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筆桿子玩后陛下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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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支狼毫并作一起,約莫如崇帝兩根手指那么粗,粗細不一,長短不同。 筆尖上的毫毛齊齊伸出何昭昭的下體,露出三截光滑的筆桿,像是從她蜜谷中延伸出來的硬挺的竹竿子,天地倒轉(zhuǎn),濘濕的蜜谷和土壤倒從天上來。 rou唇時而嗡張,如嬌花低泣,又似妖精的嘴唇勾引著崇帝忍不住看她那處,挪不開眼。 三支筆桿比不得崇帝的roubang子粗,他一齊握住筆身,向外抽出一點,便見光滑的筆身被她蜜谷之中的黏液沾濕,像抹了一層輕薄的油脂,微微泛著光。 何昭昭以為崇帝是玩夠了,意欲將三支筆桿子取出她的下體,還沒等她淺淺地吁嘆一聲,身下的三桿筆又輕輕地挺入體內(nèi),比剛才那么一下還要更深一些。 “啊……” 她的頭微微后仰,閉著雙眼,鴉睫有些顫動,隱約有細小的淚珠掛在上面。 紅潤的嘴唇微張,似乎要引人親吻上去,露出一隙潔白的榴齒。 崇帝看得明白,忍著吻上那兩瓣嘴唇的沖動,緩緩地握著這三桿筆在她下身抽出又挺入。 “很舒服是不是?”崇帝不肯錯過她的絲毫表情,一邊抽動著筆桿,一邊還要看她如花嬌艷的面容,看她這朵明妍的海棠花在自己身前怒綻最美好的芳華。 “嗯……” 她不會真的將羞人的話完全脫出,但這樣輕輕的淺哼,已經(jīng)表示她也是快樂的。 何昭昭變得迷離,那些羞恥心被藏在桌案之上、自己身旁的明黃色奏章之中,整顆心隨著他的動作浮動,涌動的欲望如潮水般時時拍打她的體軀,血脈在溫暖的次殿內(nèi)逐漸guntang,她整個人也都是燥熱的,總有什么從她體內(nèi)呼之欲出。 “啊哈……好深!”筆桿被深深搗進去,何昭昭支撐著桌面的手有些疲軟,雙腿也開始發(fā)顫。 她睜開了眼,握住崇帝空出來沒對她作亂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正是她右側(cè)挺立的豐乳,隔著厚厚的衣料,她的手心覆蓋崇帝的手背,寬厚而溫暖的手心包裹她的乳兒,仿佛這樣可以壓抑胸中的躁動。 崇帝輕笑一聲,就著她的手在上面揉捏,另一手也不曾停,反而雙手并用,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的玩弄她的身子。 整齊的上襖被他挑開了衣帶,連著中衣一起被解開,露出里面水紅色小衣。 崇帝將手從小衣里探進去,如同他從裙擺底下探到蜜谷一般,不多時便摸到了沉甸甸的乳山,觸到了挺立的圓珠子,用指腹在上面磋磨幾下。 何昭昭將背弓直,將雙乳奉呈給他,崇帝原來是坐著的姿勢,當(dāng)下也坐不住了,一襲玄衣長身玉立,英挺的身軀站在她雙腿之間,用力在她身下抽動十多下,海棠美人登時張著小嘴喘息,一刻也合不攏嘴。 崇帝順勢吻上去,堵住她的櫻桃小口,將那些嬌媚的嗚咽品嘗入喉,而后發(fā)覺美人抓住了自己的袍襟抖了幾抖,他聽見有一股水聲流瀉,淅淅瀝瀝的,如同檐角落下的雨珠,像細密的絲線,還有些好聽。 水液順著光滑的筆桿滑到崇帝的手指上,濕了好幾個指頭。 不須多想,他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真是個敏感的寶貝,只是苦了打掃的宮女。 不過為了自己還算合理的歡心,多打掃一下也無大礙。 他松開了何昭昭的唇,鼻尖貼著鼻尖,對著她吐氣:“好幸沒讓奏章濕了,否則天下朝臣得叫你一聲禍國殃民的妖精不可。” 崇帝的嘴在這種事情上,總是沒個正經(jīng),何昭昭雖然習(xí)慣了,但還是羞,順著他的話說:“如若禍國殃民,那也是陛下慣的。” 她一手?jǐn)堉鴮掗煹募绨颍皇秩崦哪槪瑤自S珍惜,吐出來的氣也帶著香味。 “昭昭不想禍國殃民,想讓夫君成為受人尊奉愛戴的賢君。” 如此話語在帝王耳朵里才是最動人的情話,他情不自禁地再將那雙十分會說話的唇啄吻幾下,將三支筆桿一齊抽出,蜜谷中殘存的濕液全xiele出來,又聽得一聲嬌嘆。 崇帝把筆扔在桌上,筆身仍潤,將水漬留在桌案上。 他撩開衣袍,解了褲帶,扶住神采奕奕的紫龍順溜的進了蜜谷中暢玩。 曠了許久的神龍飛躍在花谷深淵之中,一時留了半截龍尾在外,一時完全潛入嬉戲,酣暢淋漓。 蜜谷也愛他這么嬉玩,原先出了一些水,當(dāng)下更是水聲嘖嘖,源源不斷,讓神龍在其中暢通無阻,顯得神通無邊,法力十足。 何昭昭露出了更為迷離的神色,與冰涼涼的筆桿子相比,還是溫暖粗大的欲根更得她歡心,她挺著胸脯給崇帝摸自己的雙乳,一面緊緊夾著身下的巨龍,原先搭在桌沿上支撐著自己的雙腿也緩緩的盤上他的勁瘦的腰身,磨著他的背脊。 “哈啊……啊……啊……嗯……” 在欲潮拍打下,何昭昭感受著粗糲的根莖摩擦著自己的rou壁,鮮嫩如唇的rou壁微微發(fā)顫,以更柔韌的方式包裹著、擁抱著沖撞向自己的棒子,再獻上自己火熱的唇,吸吮著粗壯的柱頭。 長久而規(guī)律的動作下,guitou射出了如同甘霖一般地滋潤的漿液,將蜜谷中豐沃的泥土淋濕,正中心的花坑悉數(shù)接收著他的滋養(yǎng),回饋似的緊緊吸附住龍精,好讓這些營養(yǎng)的jingye漏不出來。 雖然只干了這一次,至少紓解了這些日子的欲望,崇帝也是饜足的。 他拔出還有些挺翹的龍根,將她橫抱而起,意圖將她抱到寢殿內(nèi)。 何昭昭:“褲子還沒拿呢!” 她的棉褲與里褲糾纏在一起,任是誰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崇帝抱著她轉(zhuǎn)了個圈,她便扯出一只手拿住那兩條褲子,被崇帝抱到到床上。 細密的吻再次來臨,一刻鐘后,崇帝尚有些不舍的起身,讓一個丫頭進來,先把次殿的殘局收拾了,他自在距床不遠的鏡前整理儀容。 龍床的帷帳落了一邊,另一邊還掛著,何昭昭借著未落下的床帳去看鏡子前面身軀偉岸的君王。 崇帝在鏡中瞧見她盯著自己的身影,嘴角彎上去,頭也不曾回,便戲說:“再這么看朕,今日怕你回不去興慶宮了。” 何昭昭便羞得不肯再看了,嘟著嘴,用帕子去擦他在自己體內(nèi)留下來的證據(jù)。 崇帝看著又是一陣眼熱,先叫宮人只許在次殿收拾,不準(zhǔn)來寢殿。 也好在次殿與寢殿隔著一層簾幕,而龍床之外出了兩層帳子,還有一道屏風(fēng),若不進來是看不清他們在做什么的。 崇帝走到床邊,蹲下身子,還有幾分情欲未滅。 “好昭昭,把腿張開。” “羞死了,昭昭不要。” 她雖然這么說,腿卻乖順地打開了,崇帝一眼可見rou唇之中的紅艷xuerou,像一張潤澤的小嘴,很會咬人。 崇帝拿過她手中白色的帕子,上面繡著一朵艷極似血的紅梅,崇帝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若用梅蕊去比擬這rouxue,似乎也很是妥當(dāng)。 何昭昭知道這是崇帝想將她體內(nèi)的白濁給擦干凈,雖然害羞,卻也肯配合,不然讓堂堂帝王死死盯著自己私密的地方,也實在不合適。 原本絞縮著濁液,不讓它們輕易流出來的xue口一松,便似用來數(shù)時辰的更漏,一點一點的將濁液往外面泄,紅rou中溢出一線白,很是惹眼,崇帝用帕子在她身下接,竟然一下子不能完全接完,還耽擱了一會兒。 崇帝又笑了:“從前只在晚上看,如今在白日里瞧,更覺得是個寶貝了。” 何昭昭艷目嗔他一眼,身下又殷勤地xiele一些出來,等她完全將龍精排完,帕子濕了一片。 穿褲子這種事,何昭昭便說要自己來了,崇帝也沒有執(zhí)意要幫她。他樂意給何昭昭脫褲子,穿褲子這種事反而喜歡看著她干。 白皙的腿逐漸被里面緋紅的褲子所遮掩,便自然移開了眼,看她露出大半的水紅色小兜,最后連小兜也看不見了。 除了發(fā)絲有些凌亂,何昭昭的面容還泛酡紅,否則是想象不到方才那一場荒唐又激烈的情事。 雖然遮掩得好,收拾殘局的宮女總是知道的,但她也決計不會說出來,只是感嘆何娘娘真是命好,送個暖湯都能被帝王寵幸一回,是后宮中其他主子所比擬不了的。 剩下那些奏章還是要看的,崇帝會因為美色荒廢半個時辰,卻不會荒廢整整一個下午,這會兒坐在宮女收拾好的桌案上。 桌子下的水漬被清理干凈,熏香是他平日所用的龍延香,既可讓他打起精神繼續(xù)埋頭公務(wù),也散去了情事留下的淡淡味道。 桌子也被擦了一遍,原先插入何昭昭蜜谷的那三支筆被撤下去清洗,饒是打掃的宮女也不明白為什么筆頭和部分筆桿是濕潤的,沾染著不知名為何物的液體,晶瑩剔透,不像是水,也絕不是墨。 其中一只筆的筆毫上還被濡濕了一些,也是透明的顏色,不見得是被墨染上的。 沒經(jīng)過人事的宮女們自然不知道這是何昭昭的體液,但何昭昭知道這些宮女會把沾染了自己蜜液的筆桿拿去清洗,清洗之后還會再次晾干了排在筆架上。 未來的無數(shù)時間里,崇帝會握著這些筆桿批改奏折,甚至用來作畫,她便覺得尤為羞恥,臉上紅暈遲遲不退。 放在暖盅里的補湯已經(jīng)涼了,她這下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也不欲打擾崇帝,就此與他提了聲告別,踏腳去小桌那邊,打算把剩下的暖湯拿回明徽閣倒了。 她今日送湯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崇帝還是喝了她熬的湯,這盅湯還是發(fā)揮了應(yīng)盡的功用。 就在她收拾時,崇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放著吧,剩下的湯朕讓周鴻再熱一熱。” 她轉(zhuǎn)頭去看那位折騰她好些時候的帝王,他頭也不抬,一臉嚴(yán)肅,正看著奏章,似乎要提筆寫些什么。 何昭昭粲然一笑,甜甜地應(yīng)了聲“是”,就連龍椅前埋頭的帝王,嘴角也莫名一彎,胸中更是暢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