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送暖湯等于送自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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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不知道崇帝的旖旎念頭,捧著溫熱的補湯娉婷裊裊來到崇帝面前,還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笑意盈盈:“陛下勤于政務是好事,也別累壞了身子。” 她很少來太極宮送湯,一是崇帝往日確然政務繁忙,忙的時候連后宮都不去,整日在太極宮伏案,稍微得閑了也會去獵場騎馬射箭,舒展筋骨,強身健體,是以何昭昭很害怕會叨擾了崇帝,反而讓他心生不虞。 其次送湯的人也未必只有她這么一個,想對崇帝獻殷勤的女人多的是,她便無意再到他跟前湊熱鬧。 只是商婕妤這么一說,便有心嘗試,卻不代表這種事可以多做,一次兩次是新鮮,七次八次就厭煩了。 說到底,她對于自己,對于她在崇帝心中的分量是不自信的。 崇帝擱筆在案,接過她手中的暖湯,順勢摸了一把她纖細的手背,見她垂眸帶羞。 何昭昭剛從外面進來,臉頰被生澀的冷風刮得生出紅潤的顏色,又被室內溫暖的地龍一烤,便更紅一些,如同抹了明媚的胭脂,有幾分嬌氣。 他兀然覺得手中的暖湯不如她活色生香,他曠了十來日,本身就是個生猛的男人,方才盯著她玲瓏背影瞧了幾番,如今美色當前,自然想了一些有的沒的。 他抓住何昭昭的一圈皓腕,先被她嗔了一句:“陛下要是再不喝湯,就要涼了。”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嗔目那也是好看的。 崇帝心里如投了一粒小石的湖面,蕩漾著微波,覺得有些渴了,便將手中的那碗湯飲下,肺腑連著心口都是熱的,更想做一些瀉火的事。 他把碗放在桌面上,圈著何昭昭的腕子帶到懷抱里,被他覷看的豐臀也就緊緊貼著他的大腿,筆直的薄背靠著男人硬挺的胸膛。 崇帝嫌這樣看不到她如花一般地面容,將她的大腿轉了個方向,便是何昭昭側坐在他懷里,一只手臂繞過后頸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扶他胸前,正摸著紋繡的游龍。 何昭昭觸了游龍的龍頭一下,正要縮手,崇帝反而把她的手扣在胸前,不讓她跑。 她有些氣喘,輕聲道:“既然陛下喝了暖湯,那妾就不打擾陛下做正事了?!?/br> 崇帝看著她浮動的胸脯,肖想襖子里面白嫩的乳兒,壓著她道:“既然來了,急著走可不行?!?/br> 他單手將桌案上的奏折拾掇在一處,留出一大片可供人坐上去的空間,在她耳畔幽幽念道:“朕與昭昭似乎沒在這做過正事,不如今次試上一試?!?/br> 何昭昭更緊張了,這桌案是他專門用來批閱折子的地方,有時懶得去太極殿,也會在這里與親近的朝臣商談國事,怎么就能做那種事。 她屬實不太敢動,耐不住對方的熱氣往她耳朵和頸側上撲,熱熱的,燙得她手心有些發(fā)汗,陣陣心悸。 “這是陛下伏案之處,我們去寢殿好不好?”她對著崇帝乞求道。 “便是在這里,才有別樣意思?!?/br> 崇帝說完,起身將她抱到桌案上,擾得她一聲驚呼,抿著嘴,眸光已有些春意。 崇帝先把她的繡鞋給脫了,露出里面粉色的軟襪。 而后將她雙腿分開,膝彎抬高,從裙擺底下將手伸進去,從裙擺往上探到她的裙腰。 因為是深冬,女子除了著裙之外,里邊還會再穿御寒的棉褲,再里面一層才是短至大腿的里褲。 何昭昭被崇帝擺弄得雙手撐在桌案,兩只腳立在桌沿,以一種半仰的姿勢坐在檀木大桌上,有些羞恥。 崇帝的手深入里褲,尋覓著密林之下,貝殼之中的隱秘入口。 又因何昭昭這姿勢很是配合他,伸手一摸便輕而易舉的觸到赤珠和xue口,坐在桌子上的海棠嬌花更是一顫,咬著唇不敢出聲。 何昭昭盯著崇帝俊美無雙的面容,明明是如此浩然正氣的臉,卻坦蕩的對她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她內心還是有些抗拒的。 但對方是自己的夫婿,且是運籌帷幄的天子,她不會拒絕他,也不敢拒絕他。 崇帝靠近她身前,一面吻著她咬著的唇,一面逗弄赤珠,在她xue口嬉弄,要進不進,不多時,反而摸到一點點黏膩的熱液,正是從xue谷中分泌出來的濕液。 他嫌褲子礙事,松了與她纏綿的唇,說話吐出來的熱氣灑在她唇面。 “抬一抬臀,讓朕把它脫下來?!?/br> 何昭昭低低地答了一聲:“嗯。” 照著崇帝的意思,撐住桌面的手一用力,把豐臀抬起來,方便崇帝把兩條褲子都褪了下來。 原本只想褪到她腳踝,但這般便妨礙了崇帝“干正事”,便一下子把褲子一整個脫出來,凌亂的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她身下一涼,失去褲子的遮擋后下面如灌了冷風,不太適應起來,便想將雙腿合上,卻被崇帝寬厚的大掌分開。 這下子崇帝反而不著急了,他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何昭昭坐在桌子上顯然比他高出一大截,而兩人面對面,何昭昭的私密之處便正正對著崇帝,她感覺自己xue谷里的yin液似乎又多了一些,心跳得也更快。 裙子還擋著,崇帝只能看見她白皙的小腿,便笑著將裙擺掀到腰間,一整個蜜谷便如柳暗花明般呈現在他眼前,實則如桃源秘境,引人探尋。 “很美,昔有五柳先生寫桃花源記,朕看昭昭此處,大可以媲美桃花源景?!?/br> “陛下,別說了……”何昭昭禁不得他說這樣的浪語,xue谷卻不自覺又流出一些蜜液來。 “可是實話,君無戲言?!背绲劭此邼袂?,上身襖子完整,下身只有堪堪蔽體的裙子,還完全堆到了腰間,更教人憐惜。 崇帝喉頭一動,看見桌案上有好幾支不曾著墨的狼毫,起了其他的心思。 他從筆架中取了一支,筆頭圓潤,上面有一圈供人掛在筆架上的細繩。 何昭昭一驚:“陛下要做什么!” 崇帝只是笑:“以往床上乏味慣了,不如玩一些不一樣的?!?/br> 筆毫纖細,崇帝握著筆頭,讓狼毫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爬到大腿,直逼內側的xue谷,然后用毫毛挑逗她那粒敏感的赤珠。 毫毛雖比人的指腹要軟的多,但也會癢。 何昭昭只覺毫毛又輕又癢,拂過之處如同小蟲爬過,細細密密的觸覺很是刺激,但總達不到舒爽的程度。 崇帝筆鋒一轉,在她xue口逗弄,用筆毫在她蜜谷處淺淺刺入,伸出來時,便沾染了一點蜜液,如同蘸了墨汁,著墨不多,但勝在有趣。 “不曾想已經這么濕了……” 崇帝似是感嘆,但意味又實在深長。 何昭昭也瞧見了筆毫上的一點濕意,想到這是他往常用來批復奏章,或者作畫的筆,臉就更紅得似火,緊緊閉著眼,不敢去看。 崇帝反而轉了筆頭,將筆毫對向自己,筆頭向她,慢慢靠近,竟把手中的筆沿著xue口,慢慢的塞入她的蜜谷之內。 “嗯……” 何昭昭察覺到不同尋常的異物進入自己下體,驚慌地睜眼一看,發(fā)現崇帝手中的狼毫已探入蜜谷三成。 “不要……” 她哪里見得這種玩法,害怕極了,卻只能這樣用言語去促使崇帝停止這種行為,眼眸也沾了一些水。 崇帝愛憐地哄勸,卻不肯停下來:“別怕,不會叫你傷到的。” 他分明入得極淺,只讓蜜xue吃了這支筆的三成,剩下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何昭昭緊緊絞著這支筆,狼毫不比崇帝的欲根,是沒有溫度的,這支筆筆身冰涼,連帶蜜xue都被涼絲絲的觸感刺激一回,便咬著這支筆,不讓它進去,也似乎不讓它出來,xue口的軟rou如同一張小嘴,緩慢的蠕動,像在把狼毫吃進蜜xue里,又似乎想要將它咬斷,看得崇帝一陣心旌跌宕。 “陛下,好奇怪?!?/br> “可也是舒服的,對不對?” 如果起初是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也是她對于未知之物進入xue谷的排斥,那么緩和適應后,也確實有些與以往不同的滋味。 她不說話了。 崇帝便知道她這是默認了自己的行為,又取了一支筆桿更粗一些的筆,同樣將圓潤的筆頭入進了她的xue谷中。 “嗯啊……”又是一股異物侵入的感覺,冰涼涼的。 原先的那只筆被蜜xue的rou壁一裹,漸漸沒了涼意,反而被xue谷加溫得帶暖,而新入進去的那支還是涼的。崇帝將筆推進去時,兩支筆為了爭奪空間,在里面打架,戳著她的壁rou,讓她一陣喘,腰肢軟了下來。 “唔——”崇帝仔仔細細瞧著蜜xue入口,欲取第三支筆。 何昭昭見后,急忙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去取,水眸含波,如同被暖風吹皺的一池碧水,軟軟的。 “夫君……”她的聲音比目光更軟,更溫柔。 “昭昭不行了,不要塞了?!?/br> 崇帝親了親她的手背,照舊取了第三支筆,何昭昭心里咯噔一下。 “謊話精,朕的龍根比這大得多,昭昭能容得下朕,如何容不下三支筆?” “筆太涼了,昭昭想要您,不想要筆?!彼抗庀乱?,落在崇帝的身下,意味十分明顯。 “不急,朕的龍精都是你的。”說完,再將第三支筆探入了她的xue谷里。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