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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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全世界第一好。” 應書郡也沒猶豫,回他: “可你在她心中也是。” 可你在她心中也是。 就是這看似云淡風輕的一句話,讓廖清杉心頭一熱,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又多了一張底牌。 “所以,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應書郡熟練地將語氣置換成輕松,“我閨女看上的人不會差,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廖清杉聽著,再一次陷入沉默。 他從小就力爭做到最好,尤其是來到廖敬遠身邊之后,因為他的高標準,他也早就習慣用最嚴苛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為了滿足他人的期待,他甚至可以無限度地將自己逼向墻角。 他熱愛創作,有太多奇思妙想,處女作一經上市,就收獲如潮好評。 后來,他羽翼漸豐,瞄準時機投資的幾個文化項目均取得可觀收益。 他也在歲月的沉淀里,于電腦上敲下了一個個立于俗世、卻又不落俗世的作品。 可沒人知道,旁人以為他天馬行空的夢,都是于逼仄的角落里長成。 “所以——”應書郡抬眸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孩子,不要總覺得你們分開了一段時間,就是虧欠了我女兒,知道么?” “你總給自己背負那么重的枷鎖干什么?” 應書郡屈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你放心,我這人別的不敢說,但對悠悠,我向來是寵得很,要是你的出現,沒有讓我姑娘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都不用你說,我早就把我閨女帶走了,帶走之前還得打你一頓,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那種。” “可我——”應書郡說著,忽然溫柔地笑了下,他也嘗過百味人生,但有一份柔情,獨因女兒而起,“可我看到,她在你的喜歡里,滿心雀躍地邁入十八歲;看到她興致盎然的長大;看到她滿懷期待的與更大的世界交手;聽到她跟我說,她談了一段全世界最好的戀愛;聽到她跟我說,你的存在,讓她覺得,原來夢想是有形狀的。” “你的存在,讓她覺得,原來夢想是有形狀的”與昨晚海邊的那句“你的存在對我來說也是一道光,指引著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了一個和夢想交手的地方”像是兩塊遺失的拼圖,在此刻被完美地拼合在一起。 廖清杉看清這張拼圖的全貌,不由地怔了一下。 把要說的話說完,應書郡沒有再停留,動作利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這次過來是順便出個差,合作公司有人過來接我,我就先走了,對了,別跟悠悠說這件事。” 廖清杉聽到,立刻隨他站起。 少年的脊背,寬闊平直,挺拔有力。 應書郡看著,抬手拍了拍,笑著說道:“堂堂廖家大公子,年輕有為的商界精英,眼光精準的文化創投人,有才華、有實力、有信仰、有不屈服的意志。” “廖清杉。” “哪一個身份,不值得你挺直腰桿?” “哪一份品質,不值得你收獲尊重?” - 應書郡走后,廖清杉又獨自一人在咖啡館坐了好一會兒,坐到面前的咖啡徹底涼了下來,才拿起車鑰匙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降下車窗,濕潤的海風,肆無忌憚地灌進。 感受到吹在臉上的涼意,廖清杉忽然想起她昨晚在海邊厲聲質問的那一句:“廖清杉!你還想讓我再跟你提一次分手是不是!” 他在此刻,才后知后覺地讀懂這句話背后的深意。 揭開了深意,他便再也等不及,腳踩油門,將車速飚至測速范圍內的最快速度。 半個小時后,他打開家門,迎接他的,卻是一陣純粹至極的靜謐。 正納悶著她今天怎么能這么安生,然后,他就用余光看到了,那個在白色餐桌上趴著的圓圓的小腦袋。 因為背對著,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廖清杉輕手輕腳地換好鞋,腳步極輕地往餐桌那里走。 走到她身邊,先是低頭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是睡著了。 又低頭看了餐桌一眼,忽然就笑出了聲。 ——盤子里的菜肴,都被她擺成了一個心的形狀。 廖清杉看著這一幕,仿佛能想象,她低著頭,拿著小勺子在那比比畫畫的樣子。 心思忽然就放得特別軟。 耳朵捕捉到他那一陣極淺的笑,應如是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嗓音嬌糯地說:“你回來了......” “嗯,”廖清杉竭力克制著嗓音里的啞意,“在這兒睡,也不怕著涼?” “好像是有點著涼——”說著,應如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戲感說來就來。 她張大嘴巴,做出一副要打噴嚏的樣子。 然后,廖清杉就半蹲在她身前,看著她極為做作地說了一個特別假的“阿嚏!” 打噴嚏時,應如是以手掩唇,打完,看著自己的手心,忽然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天吶!我怎么咳出了......” “怎么了?”廖清杉被嚇個半死,拉過她的手一看。 手心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 廖清杉:“......” 小計謀得逞,應如是樂得不行,笑他:“阿杉杉,你說你怎么又被我騙到了啊。” 廖清杉看著她彎起的眉眼,也隨她,笑出了聲。 他發自內心地笑著,唇角眉梢都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可是,笑著笑著,看著眼前這個總是潤物細無聲地給他快樂能量的人,廖清杉眼眶,卻控制不住地泛濕。 想起那個跨年夜,她應該也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穿著紅色的小裙子,帶著他想都想不到的小驚喜,滿懷希望地登上了去往英國的航班。 他不敢想象,回程的航班,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回去的。 他用一路的時間,都沒能消化這兩幅畫面的重疊。 時間和世事將其打磨,他迎難而上,頂天立地,不懼風雨。 卻在這個夜晚,紅了兩次眼眶。 應如是看著他泛紅的眼,很快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一臉擔心地問:“你怎么了?” 廖清杉半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她,喉結輕微地滾動了下,張口道: “對不……” 他想說對不起,畢竟,這就是他當下最真實的心緒。 但正要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喉間重重一哽。 這份哽咽,不為別的。 只是,他忽然覺得,“對不起”這三個字,太蒼白,也太無力。 于是,說不出口的“對不起”,被他置換成了能說出口的: “我愛你。” 應如是聽到他突如其來的直白愛意,目光怔住。 看她愣神,廖清杉動作利落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然后,長臂一伸,攬著她的腰把人往懷里一摟,低頭,去吻她。 這是一個,纏綿至極的吻。 也是一個,似要將彼此融入血rou的擁抱。 應如是被他的愛欲溫柔包裹,溺在他的懷抱里,聽到他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 “我愛你。” 黑夜里,他每一個抵達的親吻,都伴隨著一聲重重的強音: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這三個字,像是永動機,能無限循環下去。 這夜漫長得好像沒有盡頭,他綿延的愛意也是。 第74章 一個頂仨 老丈人出馬, 一個頂仨! ——《敢夢人》 翌日早晨,廖清杉還在睡夢中,眼睛都沒睜開,就感覺自己胸口被人砸了一拳, 力道不小, 與此同時, 還伴隨著一句擲地有聲的:“大壞蛋!” 這么大的動靜, 他不醒也得醒, 低頭看了眼, 把懷里那個人不安分的拳頭握在手里, 輕輕嘆了口氣, 嗓音含倦地問:“你這是做夢了,還是醒了?” 應如是被他抱在懷里,明明腦子還困著, 但說出的話卻氣勢十足:“不管是不是做夢, 你都是個大壞蛋!” 剛才,她無意間醒了下,感覺到自己被他抱著, 本想轉個身, 結果剛一動, 腰部就傳來一陣異常強烈的酸痛感。 昨晚,他不知道怎么了,變著法兒的玩她,把她弄得面色潮紅,心癢難耐,就是不如她的愿。 她主動求饒,他才俯身去親她。 然后, 這一親,就像是烈火燎了原,便再也停不下來。 聽到她的控訴,廖清杉低低笑了聲,垂眸看著她清透細膩的肌膚,明知故問:“我怎么就大壞蛋了?” 她不滿地嘟囔:“你弄得我腰疼。” 廖清杉聽了,沉沉一笑,手掌撫上她的腰,柔聲問:“那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應如是身體享受,語言拒絕:“不要。” “嗯?” “揉了也疼。”語氣嬌得很。 廖清杉聽了,心里軟乎得不行,在她腰上輕輕地掐了下,逗她:“行,那以后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