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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賢妻,不干了! 第5節

    蘇和靜回過神來,望見冬吟滿是擔憂的眸子后,忽而想起了方才裴景誠多瞥向她的那幾眼,她便說道:“冬吟,秋桐的婚事已是定了,余下的幾個丫鬟里你最年長,我便做主替你擇個好夫婿,你看可好?”

    冬吟正害怕著世子爺會將她收用了一事,聞言立時喜極而泣道:“但憑姑娘做主。”一時慌亂之下便把閨中的稱呼喊了出來。

    蘇和靜也不計較,素白的臉蛋上露出幾分疲態,她便對著冬吟自嘲一笑道:“一碗湯,便能讓我折了個秋桐,吃了好幾通掛落,還舍了些千年人參出去。”

    冬吟聽了也是鼻子一酸,論理說她們姑娘已是樣貌、性情、規矩樣樣都拔尖了,誰成想會在這端陽侯府里舉步維艱。

    既是想到了這里,便不得不提一提鄭小公爺,他也是天潢貴胄,自小與姑娘青梅竹馬。

    姑娘一及笄,鄭小公爺便托了保山來安平侯府提親,只可惜侯爺鬧出了那檔子事,便只得把姑娘匆匆定給了端陽侯府。

    鄭小公爺也是個癡情種,直至如今也未曾娶親。

    便是她們姑娘初時知曉了要嫁去端陽侯府一事,起先也是茶不思飯不想了幾日,在閨房里哭的眼睛腫的和桃兒似的,臨出嫁前一夜里,鄭小公爺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翻墻根來了姑娘的院里。

    他與姑娘隔著窗說了半夜的話,便在天剛蒙蒙亮時撂下一句:“多久我都等得起。”

    這一回后,姑娘也不哭不鬧了,心如死灰地上了嫁去端陽侯府的花轎,本想安生些度日,卻又因方氏而冷了心。

    第7章 抬妾

    冬吟哀嘆一番后,便壯著膽子說道:“大奶奶,奴婢有些話憋在心里許久了。”

    蘇和靜攏了攏自己微微有些紛亂的發絲,瞥了冬吟一眼后,笑道:“有什么想說的便說罷。”

    眼瞧著大奶奶在端陽侯府內處境一日比一日地艱難,家里的侯爺只一心向著官場上鉆研,安平侯夫人又是繼室,與大奶奶不過是面子情而已。

    若大奶奶自己不再回轉些,這往后的幾十年生活可不是像浸著苦黃蓮一般?

    冬吟便道:“方才家里的太太派婆子來送喜餅了,雪姨娘生下了個六斤足月的男孩兒。”

    蘇和靜聽了也是一愣,父親有了庶子,自己也有了個兄弟血親,按理說應當是件好事,可她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她那個繼母應當也是這般想法。

    “母親去時,我不過七歲大。”蘇和靜自嘲一笑道。

    如今父親有了傳宗接代的血脈,更不會在意自己這個外嫁女兒的生死了。

    冬吟自然也思量到了這些,她覷著蘇和靜越發沉靜的面色,說道:“如今大奶奶更該為了自己謀劃幾分才是。”

    蘇和靜聽明白了冬吟這番話里的言外之意,是在告誡自己要籠絡裴景誠的心,再不能將他推到方氏那兒去。

    可她只要一瞧見裴景誠那副“你是賢妻,要多讓著方氏和言哥兒”的嘴臉便覺得惡心,更別提與他行周公之禮。

    “要奴婢說,以大奶奶的才貌性情,若是真心要與那方氏爭搶,她如何會是您的對手?”

    蘇和靜聽著冬吟這番話卻覺得刺耳至極,爭寵博愛乃是妾室之流慣常用的手段,自己好歹也是出身名門的貴女,如今又是身份肅重的當家冢婦。

    要她與方氏為了個男人拈酸吃醋?

    倒不如給她一封和離書罷。

    冬吟說完這話后,瞧見蘇和靜蹙起的柳眉時便知她已是說不通自家大奶奶了,只得退而求其次道:“便是大奶奶您不愿和個賤妾爭搶恩愛,何不抬起來一個與她打擂臺?”

    蘇和靜方才便也是在設想這個法子,她不屑與方氏爭搶男人,卻不能容忍方氏野心愈發脹大。

    言哥兒是她方氏生的沒錯,可名義上卻要叫自己一聲母親,將來便是有出息得了功名也是讓自己這個嫡母獲封誥命。

    所以她自然犯不著和言哥兒過不去。

    蘇和靜便指使著冬吟去開私庫,只說道:“去西街尋葫蘆嬤嬤,讓她挑兩個家世清白的女孩兒過來,不拘多少銀子,只兩條規矩。”

    抱廈也聽得了聲音,端了一盤棗泥杏仁糕進屋,只道:“什么規矩?”

    “第一是要那女孩兒自個愿意做妾,第二是父母兄弟尚在人世。”蘇和靜緩緩開口道。

    冬吟當下便接過了銀票,作勢要撩開簾子往外走去,只是蘇和靜說完這話后心里便很是有些沒滋味,攔下她道:“且等等吧,不急在一時。”

    若不是當真被逼到了山窮水盡之時,她卻是不想行此下策,挾住了那良家子父母親人的性命,要她替自己籠絡住裴景誠的心。

    她這般遲疑落在冬吟和抱廈的眼里便是她信不過外頭買來的女子。

    大奶奶莫不是要從安平侯府陪嫁來的家生子里選一個出來?

    冬吟與抱廈面面相覷了一番,二人便道:“大奶奶可要瞧瞧我們蘇家的家生子?”

    蘇和靜一聽這話便知這兩個丫鬟想歪了心思,索性也懶得解釋,只道:“不必了,你們且下去吧,也讓我好生盤算盤算。”

    冬吟與抱廈便乖順地退了出去。

    臨近深夜,蘇和靜通了頭發臥在架子床上,望著屋內影影綽綽的燭火,竟是一絲睡意都無。

    她這澄風苑里驟然少了爽朗話多的秋桐,竟顯得有幾分孤獨寂寥。

    思及此,她不免心口一窒。

    出嫁前父親就告訴自己,要好生侍奉婆母,以夫君為天,善待妾室庶子。

    出嫁后自己三年無子,父親又甚少與自己聯絡,她便愈發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像白日這樣的啞巴虧她吃下的難道還在少數?只是可憐了秋桐,莊子上到底不比端陽侯府錦衣玉食。

    幾個丫鬟都將這一日蘇和靜的怏怏不樂瞧在眼里,秋桐走后,二等丫鬟茯苓便被提上了一等,如今四個丫鬟俱在耳房坐著說悄悄話。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工夫,澄風苑二門外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敲門聲,聲音長而篤定,還伴隨著兩聲布谷鳥的學舌之聲。

    冬吟與抱廈繃緊了面皮,連忙喚來了幾個信信得過的婆子,要她們去廊下看管好那些旁人安插在澄風苑的人手。

    冬吟自己去了二門外,從門縫里接過了一張紙條。

    她也不敢拖沓,便疾步走進了正屋,隔著簾子喚了一聲床帳上的蘇和靜:“大奶奶,那兒有信來了。”

    蘇和靜兀自回神,將自己蕩于胸前的秀發挽起,不急不緩地開口道:“拿進來罷。”

    燭火下賞美人愈發明艷動人,此刻的蘇和靜正著了一身紗衣坐在床榻邊上,雖未施脂粉,卻唇紅齒白,眉眼瑩潤,美得動人心魄。

    冬吟不敢多瞧,便把那紙條遞了上去。

    蘇和靜借著燭火掃了一眼,臉色大變后,旋即便用那燭火點燃了紙條。

    冬吟不知紙上寫了什么,可從蘇和靜微微發顫的身形和陰沉無比的臉色中可以窺見紙條上寫著的定是個壞消息。

    莫非是方氏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來了?還是大少爺又“抱恙”了?

    整個澄風苑都格外安靜,正屋內更是寂靜到連自個兒的呼吸聲都能聽個一清二楚,冬吟摸不清蘇和靜是什么章程,只能試探性地開口詢問道:“大奶奶,這是怎么了?”

    蘇和靜將心內的郁氣一壓再壓,終還是與出口的話語一起吐了出來:“方氏又懷了身子,并抬了她身邊那個貌美的丫鬟伺候世子爺。”

    方氏又懷了身子?

    冬吟錯愕地怔在原地,竟瞞得這樣好?先前竟一點風聲也沒透出來。

    大奶奶還在思量著要不要抬個良家子為妾室,方氏竟已將身邊的丫鬟推了出來。

    從前倒真是小瞧了她,這樣殺敵一千自損三百的招數也使得出來。

    第8章 楚香樓

    這日夜里,不單單是澄風苑內的蘇和靜徹夜難眠,暖香閣里的方氏也正與榮嬤嬤商議著過幾日去大國寺上香一事。

    方氏生的面白似玉,一雙杏仁眼里漾著些含情脈脈的媚意,雙頰因喜意而染上些嫣紅,小巧的嘴巴一張一合,盡顯小家碧玉之態。

    論理說她生的遠不如蘇和靜明艷動人,可她卻比那端莊大方的蘇和靜要多上幾分小意可人,再加上從前做通房時的情分,這才牢牢攥住了世子爺的心。

    思及此,方氏的笑意便又真摯了幾分。

    榮嬤嬤也在一旁湊趣道:“姨娘這胎總算是坐穩了,再不怕澄風苑的人使什么鬼主意。”

    方式嗔怪著瞪了她一眼,笑道:“她可是靠著賢惠大度的名聲才坐穩了世子夫人一位,又怎么敢傷了我?”

    榮嬤嬤也附和道:“是了,依著世子爺待姨娘的情分,斷不會讓她欺負了您去,我瞧著世子爺待她不過面子情而已,那顆心則安在了我們暖香閣。”

    方式聽了這話后愈發喜笑顏開,臉上隱隱浮現出了幾分驕矜的意味,她指了指榮嬤嬤道:“二奶奶昨兒送了些西湖龍井來,你愛喝這些茶,便稱幾兩回去吧。”

    榮嬤嬤自然喜不自勝,又奉承了一番后,拿著一提茶葉走出了暖香閣,路過東廂房時忽而聽得里頭傳出了些鶯聲燕語。

    榮嬤嬤便對著門框啐了一口,暗暗罵道:“不要臉的娼婦。”

    那屋里正是方氏身邊的大丫鬟流珠在伺候裴景誠,榮嬤嬤素來與這流珠不對盤,已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眼瞧著流珠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她如何不恨?

    榮嬤嬤走回自己寢房的路上,便斜瞥著眼不住地思量,流珠能伺候世子爺,她的內侄女白玉如何不行?

    她總要想個法子才是。

    *

    方氏有孕的消息未曾在端陽侯府內傳開,唯有裴景誠與澄風苑知曉了這事。

    裴景誠一時喜得忘性,便從自己私庫里抬出了一籮筐珍稀物器,流水似地送去了暖香閣內。

    蘇和靜這個正妻自然也該有所表示,她便將御賜的軟煙羅分出了兩匹顏色鮮亮的,并著些保胎的名貴藥材一并送去了暖香閣。

    方氏反倒有些悶悶不樂,她未曾將自己有身孕一事捅出去,蘇和靜如何知曉了這事?

    難道是世子爺告訴了她?

    方氏心里不得勁,便一連好幾日胃口不佳。

    蘇和靜得了信兒之后,只以為方氏是在恃寵而驕,并未作深想。

    直至三日后,暖香閣內傳來了方氏小產的消息。

    恰巧這一日龐氏去了鎮國公府瞧自己的族姐,老太太閉門禮佛,便只有蘇和靜一人主事。

    覷著方氏平日里的為人,她貿然小產,定是要將這口黑鍋砸在自己頭上。

    她連忙尋了個腿腳快的婆子去校場將裴景誠喚回府上,讓外院的小廝去尋個信得過的大夫來。

    又讓冬吟去尋了懂醫理、香料的陳嬤嬤來。

    這才帶著烏泱泱一群丫鬟婆子去了暖香閣。

    方氏疼得眼冒金星,心里料定了是蘇和靜暗害了自己,只沒想穿她是在哪里動了手腳,便絞著被衾高聲呼痛。

    而去校場里尋裴景誠的婆子也撞了空,只急得滿頭是汗,還是一個親兵看不過眼了,露七分藏三分地說道:“往楚香樓去瞧瞧吧。”

    那親兵心里也很是有些惴惴不安,近來他們世子爺迷上了個歌伎,閑暇時總往楚香樓去,若這事傳出去總是有些不大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