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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法則 第24節

    林羨清的身子一下子頓住,想起身攔住他,結果起得太急,腦袋一下子頂在桌板上,磕得她沒忍住呼了一聲痛。

    眼淚生理性地擠滿她眼眶,好在沒能掉下來,林羨清抱著自己的腦袋,縮成一團。

    溫郁上半身越過桌子,抬著胳膊想摸上她的頭頂看看,結果手突然停在半空,指節縮了下,然后收回。

    他發現自己喉嚨很干澀:“還好嗎?”

    林羨清捂著腦袋擺擺手,嗓音已經染上哭腔:“沒事兒沒事兒。”

    溫郁沒再吭聲,轉身抽了幾張紙塞在她手機,嗓音很輕很溫柔:“擦眼淚。”

    順帶著,他把那個被揉得一團亂的紙放在她眼前,聲音一瞬間變得特別小,小得只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見:

    “沒說討厭你。”

    他難得哽了一下,喉結微動,眸色仍舊平靜。

    “我們是朋友。”他說。

    林羨清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慰,心里的感覺很復雜,一邊因為他的“不討厭你”而愉悅,一邊又因為這句“我們是朋友”而酸澀。

    她不說話,拿著紙胡亂地抹了兩下眼睛,“都別看我了,繼續上課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是嘛,都不是什么大事兒。

    不過就是沒被喜歡的人喜歡而已。

    說不定還稱不上喜歡,只是有點好感而已呢?

    林羨清聳聳鼻子,紅著眼眶繼續聽課,繼續撥著算珠,繼續跟溫郁玩“朋友游戲”。

    三天的時間很短,盡管她夜以繼日地練習,在上場時還是會覺得緊張,還是會害怕。

    一輪賽上,林羨清很意外地看見了陳少彥,他好像比以前開朗了很多,靠在門框上跟別人侃侃而談,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跟之前那個縮在角落里怯怯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只是因為驚訝而使目光停留了一會兒,就被陳少彥捕捉到,他眼睛微微睜大了,然后朝她揮手,還叫她的名字:“林羨清?!”

    霎時間,在門口等待入場的人都看向這邊,林羨清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倒也不必,開朗成這樣。

    林羨清低了頭,往旁邊退了兩步,想假裝那人喊的并不是她,結果陳少彥直接穿過人群過來,跑到她邊上,毫無拘束地笑了兩聲,他搭話:“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我還挺感謝你的。”

    林羨清能理解他在說什么,大概是因為她之前把錄音給了莊羽的緣故?看他現在這樣子,莊羽可能已經改變態度了,他現在擁有很美好的生活。

    她客氣地擺擺手,“沒什么好感謝的。”

    陳少彥扯了兩下她的袖子,指著旁邊的奶茶店,又笑咧咧的:“我請你喝奶茶吧,之前那事挺對不起你的,我也一直沒道歉過,現在終于有機會了。”

    林羨清想逃,訕訕說:“……別了吧,我不愛喝奶茶。”

    陳少彥還想說什么,遠處的溫郁突然叫她:

    “林羨清,進場了。”

    她立馬扭頭回了一聲,然后飛奔去溫郁那邊,還不忘跟他揮手:“好好比賽,有緣再見吧。”

    陳少彥順著她跑的方向看過去,遠處少年正插著兜,眸子瞇著,視線穿過所有樹縫里投下來的陽光,掃向他。

    那眼神很復雜,陳少彥無法評價。

    第25章 珠算

    ◎“我騙你了。”◎

    沒幾秒, 溫郁就把視線收回,轉而垂落到林羨清身上。

    林羨清的包里裝了不少東西,沉得很,再加上她為了躲開陳少彥, 跑得飛快, 到溫郁這邊的時候喘得不行。

    溫郁瞭她一眼, 漫不經心地拎過她的書包帶子, 眸光清冷,“脫下來我給你背。”

    有人愿意幫自己背這么重的包的話, 林羨清也不跟他客氣,樂得清閑, 當了個甩手掌柜。

    即使是這樣, 溫郁背著兩個包都走得比她們快,長腿一邁就甩了她們一段距離, 但這距離卻被控制得挺好, 不太近也不太遠。

    徐寒健走在最后面,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地,他踩上林羨清的后腳跟, 林羨清的鞋子被踩得不跟腳了,她沒好氣地瞪著他,徐寒健輕飄飄地說了聲“對不起”。

    林羨清只得彎下身子把鞋子套上, 徐寒健堪堪停在她邊上, 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看著他點, 他狀態不行。”

    她穿鞋的動作一頓, 抬了頭迷惑地看向徐寒健, 他卻只是低眉掃了她一眼, 再沒表露出其他意思。

    走在前面的溫郁不知道什么時候轉過身來了, 見他倆久久沒跟上來,就靠在墻邊等。

    徐寒健大大方方聳肩,說話聲音很大:“抱歉抱歉,不小心踩了她的鞋。”

    他老大爺般把手鞭在背后往前走,林羨清落在他身后,看見他指了指左手手腕,又指了指右手掌心。

    林羨清大概明白過來。

    她抿著唇,把鞋帶系好后又使勁扯了好幾下,才跟上去。

    溫郁性格很敏感,林羨清一直不說話,他一路上就看了她好幾眼,但她根本沒注意到。

    在儲物間里,大家要把帶來的背包都存到柜子里,儲物間里似乎好久沒用過了,積了一層灰,林羨清一進去被嗆了好幾下。

    墻角里還堆擠著雜物,門的門鎖也比較老舊了,蓋了一層銹。

    徐寒健動作很快,放完就走了,但溫郁要放兩個包,再加上他們來得太早,儲物間里再沒別人。

    窗簾上甚至還有幾個大洞,遮不住什么光,金黃色的日光洋洋灑灑地傾灑進來,使得空氣中的浮塵明晰可見。

    溫郁把包塞在最高處的兩個柜子里,剛拍干凈手掌上附著的灰,就聽見林羨清問他:“你的手,怎么又傷了?”

    她側過頭,指了指溫郁掌心纏住的繃帶。

    少年很刻意地把手往側邊藏了藏,聲音毫無情緒:“撿碎掉的瓷杯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林羨清的手指扣著自己的褲縫,她垂了眼,很輕地道:“嗯,小心點。”

    她轉了身準備走,心里卻在說:

    騙人。

    誰撿碎瓷片能不小心到把手掌心劃傷,這概率未免太小了。

    她走出去沒幾步,溫郁突然扯住她的手,手指只是輕輕捏住她指尖,動作有些慌。

    “你不信?”他問。

    幾乎是下意識的,林羨清觸了電一般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子面對著他,喉頭哽住半晌才想起來自己應該要說點什么。

    她一抬眼,看見面前的少年手指攥在一起,把手插進兜里,低著頭道歉:“抱歉。”

    “……不是,我——”她張了嘴,想為剛剛的行為解釋,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晃了她的眼,她的少年長身玉立,就在她面前。

    林羨清喘了口氣,又說:“這地方挺恐怖的,我昨晚才看完一個恐怖片,你的手又涼,我還以為被鬼魂抓住了。”

    猶豫了一下,她又伸出手,盡量做到像好朋友一樣,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相信你的,你說了我就信。”

    大家彼此彼此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明明也在騙溫郁。

    其實從前是毫無理由地相信他的,可是他的理由一個比一個拙劣,身上的疑點一個比一個多,林羨清實在做不到再去盲目地相信他了。

    她只能告訴自己,溫郁是很善良的人,他騙人一定有他的道理。

    況且,只是朋友,沒必要在意那么多。

    林羨清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把自己只劃定在朋友的界限以內,不要僭越,不要管太多。

    她沒指望溫郁再說些什么,剛把手收回來,就聽見他坦白:“我騙你了。”

    溫郁的嗓音里有種坦然的放棄,他微低著頭,烏黑的發搭在精致的眉眼上,掃過他眉心。

    少年神色很沉,但陽光很青睞他,一直往他臉上湊,給冷白的皮膚染上一抹暖色。

    他說:“我自己弄出來的,左手的傷口也是。”

    溫郁扯起唇角,“林羨清,我沒那么好,沒那么光明。”

    她喉嚨里很澀,眼底也發干,干得疼。

    林羨清不明白,明明應該只是有一點好感而已,但看著溫郁這種頹靡的樣子,她卻難過得不行。

    “為什么……會到這個地步?”

    她發覺自己嗓音有點抖。

    溫郁撇過頭去不敢看她,把一切都說得云淡風輕:“沒什么,小時候不愛說話,被孤立過而已。”

    興許是他說話的語調太平常了,太輕太淡了,熱風一吹就要被吹走了一樣,林羨清張了半天嘴,此刻很痛恨自己語言的匱乏。

    最后她也只能捏了下他胳膊,告訴他沒關系。

    “可是你現在已經擁有很多朋友了,我、祝元宵、李欣怡……包括徐寒健,大家都很關心你。”

    林羨清不知道遇到這樣的事該如何處理,她從未遇見過被霸凌過的人,也很難想象到明明是個這樣溫柔的少年又怎么會被人孤立。

    “徐寒健其實挺關心你的,他不好意思說,才讓我來問問你你手上的傷怎么回事。”

    “溫郁,大家都很關心你。”

    而聽完那句話后,溫郁只是皺著眉低低說了個“他真是多管閑事”。

    聲音太低太小,林羨清沒能聽清楚。

    林羨清捏住他胳膊的手慢慢滑落,她心里一團亂,“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們說,別老……”

    別老傷害自己。

    溫郁低眸應了聲“嗯”,門外傳來嘰嘰喳喳的聊天聲,好像是別的參賽者到了,儲物室的門被推開,老舊的門發出一聲“吱呀”的嘆息。

    進來的人紛紛被室內揚起的灰塵給嗆了下,林羨清也咳嗽起來,她扯了扯溫郁,邊咳嗽邊說:“我們出去吧。”

    溫郁不吱聲,被她拉著走。

    屋外徐寒健正靠在墻邊,他表情很莫測,側著睨了溫郁一眼,溫郁與他對視,神色是一貫的毫無波瀾。

    良久,徐寒健收回視線,對他們招了招手,嚷嚷著:“這邊走。”

    林羨清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倆身后,兩手不斷地交錯揉搓,心里煩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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