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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蘭(重生) 第99節

    忽然,手底下有了動靜。

    像是一只小腳,又或是一只小拳頭,向上一頂,碰在他的手心里。

    沂王驚住了,差點失去儀態地彈起來。

    他忙低頭看去,他確信自己感覺到了,但又慌亂地不那么肯定,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又一下,輕輕動在他的心坎上。

    沂王吸了口氣,目光緩緩向上,與蘭宜第三度對上。

    蘭宜微微笑了一下。

    沂王閉了閉眼,這次是他先移開了,他向后退開又俯下了身子,緩緩將側臉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作者有話說:

    評論我都認真看了,關于蘭宜回不回去,大家提出了一些意見,各有道理,總的來說,回去是必然,大部分讀者理解也接受,問題出在回去的方式。

    我想來想去,主動回去,理由足夠,人設沒偏,但似乎讓大家有點不那么痛快,像撓癢癢沒撓到位,從我行文的角度來說,就是甜爽度不夠。

    已經土了,就得土個夠,不能半途而廢,兩頭不靠。

    那么,就還是讓沂王跑一趟吧!

    沒有天上掉老婆的好事,他應該自己去老婆的碗里。

    第88章

    香遠齋今日沒有開門。

    日頭高起時, 竇太監等從后門過來了,齊聚在小小的院子里。

    昨夜里太匆忙, 突然看見沂王出現, 竇太監也如墜夢中,好些話都沒來得及說,這時方笑著埋怨了一句:“王爺就這么來了, 可是嚇了老奴一大跳。”

    “對了, 老范呢?”他想起問范統領,“應當是他護送王爺過來的吧?怎么沒見他。”

    沂王道:“他在京里,看守門戶。”

    竇太監略有吃驚,轉念一想:“可是為小主子的事——?”

    沂王點頭。

    蘭宜聽不懂他們打的啞謎,沂王瞥見她疑惑的目光,沒有解釋。

    竇太監欲言又止, 他像還有話問, 但又不知該如何出口。

    沂王沉默了片刻,道:“本王已有主意, 日后再說。”

    他這么說了,竇太監就松一口氣不再cao心的樣子,轉而問起京中的一些事來。

    主要是皇帝的龍體以及廢太子那邊的狀況。

    因為皇帝病倒在床, 直到竇太監離京前, 廢太子一家子還被囚在東宮里, 皇帝流露出要將他幽禁到鳳陽去的想法,到底沒下明旨。

    這導致京中還有些異樣聲音,令竇太監感到憂慮, 因此大膽勸諫了一下:“王爺這次離京, 太冒險了些, 娘娘這里有老奴在, 老奴必然拼命護佑娘娘周全,其實老奴就快勸得娘娘同意回京——”

    雖然蘭宜又反悔了,畢竟同意過嘛。

    竇太監這一想,不由又笑起來:“虧得娘娘與王爺心有靈犀,若聽老奴的走了,王爺就撲了空了。”

    蘭宜覺得只是碰巧,不過就這么碰上了,也是難以言說。似有兩分定數在。

    沂王向她面上望了一眼,微微挑眉。

    蘭宜若無其事地低下頭去。

    沂王才看向竇太監,道:“廢太子已經被發去鳳陽高墻內了。”

    鳳陽位于安徽,便是本朝用于囚禁犯罪宗室的地方,最初時被發配去的宗室還可以在城中活動,后來法度越來越嚴謹,直到建起高墻,失去高貴身份變成庶人的宗室們成為真正的囚犯,除非得到圣旨釋放,否則終其一生不能再出高墻一步。

    竇太監大喜:“真的嗎?”

    沂王點頭。

    竇太監便念了一句:“皇上圣明。”

    他念得不大誠心,因為照他的想頭,早就該把廢太子關進去了,拖著沒辦,讓廢太子那邊的人心中仍存指望,才使朝廷不寧,他們王爺也又處了一回險境。

    “不知皇上的病好些了嗎?”竇太監順著又問。

    沂王又點了下頭。

    “……”

    屋里沒有外人,竇太監不用掩飾情緒,直接垮下了臉,嘴上撐著說場面話:“那真是臣子們和江山社稷的福氣了。”

    蘭宜之前想過一回,這時心道,還真是的,大約因為這世宮變時沂王在京,皇帝有襄助,受的刺激不如前世大,就保住了命數沒變。

    這消息不算好,也不算壞,皇帝原來就對太子不甚滿意,又被他造了一回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顧念這個兒子了,有皇帝在時,廢太子不可能再有機會。

    相對應的,沂王的天命也要往后拖了。

    她沒說話,竇太監跟著想起要緊之事,臉色微變道:“那王爺離京——”

    “父皇知道。”沂王淡淡道,“本王私下稟了父皇,父皇同意了,讓本王放心離開。”

    竇太監說不出話了。

    他是皇家仆從,最擅揣摩貴人們的心思,敏銳地從這句話里察覺到了其中的微妙之處。

    蘭宜同樣感覺到了,她與竇太監的角度不同,從兩世的差別來看,病勢轉好的皇帝沒有立即傳位的意思,而仿佛正希望沂王離開一段時間——

    沂王在明面上“重病垂危”,皇帝隱在幕后做什么呢,借此收回之前混亂中分散的權力。

    信上終究只言片語,京中形勢持續發展,直到此時,竇太監才真正全面地了解了——他此前對蘭宜語焉不詳,也有不那么拿得準的緣故。

    “皇上畢竟是皇上啊。”

    好一會后,竇太監終于不辨褒貶地感嘆出這么一句來。

    不過,太子這下總是廢得徹徹底底的,康王胸無大志,絕無威脅,沂王先受先皇后撫養,后救駕又監國,將來繼位無非是個時間問題,竇太監的心情倒也不差,又說了幾句話后,見沂王不怎么搭理他了,他嘿嘿笑著,識趣地告退出去。

    “你跟本王回京嗎?”

    小院里安靜下來后,沂王坐在井旁,問蘭宜。

    蘭宜看向他:“王爺肯讓我選?”

    “本王倒是不肯,你愿意聽嗎。”沂王嘲道——他這句不是嘲諷蘭宜,而像自嘲。

    他已經洗浴過,換了新的衣袍,面容不再疲憊,而另顯出一點寂寥之色,陽光灑落下來,他這一刻不再是那個孤傲強硬的親王,而像是一個百無聊賴的閑散貴公子。

    為情所困的那種。

    蘭宜幾乎能從他的眉宇間看出憂郁。

    她心跳變快,咬住了唇。

    沂王憂郁地等了片刻,見她不說話,眼神轉厲,聲音也冷沉起來:“你不愿意聽也不行,本王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

    “……”蘭宜拉下了臉。

    作者有話說:

    斷崖式降溫凍得我頭都昏了,應該是感冒了,只能寫出這么點,情節方面算是給昨天打的補丁,整點邏輯給戀愛腦打底,順便把還沒收的線編到后面去。

    大家要多穿衣服注意保暖呀。

    第89章

    沂王不能在淮安府停留太久。

    他身份本來非同尋常, 如今更加貴重無比,白龍魚服便是在青州也不可行了。何況人生地不熟的淮安府。

    蘭宜為他說的話不痛快, 但也知道, 除了回去,她沒有別的選擇——至少眼下沒有,不然難道挺著笨重的身形與他相爭嗎?

    沂王不惜親至, 是誠意, 也是壓制。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這個人行事,底子里始終帶著霸道。

    不追究她的出走,大約就是他的讓步了。

    對于蘭宜來說,要說十分勉強, 那不至于, 但若說甘心順從,就也一樣沒有。

    她在淮安府的日子已經經營起來, 這一下就意味著她要通盤放棄,就算他日再作他想,也不可能重到此地來了。

    她因此顯出不情不愿。

    沂王基本不離她左右, 時時瞥她, 白天還能自持忍著, 到了晚上就要找她算賬,但又因蘭宜的身體有些束手束腳,不敢真拿她怎么樣, 一通算賬之后, 往往火氣沒降, 反升上去了, 磕磕絆絆地熬過了三五日,才找出了折衷的消火法子。

    蘭宜原來不想理會他——他傷是沒傷著她,可另有一種折磨人,到底又忍不住有點好奇:“這么久了,王爺難道一直沒有——?”

    沂王半閉著眼,明知故問:“有什么?”

    蘭宜不吭聲了。

    不說算了,她才不會追著他問。她也沒那么關心。

    沂王哼了一聲,才道:“你自己算,你欠了本王多少次,現在的只是利息,等過后,你都要還給本王。”

    蘭宜:“……”

    “裝沒聽見也沒用,”沂王轉過臉來,警告她,“這筆賬你賴不掉。”

    他簡直是胡說八道。

    但這個話題是自己挑起來的,蘭宜也無法再說什么,無非裝睡罷了。

    裝著裝著,也就真的睡了過去。

    白日時,沂王沒閑著,則陪著她處理一些雜務。

    房子要退租,家什要轉賣,給香遠齋提供過幫助的鄰居們也要去道別,這些都是小之又小的微末瑣事,與沂王的基業相比不值一提,但看著蘭宜慢騰騰地一件件做來,沂王終究什么也沒說,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邊。

    臨行的最后一日,他們去了縣衙。

    蘭宜帶了兩盒糕點,一張食方,糕點贈與英氏,食方送給了朱典吏。

    在淮安府的這段時間,就數二人對她的幫助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