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大將軍 第6節
第12章 心動 薛辭雖然醒了過來,可是身子卻沒有恢復好,需要長時間靜臥。寧榕將家里唯一的客房收拾了出來。 收拾出來客房就在寧榕屋子的隔壁。 “屋子我已經給你收拾出來了,你今日便可以搬進去了?!睂庨抛叩剿P室的門口,便不愿意再走進去。她站在門口,踮著腳尖,沖著房間里面喊道。 薛辭虛弱地起身,走到了房門口,一眼就將寧榕望進了眼睛里面。 “那就謝謝寧姑娘了。”一派文質彬彬,溫文有禮的樣子。 寧榕只覺得這樣子的薛辭簡直好看到了骨子里。 她只覺得面上有點發熱,微微低著頭,不太敢看著薛辭:“你,不要叫我寧姑娘,這聽著太見外了,往后我們都是一家人?!?/br> 薛辭輕輕笑了一下:“好,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呢?” “嗯,你就叫我阿榕吧?!闭f著,寧榕的頭更低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臉色一片通紅,連耳朵尖都冒上了可愛的紅色。 “阿榕~”寧榕只覺得自己的名字在薛辭的口里像繞了幾道彎一樣,聽起來格外的好聽,無端地變得更好聽了。 “既然阿榕讓我喚你阿榕,那你也喚我阿辭吧?!本秃孟穸Y尚往來一樣,薛辭沒有任何的生疏。 寧榕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 只得匆匆找了個借口:“我想起來了,你房間的被子我還未給你準備呢,我去給你鋪被子去?!?/br> 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因此,她也沒有看到,薛辭搖了搖頭,面上面對她時的和風細雨,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寧榕暗罵自己不爭氣,怎么就跟沒見過男人一樣,見到薛辭就這么的害羞?薛辭再好看,他也是個男不是么?況且,他是要與她做夫妻的,她總是這么害羞那怎么行? 誰見過兩口子見面還臉紅的?不行,她下一次見到薛辭的時候可不能這么不爭氣了,不然怎么對得起她豬rou寧這么一個威武霸氣的稱號呢。 寧榕一邊鋪著鋪蓋,一邊暗自給自己打氣。 只是,“阿辭~” 寧榕情不自禁地喚出了薛辭的昵稱,只覺得這世上沒有比這更好聽的名字了。 “阿辭,阿辭,阿辭...”她一個勁地喚了這個名字好久,樂得一個人在床上打滾。 滾累了,她忽地將被子捂住自己的臉,一個人裹在被子里面癡癡地笑了起來,就跟個傻子一樣。 可不就是跟個傻子一樣么,站在門外,看見自家傻閨女做了不少傻事的寧榕爹,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傻閨女哦,看樣子這是動了春心了,沒辦法,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復蘇的季節了。 這傻閨女看上個男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只是希望這次不要出什么變故才好。 想到自家閨女前兩次的親事,寧榕爹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老天可要保佑他的閨女這次順順利利的才好啊。 第13章 翻墻 夜深人靜,寧榕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只要一想到薛辭就睡在她隔壁的屋子里,她就覺得氣血翻涌,腦子無論如何也沒有睡意。 偏偏,這兩間屋子的隔音并不好,寧榕在那邊翻來覆去的聲音,薛辭聽得是清清楚楚。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嚇得寧榕立馬就不敢動了。 哎,這日子可怎么過下去啊,看來還是早日成親才是正道啊。 這么一想,寧榕想著明日去鎮上給置辦點東西,雖說這薛辭是她買的,但到底是她要娶的人,所以這聘禮怎么能少呢是不是? 這一天天的薛辭在家里連門都出不去,想來十分地無聊,不如就給他買一本書。嗯,就這么定了。 慢慢地想著這些事情,寧榕倒是有了些睡意,可就在她朦朦朧朧將要睡去的時候,圍墻那里居然出現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寧榕立馬就警醒了過來,她一個翻身就將自己的衣服穿好,躡手躡腳地走出自己的房間的大門,就見到薛辭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只是他身子尚未痊愈 ,所以面色很是蒼白。 寧榕豎了一根手指在嘴前,示意薛辭不要出聲,薛辭了然地點了點頭。 寧榕這才隨手拿起來了放在墻邊的粗木棍子,輕手輕腳地向著聲音發出的了地方走了過去。 王大今兒個可是快活了,今日村頭的李大嫂子跑過來跟他說給他說了一門親事,就是她小姑子家的侄女,那個十里八村都聞名的寧榕。 這李大嫂子說,寧榕看上他了,想要嫁給他,可是又礙于女兒家的面子,不好直接說出來,所以,約他今日晚上上她家一敘,也好解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這可把王大給樂的呀,這個寧娘子她可是見過的,畢竟他也到她的鋪子上買過rou,怎么會沒見過她呢? 這寧娘子雖說兇名在外,但是她長得是真漂亮啊,白白嫩嫩的,多少漢子私底下惦記著她啊,要不是她委實兇悍,揮著菜刀無人能及,怕是她早就被一眾的男人嘗過滋味了。 可即便她兇名在外,無人敢上她家提親,但是偷偷摸摸惦記著她,想要一親芳澤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只是大多數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只敢在心里面臆想一下。 他也曾經惦記過這位寧娘子,不過自打他見過寧娘子揮著菜刀輕輕松松地將一個豬頭給剁的稀巴爛之后,就將這樣隱晦的想法放到了腦子里面的最深處了,平日里連想都不敢想一下,深怕他的想法被寧娘子給知道了,他就成了那案板上的豬頭了。 可誰想到,這桃花運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頭上了,這寧娘子居然私底下也想著他,果然么,女人年紀大了,就會想男人,今兒個晚上,他一定要讓這寧娘子知道什么事真正的男人。 想到這里,王大心里火熱,絲毫也不懷疑李大嫂子說的是否有哪里不對,天一黑就惦記著上寧榕的家里面了。 這不,他估摸著大家這個時候都已經睡了,便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寧榕家的墻頭。寧小娘子,他來了,王大帶著猥瑣的笑容,翻墻而過。 第14章 揍人 “嗷!??!~”剛剛爬過墻的王大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腿,蜷縮在了一起,像個受傷的野獸。 寧榕想也沒想地抄起棍子就狠狠地向著王大的身上砸去,砸地王大發出嗷嗷地慘叫。 他也不知道是護著頭好還是抱著腳好了,反正整個人哪哪都疼,連嚎叫都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等寧榕揍累了,王大早就已經嚎不出聲音來了,整個人慘兮兮的,整一個進氣多出氣少的狀態了。 寧榕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過身才想起來薛辭還在她身后站著呢,她整個人都僵硬了,瞬間升起一抹懊惱,怎么辦,薛辭看到她如此粗魯的一面,會不會就此嫌棄她了? 可她轉念一想,就算薛辭嫌棄她也沒關系,他是她買來的,就算嫌棄,他也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這么一想,寧榕一下子就坦然了,她甚至很是平淡地看著薛辭道:“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這副粗魯又兇悍的樣子,你就是后悔也沒辦法的。我告訴你,你既然已經同意做我的相公的,那無論如何你也是逃不掉的。” 寧榕眼睛瞪得老大,氣勢洶洶的,薛辭看著卻覺得很是有趣,這個小丫頭,這個時候關心的居然是這個,難道不應該問問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要爬他們家的墻頭么? 薛辭搖了搖頭,摸了一把寧榕的頭發,寧榕瞬間像順毛的小貓一樣,連緊繃的身子都放松了下來。顯然,薛辭的這番作態就是不嫌棄她的樣子么,薛辭的反應很容易就愉悅了寧榕。 “阿榕,你難道不應該問問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意欲何為么?就算你怕自己的這副樣子會嚇到我,那也應該在解決了這個男人之后我們兩個關上門來再討論啊。” 對啊,她怎么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寧榕拍拍自己的腦子,總覺得自己在薛辭的面前總是不像正常的自己。 她一把揪起了王大的頭發,將他的臉面朝著自己,湊近了看去才發現是隔壁村的王大。 十里八鄉的就這么大,這么多年通婚的,誰不知道各個村子里都有哪些人?。克?,寧榕一下子就認出來爬她家墻頭的是誰。 她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不明白,這個狗男人怎么好好的想不開來爬了她家的墻頭,難道沒有在外面聽過她豬rou榕的稱號么? “說,你為什么今天晚上爬我家的墻頭,你究竟是何企圖?”寧榕惡狠狠的,右手還虎虎地揮著木棒,把王大嚇得整個一哆嗦。 “不是你約我今天晚上到你家一會的么?你怎么上來就打人?”王大嘴里漏風,大氣往外面噴著,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約你了?”寧榕不可置信,這是從哪里傳出來的消息? 王大急了,這寧榕怎么就不認了呢? “明明是你托李大嫂說你想要嫁給我,約我今日晚上到你家以慰你的相思之苦,要不我怎么會跑過來?”王大斜斜地睥睨著,理直氣壯的很。 說完,他就自發地打量起寧榕家的宅子,只這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薛辭,他整個人忽然癲狂了起來。 指著寧榕的臉破口大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表子,你家里怎么會有男人,等你嫁給我,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哪怕,王大被寧榕狠狠地揍了一頓,他依舊覺得寧榕是她的囊中之物,所以此刻看到寧榕家里有一個除了她爹以外的男人,他瞬間有了戴綠帽之感。 怒氣支使著他站了起來,他抬起右手就向寧榕揮去,卻被薛辭擋了回去。 只是這一擋,牽動了他的傷勢,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寧榕一看,忍不住上前攙扶住了他。 薛辭站穩之后,才對著寧榕搖了搖頭,示意他已不需要寧榕的幫助了。 而寧榕這才舒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來。 王大看到這兩人的互動,整個人怒火沖天,他來之前為了壯膽還喝了一點就,這一受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即便他受著傷,卻依然要維護他所謂丈夫的顏面。 在他看來,既然寧榕的大伯娘已經同意將寧榕嫁給他,那寧榕就已經是他的人了,雖然還沒有過門,可是這樣跟男人勾勾搭搭的,他還是有資格教訓她的,沒的讓她騎到他的頭上,給他的頭頂染上顏色的。 寧榕一看不對勁,又拿著木棍在他身上狠狠地抽著,縱使他有萬般的想法,卻依然雌伏于木棍的抽打之下。 狂風暴雨般的疼痛再次蒞臨王大的身體,讓他的酒瞬間清醒了幾分,他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往后絕對不揍你,等你嫁給我,你說啥就是啥。” 好啊,看來這抽的還是不夠啊,就在寧榕打算將王大綁了,送到村長和里正那里討個說法的時候,她大伯娘居然帶著一群人撞開了她家的門沖了進來。 第15章 壓迫一 大伯娘還未看清屋子里面是什么樣的情形,就一邊進門一邊喊道:“阿榕啊,我們知道你與那王大兩情相悅,可是也不應該夜間私會啊,實在不行你跟大伯娘說,大伯娘給你保媒。。。” 那個啊字還沒有說出口,拿著火把沖進來人就看清了里面的情況,于是那個啊字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畢竟看到屋子里情況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昧著良心說這兩個是在私會。 寧榕看著沖進來的這些人,瞬間了然,她冷著一張臉,將拿在手上的木棍重重地一摔,木棍撞擊著墻面發出嘭地一聲巨響,嚇到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 “正好,既然你們都來了,我家剛好抓到了一個賊人,你們幫我把他送到官府吧,剛好幫我問問,他這么晚來來我家究竟是要偷什么東西?” 雖是夜晚被人繞了清夢,家里進了賊人,也不見寧榕有絲毫的狼狽,她仿佛從未受到任何干擾一樣,可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不容反駁。 “哦,對了,大伯娘,你怎么還沒有進門就知道這屋子里面的人是王大,莫非他到我家來偷東西是你指使的?” 寧榕輕而易舉地將這件事情定性為賊人來偷東西。 “你胡說什么?你家有什么東西是值得我惦記的!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大伯娘色厲內荏,顯然是被寧榕的這番反問給嚇住了。 寧榕嗤笑一聲:“到底是不是大伯娘你指使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不用向我解釋,留著你想說的話去跟縣太爺解釋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