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春情難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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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也察覺到了崇帝敷衍不喜的神色,調(diào)侃道:“畫中美人如斯,陛下怎么一點(diǎn)驚艷之色都沒有?” 崇帝草草把卷軸滾了上去,那張仕女圖被完全遮蓋住,再不見畫中花下美人的笑顏。 何昭昭的臉開始泛紅,崇帝貼著她的側(cè)頸吻了上來,像軟風(fēng)拂過,等她被吻得雙腿發(fā)軟時,好心的陛下把她一整個人抱起來,拔步去了寢殿。 明黃的床帳晃動,掩蓋寸寸春光。 素了好些日子的陛下竟然不像平時那么生猛,一把要了她的命。 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從側(cè)頸滑下來,落在香膩如羊奶的乳兒。何昭昭閉上了眼,眉頭稍蹙,嘴唇微漲,流瀉出陛下最喜歡的聲音。 她張開了腿,迎接崇帝對她的侵入。當(dāng)花xue被塞滿時,仿佛整個人也得到了圓滿,像彎彎的月牙到了每個月的十五會變成玉盤,如云銷雨霽后混雜著泥土清香的含露花叢,就連心里也綻開千束萬束的煙花。 她被崇帝震蕩得前后搖擺,思緒也跟著搖擺。 發(fā)髻早就被撞亂了,像烏黑的煙海,鋪在枕頭上,跟著崇帝的動作輕輕搖晃,如水草般柔軟。 嬌軟的花心被撞得酥癢難當(dāng),溪澗流水潺潺,從緊致的谷道里慢慢淌出清亮亮的水漬。 紫龍飲水而嬉,一時躍入花心,一時脫出谷口,隨心遣意后,把龍精吐進(jìn)了花苞里,燙得身下的海棠喚出最綿軟靡艷的腔調(diào),收絞著xue兒,汗意涔涔。 事后何昭昭犯了夏困,在沉入夢鄉(xiāng)前,心里記著崇帝在對她動手動腳前說的那句話。 “有你在身側(cè),哪里再能顧及到別人?” —— 她這一覺睡得香甜,等醒來的時候,將床帳一掀,日光拉成一道長長的影。 枕邊沒有崇帝的蹤跡,也似乎不在寢殿。 何昭昭把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不過發(fā)髻難恢復(fù)來時的原貌,只好隨意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用簪子別著,倒也顯得幾分慵懶。 出了寢殿后,何昭昭發(fā)現(xiàn)偏廳掌著燈,只能是崇帝與她片刻歡好后,又自去伏案,算起來,也有一個多時辰了。 她心底又生出憐惜來,往崇帝跟前走去。 他聽到聲響后,抬頭往聲音源處看去,見是困倦的美人已醒,眉目仍有幾分含情與艷色,便招著手,喚她到自己跟前。 崇帝把美人扣在自己的膝上,轉(zhuǎn)而將臉埋向她微露的雪乳,攫取其中香甜的滋味。 何昭昭摸著崇帝的頭發(fā),任他對自己偷香。 她聽見崇帝沉沉的道:“再過個幾日,朕會與你父親商議準(zhǔn)許何云溪入宮之事,屆時她入了宮,就不能多找你了。” 何昭昭為他整理發(fā)冠,笑著道:“那有什么,昭昭承了一年的寵,也足夠了。況且剛?cè)雽m時,也都好好的,陛下無須擔(dān)心。” 那些苦寂的日子她經(jīng)歷過,如今不過再回到從前,于她而言,不算什么難以忍受的事。 或許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可以好好冷靜下來,認(rèn)清某些東西。 比如她不應(yīng)該再對崇帝懷有過分的旖念,一年的肖想已經(jīng)夠了,她或許很快能見到商jiejie。 屆時商jiejie會對她說些什么呢? 問她怎么那么快下九泉,問她是不是被陛下欺負(fù)了,興許在陰司地府還能做一對快活姐妹。 崇帝或許會認(rèn)清她空有美貌,但年輕貌美是會隨著時間消散的,對一個人的眷戀也會隨著時間更改。 等到崇帝習(xí)慣沒有她的時候,他會寵愛新的妃嬪,有更多的兒女,擁抱更美好的江山。 “你沒一點(diǎn)舍不得朕?”陛下有些吃味,不明白她怎么在這時變得這么風(fēng)輕云淡的,明明在那種事情上,無比依戀,無比熱情,她眼睛里對自己有情。 若有情,不該輕易放得下手。 商秋晚也對他說過,每個人或許都有一場情劫,只看時候早晚,他好似真的落在劫里了。 “怎么會,昭昭最喜歡陛下了,一點(diǎn)也舍不得。”她心口微痛,卻展露出燦爛的笑。恰好她背著光影,崇帝看向她時,竟分不清面容上的笑真誠幾分,虛偽幾分。 索性什么也不想,暫且沉淪在稍縱即逝的歡樂里。 崇帝抬起頭鎖著她的唇齒,不讓她逃,一遍又一遍得舔舐其中的津液,勾纏她的唇舌,直到晚膳前,才被周鴻的聲音打斷。 “陛下,娘娘,該用晚膳了。” “知道了。”崇帝先發(fā)了話,好在他只是侵占對方的唇,手腳都是老實(shí)的,這才沒讓何昭昭才穿好的衣服又弄亂了。 崇帝自當(dāng)還不舍得她走,何云溪入宮的事宜一定下來,能給兩個人的時間就不太多了。 為了麻逼何家,以為何云溪進(jìn)宮能夠?qū)⒑握颜讶《踔吝^之不及,崇帝必定要裝作寵愛何云溪,而冷落何昭昭的樣子,既是給后宮中人看,也是給前朝,尤其是何家看。 何云溪得寵,或許能證明崇帝迷戀于她,枕邊風(fēng)一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再不濟(jì),也至少證明了何家在崇帝心中的地位,讓崇帝掉以輕心。 他日平王與何家內(nèi)外勾結(jié)舉兵攻上,等崇帝清醒時,也就為時已晚。 這些都是對于何家心思的一點(diǎn)臆想,然而事實(shí)是否果真如此,還需要親身實(shí)踐才知曉。 崇帝忙到了將近子夜,何昭昭倒好,從旁看書陪他到了將近子夜。 她手頭捧著一本雜集,是說民俗妖怪的,是坊間最愛看的那種。 太極宮自然沒有這種東西,是臨時讓雨細(xì)去明徽閣拿的。 她知道崇帝看的大部分書冊都不是自己的心頭好,若要白白的等他,定有些無聊,便想了這個辦法,果然就沉浸在書里了,任崇帝自己在一旁公干,她看書看得津津有味,半點(diǎn)不勿擾。 這些坊間的怪談奇聞,難免有些香艷的,諸如書生與狐妖夜間交合,神女入郎君夢等等,她看得正香。 “那書生卸了許氏的春衫,兩人依偎環(huán)抱,如對坐老松,似交頸鴛鴦。粗杵直搗水光廟,花口微縮瀉輕紅。” 沉穩(wěn)而帶磁的嗓音突兀的響在何昭昭身后,原不知崇帝何時輕手輕腳的繞到她身后,與她同看書中艷景,又全然脫口而出。 何昭昭滿臉緋紅,活脫脫像被長輩抓包看春宮圖的未嫁女,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她含羞的把書合上,不敢去看崇帝的神情。但陛下反而貼著她臉頰笑意溫柔,深情款款:“緣何一個人偷偷看,朕與你一起研究豈不更好?” 面對崇帝不正經(jīng),她明白唯有自己裝作若無其事,才不會深受其亂。 “只是偶然香艷,并非妾刻意去看。” 但無論她說再多,也逃脫不了陛下再想要她的事實(shí)。 當(dāng)前天色已晚,正是不正經(jīng)的時候,崇帝又累于案牘,早就不太舒服了,便打算拿美人來犒勞自己。 明晃晃的床帳又蕩如波濤,像滾滾東流的浩蕩江水,床板嘎吱作響,與此相伴的是美人輕吟,呼吸喘喘。 崇帝模仿著方才所讀的書中場景,褪下她單薄的衫裙,把繡制的春花的小兜拋下龍床,與她依偎環(huán)抱,兩人相對而躺,提起一條美人腿,便將粗杵搗進(jìn)花谷,水聲微妙。 從花心里涌出來的水光吐在了粗圓的冠首上,她不是處子,這會兒見不得輕紅,但濁白因紫龍搗入退出而沾濕xue口,亦是艷靡非常。 交頸鴛鴦共赴云雨,等到情事歇后,紫龍退出,一道濁泉曝露,惹紅君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