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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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當然沒答應,他太會借題發(fā)揮。 下樓吃了飯后打算出去散步消食,白雪也跟著,岑煦這會兒反倒沒想黏她了,跟路越約了去打夜場球。 聞一出門前提了袋廚房垃圾,他從樓上下來,在玄關(guān)旁立定,戴護腕時問她:“真不跟我去?” “跟你去干什么?在場邊給你當拉拉隊?遞水?加油助威?那不是我該干的事兒。” “怎么不該。” “你找元以若,她樂意。” “你怎么知道她樂意。” 岑煦丟了句回話,外套甩肩上,輕輕撂她一眼。 也是這一眼,聞一才想起來,青梅竹馬前幾天剛因為她吵了架的,于是幸災樂禍的笑,“那沒辦法了,反正我不去。” “也行。”岑煦推開門,目光落到自己手腕,倒退兩步回到室內(nèi),摘腕表,“要扔垃圾從后院走。” “為什么?” “近。” “那還是前門吧,”聞一沒聽岑煦的,繞過他身邊邁出門,“遠一點我就當散步消食。” 他沒再說什么,隨她去了,白雪跟在她后兩步竄出去的,竄到門邊時還被岑煦伸腿攔了攔,抬起頭不滿沖他哼叫。 “你也是白眼狼。” …… 聞一在小區(qū)里繞了一圈,扔完垃圾往回走,這時才深覺岑煦的提議也不無道理,這小區(qū)太大,走了一個來回,聞一已經(jīng)略感疲意,更遑論懷里還抱著只分量不輕的貓。 她踱步到距離岑煦家還有四五幢樓的地方時,站在一戶庭院外的樹下歇了會兒,忽而,院旁的車庫門緩緩升起,聞一抬頭看,食指還被白雪前爪包著,她抽出,點了點貓額頭,再繼續(xù)看,一輛全黑轎車駛出,拐出車庫后往左轉(zhuǎn)。后車窗半開,車速不慢,沒一會兒駛離聞一視線。 聞一目不轉(zhuǎn)睛望著轎車尾部的車牌號,回想后座一閃而過不甚清晰的側(cè)臉,若有所思,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響了將近一分鐘,對面的人才接起,輕喘著氣的少年嗓音穿過電流進入聞一的耳朵,混著周遭籃球拍地的沉悶聲響,他問:“怎么。” “我有個問題,一直很好奇。” “說。” 岑煦邊應她,邊從挎包里拿出水,單手旋開瓶蓋,仰頭喝。 “你家當初資助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這個問題一出,周遭的世界仿佛安靜了,聞一聽著岑煦吞咽的聲音,等他回答,摳機身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 “我要說這決定是我做的,是我想要你,你信不信?” “那我不信。”力道松懈,聞一抬步往前走,“我們那會兒還沒見過。” 四周刮起風,她從樹下走出才發(fā)覺天邊飄了細雨,雨絲接連不斷飛撲在發(fā)間,衣間。 岑煦沒否認,笑了笑,應她,“那不就得了。”而后,在聞一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又搶在她之前,“下雨了,回家吧。” “嗯。我已經(jīng)到你家門口了。” 岑煦沒掛電話,聽著她開門的聲音,拎起挎包,和路越并肩走出球場,下了雨,場上正打著球的人皆停下,紛紛往邊上走,匆忙收拾著東西要離開這兒避雨。 聞一同樣沒掛,進了屋把貓放地上,才意識到,他也沒掛,“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岑煦。” 屋外,雨勢漸漸大,淅淅瀝瀝地下,落地窗外水霧朦朧,岑煦彎身坐進出租后座,球衣濕了大半,他沒管,砰一聲關(guān)上車門,對著電話那頭說:“今年跨年一起過吧,聞一。” 現(xiàn)在才十月份,他就已經(jīng)開始向她發(fā)出兩個月后的邀約了。 聞一聽著,側(cè)身,看向沒關(guān)穩(wěn)的門,風爭先恐后灌入,把門吹開,吹得人脊背沁涼,電話那邊發(fā)出邀請的人似乎不著急聽她的回復,說完后沒出聲,耐心等待,她的眼里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耳內(nèi)同樣是他那邊的雨聲。 好一會兒,她才輕輕答:“好。” …… 大概是從聞一這兒得到回應,心滿意足了,球沒打完全場也不惱,情書的事兒都不提了,就連林博然之后接連幾天給聞一送這送那,岑煦也沒發(fā)作,聞一以為他不再計較,安心了,即使她從來沒接受過林博然的好意。 周日晚,岑煦沒出門約球約局,反而賴她這兒,以一周得交流叁四回的流氓理由,將聞一騙上了床。 此刻夜間九點整,家里就他們兩人在,這會兒,兩人鼻抵著鼻,唇貼唇,岑煦的手掌壓著聞一高舉頭頂?shù)膬芍患毎资滞螅瑲庀⒋种兀碇皇謹R在聞一的腿間肆意往里進犯,唇稍稍分離,他啞聲問她:“新沐浴露?” “你屬狗嗎?” 聞一喘著,呼吸起伏間乳尖輕輕劃過他裸露的胸膛,在她體內(nèi)抽送的手指突然退離,無名指與中指濡濕,指間拉出曖昧清透的絲,轉(zhuǎn)而握上她的乳,五指收攏,聞一輕哼,他頭微側(cè),唇貼著她的耳垂,極輕一聲,“汪。” 接著,聞一左耳垂被他含住,含得耳廓濕潤通紅,而那根碩大灼熱貼著她的緊致,他輕挺腰,頭部頂開入口往里進了幾寸,聞一身子瞬間麻了,私密處的異樣感充斥全身,他的尺寸與聞一的不符,每回都得將前戲做到極致,進出才順利。 岑煦松開扣她手腕的那只手,轉(zhuǎn)而穿過后腰,摩挲著,安撫她,“放松。”邊哄,邊往里蓄力,送一下,整根沒入,“啊──”,聞一失去桎梏的手隨即掐上他肩部,嘴里吭出吟哦,那聲音柔得不似她平時,在喉頭繞了不知幾個來回,嬌媚得不行。 腿接著被他架到自己肩頭,這樣入得更加深了,聞一感覺自己快被他頂穿,手往后撐床,盯著他的眼睛,后退,脊背剛貼上床頭,立馬被扣著腰拉回身下,一擊沖撞,他人也朝下低,手臂壓著她的臂,掌心撐床,再度蓄著力,又往里深深撞了撞,節(jié)奏不快,但力道重,以至于聞一感覺來得快。 那會兒被他抱著抵到床頭,兩邊腿窩在他手心里,岑煦雙膝貼跪床面,抽送的速度愈發(fā)快,額前有細密的汗,聞一亦是渾身汗津津,手指軟得使不上力,緊致的甬道被他撞得嫩rou外翻。 隨著他動作慢下,密集的抽送變成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頂撞,聞一再沒力氣靠著床頭,身子往下滑,手緊揪床單,揪起一片褶皺,眉心也皺,唇微張,呼吸變得急促,岑煦亦是,肘部抵上聞一的肩,同樣喘得厲害,到最后手環(huán)過聞一的肩背,從輕吻變成重重的啃咬,快感達至頂峰,聞一感到下身一大片的濡濕,兩人同時渾身輕顫,在同一時刻卸了力。 后來清洗完畢,岑煦要求在她這兒睡,聞一沒力氣管他,困得要死,隨他去,而這人上了床還不準她睡覺,非要摟著她說話,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聞一應都不想應,腰肢酸軟,被他禁錮在懷里,眼睛幾度快要合上。 “明天周一,要穿校服。” “我知道……你好吵。”她的應答聲從清晰漸漸變得含糊。 “你得穿我的了。” “為什么?我有衣服穿,”聞一這會兒還記得上周被他扯壞的,應,“還有一套。” “明天就沒了,先說好,你不能生氣。” “嗯。” 聞一悶聲應,困意滿滿,還帶點兒奶音,后來岑煦再說了什么,她聽不見了。 … … 而后第二天清晨,聞一怎么找都找不到衣柜里的備用校服,最后被劉媽告知在后院里看見時,那表情是相當好看。 她的襯衫和領(lǐng)結(jié),連帶衣架,被人刻意掛在了后院的欄桿,恰逢半夜下了場大雨,一直到今早才停,草坪濕漉漉的,泥土松軟,聞一整個人都是懵的,快速踱步到躺在草地上的那一套校服前,撿起,襯衫外套都濕透了,濕得還能擰出水。 也就是這會兒秒想起昨晚岑煦睡前和她的對話,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干的好事兒,那一瞬間火氣沖到天靈蓋,反身回屋,上樓,踢開那人的房門,將濕透的襯衫整個兒甩他身上,當時岑煦正在穿衣服,襯衫扣子沒系,前襟大開,露著胸膛,聞一這一甩,衣服從他身前滑過,從左肩部斜至右衣擺,一道水痕清晰明了。 “你神經(jīng)病是不是!”她就這么罵了句,單手插著腰站他面前,“干嘛糟蹋我的襯衫?” 岑煦被她罵了一通,沒生氣,還笑,彎身撿起地上那件,回她:“穿我的。” 聞一咬咬牙,瞪他:“你早算計好了?” “是,早在上星期。”他拉開衣柜,從里拿出一件男款襯衫,朝她遞,“肯不肯穿?”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聞一盯著岑煦臉上得逞的笑容,氣不打一出來,扯過那件衣服的同時往他手背重重打一下,巴掌聲清脆。 之后,她就穿著那件大了不知幾碼的男款襯衫去了學校,襯衫在她身上尤其寬松,袖口朝上折了叁四下,襯衫下擺插進裙擺里束緊了看起來才沒那么怪異。只不過這一變化逃不過藍也的眼睛。 聞一進教室入座一會兒后,藍也才姍姍來遲,她今天比平時晚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到,踩著早讀的點兒進來,包甩到桌面坐下,隨后在人聲鼎沸的讀書聲里側(cè)頭,審視的目光將聞一從頭到腳掃了個遍,問她:“怎么還穿男款的校服啊寶貝,一個周末激烈得兩套校服都沒了?” 聞一正惱火呢,還記著岑煦那一茬兒,藍也這么一提,更躁,偏過頭想說點什么,結(jié)果從她斜腦袋的動作瞄到后頸的異樣,便趁藍也不備直接上手挑開她后領(lǐng)口,一塊拇指大小的紫紅色痕跡印在上頭,要換做之前聞一還不懂,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于是反過來嘲笑:“你也不賴啊,有情況?” “嘖。”藍也撥開聞一的手,扯下皮筋,散開束緊的馬尾,手往后理順,讓長發(fā)披散著擋住后頸,懊惱低斥一聲,再回答她,“你當我腦抽,圖個爽。” ———————— 十點還有,記得來。