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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法則 第7節

    想了想,林羨清還是輕皺著眉說:“可是爺爺,你不能強行要求他的意愿為你而改變,那是他的人生,他要做他認為有意義的事。”

    她能堅持到現在,是因為漸漸真的喜歡上珠算了,但林柏樹不行,因為他不喜歡。

    林羨清也不知道林老爺聽進去沒,他只是吃了一大口菜,皺著鼻子冷哼,“我們林家,林志斌不聽勸跑去經商,現在就傳到你們孫子輩,你們都不學,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怎么辦?”

    他說得起勁兒,用筷子敲著桌面,聲音響如雷鳴,老頭氣得漲紅了臉:“我們林家,祖上就是管賬的,不會用算盤,就別進我林家門!”

    “林志斌也好,林柏樹也好,都別來我這兒!”

    林羨清嚼東西的動作都停滯了,耳朵里嗡嗡作響。

    作為現在唯一能進林老爺家門的,她可真是榮幸。

    看來第一階段說服計劃宣告失敗。

    一直到大半夜,林羨清輕手輕腳跑到林老爺房門口貼耳聽著,屋內鼾聲如雷,她才吁出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踱到大門口把林柏樹放進來。

    彼時林柏樹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兩條腿伸得老長,神色懨懨。

    林羨清推出一道門縫,舉著手電筒,光從門縫里鉆出來呈一條直線,映在他哥清瘦的背上。

    她用氣聲小聲說:“你偷偷進來,別被老頭發現。”

    林柏樹轉頭瞭了她一眼,復而輕垂著眸子站起身來。

    這門也用了挺多年了,合頁有些生銹,開關門的時候有不小的吱呀聲,于是兩個人一邊聽著門吱呀作響,一邊膽戰心驚地看林老爺的屋子有沒有亮燈。

    完事兒后才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她很早就溜出門,害怕林老爺逮著她問為什么要把她哥放進來。

    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她跟開大門的劉老師一起進了培訓班,結果她一進去就被叫到辦公室,說讓她跟溫郁、祝元宵一起去南街坐鎮,招生。

    第7章 珠算

    ◎你低血糖?◎

    南街這邊是繁華地帶,三個人到地方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人行道兩邊人流不絕,林羨清怕熱,就躲在綠化帶的樹蔭下乘涼,卻被蚊子叮了一腿的紅疙瘩,她一邊撓著一邊轉換陣地。

    招生的小桌子那邊讓溫郁守著,時不時有幾個家長拉著小孩來要幾張宣傳單看看,林羨清實在熱得不行,就進了一家小賣部買瓶冰鎮的水喝。

    結賬時排在她前面的是個個子矮矮,胖乎乎挺可愛的小姑娘,腦袋上還扎了個巨大的蝴蝶結,她身高不夠,踮著腳把簍子里的零食往收銀臺上放。

    掃描儀每掃一次條形碼,顯示屏上會有累計的價格,林羨清一只胳膊撐在收銀臺上,視線恰好落在吐出來的小票上。

    收銀員的動作很快,掃完碼就把小票扯了,小姑娘也不太在意,拎著袋子把小票一塞就準備走。

    林羨清結完帳后皺著眉追了幾步,她蹲下身子問:“能把你的小票給我看看嗎?就是剛剛收銀阿姨給你的那張小紙片。”

    可能也是覺得這張紙不太重要,小姑娘沒什么防備地把小票給了她。

    林羨清拿過小票掃了幾眼,但是因為手頭沒有算盤,她計算速度還是慢了些。

    “你等我一下可以嗎?剛剛那個阿姨算錯賬了。”她哄著說,然后拿著小票又進了小賣部。

    小孩子一共買了八樣東西,林羨清算了三遍,總價應該是59.6元,可小票的合計總價卻是72.7元,差價13.1元。

    她起初跟收銀員陳述這個事實的時候,那人很不服氣,認為她是故意來找茬,撇著嘴叨叨著:“收銀系統算的,計算機怎么會出錯?”

    一邊埋怨著,她又拿手機計算器摁了一遍,答案卻是59.6。

    收銀員不信,又摁了一遍,最后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聲叫店長:“老板,這機子壞了。”

    老板從后屋里匆匆趕來,拿著小票對了下金額,確實合計錯誤。

    他跟林羨清賠禮道了歉,把差價補給她,林羨清拿了錢準備還給小姑娘。

    她推門走出去,火辣辣的日光像是要把人烤化,林羨清手里拎著的冰可樂瓶身立馬凝了水珠,她微瞇著眼,在小賣部門口看見了溫郁。

    他正靠著墻站著,房子屋檐恰好投下一小片陰涼,溫郁半張臉在陰影下,另一半暴露在金黃色陽光下。

    他額頭沁了些汗,臉頰也有些緋色,但溫郁好像不太在意的樣子,撩起眼皮盯了她幾秒,然后低下頭用袖子擦了擦汗。

    是的,這么熱的天他還是穿著長袖衛衣,袖子遮過手腕,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袖口探出來,像一塊雕刻完美的暖玉。

    林羨清有點看不過去,畢竟剛剛自己在樹蔭下乘了半小時的涼,溫郁卻沒休息過。

    “祝元宵在那兒守著嗎?”她問,邊問邊擰開瓶蓋。

    溫郁點了幾下頭,林羨清又問:“你在這兒干嘛?買東西?”

    又是幾次點頭。

    林羨清感覺他狀態很差,眼神有點失焦一樣,她把可樂塞進溫郁手機,眉頭擰成一團,把人扶進小賣部里坐一會兒。

    小賣部里開了冷氣,比外面溫度低一些,而且因為剛剛的烏龍事件,老板看見她還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允許他們在這兒歇一會兒。

    “你低血糖?”她問。

    溫郁灌了幾口可樂,耷拉著眼睫很悶地發了個鼻音:“嗯。”

    林羨清又給他買了糖,各種口味的都有,她隨手挑的,溫郁也沒怎么注意,拆了一顆塞進嘴里,然后眉頭皺了一下,表情很凝滯。

    他直接把糖吐在衛生紙上,表情難看得有點生動。

    林羨清不解問:“怎么吃糖還挑呢?”

    “沒挑。”他順口回了一句,然后把包裝袋拎起來一看:哈利波特怪味豆。

    林羨清也拿了一袋低頭看著介紹,各種亂七八糟的味兒都有,大多不是什么好味道。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溫郁剛剛吃進嘴里的那個,應該是……

    嘔吐物味。

    她沒忍住,很大聲地笑出來,邊笑還邊說:“你也有今天。”

    溫郁沒好氣地側眸看了她一眼,林羨清正笑得蹲在地上,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小賣部的空調有些舊了,有一搭沒一搭地噴著冷氣,一陣陣打在溫郁后脖頸上,他又喝了幾口可樂,感覺狀態好一點后就提了個醒:“你再去買幾瓶水吧,給外邊那個捎一瓶。”

    “外邊那個”這個描述雖然模糊,但好歹林羨清聽懂了,她臉上還帶著笑,指責道:“人家叫祝元宵,這名字挺好記的啊。”

    “記不住。”他直截了當道。

    林羨清心想你當初叫我名字,說要不要送我回家的時候怎么喊得挺順溜呢。

    最后在她轉身準備去拿冰水的時候,身后少年突然出了個聲:“看著點兒,別又讓別人算錯賬。”

    她腳步頓了下,看來當時他在門外都聽見了,剛覺得自己有了點兒面子,溫郁卻又補了一刀:

    “畢竟你好像只有算錢的時候又快又準。”

    這算夸獎嗎?

    林羨清緩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跟病秧子計較,哼了一聲就跑去冰柜那邊了。

    因為溫郁狀態不太好,林羨清沒讓他拎水,自己一個人哼哧哼哧地把一袋子水拎回去,還很嚴肅地要求溫郁必須坐在樹蔭下休息,等培訓班派大巴來接。

    兩人回到小攤的時候,林羨清又看見了那個胖胖的小姑娘,她左手牽著自己的mama,很興奮地跟她招手。

    林羨清走到桌子旁邊,聽見小姑娘指著她說:“就是這個jiejie,她算數好快好快的!”

    她這人不經夸,一夸就會害羞,耳朵都紅起來,客氣說:“一般一般吧。”

    可能林羨清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之舉,招攬來今天第一個客戶,小姑娘歪歪扭扭地在報名表上填下名字。

    在南街這里駐守大半天,終于填完第一張表,林羨清很珍視地把表格收進文件夾里,連個角都不舍得弄折。

    溫郁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樹蔭下移步過來了,看著她做賊似的裝報名表,略有些無語:“……你在干嘛?”

    林羨清手上動作沒停,老神在在地說:“這都是人家的夢想,很珍貴的。”

    她揚了眼打量一下溫郁,又嘆口氣:“現在學珠算的本來就少,能找著一個已經很珍貴了。”

    溫郁垂眼看著她,沒搭腔,唇色紅了些,沒有恰才那樣蒼白。

    但林羨清還是不放心,催著他去陰涼地坐著:“你別管了,去休息,沒事兒就多吃幾顆糖。”

    祝元宵也在這兒扛了挺久的太陽了,他去休息的時候林羨清就得頂上,整個人暴露在太陽底下,連桌上擱著的小風扇吹出來的風都是guntang的,空氣里哪哪兒都像剛煮沸的開水一樣,疊著一百攝氏度的蒸汽,悶得人要窒息。

    林羨清熱得快受不了了,大喘了幾口氣,她給劉老師撥了個電話過去,嗓子有點啞澀:“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啊,太熱了。”

    劉老師回復說大巴馬上就到,林羨清實在頂不住了,就撐著桌子站起來想要去陰涼點兒的地方坐著,結果一站起來眼前就發綠,她身子晃了幾下,撞倒了桌子上堆著的礦泉水瓶子。

    那一刻,林羨清感覺自己身子輕飄飄的,在她最后模糊的視線里,有個穿長袖衛衣的人從樹蔭底下跑向她。

    在她尚有意識的最后一刻,林羨清想的是:

    溫郁自己還沒休息好呢,最后不會兩個人都被抬進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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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刺鼻的消毒水味。

    林羨清在醫院的小板床上醒過來,眨了好幾下眼睛才使視線變清晰。

    剛看清頭頂破了一塊兒的天花板,一張嚴肅的老頭臉又戳進她眼睛里。

    她無言,林老爺就很粗魯地把一塊浸了涼水的毛巾蓋在她臉上。

    林羨清被悶了一陣兒,突然聽見林老爺大著嗓門打電話:“現在就來裝一下空調呀,這個天兒,不裝是要把人熱死啦!”

    林老爺夏天再熱也是搖扇子,他才不怕熱。

    怕熱的是林羨清。

    嘴硬心軟這個詞算是被林老爺踐行到了極致,林羨清很輕地嘆了一口氣,用沒扎針的手扯下臉上的毛巾。

    她只是有點輕微中暑,但還是要在醫院里躺一會兒把幾瓶葡萄糖給打完,而林老爺要去處理空調的事,來換崗的是林柏樹。

    但是林柏樹來的時機有點不巧,溫郁剛給她捎了些吃的過來,兩只腳踏進門檻還不到兩分鐘,他哥就緊接著來了。

    奇怪的是,當林柏樹看見溫郁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很冷漠。

    雖說他哥一貫沒什么表情,但還算是平和的,而現在這種冷漠的神色更尖銳一點,有很明顯的敵意。

    林柏樹走過來時,溫郁也會自動往邊上退一段距離,禮貌地垂眸避開他。

    “你倆認識?”她問。

    溫郁沒說話,林柏樹倒是很快回答:“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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