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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法則 第23節

    林羨清一轉頭,本來想說點什么的,卻突然看見溫郁手里捧了那個美少女角色的手辦。

    她本來想說的話一下子全都忘干凈了,怔愣半天只是呆呆吐詞:“……這是?”

    溫郁瞭了她一眼,把手辦放在她掌心。

    “你想得到的,我拿來送你。”

    林羨清的手有點失去知覺,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個不是要打贏一百場比賽才可以兌換嗎?”

    溫郁神色淡然,自然得不像話,只是嗓音還是很疲憊:“沒,我出錢讓老板賣給我了,六百九十九。”

    “真的嗎?”林羨清狐疑問他。

    他又說了“嗯”,辨不清真假的“嗯”。

    林羨清慢慢皺起眉,趁著溫郁還沒睡覺,她突如其來問:“你在跟我搞曖昧嗎?”

    溫郁眉梢跳了下,他一下子瞥過眼看向她,神色迷茫起來。

    大巴開得慢,窗外景色變換也慢,林羨清的語速也慢:“那你為我找人修算盤、作證、在你家握我的手、在院子里擺燈為我慶生、打自己不喜歡的一百場游戲送我手辦,都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對嗎?”

    溫郁不錯眼地盯著她的臉,眼睫很輕地抖,他啟了唇,卻錯開話題:“都說了手辦是買的。”

    林羨清不給他機會挑開話題,她逼問:“那不管這項,前面幾項,都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對嗎?”

    別再聲明了。

    別再聲明這件事了啊。

    他都知道的。

    溫郁撇過頭,后脖頸抵在座椅靠背上,半闔住眼睛,他扯了唇角,嗓音有點發笑:“不然呢?我們還有別的關系嗎?”

    “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朋友不都該這樣?”

    林羨清聽完,無言反駁,因為他說的好像也沒問題。

    她對溫郁好,溫郁還她的好意,禮尚往來而已。

    她側過身子,低低地“嗯”了一聲。

    林羨清說不上來自己怎么會覺得難過,朋友還是朋友,一切好像沒有變。

    夏天還是夏天,蟬還是在叫,樺樹仍舊在婆娑,石榴花還是開得艷,她還會擁有下一個暑假。

    每一年也都還是有四季,還是會有夏天,但是好像,不會跟這個夏天一樣了。

    跟她十七歲度過的這個夏天,不同。

    在她十七歲的夏天,她擁有一個新朋友,卻也止步于朋友,不該再前進。

    她撇過頭去,塞了耳機在耳朵里,放著最躁動的音樂,仿佛這樣才能壓下心里的煩躁。

    林羨清后知后覺,她所有的奇怪感覺,好像只是因為有點喜歡溫郁,但是已經被拒絕了。

    她仰靠在座椅上,閉了眼,沖動地決定:

    既然只是有點喜歡,就放棄吧,反正又不是沒放棄過重要的東西。

    大巴里的空調仍舊在吹,林羨清沒帶小毯子,也沒心思給溫郁把吹風口挑上去。

    溫郁抬了眼,自己伸手把空調風口往旁邊撥了下,動作間有涼風鉆過他手掌心,吹散了掌心的那個“人”字。

    他閉了眼,又重新把下唇的傷口咬破,然后把血卷進嘴里,等傷口凝血后,再度咬破。

    如此周而復始,他卻還是煩躁。

    少年要近乎瘋狂地告訴自己:

    ——及時止損。

    作者有話說:

    林杳在隔壁《他的黑月光》,喜歡的寶子去瞅瞅呀~

    第24章 珠算

    ◎“朋友游戲”。◎

    拉開家門回去的時候, 客廳里亂成一團,小霹靂在家里搗亂,撞碎了桌上的杯勺,瓷片散了一地。

    溫郁光腳走過去, 手指捻起幾塊瓷片丟在垃圾桶, 橘貓還在他眼前懶洋洋地晃著尾巴走來走去, 溫郁沒管她, 瞳孔有點失焦,他突如其來地抓了一把瓷片渣, 本想使點勁攥住,結果發力到一半又突然放棄, 還是轉身把瓷片扔進垃圾桶里。

    盡管這樣, 他掌心還是有幾道小劃痕,溫郁低頭看了幾秒, 隨手扯過紙擦了, 沾了血的紙巾被他團成一團隨手扔在地上, 溫郁渾身失了勁,側躺在涼席上, 陽光透過后窗堪堪照亮他發尾。

    小霹靂從一旁踩上他的頭發,少年“嘖”了一身,抬起胳膊把貓推開, 嗓音很輕很疲憊:“我好累, 別煩我了也別再搗亂了。”

    小霹靂縮了縮腦袋, 又跳上桌子, 上面有一堆游戲券, 日期最早的大概是兩周前, 一張連著一張, 積了一百張,每一張都是夜里跟不同的人打出來的。

    好在他游戲玩得不賴,美少女的技能雖然雞肋,溫郁還是贏了一百場,換回了林羨清想要的手辦。

    ——【都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對嗎?】

    不對。

    溫郁很輕地眨了幾下眼睛,翻身仰躺在涼席上,用胳膊擋住眼睛,掌心的細小傷口還在滲血。

    他突然用很啞的嗓音說了句:“才不是因為那個。”

    屋檐上掛著的風鈴響動幾下,聲音清脆又悠遠,玻璃窗外刮了風,撩動少年心緒。

    可惜風聽不懂,蟬聽不懂,夏天聽不懂,貓也聽不懂,林羨清沒機會懂,只有少年自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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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選賽結束后,出了一輪賽的名單,林羨清、溫郁、徐寒健三人都有一輪賽參賽資格,一輪賽時間在三天后,珠算班還專門開了個三人小班給他們進行培訓。

    林羨清這幾天很糾結,她突然不知道要以什么態度面對溫郁,現在兩人應該還是朋友,但是她又很懊惱之前在車上那樣直接地逼問,一下子把關系搞尷尬了。

    她長嘆一口氣,雙手環住腦袋趴在桌面上,空蕩蕩的教室里目前只有她跟徐寒健兩個人,溫郁還沒來。

    一直到過了上課時間快十分鐘了,溫郁還沒來,明明之前提醒過他,重要時期不可以缺課的,當時他還點頭答應了來著。

    劉老師皺眉問:“你倆能聯系上他嗎?我記得他好像沒有手機?”

    林羨清慢慢從桌面上抬起頭來,慢吞吞說了句:“我有他電話,我打一下吧。”

    剛把手機掏出來,徐寒健突然側過身子皺眉看著她,那眼神很莫名其妙。

    電話嘟了好久都沒人接,林羨清又打了第二次,才聽見他沙著嗓音說了個:“喂。”

    林羨清哽了幾秒,盡量把聲音放自然:“上課了,你到哪里了?”

    電話那頭有穿衣服的聲音,窸窸窣窣的,磨人耳朵,興許是收音筒離得很近,林羨清能聽清楚他的每一次呼吸,吐氣聲總在耳邊回蕩。

    “在家,快了。”他說。

    林羨清又催了他幾句,然后實話跟林老師說了。

    徐寒健單腳擺在桌屜的隔板上,前后晃著凳子,笑了聲:“能勸他買手機還成功把他叫醒。”

    說著,他看了眼手機,現在是八點四十二分。

    他又看了眼林羨清,吐了兩個字:“奇跡。”

    林羨清被他說得莫名其妙,回了他一句話:“總有人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

    這句話是徐寒健曾經說過的,林羨清連語氣語調都拿捏得入木三分。

    徐寒健被她懟得噎住,冷笑一聲后不再說話。

    溫郁大概在九點過一會兒才到,手上繞了幾層紗布。

    他本來下意識想扯開林羨清旁邊的凳子坐下,結果動作又很生硬地停住,硬是轉了個彎坐在了她右前方。

    林羨清把筆捏得緊了些。

    她扣著老舊木制桌子上的坑洞,扯過一頁稿紙,筆尖在上面停滯好久,洇出墨圈來。

    她指尖松了一下,失神的眼重新聚焦,林羨清覺得很難過,她寫:【為什么被討厭了?】

    朋友關系還沒挑破,為什么被討厭了?

    是因為她問出的那句觸線的話嗎?

    她心煩,把稿紙揉成一團,塞進了抽屜里,聲響很大,劉老師停止講注意事項,問她:“林羨清你怎么了?”

    她慌張抬眼,但溫郁沒回頭。

    “這頁紙用完了,我換張新的。”

    第一節課結束,休息二十分鐘,溫郁起身想往外走,林羨清直接伸手扯住他衣擺,換來少年很輕的一眼。

    她發覺自己有點害怕這樣,聲音很刻意:“你吃飯了嗎?”

    溫郁沉默看她,不說話,眼瞳里融了化不開的墨色,黑得純粹,很輕易就能控制她的心跳。

    “……別不理人啊。”她甕著嗓音,很別扭地說出這句話來。

    這樣也不錯,至少沒到相見兩厭的地步。

    好半晌,溫郁的指尖輕蜷起來,觸到了掌心的傷口,泛起細細麻麻的疼痛,仿佛身體上的疼能代替精神上的。

    他盡量模仿一貫清淡平常的語氣,挨個回答她的問題:

    “在路上吃了。”

    “沒有不理你,位子又不擠,總坐在一起太刻意了。”

    林羨清松了手,很悶地“嗯”了一聲。

    這很正常,即便是男女正常朋友也不能總是時時刻刻待在一起吧。

    林羨清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才是正常的朋友,是要有一定的距離的。

    只是她好像有點沒辦法做到“正常”,她簡直一團亂。

    第二節課上,她在抽屜里翻翻找找,結果那個紙團一下子掉了出來,彈到了溫郁的腳邊。

    林羨清心下一驚,趕忙彎著腰去撿,結果一只修長的手先于她撿起了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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