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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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 那她倒也…… 不是這個意思。 看她不吭聲,廖清杉故意追問:“行不行?” 一大早上的,應如是都要被他氣死了,好想打他。但是,手被他掣肘住,動彈不得,于是只能抬腳踢他:“廖清杉!你壞死了!” 感覺到小腿傳來一陣格外令人心癢的滑膩觸感,廖清杉一用力,駕輕就熟地夾住了她不安分的腿。 手腳都被他束縛,應如是氣急,在他懷里鬧來鬧去。 她敢這么鬧,純粹是不知道,大早上的火,有多容易點著。 直到抱著她的人,把她又從里到外親了一遍,她才終于老實了下來。 溫存過后,廖清杉抬手把她微微汗濕的長發撥至耳后,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嗓音含笑地問:“我們悠悠怎么長的?” 這會兒的應如是溫柔得很,她輕輕眨了下眼,聲音也是輕輕的:“我長得怎么了……” 廖清杉客觀評價道:“天使臉蛋,魔鬼身材。” 應如是:“……” 就無語。 沉默片刻,她回了個極為冷漠的:“哦。” 廖清杉聽了,還挺驚訝她這難得的小謙虛:“我這么夸你,你就回一個哦?” 眾所周知,我們的應如是同學,向來是以云淡風輕的語氣語出驚人。 只見她不滿地瞪了廖清杉一眼,有條有理道:“那我還能回什么?你說的那些,我自己又享受不了,到頭來,所有的好處還不都是你享受的。” 廖清杉:“……” 她是真敢說啊。 “喲?”廖清杉看著她,音調揚起,“茶里茶氣”地問,“聽這語氣,你還挺虧?” 臥室的遮光簾拉著,雖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但室內光線卻是剛溫存過的昏昧。 他就沐在這片昏昧里,胸膛寬闊溫暖,五官標準精致,落下來的目光里,此刻全是她。 應如是看著這張讓她一見鐘情的帥氣側臉,忍著笑評價:“虧到談不上。” “嗯?” “勉強算是,收支相抵了吧。” 廖清杉:“......” 無語之余,忍不住逗她:“應如是,你是沙發嗎?” “沙發?什么沙發?” “真皮沙發。” “......” 看她沉默,忍不住抬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背,問她:“還困不困?” 應如是像只小貓一樣,渾身都是軟絨絨的,往他懷里蹭著,嗓音慵懶得很:“困......” 廖清杉笑:“那就再睡一會兒。” 她又不愿意:“但我又好餓。” 廖清杉低頭看了懷里的“小貓”一眼,意味深長地問:“哪里餓?” 應如是一聽,又急了,伸手去打人:“當然是肚子餓!” “肚子餓就肚子餓,你打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讓你吃飯,”廖清杉笑著,安撫性地揉了揉她的頭,然后,就要從床上坐起來,“乖,再睡會兒,我去給你做飯。” 她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起,搖頭道:“不行。” 給你做飯還不行? 廖清杉無語,輕嘖一聲:“應悠悠,你怎么這么難伺候。” 她頑固地抱著他的腰不松手:“悠悠不難伺候噠......” “嗯?” “我是想陪你一起做,不能總讓你照顧我。” “不用。” “那你也別想起了,就餓著我吧,你不心疼就行。” “......” “我這輩子算是栽你身上了。”說完,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應如是雙腿勾著他的腰,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得意洋洋地笑著:“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廖清杉:“......” 起床后,兩個人去衛生間洗了個漱,然后才去廚房做飯。 這次做飯,應如是總算不是那個坐享其成的人了,而是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做品嘗師。 飯還沒做完,她已經被廖清杉喂了個半飽,吃了兩個煎蛋,喝了一杯酸奶,還吃了一個華夫餅。 于是,等飯真正做好擺上餐桌之后,她就只能安安生生地吃著面前的水果。 “京妍姐是不是也喜歡吃你做的飯呀?”餐桌上,應如是隨口問了句。 廖清杉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她沒你這么饞。” “我這怎么叫饞呀!我這叫捧場!” “好~謝謝我們悠悠捧場。” “對了,”因為剛才那個話題,應如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一個人,“前天汪施靖怎么來南棲了?” “他去國外談《盤古》海外發行的事,在香港轉機,路過這兒。”廖清杉說。 這部電影之后會在海外公映這件事,應如是早就知道,所以在聽到這件事時,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不過,她倒是對另一件事有了反應。 然后,她就看著廖清杉,一雙大眼睛,是眨呀眨,又眨呀眨。 眨到廖清杉都以為她是在蓄意勾引了,她終于出了聲:“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說的。” “我覺得,汪施靖好像有點......” “有點什么?” “有點喜歡京妍姐。” “......” 廖清杉語氣堅決地否定了她的第六感:“他倆不可能。” 應如是問:“京妍姐不是還沒有男朋友?” “跟那沒關系。” “那怎么就不可能了?” “我不可能叫他姐夫。” 應如是:“......” 這理由,就離譜。 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應如是問起了一件正事:“你什么時候回京溪?” “怎么了?” “我可能不能等你一起回去了,”應如是有些可惜地說,“昨天晚上,年老師給我們發消息,說讓我們回去開會。” 廖清杉:“買晚上的機票,我跟你一起回去。” 聽到他這么說,應如是眼睛瞬間就亮了,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樂呵呵地拍著手,語氣雀躍地問:“真的嘛真的嘛真的嘛!” 看她這個樣子,廖清杉服氣得不行。 “應悠悠,你怎么這么容易滿足啊,嗯?”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她發質細軟,這樣一揉,像是被扯亂的棉花絮,“這點小事都讓你這么開心?” “當然開心啦!”應如是看著他,笑得眉眼都彎起,“你都不知道,我最討厭一個人坐飛機了。” 此話一出,廖清杉唇角的笑意瞬間僵住。 應如是一眼看出他的變化,一臉擔心地問:“你怎么了?” 他目光忽然變得深沉,看著她,如鯁在喉地問: “那去倫敦那次呢?” - 與此同時,廖氏大廈。 裝潢大氣的白色大廳,走進來一個身著一身正裝的男人,目光沉靜,自帶氣場。 看到他走近,前臺的工作人員先行起身,問候道:“你好。” “你好,我見一下廖敬遠。” “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你幫我轉達一下,就跟他說,我叫應書郡。” “好,麻煩您等一下。” 前臺撥過去一個電話,很快就得到了回復,對應書郡轉達道:“廖總說,他馬上下來接您。” 應書郡語氣果斷:“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