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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125節

    “想不起來就沒辦法了。”柏朝低語,“等你想起來……也就不需要我的回答了。”

    “你為什么不能直接告訴我?”

    “這是報復。報復你忘了我,報復你到現在還沒對我說愛。”

    虞度秋挑起他下巴:“你都敢當眾自稱是我的愛人了,還需要我的肯定嗎?”

    柏朝冷不防地湊近,親了他一下:“要的,少爺,沒名沒份的戀愛我不談。”

    虞度秋仿佛被他輕輕撓了下心肝,勾唇笑道:“等這一切都結束了,就給你個名分。”

    “什么樣的名分?”

    虞度秋拍了拍他的臉頰:“看你表現,如果你表現得夠好,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后,我的小狗……我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

    和柏朝談話前的虞江月:這小家伙一看心思就很重,絕對不是個好東西,你倆不合適。

    和柏朝談話后的虞江月:明天訂婚后天結婚會不會太慢了?

    第108章

    從墓園回到壹號宮時已是傍晚,洪良章照例親自出來迎接,看見自己闊別多月的孫子時,笑得眼睛瞇成一道縫,花白的眉毛彎如銀鉤,十分高興地攬過洪遠航干瘦的肩膀:“小航,累著沒?”

    洪遠航一邊干笑著,一邊躲躲閃閃地瞥向虞度秋:“還好,飛機上睡了會兒……”

    虞度秋目光掠過他們爺孫倆,權當沒看見,徑自往主樓去了。

    柏朝快步跟上,低聲問:“你給他房間裝監控或者竊聽器了嗎?”

    虞度秋搖頭:“沒必要,萬一裝了被發現,反而引起他們的警惕。況且壹號宮這么大,多的是監控收不到聲的地方,他們爺孫倆大可以去小樹林遛個彎,高爾夫球場散會兒步,哪兒都能商議,不至于蠢到在最有可能被監控的房間里密謀。紀凜也建議我按兵不動,反正人已經落入我掌心了,跑不掉的。”

    柏朝:“你特意召他回國,難道只是看管著他,什么也不做?”

    “拜托,我可是守法良民,怎么能背著警察動用私刑呢?”虞度秋一臉無辜。

    柏朝:“……我沒提私刑。”

    虞度秋付之一笑,輕巧略過“不小心”透露的真實想法,說:“洪伯在我們家的消息網太大了,我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有可能傳到他耳朵里,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盡量減少行動了。哎,這就是當國王的代價,眾矢之的啊。”

    柏朝趁著別人沒注意,牽起他的手捏了捏:“沒關系,我會讓你贏的,你觀戰就好。”

    今年的中秋剛好趕上周末,平日里忙著上班上學的,終于有時間與家人團聚,有關中秋節的熱搜一大早已經上了五六條,闔家團圓的氣氛從網絡蔓延到線下。

    虞家今年的家宴算不上圓滿,外公虞友海依舊隱居世外,只來了通電話祝福。父親則忙于照看國外生意,脫不了身。虞江月今年能回國參加家宴,已是相當難得了。

    家宴雖帶一個“家”字,可來的賓客不止是親朋好友,親密的世交與生意上的伙伴均在受邀之列,本質上仍是一場帶有社交性質的商業宴會。

    虞度秋將今日宴會的流程安排發給了紀凜,囑咐他從壹號宮南邊的隱蔽小門悄悄進來,順帶探聽專案組的最新進展。

    柏朝端著早餐進自己的臥室時,看見他熱火朝天打電話的樣子,將餐盤重重一放,揚眉:“在跟誰聊天?陸瑾瑜?”

    虞度秋剛好結束了通話,長腿伸出被子踹他一腳:“是紀凜,你又亂吃什么飛醋,昨晚我補償得還不夠?”

    “你前科太多。”柏朝拾起地上躺了一夜的項鏈,擦拭干凈,接著手繞到他頸后,小心地給他戴上,“紀凜說了什么?”

    這個姿勢像擁抱,虞度秋順理成章地摟住他。

    柏朝凌晨洗了澡,早上又洗了遍,昨夜的一身熱汗隨水而去,此刻身上散發出清爽的沐浴露淡香,虞度秋的臉埋進他的肩窩,用力一吸,緩緩呼出,感覺比頂級的舒緩香薰更解壓。

    小家伙的成長環境臟污不堪,按理說應該不太講衛生,卻意外地養成了愛干凈的好習慣,這點十分合他心意,放縱饜足之后抱著清清爽爽的溫熱身軀入睡,誰還計較是誰主動屈尊去敲響誰的房門。

    虞度秋沒骨頭似的地靠在他肩頭,揉捏他的耳垂取樂,懶洋洋地說:“他們局里的經偵科忙活了大半個月,杜書彥太精了,自己的賬戶一點問題也沒有,當真是‘清清白白’。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昨天終于查到他的一名員工賬戶中有幾筆異常轉賬。”

    “去年十月的郵包案之前剛好有一筆,但收款方是海外賬戶,從手續上來看沒有違規的地方,國外銀行出于信譽和保密原則,不允許外國警方隨意查證收款人信息,需要辦手續寫申請,很費時,紀凜問我有沒有這方面的人脈。我說看在他像小媳婦兒似地照顧穆浩的份上,就幫他查一查,然后他就掛電話了。”

    “他可能正拿著槍趕過來崩了你。”柏朝正經八百地開了句玩笑,“你怎么幫他查?去收買行長?”

    虞度秋輕描淡寫道:“不用那么麻煩,是家小銀行,我買下來就行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

    事實證明,金錢可以讓罪惡肆意蔓延,也能讓正義勢如破竹。紀凜真該慶幸,虞度秋站在他們這一邊。

    柏朝收起心底的小震撼,關心起了另一個重點:“那名賬戶異常的員工是誰?”

    倘若杜書彥想讓自己完全置身事外,即便東窗事發也將罪名推卸得一干二凈,這名員工必須對他忠心不二,甘愿當他的替罪羊,但這種無私奉獻的十佳好員工,或者說這種傻子……真的存在嗎?

    虞度秋玩夠了他的耳朵,手指插入他短硬的頭發,側頭親吻他脖子上未消退的紅痕:“除了王后,還有誰會如此擁護國王?除了他,還有誰最有資格當王后?”

    這個人選,其實他們早已開始猜疑。

    柏朝腦海中浮現出一道高大身影,對方一步一聲輕響,踏著滿地混著鮮血的雨水,從幽寂的小巷深處緩緩走來,影影綽綽,宛如鬼魅。大雨不間斷沖刷著的路燈光昏暗而陰冷,用自己所剩無幾的光亮竭力照亮對方的身形——

    想象中的模糊場景與那晚不甚清晰的監控在某一瞬間重疊到了一起,負負得正,拼湊完整的畫面忽然明晰了起來:

    那人慢慢抬起長柄黑傘,露出了一目了然的臉龐——輪廓硬朗,濃眉深目,一段鷹鉤鼻卻令面相多了幾分狠戾不善。

    對方隔著幻想朝他客客氣氣地一笑,手指上的戒指緩緩流下一滴紅寶石般的鮮艷血珠。

    在初秋尚且溫熱的氣溫中,柏朝無端地出了一身白毛汗。

    “今晚或許就能確定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了。”虞度秋的手摸到他結實的后背,滿意地摸到了一片光滑,看來砸重金請的疤痕修復師物有所值,“記住,你的任務不是沖鋒陷陣,逮捕罪犯,那是警察的活兒。你只要挖到一條他們參與犯罪的線索,就立刻抽身而退,剩下的交給警察。”

    柏朝點頭:“我明白,總而言之,不能讓他們把一切罪責推給洪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對吧?”

    “對我而言,是的。對警方而言,與我們合作還有一個目的——為了暫時不驚動那些杜書彥想討好的‘買家’。所以,于公于私,我們都必須在逮捕他們之前,拿到足夠定他們罪的證據。”虞度秋捧住他的臉,親了嘴唇,“務必當心,戒指戴著,站在監控看得到的地方,紀凜會確保你的安全。”

    柏朝按住他的后腦勺不讓走,貼唇呵氣,溫情脈脈道:“你也當心,今天我不能時時陪著你,但我會留一樣東西保護你。”

    虞度秋正沉淪于這番柔情蜜意中,忽聽“咔噠”一聲脆響。

    “……?”

    他低頭,看見小畜生不知何時探進被子的手收了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戴上了某樣冰涼堅硬的金屬物體,關鍵是……戴在很要命的部位。

    “保護你不受誘惑。”柏朝輕咬他耳朵,“之前被你關在地下室的時候發現的,很適合用來鎖住你的花心,少爺。”

    虞度秋掀開被子看清了那物,難以置信地抬頭:“找死?鑰匙給我。”

    柏朝起身后退到安全距離,面無表情道:“鑰匙我藏起來了,只要你安分,宴會結束后就給你解開。”

    虞度秋簡直氣笑了:“你在跟誰說話?有必要這樣?”

    “我很記仇的,少爺。”柏朝理了理自己的襯衫,從衣櫥里抽了根領帶,邊系邊說,“你當著我的面摟著陸瑾瑜去房間的事,我會記一輩子。今天他要來,你覺得我會放心你們獨處嗎?”

    ……不得了,上位前裝可憐博同情,上位后就露出獠牙秋后算賬了。

    “我都說了,我什么也沒做。”

    “你是沒做什么,可我在房門外等你的那一個小時,死了一萬遍。”

    虞度秋驀地愣住。

    “你曾說過,不考驗到那種地步,你無法安心。我也一樣。”柏朝收拾好了自己,淡淡道,“畢竟,你還沒親口承認你愛我,不是嗎?”

    虞度秋呆呆地看著他瀟灑離去,半晌之后才回過神來,腦海中只飄過一句話:

    養狼為患了啊……

    為了晚上的家宴,壹號宮里里外外請專人裝飾了一遍,主樓大廳前幾日重新布置過,撤去了不必要的家具,留出更寬闊的空間擺放裝飾和自助餐爐、咖啡機、臨時酒吧等。

    紀凜與盧晴喬裝打扮成員工,從后門悄悄溜進來的時候,幾名工人正站在高高的三角梯上,給五六米挑高的天花板遮上一層巨大的白色綢緞,幾片粉紅花瓣從縫隙間飄落下來,他們彎腰拾起,發現是新鮮的玫瑰。

    “虞先生在搞什么?”盧晴疑惑,“這么漂亮的花瓣,干嘛藏在天花板上?還用布遮起來?”

    紀凜:“誰知道,反正我們不參加宴會。”

    正說著,虞度秋剛好和虞江月從旋轉樓梯上下來。母子倆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都選了銀白色的高定禮服,乍一看如月神降臨人間,清輝萬重。

    只是,虞大少爺今天不知怎的,走路姿勢似乎有些別扭,影響了他一貫從容優雅的風度。

    虞江月也注意到了,訓了句:“好好走路,搖搖晃晃的像什么樣子。”

    虞度秋干笑兩聲,有苦說不出。

    盧晴看見大美女眼神都發直了,紀凜提醒她:“口水擦一擦,我們還有任務在身。”

    盧晴一言難盡道:“紀哥,哪怕你心有所屬,看到美女也該有點兒反應吧?”

    紀凜立刻急了,慌慌張張地辯解:“我有什么所屬?我心屬于工作,屬于人民!”

    盧晴切了聲,嘀咕:“還不承認,咱們全隊都快知道了……”

    虞度秋走下樓梯看見他倆,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喲,小媳婦兒,來這么早。”

    要不是念及長輩在場,紀凜嘴里必定爆出兩句粗口。

    虞江月早已聽說過面前這個小年輕的名字:“紀警官是吧?我聽度秋提過你好幾回,這段時間辛苦你幫他的忙了。”

    “媽,你說反了,是我幫他……好吧,是他幫我。”虞度秋在接收到虞江月的冷眼后識相地選擇了附和。

    紀凜忍不住嘲笑:“你也有不敢亂說話的時候。”

    虞度秋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我媽已經認可柏朝了,你呢?八字有一撇了嗎?”

    “…………”

    精準狠的一刀,將母單小警察殺得片甲不留。

    “少嘴貧,幼不幼稚。”虞江月拍了他腦袋一下,“來者是客,還不趕緊招待人家。”

    虞度秋在她面前不敢太放肆,也知道紀凜和盧晴不宜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逗留過久,容易被認出來,于是馬上領他們去了書房,接著打開書柜后的暗門:“我讓柏朝把整個壹號宮的監控搬過來了,你們可以藏在里面,沒人會發現。隔壁還有一間密室,紀隊上回進過。柏朝在郵件里寫了會面地點是‘玫瑰之下’,洪伯知道那是指那間密室,應該會告知他背后的人。”

    盧晴是第一次見識樣這堪比電影的場面,不禁驚呼:“居然真的有人在家里造密室?!虞先生,你是有多少機密要討論啊?”

    虞度秋率先踏入,聞言回頭道:“機密?盧小姐高估我了,這些密室原本是打算用來偷情的,關上門之后不會被任何人打擾,任何哭喊求救都傳不出去,只有我能打開鎖,很刺激吧?”

    盧晴:“……紀哥,你帶手銬了嗎,我想逮捕他。”

    紀凜:“帶了,但這種人就別浪費警力了,就地槍斃吧。”

    虞度秋眨了眨眼:“開玩笑的,我對情人很溫柔,不信你們去業內打聽打聽。不過現在這個情人……對我很過分。”

    最后句話音量很低,紀凜和盧晴沒聽見,已經被眼前密室內的布置驚到了——

    八米長的黃花梨木桌之上,放著數十臺超大屏的顯示器和主機,每一臺顯示器都開著十幾個窗口,整整齊齊,整座壹號宮內角角落落的監控攝像頭統統匯集于此處。

    儼然一個小型火箭發射指揮中心。

    虞度秋上前,邊演示cao作邊說明:“除了原先就有的30個帶夜視功能的攝像頭之外,我新增了125個隱形攝像頭,錄入了杜書彥和他隨行人員的臉部特征,一旦他們進入監控范圍,ai程序就會自動鎖定他們,出現紅框,跟隨他們移動。或者你點擊資料庫中他們的頭像,就會自動切換到他們所在的監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