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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 第103節

    從火車上下來時臨近中午, 江心帶著兩個孩子去坐公共汽車,現在計程車不普及,不然帶著兩個孩子繞一圈也好, 霍明霍巖自在火車上下來, 眼睛就沒有閑過, 對這個陌生而繁華的大城市, 好奇得不得了,這里那里看看,跟江淮第一回 去江城一樣。

    江心想,是不是也得帶他們去永源市開開眼界,孩子雖小, 但也總該有點記憶, 總得見見外面的世面。

    招待所是江心打聽來的,專門針對軍屬和外地辦差的人員,給了介紹信就開了一個二樓的房間,她準備帶孩子在市區轉一圈, 差不多就回家屬村去了,出門吃飯的時候, 順便給新慶的家人,和家屬村各發了個電報,告訴霍一忠自己現在和孩子在何處, 幾時回去, 也不知道霍一忠現在回去沒有, 能不能收到她的電報,通訊如此不便, 真愁人。

    下火車的第一頓飯, 吃的是清淡的蝦米小餛飩和素菜包, 霍明霍巖二人在家屬村吃過,是鄭嬸子做的,但鄭嬸子做的缺油少鹽,并不好吃,飯店里的好吃,他們吃得小肚子都鼓起來了,還是江心不讓吃了才停下。

    霍明喝完最后一口湯,對江心說:“媽,我們回去也要吃這個。”

    “好。”江心幫他們把嘴巴擦干凈,滿足這個小小的愿望,帶著他們走了一圈。

    兩個孩子被申城商店櫥窗擺著的各式商品給吸引了,各類收音機黑白電視機,漂亮衣裳布料,包裝精美的盒子,彩色的玩具,電影海報,好在孩子們不會非要某個東西,就現場打滾哭鬧,就是瞧西洋景的心態。

    到了大城市,江心還是把那兩根軟繩子給系上了,有路過的人看著好玩,騎了自行車,特意停下來,逗逗兩個孩子,笑江心,說她牽了兩條小狗子,霍明霍巖馬上就牽著江心的手,學小狗汪汪亂叫起來。

    兜里有錢,時間也夠,大城市好玩又好看,這一大兩小的這趟旅游還算開心。

    到了一個大型的國營商店門口,江心把孩子們帶進去,化了妝的銷售員站在柜臺后頭,見江心三人都是樸素打扮,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有些瞧不上眼,不過還是開口,問他們要買點什么,反正每天都有鄉下人進城買點零碎東西,她天天在這兒,也見慣了。

    江心沒理對方的態度,她從一個專業的服務業從業人員,到了這個年代,才過了一年多,竟已經習慣了各類商店惡劣冷漠的服務態度,自己繞了這個商店一周,到賣童裝的地方看起來,現在的人大多是自己買了布料在家裁衣服,可她實在學不會,還是買成衣吧。

    “那條女孩兒的百褶裙和旁邊的連衣裙,還有一套男孩兒的馬甲小西裝,都拿下來,我看看。”江心仰著頭,看掛著的裙子和衣服,要給兩個小的買。

    售貨員也沒見過江心這樣沒有自卑感的鄉下人,倒鎮了一下,把衣裙拿下來,都給她:“可不能試穿的,不能弄臟的哦。”

    江心看她一眼,接過衣服裙子,輪流在霍明身上比了一下:“這條連衣裙大了,換一條。”又讓霍巖背過身來,看那套小馬甲合不合適,看樣子小了點:“這套換大點兒。”

    霍巖的衣服找到合適的了,霍明的倒是沒碼數了,不過售貨員手上拎了件蓬蓬的白色蛋糕裙,層層疊疊,夢幻甜美,江心見霍明眼睛都要直起來了,讓人拿過來,在她身上比了一下,剛好,也沒問價格,對售貨員:“這三件,都要。”

    售貨員挑起兩條眉,還沒見過這么大方的土包子,她扒拉算盤,算了個數:“這三件可是要八十五的哦,還有票子是二十張,你可弄清楚了哦。”

    “裝起來就行了。”江心掏出錢和票都給她。

    “媽,我現在就想穿!”霍明的一年四季的新衣服不少,但是像剛剛那條蓬蓬裙那么漂亮的,她還沒見過,恨不得馬上就上身試試,小姑娘也有愛美心了。

    “不行,得回去洗干凈,明天再穿。到時候你和弟弟一起穿新衣服,媽帶你們倆兒去吃西餐。”江心哄著她,又低頭對她說,“那個地方叫紅房子,可好看了。”

    售貨員也看這兩個圓頭圓腦的小孩兒,養得還挺好哩:“紅房子我知道的呀,好多小囡都愛去的哦。”

    江心笑笑,問她這里有手表嗎?她想給霍一忠也帶點東西回去,手里有錢可真好。

    “嘸得,儂要去對面哦。”售貨員見江心剛剛爽快付了銅錠和票子,覺得這個外地人的兜里也不是那么光,伸出半個身子,朝著對面一個鐘表店指了指,“儂同他講,是阿拉介紹來的,伊能少收儂一張票子的喲。”

    江心謝過她,正想拿著東西往外頭走,那售貨員又悄聲對她說:“不過儂去后頭那條街,有個戴帽子賣冰棍的爺叔,叫杜老三,儂去找伊,說是我介紹來的,伊也能給你找好貨,貴價是貴價了點,不過勿要票子。”

    江心也揚揚眉,不愧是大城市,一來就能聽到不一樣的東西,至少在新慶和風林鎮,她是不能輕易聽到這些消息的,想了想,最好兩個地方都去問問,聽聽價格如何。

    先是去了對面那家鐘表店,那鐘表店的手表,上海牌的和歐洲來的,都有,價格正常,但是工業票要好多,她手上沒那么多,就沒買先。

    她就帶著兩個孩子到剛剛商店的后頭去買冰棍兒吃,果然有個戴帽子的男人在,懶洋洋地坐在一塊石板上,朝著沒幾個人的路上喊:“冰棍兒!紅豆綠豆牛奶味的冰磚!”

    江心花了一塊錢,買了三根牛奶味的冰磚,三人站在旁邊的陰影下慢慢吃。

    她觀察這人,看臉色是三十多出頭,很典型的南方人長相,五官清秀,臉型較小,身材不高不矮,遇到街坊來就講當地話,遇到外地來的就講帶口音的普通話,穿著夏天的確良的衣服褲子,沒有補丁,半新不舊,整潔干凈,肩膀上搭了條擦汗的毛巾,偶爾掃他們幾眼,露出一個笑,但是沒看他身上藏了什么東西,跟小常哥不一樣,小常哥身上是常年帶貨的,見著哪個人都得推銷一番。

    江心想,遇到這樣的人,要直接問,還是要迂回問呢?

    直到霍明開口說:“媽,我困了,想睡覺。”江心也沒決定要怎么問這個賣冰棍兒的杜老三,她抬頭看看天色,太陽要下山了,雖然夜里還有夜景,但已經晚了,還是先回招待所,明天再做打算。

    回去后洗澡洗新衣服,江心帶著兩個小的睡覺,霍明已經有了愛美意識,呆呆地看著那條濕水變形的公主裙,而霍巖則還傻乎乎的,要江心給他買玩具。

    江心摟著兩個孩子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去吃早飯,吃的是油條豆漿,沒讓他們多吃,又帶他們去吃凱司令蛋糕,江心也好久沒吃過涂滿奶油的面包,連著吃了兩個,和孩子們一樣,吃得嘴角都是,三人笑哈哈的,江心卻感到幾秒鐘的寂寞,如果霍一忠也在就好了。

    到了下午,江心還是照例往杜老三賣冰棍兒的那條街走去,一夜過去,她打定主意,今天得問問他。

    結果當日杜老三并沒有出攤,弄堂里頭除了三兩個行人,空空如也。

    江心又只好牽著兩個孩子去商店里頭問昨天那個售貨員,售貨員的細眉毛一揚,嘴唇涂著玫紅唇膏:“啊呀,杜老三也不是天天都來的呀,儂昨日怎么不好去問哦?”

    “我怕一上去就問人家賣不賣東西,人家推著自行車就走了。”江心用的是和小常哥打交道的經驗去做的,小常哥說過,如果她到永源市,一逮到人就問賣不賣貨,賣貨的人怕是人家的鉤子,誰敢賣給她,不得趕緊跑。

    “哎喲,那儂就得等一兩日咯,杜老三周圍跑,儂見到人,提阿拉的名字,要直接問伊。”那銷售員估計和杜老三之間有“銷售提成”的約定,所以三番兩次讓江心一定要提她介紹去的。

    “好,阿拉曉得啦。”江心想,果然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和小常哥打交道的那一套,到這里就失靈了,不過江浙人向來會做生意,就算是現在這樣的大環境,估計也是壓不住商品流通的。

    這趟過來,又給霍明霍巖買了一套新穎的文具和兩雙新皮鞋,自己也買了兩支口紅和一對復古高跟鞋,除了這些,還買了兩枚金戒指,花錢真快樂啊,原來她的物欲不是消失了,而是沒去對地方。

    江心沒死心,又帶著孩子去了一趟后頭的弄堂,還是沒人,于是先回招待所,霍明早就念著要穿昨天的新裙子了,反正是出來玩的,也不急于一時。

    下午,給霍明換上蓬蓬的公主裙,給霍巖換上小馬甲,霍巖不樂意,太熱了,他把馬甲扯開,又只好換上平常的衣服,三人出去紅房子吃牛排了。

    第一次到這樣的西餐廳,霍明霍巖一點沒掩藏自己的好奇心,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有點怯,不好意思和往常一樣到處跑,江心點了牛排和羅宋湯,小塊小塊地切了給他們吃。

    霍明蹭蹭她的手臂,依偎著在她手邊:“媽,如果我們能天天這樣就好了。”時時都有新鮮感。

    霍巖則是慢慢吃牛排,喝了口湯,最后說:“媽,我想吃牛rou面,還有早上的生煎包。”

    江心失笑,這個小直男,倒有幾分霍一忠的影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

    霍一忠現在已經往北上的路上去了,舟車勞頓,口干舌燥,坐在火車上吃干糧,嘴角起泡,嘴唇起皮,想著到首都送完信就立即回家屬村,回去吃心心做的飯菜。

    他從川西出來后,直接去了西南,一天都沒耽擱,在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方秘書時,他被震驚得不敢上前相認,從前那個意氣軒昂,穿西裝打領帶的方秘書,已然成了老農的模樣,拿著鋤頭坐在田埂,全身是勞作曬黑的膚色,戴著破草帽,旁邊一頭老牛在吃草,他閉眼在休息。

    從前霍一忠還想過,老首長把自己安排到東北去,除了安靜訓練,雙眼看著魯師長和姚政委,沒有多少可以展現自己的機會,現在卻知道自己有多幸運,自己始終沒有遠離軍隊,除了出任務受傷過,但沒吃那種細節的苦頭,可方秘書卻......

    方秘書,不,應該說是方老農,見到他也不意外,聽了霍一忠簡短的傳話,和他敘舊幾句,當天就讓他離開,并無其他交代。

    天一亮,霍一忠就乘船離開了西南,心里始終不明白,為什么方秘書這么重要的人會被安排在這里,他不懂,或許姚政委能知道些什么內情,可他也不知從何開口問,只好把這件事存在心里,或許永遠無解。

    作者有話說:

    請別嘲笑我蹩腳的洋涇浜...

    第112章

    江心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申城江邊最高的建筑, 國際大飯店,進了那扇旋轉玻璃門,霍明霍巖對那個金光燦燦的大吊燈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被這里的華麗和典雅吸引。

    看他們喜歡這兒, 江心就帶著他們在樓下吃了個中午飯, 大概是環境影響, 霍明霍巖兩人突然斯文了起來,吃飯喝水慢悠悠的,竟有種小淑女和小紳士的感覺了,江心偷笑,還是得帶他們出來多走走。

    從國際大飯店出去, 霍明霍巖還有些依依不舍, 頻頻回頭看那個璀璨絢爛的大吊燈,平常是霍明有愛美和審美意識,現在連不愛穿馬甲的小直男霍巖也被大飯店的古典設計和美感給震撼了,推開玻璃旋轉門, 沿著那個大樓梯上去,轉了一圈, 一雙眼睛亮晶晶,盡是滿是好奇和滿足。

    他拉著江心的手說:“媽,我們能天天來這里嗎?”

    江心說:“這個不行。但是往后每年來一次, 或許可以。”最好霍一忠也能一起來, 那他們夫妻就得可勁兒地賺錢存錢了。

    “媽, 今天的面包真好吃。”霍明也還在回味,畢竟比霍巖大兩歲, 知道家屬村才是他們的家, 她仰起頭問, “媽,我爸也來過嗎?”

    “那得問他。”江心有點想他,想干脆早點回去了,也好準備霍明上學的事情。

    回去招待所的路上,江心心想,順道再去一趟那個弄堂后頭,依舊沒見著人,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她就不信等不到杜老三,給霍一忠買不到一個禮物!

    這兩日,除了到處看,吃吃逛逛,江心還帶著兩個孩子在十里洋場外頭的建筑前拍了照,交多兩塊錢,留了地址,讓拍照的師傅洗出來,十天后寄給他們。

    那售貨員說杜老三兩三天才出現,果真就叫她等了這么兩天,如果不是想著難得出來一趟,江心都準備隔天坐火車走了。

    杜老三出攤的那日,還是那個打扮,這回戴了頂小圓帽子,笑起來有幾分文質彬彬的感覺,江心見著他,買了一根冰棍,讓霍明霍巖輪流吃,又讓他們坐在旁邊的小石墩上,自己余光能掃到的地方,和他攀談起來。

    這回她沒有迂回:“儂好,我聽說你叫杜老三,是前頭細眉毛的商店售貨員和我說的。”

    那杜老三的面孔很溫和,是熟人介紹來的就沒掖著,問她:“是想買手表?我這里什么手表都有。”

    兩人果然是認識的,連彎兒都不拐一下。

    江心點頭:“對,我能看看嗎?前幾天怎么不見你?”

    “賣冰棍不就是走街串巷的嗎?”杜老三的口音比售貨員的要輕很多,他把那個木頭箱子蓋起來,見無人經過,雙眼溜了一圈,再開誠布公,“看不了,我不帶貨在身上。現在我手頭有兩只,一只上海牌,一只萬國表。上海牌的是正宗廠里出來的,全新的,給你一百八十塊錢,比表店的多三十,不過不要票。萬國表是西洋貨,不是新的,舊是舊,但有腔調,價錢還是貴,就算了。”說到貴的,就連價格都沒報一個。

    他做生意也會看人,看著江心不像本地人,穿著樸素,估計就是想要個手表帶回家鄉紀念一下,故而也不胡亂給她推薦其他的手表。

    江心一聽也是,她想買的上海牌手表價格可接受,不過她說:“我給十五張票,再給你一百六十塊錢呢?”

    “不講價錢的,給票也不行。”杜老三還挺有幾分原則,只收錢,全然不要票,也是奇怪,明明現在票也很難得,見江心還要開口說服他,他馬上說,“說了要錢就要錢,我不缺票。”

    江心跟他磨了半天:“就是前頭那個售貨員介紹來的也不能便宜嗎?”

    杜老三一口咬定,絕對不松口,但態度還可以,春風和煦的感覺,人很溫和,估計遇到這種砍價的多了,心態很穩,有些人三塊五塊能砍下來也好,他都習慣了。

    江心磨得嘴角發干,沒辦法,只好同意這個價格,問他怎么交錢交貨。

    杜老三說:“我明天一大早就給你送過去,你準備好錢,來買一根紅豆冰棍時遞給我。”

    得,找他買表,還照顧他的冰棍生意。

    “行。”反正只是給霍一忠買個禮物,江心就同意了。

    這人估計有自己一套做生意的手法,他問江心住的地方,江心有上回在永源市被跟蹤的經驗,就留了個心眼兒,說了招待所附近的一個小店子。

    杜老三點頭:“曉得了,在江邊招待所附近。”

    江心哽住,覺得自己瞎賣弄了,人家就是騎自行車走街串巷賣冰棍的,還是本地人,對這一塊兒可比她熟悉多了,她的那點子心眼兒人家面前都不夠看,可杜老三是個敦厚人,他并沒有揭穿江心,而是忽略過去,大家講的是鈔票,又不是性命,生意做得成就做,做不成就交個朋友。

    “江邊招待所斜角對街有個阿婆豆漿,有人排隊的時候,你就出來,我在那兒和你碰面。”杜老三迅速跟她確認了地址和時間,就讓她先回去了,免得讓人看見他們站著說太久的話。

    回去的路上,霍明問她:“媽,你和賣冰棍兒的叔叔說了什么?”

    “托他給你爸買個禮物。”江心也不算瞞著她,但也沒說齊全。

    霍明點頭又搖頭:“媽,我以前的媽也給我爸買過禮物。”

    “你還記得呢?”江心驚訝,她那時才多大,對禮物這個詞有概念嗎?霍明都有快兩年沒見林秀了吧?

    “她買了兩把牙刷。”霍明記得,還是林秀帶著她和弟弟第一次去家屬村時買的東西,牙刷是兩個大人的,她和霍巖都沒有。

    江心有點吃醋,霍一忠一直渴望溫暖的家庭生活,也不知道霍一忠見到那牙刷開不開心,然后又拍拍自己的頭,想什么呢,就一個牙刷罷了,現在她才是他的枕邊人。

    還想你媽嗎?江心看著穿新涼鞋新裙子的霍明,想起那個第一次在火車上和她哭著說要學會寫“林秀”二字的小光頭,想問她一句,可又忍住了,孩子記得親媽是應該的。

    霍明好像沒有那么細膩的情緒,提了這么一嘴,就沒再提林秀了,這幾天,她和霍巖對這個城市有著巨大的新鮮感,每天都要出來,走馬觀花,眼睛不夠用,最好什么都看一遍。

    到了和杜老三約好的時間,早上江心蓬著頭,從招待所的窗戶探身往外頭看,剛好勉強看到外頭的阿婆豆漿,還早,人不多,她又躺下瞇了會兒,霍明霍巖起來,熱得睡濕了床單,撓著脖子和腦袋,江心給他們扇涼,兩人又一左一右趴在她身邊,過了一下,樓下的自行車聲陸續響起,她才起來洗漱。

    兩個孩子不能放在招待所,盡管有不便的地方,江心還是把他們一起帶下去喝豆漿泡油條,想著買了表,沒什么特別要停留的,今天就能去買回家屬村的票。

    那杜老三來的時候,卻沒騎那輛有冰棍箱子的自行車,看到江心,坐她對面,也要了豆漿油條和小籠包子,江心注意到他手上戴了只嶄新的手表,棕色皮帶,估計就是她要的那只。

    他們都沒說話,慢悠悠喝完一碗豆漿,旁邊的人越來越少,江心正要給錢,杜老三卻說:“我昨晚收了一個有瑕疵的,被人用過,表帶花了,不影響看時間,你要的話,可以便宜十五給你。”

    江心的手無意識地劃拉著碗底的所剩無幾的豆漿,心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和侯三的生意放下了,對小常哥也得有個交代,那換個杜老三行不行?

    她點了點桌子,考慮了一會兒才說:“我過兩日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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