打過許多國際比賽可以申請國外大學的柳清歡一直知道自己很聰明,引以為豪,哪怕在愛情里也一樣,她不愿意自欺欺人。 “秦淮,你不可以跟我睡一間房,我不愿意。” 放在她腰上的手頓時更加用力,耳邊的聲音變得有幾分氣急敗壞: “我,,,,可不可以強求啊?你不是寫強取豪奪嗎?” 柳清歡面上保持鎮定,繼續穩住聲音。 “小說里還犯法強jian,人身拘禁,各種刑法要素齊全,你也想試試?” 秦淮沒有說話,秦淮把她拉到一邊抱得更緊,面色十分陰沉,像是要咬下她耳朵。 “你為什么會看這些東西?哪里看到的?誰帶你看的?” “你手機瀏覽記錄不讓我清理一遍今天我不放手,以后回去了房間也先要讓我檢查一遍。” 柳清歡沉默了。 秦淮這招實在陰險,她確實不能硬剛。 在秦淮審視的目光里,柳清歡低頭也感覺得到掃黃的威壓。 “AV看過沒有?” “黃書你到底看過多少?什么年紀開始看的?是不是晚上偷偷打開手機看的?” “男女那檔子事你到底有多清楚?” “你有沒有看過男生身體?了解多少?你不會試過吧?” “你寫的紙條里面叫的那個老婆應該只是我吧?” “你還寫沒寫過比紙條上面更出格的?除了你我還有誰看過?” 柳清歡在槍林彈雨般的逼問之下軟了腿,眼睛一閉心一橫,直接把秦淮一摟,反抱回去,把頭埋在他胸膛,弱弱說了一句。 “我投降,別問了,求求了。” 秦淮果然住了嘴,把羽絨服拉鏈拉開,讓柳清歡貼著自己里面熱一些的衣服,調了調姿勢讓她也被羽絨服裹著,兩個人都身形高挑纖長,秦淮的羽絨服剛剛好能裹住。 把柳清歡仔細裹住之后,秦淮再抬眼看向客廳里面色不虞的秦朗和瞪著眼的Linda,輕描淡寫宣布了這場拉扯的結果。 “很晚了,也該睡覺了,你們回房吧,有什么明天再說,我在歡歡房間打地鋪,不打擾你們了。” Linda和秦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秦淮和柳清歡就那么抱著不動,等那對兄妹慢吞吞回到房間關了門,秦淮看著懷里的人,她眼睛早已閉得差不多,一臉困倦。 他輕笑一聲,在柳清歡額頭親了一下,懷里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他熟練的把柳清歡橫抱起來走向Linda關門之前指的房間,把她安頓好,自己又找出毯子這些鋪好地鋪,臨睡之前,一抹月色映在床上的女孩兒臉上。 秦淮走到床邊,彎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晚安,歡歡,明天見。” 臉頰相觸的溫熱讓他停留許久。 他不知看了多久女孩睡顏,終于還是起身老老實實回了地鋪。 今夜無須美夢,他已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