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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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秦淮抱著手機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他發的信息讓少女變成了埋在沙子里的鴕鳥,再也沒有心思去關注覃市的半點信息,更無從得知他與白姮的撇清關系。 柳清歡跟Linda在唐人街選新年的裝飾品,時值二月,街上一些店鋪也擺出來情人節的物品預熱。 Linda買了一堆姻緣牌,塞給了柳清歡一個。 “嗨,我覺得你需要這個,你過得太平淡了,對不起你的臉。” 柳清歡捏著桃花牌沒有第一時間回復,不知道要不要告訴Linda其實中國求姻緣也不用這個。 “拜托,我還在失戀期。” Linda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可置信: “拜托,牽手接吻一個都沒有的小孩子過家家單戀算什么?我覺得你只是習慣了那個男孩兒,但是他既然瞎了眼看不到你,就OUT出局。” 那天收到低喘之后柳清歡老老實實交代了從孩提時代到少女情竇初開時對秦淮的心思。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以為的情意只是兄妹的照顧,看他情竇初開轟轟烈烈才知以前的自作多情有多可笑。 秦淮發的信息柳清歡震驚之下也有過動搖,但是開了門看見地上Linda摔碎的水杯,又覺得沒必要。 她一邊幫Linda收拾碎片一邊聽Linda的評論,向來多言的Linda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 “可惜。” 秦淮很好,白姮很好,柳清歡也很好。 偏偏感情之事上天作弄,就愛陰差陽錯,總有人求而不得。 無論如何,裂縫就是存在了,清楚的把完美溫情的以前跟現在割裂開來。 無論是插足者,還是利用多年情誼逼迫分手的惡人,柳清歡都不想當,她選擇徹徹底底的離開,退出,什么都不聽不關心,留一身清白。 她被Linda帶著做了許多瘋狂事情,也開始了在這邊的預科課程學習準備,把每天塞的滿滿當當,然后在除夕夜一場宿醉的大哭里,跟:八歲時候把自己護在身后說“我當然喜歡你,是你最好的朋友,要一直保護你。”的秦淮徹底說了再見。 童言無忌,更當不得真。 在Linda和秦朗這兩個人脫敏老手幫助之下,她已經能十分坦然說起那段破碎的憧憬。 其實算起來,也就兩個月,那些過去已經是往事。 Linda和她買了一堆掛飾之后和采購食材的秦朗匯合,三個人齊齊整整穿了一身紅衣服,走在街上也是頗為引人注目。 在人群喧囂里,秦朗又一次湊到柳清歡耳邊。 “瓷娃娃,新年要不要跟我談戀愛,我真的喜歡你哦。” “不要,我不喜歡你,這樣在一起兩個人都會不開心。” “你為什么喜歡秦淮不喜歡我?” “這個問題很奇怪,喜歡本來就沒辦法說出原因啊,而且我喜歡他都過去了。” “那你會喜歡我嗎?” 柳清歡選擇了沉默,輕輕搖了搖頭。 她以前一直以為會和秦淮一直走下去,但是他們分道揚鑣了。他有了喜歡的人,她以后也應該喜歡其他人。 會是誰呢?她不知道,就像她也說不出為什么喜歡秦淮,相伴十六年的親密,她所有的心動和依賴她一直覺得理所應當。 離開了以前的習慣,她對于喜歡給不出任何答案。 Linda轉頭發現他們的私語馬上過來打斷了,把柳清歡撈到自己身后。 就在這種吵鬧里,三個人回到了家,Linda父母正打著電話,表情頗為嚴肅,招手讓他們倆過去打個招呼,看起來像是給遠房親戚拜年。 柳清歡拿過Linda手里的東西放到客廳桌子上推她過去,又去秦朗手里接東西,秦朗猛地把手舉高逗她玩,不顧Linda的白眼和父母的催促,讓她傾了身子來搶。 “歡歡?” 熟悉的聲音響起,柳清歡僵住,手搭在秦朗肩上沒有動彈,從旁看去就像戀人的漫長擁抱。 直到電話那頭男聲十分肯定地再說了一遍。 “歡歡。” “原來你在這里。” 第二句的聲音有些陰沉,但也讓柳清歡確定了聲音的主人。 秦朗側過頭朝電話看了一眼,露出一個乖巧的笑: “叔叔阿姨好,我的小女朋友有些害羞。” 在秦朗的虛扶之下,柳清歡朝著廚房走去,消失在電話那頭的視線之內。 很快,Linda也過來了,三個人擠在廚房里大眼瞪小眼。 秦朗翹著二郎腿迎接著兩個女孩兒的疑惑。 “秦淮,秦朗,是親戚不是很正常嗎?” “Linda,為什么你不知道啊?!” “我一直以為他叫秦懷安,而且他古板無趣,哪里像你嘴里那個半夜陪你去看流星還搞燒烤的竹馬啊。” 柳清歡捂著臉坐在地上,大意了,秦淮還是因為懷安和清歡很像才改的名,這是他們倆緣分的開始,正是相像的名字,兩家父母才認識,他們成了青梅竹馬,私底下他們家確實依然這么叫。 不過跟Linda講的時候,她就講了個大概,基本都是自己和他的相處,根本沒想到這個是致命的細節。 “辛辛苦苦這么多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秦朗順勢坐到她旁邊靠著她,眼睛里帶著笑。 “他不是不要你了嗎?他既然在你心里那么好,我都說了你是我女朋友,君子不奪人所好不是嗎?你現在是他弟妻啦。” “我才不是你女朋友。” “他覺得是就好了啊,不然你要跟他舊情復燃啊?” 柳清歡選擇放棄思考,踏著碎花步到男女主人面前坦白了以前在國內跟秦家人當過一段時間領居的事情,把那段青梅竹馬黯然神傷只字不提。 這段插曲就這么過去了。 至少五個人都是這么以為的。 直到凌晨,門鈴被嗯響,本來在熬夜打游戲的三個少年人打著呵欠結伴開門。 柳清歡掐著旁邊的秦朗,三個人發出尖叫。 柳清歡和Linda是嚇得,秦朗是痛得。 漆黑的夜里,穿著一身白的修長少年就背著一個包,帶著病容出現在門口,微弱的燈下顯得憔悴的臉更加蒼白。 二十個小時以前,他還保持得體的禮儀在電話那端跟他們問好,什么話也沒說。 他們三個,沒有一個人想見這個人,也沒有一個人想到他會這么快出現在面前。 被尖叫聲驚醒的大人下了樓,看見門外站著的人也揉了揉眼睛。 “秦淮?你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快進來,外面冷。” 門外的少年一向彬彬有禮,但是現下卻沒有看向他們,只盯著掐著秦朗的柳清歡,語氣森然: “提前說怕嚇到人,我來找人,打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