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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61節

    柏朝托起他的腦袋,從肩上推開。

    虞度秋幸災樂禍地問:“生氣了?”

    柏朝面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危險的choker:“怕扎到你。”

    “……”

    今夜道路暢通,從昌和區開回壹號宮所在的新金區只花了一小時,碧山的盤山路兩旁,暖黃路燈夾道歡迎主人歸來,純銅大門徐徐打開,比萬豪酒店不知氣派多少倍。

    婁保國回頭得意道:“少爺,下次該邀請裴家來咱們這兒看看,秒殺他們今天摳摳搜搜的小展覽。”

    周毅開車穿過主干道,哼了聲:“今天沒出事就不錯了,你還想引狼入室啊?”

    婁保國趾高氣昂道:“就他們那細胳膊細腿,婁爺我一只手就能制服。虧我今天還一直等著少爺喊我的暗號呢,沒想到他們這么慫。也對,要是不慫就不會搞暗殺了。”

    虞度秋笑道:“要喊也喊老周的,輪著來,公平點。”

    周毅打著方向盤繞過主樓前道噴泉,把車停在了虞度秋最近常開的那輛“幽靈”前,苦笑道:“還是別了吧,少爺,那暗號對我的殺傷力太大了。”

    婁保國一聽,立馬來勁兒了:“是什么是什么?”

    “去去去,哪兒能告訴你。”

    虞度秋腦筋一轉,悄悄歪向柏朝:“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

    柏朝漠然看了他一眼,轉頭就下了車。

    虞度秋也開了車門,趴在車頂上,沖他決絕的背影喊:“喂,這點打擊就受不住了?不愛我了?”

    柏朝剎住腳步,回頭看他,夜風吹亂了他的發型,身形卻仍舊昂然挺立。

    很像那晚他從窗臺看下去時的樣子。

    只是無聲的注視,壓迫感就打亂了他一向篤定的節奏。

    “我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少爺。”柏朝語氣平靜如死水,“我在門外等你的那一小時,已經恨得麻木了,或許一輩子也無法釋懷……可我沒有不愛你。”

    他仿佛生怕虞度秋沒聽見似的,又重復了一遍:“我沒有不愛你……即便是恨,我也想抱著你、告訴你我有多恨你。你以為我在氣你和別人上床嗎?我說過,我已經習慣了。我難受的是,你從出來到現在,連一個憐憫的擁抱也不愿意給我。就算是條狗,你虐待了它,又想讓它聽話,也該摸摸它吧?”

    婁保國和周毅縮在車上不敢下去,一個問:“怎么辦,大哥終于還是爆發了,要去勸勸嗎?”

    另一個答:“算了吧……你母胎單身,我喪偶多年,自己都沒什么戀愛經驗,還勸他們呢……”

    虞度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會兒,手支著腦袋,漫不經心地說:“等你明天給出正確的答復,我再考慮摸不摸。”

    完全沒把他掏心掏肺的話當回事。

    周毅和婁保國看著虞度秋頭也不回地朝主樓大門走去,不約而同地在心中替柏朝喊了聲好慘。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這位沒心沒肺的大少爺。

    壹號宮內除了管家和傭人之外,其余員工基本都住輔樓。夜已深,他倆正打算往輔樓開,忽然眼前迅速掠過一道高大身影,直奔虞度秋而去,一把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

    婁保國瞬間興奮了:“臥槽!我就知道大哥不服輸啊!”

    虞度秋回頭,看著身后去而復返的男人,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怎么,想好答復了?”

    柏朝卻沒看他,視線緊盯著他身前的主樓,黑檀木大門在夜色下宛如一張漆黑的怪獸巨口,能吞噬所有進入它的生物。

    周遭人聲沉寂后,虞度秋終于察覺一絲不對勁。

    太安靜了。

    柏朝往前兩步,擋在了他前邊,直面靜得詭異、毫無生氣的主樓。

    “為什么,洪伯沒有出來接你?”

    新金區的另一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駛上了高速公路。

    自從跟虞度秋打交道起,紀凜坐過的豪車比前二十六年都……算了,他前二十六年也沒坐過豪車。

    不過今晚是頭一回一個人坐,虞度秋派了自家司機趙師傅送他去局里。趙師傅估計平時憋得難受,好不容易有個可以攀談的乘客,話匣子開了一路:

    “嗐,紀警官,您是不知道,虞少爺車庫里的豪車多得嚇死人,有些牌子我見都沒見過,據說是拍回來的古董。”

    “您說這些有錢人是不是錢多得沒地兒花,花幾百萬買輛上不了路的車,這是圖啥呢?”

    “虞少爺他還對司機要求特別高,我入職的時候給我做了背調,把我全家都查了個遍,我才知道原來我祖上三代是少數民族,我還是個混血兒!”

    紀凜:“……您對我透露這么多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兒,反正我干得再好,干滿一年也要走人,虞少爺定的規矩,司機統統只簽一年合同,好像跟他小時候被司機綁架有關。”

    果然,無論如何三令五申,這些老板家的秘聞還是會被員工嚼舌根。

    “他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紀凜沒想到自己還有為虞度秋說話的時候。

    但事實如此。

    彭德宇曾透露過,小時候的虞度秋很乖很討人喜歡,如今多疑的性子和偶爾的神經質,大概率與這段童年陰影有關。

    有的人用一輩子去治愈童年,虞度秋更像是一輩子背負著那段童年。

    “我沒有怪虞少爺的意思。”趙師傅嘿嘿笑道,“不過他們家安保確實是我見過最嚴格的,不光大門口有保安24小時輪崗執勤,家里也有一批保鏢隨時待命,誰家搞這陣仗啊?太嚇人了。”

    幻影下了高速,離新金分局越來越近,紀凜腦子里惦記著案子,沒心思跟他嘮嗑,隨口敷衍道:“他有錢,隨便造,反正不是用來對付你們這些內部員工的,怕什么。”

    “這可說不準,萬一有內賊呢?我聽說上一任主廚就是這么被辭退的。”

    紀凜剛想夸他聽來的消息還挺準,手機鈴聲突然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

    趙師傅興奮道:“誒,這歌我聽過,抗戰片里有,‘當那一天真的來臨……’”

    “麻煩您別唱了,局里來的電話,可能有要緊事。”紀凜及時阻止了趙師傅那破鑼嗓子,接了徐升打來的電話,“喂,徐哥?”

    電話那頭的徐升似乎在趕路,能聽見皮鞋匆匆踏過地磚的響聲:“喂,小紀,你在哪兒?”

    “剛下宛平高速,在新明路上,怎么了?”

    “你調個頭去江學小區,我正從局里趕過去,昌平分局也派人去了,一會兒我們在小區北大門匯合。”

    紀凜連忙交代了趙師傅掉頭回昌和區,趙師傅無奈:“早說嘛,白開那么多路了。”

    紀凜顧不上他的抱怨,迫不及待地問徐升:“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徐升沒有立刻說,先上了車,砰地關上門,長舒一口氣,才緩緩道來原委:“我們查了所有房主和簽了租房合同的租戶,沒發現特別可疑的,于是把沒簽合同的房東喊來局里一一問了,其中15號樓201的房東說,他們家的房客是一名中年男子,帶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兒子,說是外地來打工的,去年九月份租的房子。15號樓正好是一棟住宅底商,臨街的底層用作商鋪,二樓往上用作住宅,能看見怡情所在的松川路,離小區后門也非常近。”

    “租房的男子今年一月之后就沒再聯系過他們,只有兒子一個人住,說他爸去其他城市出差了。這個兒子也經常外出務工,前陣子似乎還去了趟國外。”

    紀凜:“出過國……能和虞度秋給的信息對上,所以這個兒子是火焰紋身男?”

    “有沒有紋身不清楚,房東是一對老夫妻,戒心比較低,當時對方爽快地交了一整年的租金,他們想想家里沒什么可偷的,就沒簽合同,也沒留存個人信息和照片。但是老夫妻的女兒不放心,偷偷拍了兩名租客的照片,萬一出什么事兒也好有個憑據。”

    紀凜激動地一拍大腿:“太好了!照片拿到手了嗎?”

    “嗯,兩萬多張照片,翻了好久才翻到。”

    “……誰手機里會有這么多照片?”

    “追星女孩。”徐升言簡意賅,“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絕對猜不到那名中年男子是誰。”

    “誰?”紀凜靈機一動,“柏志明?”

    “……臥槽你怎么知道?”徐升驚呆了,“我一開始就想告訴你了,忍著沒說,鋪墊了這么長一大段,就為了等著聽你的驚叫,你這樣搞得我很沒有成就感啊。”

    “……”

    男人至死是幼稚鬼,沒轍。

    “我就隨便猜猜,你說那名男子一月之后失聯,而柏志明恰好二月初失蹤,這不剛好連上嗎。”

    “就算這樣,那也不是一般人能立馬聯想到的,小紀,你的推理能力可以啊。”

    紀凜苦笑:“要是真的可以,至于到現在還破不了案嗎?”

    徐升知道他最近有點兒喪氣,安慰道:“沒事,很快就能破了,雖然柏志明死了,但他‘兒子’還活著啊,他留給房東的手機號還在用,我們已經向市局申請號碼監聽和定位了,何況我們有照片,分分鐘就能找到他。哦對,我把照片發你,一會兒撞見的話別手軟。”

    “手軟?呵,你應該祈禱我別掐死他。”紀凜冷笑。

    前座的趙師傅狠狠打了個寒顫,等他掛了電話也不敢開口。

    紀凜解釋:“不會真的掐死,只是表達我對毒|販的憎惡,您放心,咱們好歹是執法警察,不會以身犯法。”

    趙師傅松了一大口氣,又開啟了嘮叨模式:“哎喲,嚇死我了,紀警官你發起狠來還真兇啊,多笑笑嘛,親切一點,不然找不到女朋友的。”

    “不打算找。”紀凜雙手握著手機放在膝蓋上,屏幕光照到了腕上的手表,反射出微弱的光,“我一個人過挺好的。”

    長輩最不愛聽這話,趙師傅剛要勸兩句,紀凜的手機震了兩下,有消息傳過來了,他只好暫時噤聲。

    然而過了近半分鐘,后座悄無聲息。趙師傅從后視鏡看了眼,只見后座的小警官死死盯著手機,眉頭緊鎖,似乎在費勁地思考著什么。

    “怎么——”

    “噓!您別出聲。”紀凜說完,自言自語似地喃喃,“這個人我一定在哪里見過……到底在哪里……”

    猛然間,他瞪大了錯愕的眼!

    “是他!”

    趙師傅湊熱鬧問:“誰?”

    紀凜沒回答,瞬間舉起手機飛快地說了段語音:“徐哥我先去虞度秋那兒晚點再找你!”

    趙師傅看見他的手居然隱約發顫,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要去壹號宮?”

    “對,掉頭,抓緊!”紀凜一把扣住他的椅背,身體著急地前傾,仿佛想把他從司機位拽下去換自己上。

    趙師傅一慌,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好在很快憑著專業素養穩了下來,在下一個路口緊急掉頭,直奔壹號宮而去,一路上聽著紀凜不斷撥出電話,而回應他的只有永無止盡的忙音。

    趙師傅心中隱隱生出不祥預感:“紀警官,是不是虞少爺出事了?”

    “我不知道。”紀凜終于放棄給虞度秋打電話,手機一扔,胡亂揪著自己的頭發,“就算沒出事,也快出事了……你不是說他會給員工做背調嗎?怎么連家里進賊了都不知道!”

    被扔到一旁的手機尚未熄屏,徐升剛發過來的照片赫然呈現——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正與房東夫婦聊著天,沒注意到來自警惕女兒的偷拍。他的身形特征被羽絨服遮得嚴嚴實實,但臉部特征一清二楚,不知聊到了什么輕松愉快的內容,青年對房東夫婦友好地笑了笑,頰邊兩顆小梨渦陷下去,竟露出幾分天真爛漫。

    作者有話說:

    小柏的表現機會又來咯!

    (這篇文耗盡了我的腦細胞,想不出什么sao話發在作話了嗚嗚這還是我嗎tut)

    第5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